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变化难测
仲熠扶住墙，重新看了看科蒙儿，那让人害怕的诡异笑容又变回了那个小姑娘纯真甜美的笑容。
仲熠咽了口唾沫颤颤地对科蒙儿问到:“你还好嘛？”
“你不想知道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嘛？”那个诡异的笑容又堆积上了科蒙儿的脸上。
仲熠彻底感觉到科蒙儿的不对劲了，慢慢退到门边，握住了门把手。
“你走了可是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些东西……”科蒙儿低着头，抬着叫人那不属于小孩的恐怖眼神盯着仲熠。
仲熠此时才反应过来，科蒙儿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炽朝语。
“科蒙儿！”仲熠大喊了一声。
“不要叫错了，我是荷玛尔。”
“我不管你是谁！你不是不会说炽朝语吗！你说的是阿达拉米斯和坡坡纳多土著语啊！”仲熠微微摇头惊恐而颤抖地说到。
“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仲熠这次用炽朝很大声地咆哮。
“小提示，想想你隔壁的医生说的是什么语言。”荷玛尔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到。
仲熠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思索起来。
“他们……他们是……他们是依鲁国的医生。”
荷玛尔笑起来了，那种笑很可怕，似乎是介于嘲笑还是开心之间的可怕笑容
荷玛尔咧嘴笑着说:“不完全对，其中一个医生是依鲁和阿达拉米斯的混血，他在阿达拉米斯长大，对阿达拉米斯语很熟……”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仲熠打断了荷玛尔的话，攥紧了拳头。
“不要激动，坐下，我慢慢告诉你，你难道不想知道刚刚你看到的恐怖画面是什么吗？”荷玛尔此时的笑咧出了几颗因为营养不良长得有点细瘦的牙齿。
仲熠对这个本认为很可爱的女孩感到毛骨悚然。
荷玛尔见仲熠沉默了，很快伸出几根和手腕一样粗细触手，将仲熠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拉到病床前。
“我能预知未来，刚刚你看到的就是我预知给你看到的。”荷玛尔松开了触手说到。
仲熠看到这些触手没有喊叫求救，而是尝试像舟喆一样尽可能冷静地追根溯源。
“怎么可能可以超越时间的概念看到未来？”仲熠说完咽了口口水，后槽牙紧咬着。
“不是看到未来，是预测未来，我收集了很多人类，用触手连接他们的大脑就可以预测。”
“我不太明白。”仲熠看着荷玛尔轻微摇了摇头。
“我读取这些人类的大脑记忆和知识，就可以通过计算出未来发生的事。”
“你收集了很多人类，用他们的大脑来给你充当计算机？”仲熠惊讶得腿软了一下。
“是的，并且在首都医院就有一台我的伟大杰作——荷玛尔计算机。”
“能再说明白点嘛？”
“亏你在学校还是优等生呢，这都理解不了。”荷玛尔抿了抿嘴，摇摇头无奈地说。
“简单来说，我把人类的大脑组成了一台超级计算机。首先，人类有社交圈对吧？”荷玛尔死死盯着仲熠解释到。
仲熠快速地点头。
“那他们在社交圈里一定有自己熟悉的人，就比如我把隔壁依鲁国医生的大脑载入了计算机，那我就学会了依鲁语和阿达拉米斯语，同时，我还了解到了其他和他们有联系的家人，同事，朋友的性格、身体状况、习惯等等，你可以理解吗？”
仲熠点了点头问到:“可以理解，但和预测未来又有什么联系呢？”
“这么说吧，如果我将你载入计算机，那我岂不是就了解了你身边人的习惯和性格？”
仲熠点头肯定。
“那么通过对你身边人的了解，就可以大概地预测这些人接下来会干什么。”
“这样的预测准确吗？”仲熠更加疑惑了。
“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记忆那是不准的，但是如果我的计算机里有几百大脑，几千个大脑，甚至几万个大脑呢。”
仲熠恍然大悟:“在多个人的大脑给出的预测结果下，你就可以校验概率最大的那个结果，对吧！”
“差不多，不过这是不严谨的，超级计算机用的是人类的脑电波网。”荷玛尔笑了笑回答。
“那你怎么考虑客观因素的影响呢，比如天气。”
“你们人类怎么预测客观变化的？”荷玛尔扶着床头柜笑着问到仲熠。
“天气预报，地震预警，地质勘测，海洋观测……”
“对，你们可以预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荷玛尔说完从病床上把腿放在床，坐在了床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想让你当王，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荷玛尔拽住仲熠的衣领。
