第八章：章师爷开山挖洞，霸道行为引起众怒
“爹。”一声清脆的声音，是念子。
原来在刚才慌乱的时候，念子跑回了家.
她发现黄元霸并没有跟着回家，她不放心，就又跑回来寻找黄元霸.
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杨大毛听到念子的声音，他仍然跪着没有起来.
他回头对念子说：“你又来做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畜牲带回家。”
这时章师爷弯下腰扶起杨大毛.
笑呵呵的说：“原来是爱婿，真是大水冲到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了一家人了。”
杨大毛擦擦额头的汗，不停的点着头.
说：“都怪他莽撞不懂事，惹怒了师爷，改天我一定让他给你磕头道歉。”
章师爷摆摆手，说：“不怨他，不怨他，也怪我来了这些天，太忙，竟没认识你这么好的贤婿。”
杨大毛说：“你贵人事忙，不用管他，天色很晚了，家里已经泡好了茶，师爷回去休息喝茶吧。”
章师爷点点头，又看了黄元霸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跟杨大毛走了.
旁边十几个人也一起呼啦啦走了。
念子拉着黄元霸的手就走，黄元霸甩开了念子的手.
他弯下腰，把教书先生的尸体背在身上。
黄元霸对念子说：“你爹就是一个孬种。”
念子一听黄元霸骂她爹孬种，伸手就打了黄元霸一下.
黄元霸也没有理会，又说：“你先回家吧，我去把先生埋了。”
念子一听也要跟着去，黄元霸没有同意.
他独自背着尸体上了山，在山上转了一会，也没想好埋在哪里?
他想了想，就把尸体背到放置黄婆婆的那个山洞里.
他把尸体照样放在石板上，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他才下山回家。
第二天，黄元霸早晨起床没有吃饭就出门了.
他要去杨大毛家责问他这个岳父，为什么要把那些杀人凶手带到镇上来？
他从里面得到了什么好处？
黄元霸走出家门就碰到马武来找他去山上放羊.
黄元霸气的说：“你还有心情去放羊，你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马武平淡的说：“知道啊，我爹说了，我们的祖先在保护着我们，说不定那些人的人头现在已经挂在山口了。”
黄元霸也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不相信.
他看看周围人，都和马武一样若无其事的忙着自己的事.
似乎并没有人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黄元霸没有理会马武，他径自跑到山口.
山口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头挂在上面.
他又跑到杨大毛家，杨大毛家的大门紧闭.
黄元霸用手推了一下，没有推开.
他想着昨晚那些人可能是杀了人后连夜跑了，他也就回了家。
念子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还在生气黄元霸昨晚骂了她爹，所以态度一直冷淡.
黄元霸也没有心情安慰她，两个人坐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顾闷头吃饭。
外面响起了敲锣声。
这是又号召大家集合，黄元霸放下饭碗就走了出去。
到了集合的地方，已经有很多人先到了。
黄元霸看见杨大毛和章师爷站在台上。
章师爷带来的人站在他俩后面，个个一脸凶相。
镇上的人看见章师爷和他的手下还活生生的站在上面，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惊讶。
这次他们的祖先失灵了。
杨大毛看人差不多到齐了，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
“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带着家伙，到山上挖洞去。”
大家一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闹哄哄的一片。
章师爷扬起手，他后面的人齐刷刷的从皮带里拔出抢举向天空。
“砰砰砰...”连发几十抢，那声音能把人的耳膜震破。
有只倒霉的乌鸦正在空中飞着，恰巧被子弹打中，落在了台上。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杨大毛板着脸，指着台上那只死掉的乌鸦。
“要是有不愿意的，下场就跟这个一样。”
这一下，镇上的人都被吓破了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杨大毛又大吼一句：“还等什么，现在就回家去拿东西上山，女人和孩子可以留在家里，快去。”
这里的人哪里经过这个，他们胆子又小。
一个个乖乖的回到家拿起铁掀，铁锹之类的，往山上走去。
黄元霸本想争辩几句。
但是杨大毛的眼睛死死盯在他身上。
对他又是使眼色，又是摇头。
黄元霸只好把话憋在肚子里。
黄元霸心里闷闷不乐，躺在家里不愿上山。念子劝他先忍着。
念子说：“你上山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
我看那些人怎么都不对劲。
