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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全员自爆中

    御书房外,朱标正焦急的等待着。

    在大明太子的眼中,刘伯温是不折不扣的大才,当然,这点早已无需赘述,可问题是这样的大才他爹始终喜欢不起来。

    到头来,只能说一个轴一个拗了。但不管如何,现在还是将来,朱标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伯温死在朱元璋手里。偏偏自家爹又是个狗脾气,一旦发了火,什么事都敢干,既如此,当儿子的又能如何?只好时时盯着点了。

    “咯吱”

    御书房的大门被推开。

    朱标面色一白,当看到刘伯温全须全影的走了出来,才如释重负,继而上前:

    “诚意伯安好?”

    刘伯温心中一暖,太子的贤明众所周知,亦是刘伯温心里希望遇到的那类人主,可问题是,朱元璋不出现,天下也姓不得朱,只能一笑了:

    “呵呵,让殿下操心了,微臣很好。”

    “真的吗?”

    朱标不放心的宽慰着:

    “如果父皇对您说了什么狠话,您别放在心上,您为大明立下的功劳,父皇和本宫一直记在心里。”

    刘伯温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点了点头:

    “臣知道,陛下和臣向来如此,可能,这就是我和陛下的君臣之礼。”

    朱标闻言,也只能笑了,然后问起正事:

    “那景隆呢?”

    刘伯温拱手道:

    “不枉臣跑一趟,陛下已经准了我的奏请,不多时,应该就会让人去曹国公府,召李景隆进大本堂陪诸王读书。”

    “哦?父皇英明呐!”

    朱标双眼一亮,更喜上眉梢:

    “现在总算明白先生的意思了,也是,景隆既然有才,就该好好培养,怎么说也是本宫的外甥,一切就拜托先生了。只是不知,景隆要当谁的伴读?”

    此话一出,刘伯温顿时一愣,旋即不知想到了什么,满面苍白:

    “哎呀,这事臣竟忘了,要是陛下下旨,让李九江当秦王殿下的伴……哦,微臣失言,太子殿下恕罪。”

    殊不知,朱标也是这样想的:

    “的确不能跟二弟瞎混呢,我们老朱家喜欢读书的人本就不多,景隆可千万不能让二弟给带坏喽。”

    说到这,朱标捏着下巴思考片刻,嘴角当即一勾:

    “对,让景隆和他一起读书更好,伯温先生,这事你不要管了,本宫会去找父皇说的。”

    言罢,朱标朝刘伯温点头致意,便迈步走进了御书房。

    刘伯温自然相信太子的能力,心满意足的离去。

    而这时,大本堂里,由于刘伯温不在,来上学的王爷们早已欢呼雀跃。

    这也没有办法,诸王受学,规矩对他们严也对老师严,该是谁的课就是谁的课,很难发生几百年后班主任抢体育老师课的情况。

    因为那样一来,大明朝的王爷们可不会惯着,一句“是你的课吗”就能把老师撵滚蛋。尤其是大本堂里的两个混世魔王,更对带头闹事情有独钟。

    其中之一,自然是我们的秦王朱樉,至于另一位,当然是朱棣了。

    “写什么呢二哥?走,出去玩呀!”

    十四岁的朱棣还在玩心大的年纪,可人却不傻,虽说刘伯温不在,也没有直接翘课的规矩,回头要是被朱元璋知道,免不了一顿揍。那么这样的好事朱棣怎么舍得一个人承担呢?当然要拉着朱樉一起了。

    只不过今日的二哥变化很大,朱棣打从来大本堂,就看到朱樉坐在角落里的座位上,冲着笔墨纸砚一阵抓耳挠腮,显然是要写什么东西。

    朱棣见状,也不便打扰,可问题是过了半个时辰,朱樉还在抓耳挠腮,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愣是没动,一张白纸还是一张白纸,朱棣自然忍不住了:

    “二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再耽搁,刘夫子说不定就回来了,实在不行,咱们不走远,就在大本堂外面玩,比谁尿的远,我让你先尿。”

    “去去去,别烦我。”

    朱樉拨拉开朱棣,他正心烦,朱棣还喋喋不休,关键是提出的建议还令他心动,那是,一个十八岁,一个十四岁,比撒尿他显然稳赢啊!

    而朱棣被朱樉拨拉开,心里也有气了,眉头当即一皱:

    “二哥你到底是咋了?难道真要抛弃我们的誓言吗?不是说好一起不学习的吗?”

    朱樉抬手扶额,朝空空如也的白纸一努嘴:

    “这不是没写功课吗?”

    朱棣不以为然:

    “没写就没写呗,大不了被夫子打手心,被爹打屁股。”

    朱樉眼睛一亮:

    “哦,这么说四弟你也没写?”

    那就可以了嘛,到时候一起挨揍。

    “我写了。”

    朱樉:……

    “你能滚远点吗?”

    朱棣嬉皮笑脸:

    “嘿嘿,二哥你别生气嘛,我虽然写了功课,可早知如此,我就不写了。”

    朱樉听得好奇:

    “为什么?”

    朱棣坐在朱樉前面的座位上,双手撑着桌子道:

    “你想呀二哥,我们不写功课,为什么会被夫子打手心,被爹打屁股?很简单,我们没有理。可今日不一样,因为我们没理,夫子也没理。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还不来上课,天天让我们守时,自己却不以身作则,既如此,我们不写功课该挨揍,他迟到就不该吗?”

    逻辑严丝合缝,推断十分完美,但终是抵不过一句:

    “夫子是去找父皇了。”

    “噗通”一声响,朱樉话音刚落,刚才还稳当坐在椅子上的朱棣就摔在了地上,却丝毫顾不得疼,只觉得浑身冰凉:

    “啥?他去找父皇了?为什么?哎呀二哥,你怎么不早说呢?坏了坏了,难道是前天我把他书撕烂的事让他知道了?”

    朱樉嘴角一撇:

    “四弟你不要这么紧……”

    “二哥!”

    朱樉话还没说完,坐在最前头的晋王朱棡就扑了过来,双目圆睁的看着他道:

    “你刚才说啥?刘夫子去找父皇了?我的天,该不会是我往他饭里放辣椒的事暴露了吧?”

    此话一出,正捧着本医书细细研读的吴王朱橚突然抬起了头:

    “等一下,莫非是我吗?可那个花盆我真不是故意打碎的!”

    然后,不远处正蹲在地上玩的两个小孩,也就是朱元璋的六子楚王朱桢和七子齐王朱榑就相继哭了:

    “呜呜呜,夫子的戒尺是被七弟扔的!”

    “不,是六哥让我这么干得!”

    朱樉看得人都傻了,赶忙解释道:

    “弟弟们,不用这么紧张,夫子去找父皇,是因为九江。”

    “九江?!”

    朱棣等人齐齐一愣,怎么突然间他蹦出来了?但饶是如此,众兄弟仍不忘异口同声:

    “这跟大外甥有什么关系?”

    朱樉头疼不已:

    “额,这可说来话长了。”

    “那就慢慢说吧。”

    大本堂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大明诸王循声望去,齐齐僵在原地。

    刘伯温却满面春风,望着自己的“好”学生们,缓缓走进大本堂:

    “不过,要先从撕书放辣椒砸花盆和扔戒尺的事说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