仲熠弯着腰疑惑地问“王？什么往王？”
“整个地球的王。”
仲熠感觉到窗边的光有点照得刺眼了，不透风的病房居然有点闷热起来。
仲熠试图挣脱荷玛尔的拽拉，可他感觉到荷玛尔的力量完全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力量。
坡坡纳多首都医院现在很静。
树好像在平原的风吹下轻轻摇晃着，好像仲熠现在有些发软的腿。
荷玛尔松开了手，仲熠随即踉跄了几步，迅速跑去窗边，打开了些窗户。
外面居然没有一丝风，仲熠在阳光的直射下更加地热了，不知道是对荷玛尔害怕还是关于王的震撼，几滴带着体温的汗居然从仲熠的后颈流下。
树还在轻微摇晃着……
仲熠从窗口转身过来继续质问荷玛尔:“你说的王是什么，条件又是什么？”
“我和你融合，你把我带去炽朝国，统治了地球，你就是王。”
“那你呢？”
“我是宇宙的神！”荷玛尔突然眼神变得可怕起来，好像一个看到酒池肉林的暴君。
仲熠心中不禁认定这是一个疯子，而且是个妄想的疯子。
“你还是别想了，我不会带你出去害人的。”仲熠扶着窗户的玻璃，有点没底气地说。
“你和你的教授一个样。”
“你是说凌教授！你把他怎么了！”仲熠大声对荷玛尔喊叫。
“别那么激动，我还没拿他怎么样，他还活着。”荷玛尔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有些不屑地说。
仲熠突然意识到这里是1栋，刚刚看到的丧尸都是预测出来的，所以此时的凌教授还没有从楼上跳下来。
“凌教授为什么会跳楼！”仲熠攥紧拳头两步跨到荷玛尔床前。
荷玛尔缓缓转过头，看着仲熠的拳头不屑地说:“你只是个人类，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找过你的教授了，他也和你一样蠢，不想当世界的统治者。”
仲熠更加愤怒了，因为他知道凌教授之后的死和荷玛尔有极大的联系。
荷玛尔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小口，重新躺回病床上。
此时仲熠也发现锈迹斑斑的铁架病床脚上有些从床上探出来的黑色细线。
那些细线一直延伸到地下，到地板上地砖的缝里。
荷玛尔也注意到了仲熠发现了细丝，冷笑了一下解释到:“这是我交通于整个医院，并连接人类大脑组成的超级计算机的线。”
仲熠望着这一切完全接受不了了，他用力挠头。
突然，躺在床上的荷玛尔凭空消失了。
在仲熠左顾右盼寻找时，他看到背后有一个影子。
他回过头，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那是荷玛尔，她在窗户的背光下显得居然有些可怕。
这着实吓了仲熠一大跳，不由地心慌了一下。
荷玛尔从仲熠身边走过，走向病床，一边说着:“你这么敬重你的教授，可是你知道吗，那两个依鲁国医生就是他杀死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仲熠对着正背对他的荷玛尔愤怒地质问。
“如果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来访，谁会在半夜开门……”
“你闭嘴！”仲熠冲了上去。
突然仲熠再次惊醒，这次是夜里，很黑。
舟喆被惊醒了，迅速爬起来问仲熠:“怎么了！”
“这里是哪里？”
“唉……宿舍啊……你睡糊涂了？”舟喆扯了扯杯子准备继续睡觉。
“哪个宿舍！这是哪个宿舍！”
“野战医学院的宿舍啊。”舟喆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不是在坡坡纳吗！我们怎么还在野战医学院！凌教授呢，那个1046号病人她不是人类，她是怪物！”仲熠从床上下来抓住舟喆就喊。
“你疯了吧！你受什么刺激了！”舟喆一把推开仲熠。
“这都是幻觉，都是幻觉！荷玛尔啊，怎么会没有在坡坡纳多！”
“你说的荷玛尔……”舟喆小声地说。
“是像我这样吗……”舟喆咧开了嘴笑起来，眼睛没有神，仿佛就像一个木偶。
突然从舟喆的嘴里伸出几只触手扑向了仲熠。
“啊！”
仲熠再次惊醒，还是夜里，舟喆被吵醒。
“这里是哪个宿舍！”仲熠还是在问舟喆。
“4栋宿舍啊，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受刺激了。”
仲熠爬起来抓住舟喆的脸左右检查起来，发现没有异常后才冷静下来坐在床边。
“你发什么疯？”舟喆有点疑惑地看着仲熠这一系列不正常行为。
安静的夜里只有仲熠的声音，门口只有走廊的些许微光。
“我和你说我刚刚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仲熠小声说。
“什么东西？”
仲熠看看手机，突然紧张地喊:“快走，还有4个小时丧尸就要来了！”
舟喆摇了摇头，按住仲熠的肩膀，安慰到:“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在说些什么啊！”
仲熠咽了口唾沫，开始和舟喆解释起来……
