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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同居(二)

    麦哲伦来宿务岛找的就是这种合成香料,让人既能开启天堂光明大门,又能解开地狱幽冢之锁的秘钥。

    他曾对阿爸说,“人是没有自我的创造物。我们的大脑执行着三套“我”体系。一套是满足吃、喝、拉、撒、睡,本能的本我体系,一套是渴望幻想和超越极限的超我体系,还有一套就是循规蹈矩、建立秩序和契约的律我体系。我们会发现在三套体系中少了一个我,那就是自我。自我被刻意的隐藏了,这种隐藏既是主动的自我保护,又是被动的异类消除。而我们仔细想想,真正能推动世界脚步的,是制造幻象和超越极限的超我。如果人没有自我,超我的这套体系则会极其隐蔽,却又被少数人利用,控制着整个人类的命运。我需要这种能让人进入自我意识的香料,因为只有这种香料,才能让人找到自我,为实现集体意义上的超我形成完整的闭环,也就是本我——律我——自我——超我。”

    麦哲伦的理论和香料的成长过程很像,香料的力量在黑暗中生成,在欲望之中固定。它能帮助人类逃离依附地面的命运,摆脱沉重严峻的社会规律,解放自我。它能借助精神对香味的需求,突破狭隘的空间,逾越宿命的囹圄,接近另一个属于灵界的全新领域,渗透到永生而又富有神力的世界中。

    阿爸开始“施法”了——

    “你叫什么名字?”阿爸问。

    “我姓文,名博有,字兰芳,號懿德居士。”文博有机械地回答。

    “此次前来找颜良,究竟因为何事?”阿爸又问。

    “大明厂卫建立食药局,要研制一种让人听话的药,便于控制。”

    “你说大明三年后招医学生,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大明三年后招医学生,吾兄文博涵想在太医院招录自家心腹,以为重用。”

    “凭你文家的势力,大明半壁江山恐怕都是你家的,跑到颜良家寻什么心腹?”

    “皇室内部权力斗争,各方势力……势力派别此消彼长、此长彼消。内阁也妄图架空皇权,朝野内外都是各派的人。颜良是前朝贤臣,又是局外人,想借颜良之才,匡扶大明中兴。”文博有说明来意。

    阿爸给我打了一个“入梦”的手势,我点点头出了门,并且小心地把门关上,尽量不制造出声响。文博有入梦,阿爸要对他的想法进行深度解析。

    这可不是江湖幻术,而是中医内证中的催眠术。

    我独自走到海边,天空湛蓝,阳光明媚,风平浪静。天气不错,偶尔一缕水汽亲吻碧浪的玉手,然后飘然而去,我陶醉在凉爽而又微微的海风中。

    “颜小姐,你好。”麦哲伦招着手朝我走过来。高大的鼻梁,衬托出他深陷的眼窝,他头发浓密,两鬓有少许灰白,脸上明显的皱纹显得几分老相。

    “原来是麦哲伦先生,你好。”

    “你怎么一个人在海边,今天没有在医馆做事吗?”麦哲伦笑着说,他的大胡子随着嘴巴一动一动的。

    “医馆今天休息,我顺便出来散散心。麦哲伦先生今天没在宫殿,在海边做什么呢?”

    “我来看看周边其他的岛屿。用我的航海望远镜可以看的很远,你可以试试看。”他给我他的望远镜,让我往远处看。

    “哇,海中那些岛屿可是尽收眼底呀。这望远镜真不错。”

    “是啊,我能带着西班牙船队一路漂洋过海,就靠这个望远镜,它能帮我们躲避很多暗礁和海面上的恶劣天气,还能让我们准确登上海岛及时补充食物和水等物资。”

    “它的作用果真很大,是个实用的仪器。你的航海望远镜,还给你。”

    “颜小姐,你的葡萄牙语说得很好。我以为在岛上只有杰姬的葡萄牙语说得最流利,今天跟你交流,才发现你的外语言表达能力很强。”

    “谢谢。我们岛上很多人都会说多种语言,因为贸易往来的缘故,我们对从不同地方来的人,用对方的语言交流以表示尊敬。”我说。

    “说实话,这让我很吃惊,我以为我是较早提出航海的人,原来是我的见识不够。没想到东方早已进入到大航海时代,而且已经达到海上贸易成熟的阶段了。”麦哲伦说。

    “麦哲伦先生,很高兴和你聊天,你是个有远见的人,也是经验丰富的航海家,在你看来,时间是什么?”我问。

    “这个问题问得好!时间是什么。在我看来,时间是从过去到现在,就像从我出海,在航海记录中写上一天一天从白天到黑夜的日志,历经了一千多天的所见所闻。我来到这里,时间记录了我的行程,它穿起历史和现在,人的成长和生命的始终。”麦哲伦慷慨激昂的回答。

    “在你的国,你也是一位诗人吧。能给时间赋予深刻内涵,又不乏诗意,我仿佛在时间的长河里看到你的过去。”

    “愿圣母玛利亚保佑你,美丽的颜小姐,很高兴遇见你。能和你谈话是我的荣幸。”麦哲伦礼貌地说。

    “你还会去别的地方吗?”我又问。

    “对于我个人来说,我要环球航行,就是要走遍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对于西班牙航海队来说,这里就是目的地。欧罗巴人做人做事都是通过精心策划,在皇室的人很少能做回我们自己。”他说话时相当自信,不过他超越自我的欲望明显被他皇室束缚了。

    “恕我直言,先生,你见过你的神吗?”

    “是的,我虔诚地膜拜我的神。如果没有我的神指引,没有我的神为我开路,我是无法达到这里的。这一切全是承蒙我主的恩。”他以一个狂热的教徒身份虔诚地说着。

    “我对西班牙知之甚少,不过倒是好奇欧罗巴的炼金术和占星术,我对象征“漩涡”和“扭曲”的海怪利维坦充满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