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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不能让她受到牵连

    徐阳刚发动车子没走多远,就接到单位里打来的电话,要他立马赶回去接受新任务。

    另一边刘存的卧室里,刘宇德正拧着眉连声问道:“老严,怎么样?伤到骨头没有?”

    “怎么?还不相信我?两个小时的时间就问了不下十次了。”严和拍着刘宇德的肩轻笑道。

    刘宇德这才舒展了眉头,回头看着刘存,“爸,这回放心了吧!”

    “没事的,刘叔。只是外伤。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休息一星期就没事了。”严和坐在刘存的身边解释完,就又扭头看着略显疲惫的刘伟忆,“你这小子,老实交代吧!你爸给我打电话说你胳膊不小心受伤了,我就猜到一定与珠宝店盗窃案有关了。”

    刘伟忆微愣,“严叔叔,我还是上次陪着爷爷去向您做咨询回来后,我爸才告诉我,你们两个是老交情了。我是没见过您,可我爷爷竟然也不认识您吗?”

    “我和你爸认识的时候,他还在部队里呢!那年夏天,我随着医疗队去西南支援灾区,在救援现场认识你爸爸的,他一趟趟地帮着医护人员抬担架、背伤员,根本就顾不上休息、吃饭,那一幕感动了我,我才主动结交了你爸这位值得交心的朋友的。”

    “你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想借此转移话题,你看看手机上的这些画面,尽管只是背影,但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和画面上的背影是一模一样的,何况我早就从你爸爸的口中得知,他有一个身手了得的特种兵儿子。”严和一副想欺骗我没门的表情。

    刘伟忆转向父亲,“爸,你不是说都吩咐下去了吗?”

    刘伟忆不想让徐阳知道此事,他害怕徐阳因为他和徐青的事情,一激动说漏嘴。他倒不是害怕自身的安危,他是不愿意家人跟着遭罪。

    “放心吧!明天早上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你老爸还是认识几个有头面的人物的。你完全不用担心。”刘宇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严和看着刘伟忆,一脸慈祥的笑容,“厉害了,你小子。赤手空拳就和歹徒展开了肉搏战,而且还大获全胜。真有两下子。”

    “嘶嘶,哎哟,严叔叔,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刘伟忆趔着身子喊了一声。

    “哦,对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不过,走之前我会再来给你换药的。估计三四天就会消肿的,走时我给你留一个电话号,你打给她就行了,她知道怎么做。”严和把医药箱的盖子合上交待道。

    “您徒弟还是您朋友?”刘伟忆好奇地问着。

    “我学生,虽然不是专业的针灸师,但技术不一般,给你做两个疗程的针灸就可以了。”严和站起身解释着。

    刘伟忆笑了笑,没有说话。怎么自己也需要做针灸了?

    刘宇德送严和下楼,刘存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如果需要做针灸的话,然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根本就不用严和再推荐人嘛!”

    刘伟忆听着爷爷然然、然然地叫的亲切,可他却不能让尤然知道这件事。想起尤然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刘伟忆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他真的不是有意欺骗尤然,真的是万般无奈的,他不能让她受到牵连,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抓拍到了,那就不是闹着玩儿的。

    刘伟忆想都没想就躺在沙发上说道:“爷爷,一星期内先别让尤然来,等我的胳膊消肿了,我自然会找到她做针灸的。”

    刘存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是嫌弃我这糟老头啊!我知道,谁还没有年轻过啊!我知道分寸的,就是要千方百计给年轻人创造独处的机会,不要做讨人嫌的电灯泡。”

    刘伟忆也被爷爷逗乐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原来和老人相处真的挺有趣的,即便是被误解了也是一种幸福。

    当夕阳的余晖映射在客厅里时,刘伟忆想了想还是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瞬间就被接通,“老大,我说我刚才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还在想究竟是谁在念叨我呢!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有何指示?”

    “吃过晚饭开车来接我,爷爷这儿。”

    “一起吃晚饭不行吗?还真是生分啊!不带你这样的啊!”韩余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还是在爷爷这里蹭饭呢!”刘伟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给阿姨们说一声,就说晚上不回去了。”

    “我知道了,又虐我。”韩余嘀咕着挂断了电话,随即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发了朋友圈:无药可救那就不救,深陷爱河虐友讨喜。

    徐阳秒回:你丫恋爱了。

    齐易紧跟着回复:脱单的你最可恨。还连发了六个蔑视的表情包。

    刘伟忆直接打了两个字:扯淡。

    来接刘伟忆的韩余一进门,就被刘伟忆胳膊上缠着那厚厚的纱布惊到了,“老大,找不到人切磋武艺搞自残?怎么这么一副德行?”

    刘伟忆瞪了韩余一眼,“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韩余缩缩脖子,“算了,我也不想追究原因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爷爷这里养伤吧!我替你站岗!”

    “晚上还站岗?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伟忆,你可要消停点儿,大晚上可不能再瞎折腾了。”刘存心疼地叮嘱着。

    “爷爷,我只是去韩余的住处,他家也没有外人,挺好的。明天韩余上班前就把我送回来了。爷爷,您的衬衣给我找一件。”刘伟忆觉得自己也能把谎话说得很顺溜了,简直和尤然有一拼了。

    韩余根本就不用问就把车子开进“瑞鑫家园”,停在尤然的门前几米远。

    “以前我总认为你是最冷血、最无情的一类人,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冷血、真正无情的人,前提是要先看看对方是不是自己想要呵护的人、是不是自己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韩余不满地摇摇头。

    “老大,我以前真是太小看你了,你说说,是不是当你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你还是会颤颤巍巍地叫着然然、然然,我没说错吧?”

    刘伟忆盯着韩余看了很长时间,就在韩余认为得不到答案时,笑了,“你猜。”

    韩余扁扁嘴,拿出车上的备用毯子盖在刘伟忆受伤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