仲熠咽了口唾沫颤颤地对科蒙儿问到:“你还好嘛？”
“你不想知道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嘛？”那个诡异的笑容又堆积上了科蒙儿的脸上。
仲熠彻底感觉到科蒙儿的不对劲了，慢慢退到门边，握住了门把手。
“你走了可是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些东西……”科蒙儿低着头，抬着叫人那不属于小孩的恐怖眼神盯着仲熠。
仲熠此时才反应过来，科蒙儿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炽朝语。
“科蒙儿！”仲熠大喊了一声。
“不要叫错了，我是荷玛尔。”
“我不管你是谁！你不是不会说炽朝语吗！你说的是阿达拉米斯和坡坡纳多土著语啊！”仲熠微微摇头惊恐而颤抖地说到。
“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仲熠这次用炽朝很大声地咆哮。
“小提示，想想你隔壁的医生说的是什么语言。”荷玛尔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到。
仲熠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思索起来。
“他们……他们是……他们是依鲁国的医生。”
荷玛尔笑起来了，那种笑很可怕，似乎是介于嘲笑还是开心之间的可怕笑容
荷玛尔咧嘴笑着说:“不完全对，其中一个医生是依鲁和阿达拉米斯的混血，他在阿达拉米斯长大，对阿达拉米斯语很熟……”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仲熠打断了荷玛尔的话，攥紧了拳头。
“不要激动，坐下，我慢慢告诉你，你难道不想知道刚刚你看到的恐怖画面是什么吗？”荷玛尔此时的笑咧出了几颗因为营养不良长得有点细瘦的牙齿。
仲熠对这个本认为很可爱的女孩感到毛骨悚然。
荷玛尔见仲熠沉默了，很快伸出几根和手腕一样粗细触手，将仲熠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拉到病床前。
“我能预知未来，刚刚你看到的就是我预知给你看到的。”荷玛尔松开了触手说到。
仲熠看到这些触手没有喊叫求救，而是尝试像舟喆一样尽可能冷静地追根溯源。
“怎么可能可以超越时间的概念看到未来？”仲熠说完咽了口口水，后槽牙紧咬着。
“不是看到未来，是预测未来，我收集了很多人类，用触手连接他们的大脑就可以预测。”
“我不太明白。”仲熠看着荷玛尔轻微摇了摇头。
“我读取这些人类的大脑记忆和知识，就可以通过计算出未来发生的事。”
“你收集了很多人类，用他们的大脑来给你充当计算机？”仲熠惊讶得腿软了一下。
“是的，并且在首都医院就有一台我的伟大杰作——荷玛尔计算机。”
“能再说明白点嘛？”
“亏你在学校还是优等生呢，这都理解不了。”荷玛尔抿了抿嘴，摇摇头无奈地说。
“简单来说，我把人类的大脑组成了一台超级计算机。首先，人类有社交圈对吧？”荷玛尔死死盯着仲熠解释到。
仲熠快速地点头。
“那他们在社交圈里一定有自己熟悉的人，就比如我把隔壁依鲁国医生的大脑载入了计算机，那我就学会了依鲁语和阿达拉米斯语，同时，我还了解到了其他和他们有联系的家人，同事，朋友的性格、身体状况、习惯等等，你可以理解吗？”
仲熠点了点头问到:“可以理解，但和预测未来又有什么联系呢？”
“这么说吧，如果我将你载入计算机，那我岂不是就了解了你身边人的习惯和性格？”
仲熠点头肯定。
“那么通过对你身边人的了解，就可以大概地预测这些人接下来会干什么。”
“这样的预测准确吗？”仲熠更加疑惑了。
“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记忆那是不准的，但是如果我的计算机里有几百大脑，几千个大脑，甚至几万个大脑呢。”
仲熠恍然大悟:“在多个人的大脑给出的预测结果下，你就可以校验概率最大的那个结果，对吧！”
“差不多，不过这是不严谨的，超级计算机用的是人类的脑电波网。”荷玛尔笑了笑回答。
“那你怎么考虑客观因素的影响呢，比如天气。”
“你们人类怎么预测客观变化的？”荷玛尔扶着床头柜笑着问到仲熠。
“天气预报，地震预警，地质勘测，海洋观测……”
“对，你们可以预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荷玛尔说完从病床上把腿放在床，坐在了床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想让你当王，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荷玛尔拽住仲熠的衣领。
仲熠弯着腰疑惑地问“王？什么往王？”
“整个地球的王。”
仲熠感觉到窗边的光有点照得刺眼了，不透风的病房居然有点闷热起来。