要说做仓库，随便盖些房子当做仓库就行了。
何必还要大费周章跑到山上去挖个洞。”
黄元霸想想是这个道理，就扛了一把铁掀上山去。
黄元霸到了山上，其他人已经开始挖了起来。
章师爷在山上用白石灰划了一个圈，让他们顺着石灰线往里挖。
黄元霸钻进人群里，半天才挖一掀。
马武凑到黄元霸身边。
悄声的说：“大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黄元霸说：“不来等着被枪毙吗？”
“那不能，谁不知道你岳父跟这些人关系好，枪毙谁也不能枪毙你。”
黄元霸想到杨大毛在章师爷面前那摇尾乞怜的样子，就感到一阵反胃。
马武又说：“这干活还给工钱的。”
“给多少？”
“不知道，刚才那个章师爷当着大家的面说的。
说这活不是白干的，是有报酬的，具体多少没说。”
“不是说让每个人都能吃饱饭吗？”
马武刚要说话，后面传来一句训斥，“好好干活，不许说话。”
黄元霸回头一看。
一个人站在他俩的后面，手搭在枪托上，正恶狠狠看着他俩。
黄元霸扭头“呸”了一口，把铁掀往地上一扔。
说：“说话不行，拉屎可以吧。”
说完，他也不理会那人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就往树林里走去。
这个山洞其实不好挖。
石头太多，挖几掀就会碰到一块石头。
有的太大，搬不动。只能用铁锤砸掉。
这样进度就缓慢的很，一上午也就往里挖了十米深。
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上山继续挖。
在又往里面挖了几米深的时候，被章师爷叫停下来。
然后他一个人钻进洞里看了一会，出来就告诉大家换个地方继续挖。
就这样，接连挖了几个洞，都是挖到十几米深，就被章师爷叫停，然后重新挖。
黄元霸越看越迷惑。
这些洞都不大，也就大半个人高，宽度最多能容两个人并排爬进去。
这哪里像是仓库，里面根本存放不了多少东西。
大家也都是怨声载道。
但看着监管他们的那些人手里拿着抢，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也只能忍着不说，背后偷偷骂几句。
一段时间下来，山上多了几十个洞口，远远看去，像是一块块伤疤。
又一段时间过去，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鼓起勇气问章师爷。
“我们帮你干活，自己家的田地都荒废了，你答应给我们的粮食什么时候给我们？”
章师爷说：“粮食已经在运来的路上。
由于外面沙漠大，不好走，才会慢些。
但是我答应你们的，就一定能做到。”
一天，马武的爹马顺喜在干活时，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
脸也被地上的石子擦破。
他刚从地上爬起来时，又被一脚踹倒地上。
那个监管的人指着他大骂，骂他偷懒，不想干活。
马武气不过，冲到他爹面前，说监管的太欺负人了。
那个监管的人二话不说，拔出手枪，枪口顶在马武的脑门上。
马顺喜见了跪在地上就磕头。
嘴里喊着：“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马武的身体抖的跟筛子似的，但他没有退让，依旧用眼盯着那个监管的人。
气愤霎时紧张到极点，周围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观看着。
黄元霸扬起手里的铁掀，一掀砸在看管的人胳膊上。
看管的人疼的“哎呦”叫了一声，手里的抢也掉了下来。
马武趁机扑过去，一下把看管的人扑倒在地。
马武骑在他身上，抡起两个拳头就往他脸上砸。
“砰砰砰”接连几声枪响。
黄元霸看见其他监管的人都围了过来，章师爷面色铁青站在旁边。
马武也停了手，旁边的人赶忙把他拉起来。
那个监管的人也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他的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他走到章师爷身边，章师爷狠狠看了他一眼，他羞愧的低下了头。
章师爷说：“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干活吧。”
黄元霸和马武都没想到这事就这么轻易过去了。
他俩也没再说什么，拿起铁掀继续干活。
章师爷转头跟后面的人说了两句。
然后就过来两个人，走到干活的人群里，把马武架了出去。
黄元霸一看，拿着铁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黄元霸问：“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架着马武的人没说话。
章师爷说：“他破坏了规矩，又打伤了我的人，当然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
黄元霸问：“什么规矩？谁定的规矩？”
章师爷说：“我定的，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黄元霸说：“你定的什么破规矩？我们怎么不知道。”
章师爷说：“现在你知道了，我定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许反抗和殴打我的人。”
黄元霸问：“你要怎么惩罚他？”