仲熠试图挣脱荷玛尔的拽拉，可他感觉到荷玛尔的力量完全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力量。
坡坡纳多首都医院现在很静。
树好像在平原的风吹下轻轻摇晃着，好像仲熠现在有些发软的腿。
荷玛尔松开了手，仲熠随即踉跄了几步，迅速跑去窗边，打开了些窗户。
外面居然没有一丝风，仲熠在阳光的直射下更加地热了，不知道是对荷玛尔害怕还是关于王的震撼，几滴带着体温的汗居然从仲熠的后颈流下。
树还在轻微摇晃着……
仲熠从窗口转身过来继续质问荷玛尔:“你说的王是什么，条件又是什么？”
“我和你融合，你把我带去炽朝国，统治了地球，你就是王。”
“那你呢？”
“我是宇宙的神！”荷玛尔突然眼神变得可怕起来，好像一个看到酒池肉林的暴君。
仲熠心中不禁认定这是一个疯子，而且是个妄想的疯子。
“你还是别想了，我不会带你出去害人的。”仲熠扶着窗户的玻璃，有点没底气地说。
“你和你的教授一个样。”
“你是说凌教授！你把他怎么了！”仲熠大声对荷玛尔喊叫。
“别那么激动，我还没拿他怎么样，他还活着。”荷玛尔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有些不屑地说。
仲熠突然意识到这里是1栋，刚刚看到的丧尸都是预测出来的，所以此时的凌教授还没有从楼上跳下来。
“凌教授为什么会跳楼！”仲熠攥紧拳头两步跨到荷玛尔床前。
荷玛尔缓缓转过头，看着仲熠的拳头不屑地说:“你只是个人类，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找过你的教授了，他也和你一样蠢，不想当世界的统治者。”
仲熠更加愤怒了，因为他知道凌教授之后的死和荷玛尔有极大的联系。
荷玛尔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小口，重新躺回病床上。
此时仲熠也发现锈迹斑斑的铁架病床脚上有些从床上探出来的黑色细线。
那些细线一直延伸到地下，到地板上地砖的缝里。
荷玛尔也注意到了仲熠发现了细丝，冷笑了一下解释到:“这是我交通于整个医院，并连接人类大脑组成的超级计算机的线。”
仲熠望着这一切完全接受不了了，他用力挠头。
突然，躺在床上的荷玛尔凭空消失了。
在仲熠左顾右盼寻找时，他看到背后有一个影子。
他回过头，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那是荷玛尔，她在窗户的背光下显得居然有些可怕。
这着实吓了仲熠一大跳，不由地心慌了一下。
荷玛尔从仲熠身边走过，走向病床，一边说着:“你这么敬重你的教授，可是你知道吗，那两个依鲁国医生就是他杀死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仲熠对着正背对他的荷玛尔愤怒地质问。
“如果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来访，谁会在半夜开门……”
“你闭嘴！”仲熠冲了上去。
突然仲熠再次惊醒，这次是夜里，很黑。
舟喆被惊醒了，迅速爬起来问仲熠:“怎么了！”
“这里是哪里？”
“唉……宿舍啊……你睡糊涂了？”舟喆扯了扯杯子准备继续睡觉。
“哪个宿舍！这是哪个宿舍！”
“野战医学院的宿舍啊。”舟喆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不是在坡坡纳吗！我们怎么还在野战医学院！凌教授呢，那个1046号病人她不是人类，她是怪物！”仲熠从床上下来抓住舟喆就喊。
“你疯了吧！你受什么刺激了！”舟喆一把推开仲熠。
“这都是幻觉，都是幻觉！荷玛尔啊，怎么会没有在坡坡纳多！”
“你说的荷玛尔……”舟喆小声地说。
“是像我这样吗……”舟喆咧开了嘴笑起来，眼睛没有神，仿佛就像一个木偶。
突然从舟喆的嘴里伸出几只触手扑向了仲熠。
“啊！”
仲熠再次惊醒，还是夜里，舟喆被吵醒。
“这里是哪个宿舍！”仲熠还是在问舟喆。
“4栋宿舍啊，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受刺激了。”
仲熠爬起来抓住舟喆的脸左右检查起来，发现没有异常后才冷静下来坐在床边。
“你发什么疯？”舟喆有点疑惑地看着仲熠这一系列不正常行为。
安静的夜里只有仲熠的声音，门口只有走廊的些许微光。
“我和你说我刚刚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仲熠小声说。
“什么东西？”
仲熠看看手机，突然紧张地喊:“快走，还有4个小时丧尸就要来了！”
舟喆摇了摇头，按住仲熠的肩膀，安慰到:“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在说些什么啊！”
仲熠咽了口唾沫，开始和舟喆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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