章师爷轻描淡写的说：“就罚他吊一天不许吃饭。”
黄元霸指着那个鼻青眼肿的人问：“是他先动手打人的，你怎么不罚他？”
章师爷说：“谁说我不罚，我罚他面壁思过，并且写一份检讨给我，我罚他是因为他丢了我的人。”
黄元霸张嘴大骂：“你这也叫罚，你他妈的比高俅，曹操，白骨精还要恶毒。”
章师爷变了脸。
阴冷的说：“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忍你很久了。”
黄元霸拍着胸脯说：“杀吧，老子就一条命，不怕死。”
章师爷脸冷的像挂了一层冰。
他挥挥手，又出来两个人走到黄元霸身边。
拔出枪，分别抵在黄元霸的左右太阳穴上。
马武焦急的说：“大哥，你斗不过他们的，你不要管我了，我没事。”
黄元霸说：“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杨大毛走到黄元霸身边，劈脸给他一巴掌。
骂：“就你喜欢逞强，你死吧，你死了明天我就把念子嫁给别人。”
说完，他又弓着腰走到章师爷身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也不知说了什么？章师爷听了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又挥挥手，站在黄元霸两边的人收起了抢走了回去。
架着马武的人问：“这......？”
章师爷说：“带走，惩罚必须要有的，谁要阻拦，立即枪毙，绝不留情。”
那两个人就架着马武，跟着章师爷一起下山去了。
经过这么一闹，其他人再没心思干活，拿着铁掀胡乱捣几下，也就下山回家了。
黄元霸回到家。
念子看他精神不振，垂头丧气的样子，急忙迎上来。
问：“出什么事了？刚才我们这些女人听到山上枪响，都吓坏，就害怕你们山上的男人出了什么事。”
黄元霸不想念子担心。
就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说自己太累了，想睡一会。
念子又说：“诸葛先生来了，他来找过你，还问我镇上的男人怎么都不见了。
我就告诉他了。他还说让你回来后去找他，他有事跟你说。”
黄元霸“嗯”了一声就走进屋里，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
黄元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平静不下来，心里憋屈的快让他发疯了。
过了一会，念子走进来，看黄元霸的眼睛还睁着。
就说：“你知道吗？不知道怎么了？马武被吊在镇上集会的地方。
还说不许给他水喝，不许给他饭吃。
马武的娘在家哭天喊地要陪马武一块去吊着，被马顺喜拦住了。”
黄元霸听了从床上跳起来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念子问。
黄元霸也没回答她。
PS:感谢那个认真看我小说的人，如果你看到，真的谢谢你。
原来在刚才慌乱的时候，念子跑回了家.
她发现黄元霸并没有跟着回家，她不放心，就又跑回来寻找黄元霸.
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杨大毛听到念子的声音，他仍然跪着没有起来.
他回头对念子说：“你又来做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畜牲带回家。”
这时章师爷弯下腰扶起杨大毛.
笑呵呵的说：“原来是爱婿，真是大水冲到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了一家人了。”
杨大毛擦擦额头的汗，不停的点着头.
说：“都怪他莽撞不懂事，惹怒了师爷，改天我一定让他给你磕头道歉。”
章师爷摆摆手，说：“不怨他，不怨他，也怪我来了这些天，太忙，竟没认识你这么好的贤婿。”
杨大毛说：“你贵人事忙，不用管他，天色很晚了，家里已经泡好了茶，师爷回去休息喝茶吧。”
章师爷点点头，又看了黄元霸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跟杨大毛走了.
旁边十几个人也一起呼啦啦走了。
念子拉着黄元霸的手就走，黄元霸甩开了念子的手.
他弯下腰，把教书先生的尸体背在身上。
黄元霸对念子说：“你爹就是一个孬种。”
念子一听黄元霸骂她爹孬种，伸手就打了黄元霸一下.
黄元霸也没有理会，又说：“你先回家吧，我去把先生埋了。”
念子一听也要跟着去，黄元霸没有同意.
他独自背着尸体上了山，在山上转了一会，也没想好埋在哪里?
他想了想，就把尸体背到放置黄婆婆的那个山洞里.
他把尸体照样放在石板上，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他才下山回家。
第二天，黄元霸早晨起床没有吃饭就出门了.
他要去杨大毛家责问他这个岳父，为什么要把那些杀人凶手带到镇上来？
他从里面得到了什么好处？
黄元霸走出家门就碰到马武来找他去山上放羊.
黄元霸气的说：“你还有心情去放羊，你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马武平淡的说：“知道啊，我爹说了，我们的祖先在保护着我们，说不定那些人的人头现在已经挂在山口了。”
黄元霸也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不相信.
他看看周围人，都和马武一样若无其事的忙着自己的事.
似乎并没有人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黄元霸没有理会马武，他径自跑到山口.
山口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头挂在上面.
他又跑到杨大毛家，杨大毛家的大门紧闭.
黄元霸用手推了一下，没有推开.
他想着昨晚那些人可能是杀了人后连夜跑了，他也就回了家。
念子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还在生气黄元霸昨晚骂了她爹，所以态度一直冷淡.
黄元霸也没有心情安慰她，两个人坐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顾闷头吃饭。
外面响起了敲锣声。
这是又号召大家集合，黄元霸放下饭碗就走了出去。
到了集合的地方，已经有很多人先到了。
黄元霸看见杨大毛和章师爷站在台上。
章师爷带来的人站在他俩后面，个个一脸凶相。
镇上的人看见章师爷和他的手下还活生生的站在上面，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惊讶。
这次他们的祖先失灵了。
杨大毛看人差不多到齐了，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
“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带着家伙，到山上挖洞去。”
大家一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闹哄哄的一片。
章师爷扬起手，他后面的人齐刷刷的从皮带里拔出抢举向天空。
“砰砰砰...”连发几十抢，那声音能把人的耳膜震破。
有只倒霉的乌鸦正在空中飞着，恰巧被子弹打中，落在了台上。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杨大毛板着脸，指着台上那只死掉的乌鸦。
“要是有不愿意的，下场就跟这个一样。”
这一下，镇上的人都被吓破了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杨大毛又大吼一句：“还等什么，现在就回家去拿东西上山，女人和孩子可以留在家里，快去。”
这里的人哪里经过这个，他们胆子又小。
一个个乖乖的回到家拿起铁掀，铁锹之类的，往山上走去。
黄元霸本想争辩几句。
但是杨大毛的眼睛死死盯在他身上。
对他又是使眼色，又是摇头。
黄元霸只好把话憋在肚子里。
黄元霸心里闷闷不乐，躺在家里不愿上山。念子劝他先忍着。
念子说：“你上山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
我看那些人怎么都不对劲。
要说做仓库，随便盖些房子当做仓库就行了。
何必还要大费周章跑到山上去挖个洞。”
黄元霸想想是这个道理，就扛了一把铁掀上山去。
黄元霸到了山上，其他人已经开始挖了起来。
章师爷在山上用白石灰划了一个圈，让他们顺着石灰线往里挖。
黄元霸钻进人群里，半天才挖一掀。
马武凑到黄元霸身边。
悄声的说：“大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黄元霸说：“不来等着被枪毙吗？”
“那不能，谁不知道你岳父跟这些人关系好，枪毙谁也不能枪毙你。”
黄元霸想到杨大毛在章师爷面前那摇尾乞怜的样子，就感到一阵反胃。
马武又说：“这干活还给工钱的。”
“给多少？”
“不知道，刚才那个章师爷当着大家的面说的。
说这活不是白干的，是有报酬的，具体多少没说。”
“不是说让每个人都能吃饱饭吗？”
马武刚要说话，后面传来一句训斥，“好好干活，不许说话。”
黄元霸回头一看。
一个人站在他俩的后面，手搭在枪托上，正恶狠狠看着他俩。
黄元霸扭头“呸”了一口，把铁掀往地上一扔。
说：“说话不行，拉屎可以吧。”
说完，他也不理会那人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就往树林里走去。
这个山洞其实不好挖。
石头太多，挖几掀就会碰到一块石头。
有的太大，搬不动。只能用铁锤砸掉。
这样进度就缓慢的很，一上午也就往里挖了十米深。
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上山继续挖。
在又往里面挖了几米深的时候，被章师爷叫停下来。
然后他一个人钻进洞里看了一会，出来就告诉大家换个地方继续挖。
就这样，接连挖了几个洞，都是挖到十几米深，就被章师爷叫停，然后重新挖。
黄元霸越看越迷惑。
这些洞都不大，也就大半个人高，宽度最多能容两个人并排爬进去。
这哪里像是仓库，里面根本存放不了多少东西。
大家也都是怨声载道。
但看着监管他们的那些人手里拿着抢，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也只能忍着不说，背后偷偷骂几句。
一段时间下来，山上多了几十个洞口，远远看去，像是一块块伤疤。
又一段时间过去，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鼓起勇气问章师爷。
“我们帮你干活，自己家的田地都荒废了，你答应给我们的粮食什么时候给我们？”
章师爷说：“粮食已经在运来的路上。
由于外面沙漠大，不好走，才会慢些。
但是我答应你们的，就一定能做到。”
一天，马武的爹马顺喜在干活时，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
脸也被地上的石子擦破。
他刚从地上爬起来时，又被一脚踹倒地上。
那个监管的人指着他大骂，骂他偷懒，不想干活。
马武气不过，冲到他爹面前，说监管的太欺负人了。
那个监管的人二话不说，拔出手枪，枪口顶在马武的脑门上。
马顺喜见了跪在地上就磕头。
嘴里喊着：“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马武的身体抖的跟筛子似的，但他没有退让，依旧用眼盯着那个监管的人。
气愤霎时紧张到极点，周围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观看着。
黄元霸扬起手里的铁掀，一掀砸在看管的人胳膊上。
看管的人疼的“哎呦”叫了一声，手里的抢也掉了下来。
马武趁机扑过去，一下把看管的人扑倒在地。
马武骑在他身上，抡起两个拳头就往他脸上砸。
“砰砰砰”接连几声枪响。
黄元霸看见其他监管的人都围了过来，章师爷面色铁青站在旁边。
马武也停了手，旁边的人赶忙把他拉起来。
那个监管的人也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他的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他走到章师爷身边，章师爷狠狠看了他一眼，他羞愧的低下了头。
章师爷说：“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干活吧。”
黄元霸和马武都没想到这事就这么轻易过去了。
他俩也没再说什么，拿起铁掀继续干活。
章师爷转头跟后面的人说了两句。
然后就过来两个人，走到干活的人群里，把马武架了出去。
黄元霸一看，拿着铁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黄元霸问：“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架着马武的人没说话。
章师爷说：“他破坏了规矩，又打伤了我的人，当然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
黄元霸问：“什么规矩？谁定的规矩？”
章师爷说：“我定的，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黄元霸说：“你定的什么破规矩？我们怎么不知道。”
章师爷说：“现在你知道了，我定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许反抗和殴打我的人。”
黄元霸问：“你要怎么惩罚他？”
章师爷轻描淡写的说：“就罚他吊一天不许吃饭。”
黄元霸指着那个鼻青眼肿的人问：“是他先动手打人的，你怎么不罚他？”
章师爷说：“谁说我不罚，我罚他面壁思过，并且写一份检讨给我，我罚他是因为他丢了我的人。”
黄元霸张嘴大骂：“你这也叫罚，你他妈的比高俅，曹操，白骨精还要恶毒。”
章师爷变了脸。
阴冷的说：“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忍你很久了。”
黄元霸拍着胸脯说：“杀吧，老子就一条命，不怕死。”
章师爷脸冷的像挂了一层冰。
他挥挥手，又出来两个人走到黄元霸身边。
拔出枪，分别抵在黄元霸的左右太阳穴上。
马武焦急的说：“大哥，你斗不过他们的，你不要管我了，我没事。”
黄元霸说：“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杨大毛走到黄元霸身边，劈脸给他一巴掌。
骂：“就你喜欢逞强，你死吧，你死了明天我就把念子嫁给别人。”
说完，他又弓着腰走到章师爷身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也不知说了什么？章师爷听了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又挥挥手，站在黄元霸两边的人收起了抢走了回去。
架着马武的人问：“这......？”
章师爷说：“带走，惩罚必须要有的，谁要阻拦，立即枪毙，绝不留情。”
那两个人就架着马武，跟着章师爷一起下山去了。
经过这么一闹，其他人再没心思干活，拿着铁掀胡乱捣几下，也就下山回家了。
黄元霸回到家。
念子看他精神不振，垂头丧气的样子，急忙迎上来。
问：“出什么事了？刚才我们这些女人听到山上枪响，都吓坏，就害怕你们山上的男人出了什么事。”
黄元霸不想念子担心。
就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说自己太累了，想睡一会。
念子又说：“诸葛先生来了，他来找过你，还问我镇上的男人怎么都不见了。
我就告诉他了。他还说让你回来后去找他，他有事跟你说。”
黄元霸“嗯”了一声就走进屋里，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
黄元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平静不下来，心里憋屈的快让他发疯了。
过了一会，念子走进来，看黄元霸的眼睛还睁着。
就说：“你知道吗？不知道怎么了？马武被吊在镇上集会的地方。
还说不许给他水喝，不许给他饭吃。
马武的娘在家哭天喊地要陪马武一块去吊着，被马顺喜拦住了。”
黄元霸听了从床上跳起来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念子问。
黄元霸也没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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