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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出门淘金维生计资助之心图女色

    万秀不禁惊愕,张大嘴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这时,秋凤拍桌站起,一脸怒气,指着万秀,斥责一句,坐在椅上,把目光移开,看着易容,劝她息怒。

    易容在她劝下,怒火顿消,讲述起来。

    易容认识名赫、梅凤、八木青山等人,因为他们都是“青春美容院”的常客。

    易容讲到这儿,纳闷儿的秋蓉问道:“妈,你讲那事干嘛呀?”

    秋蓉话一说完,忽然想起一事,脸却泛怒,拍桌愠道:“妈,你别讲那……”

    万秀却不知趣,怒声打断她的话道:“阿蓉,你别插嘴让你妈……”

    秋蓉愤怒打断她的话道:“你给我住嘴!你若不闭上乌鸦嘴,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话说完,紧握双拳,作势欲打万秀,而她一双眼睛,却盯着易容,恼羞成怒地厉声喝道:“妈,你别再讲了,别讲那羞死人之事了!”

    砰的一声,万秀拍案站起,指着秋蓉,厉声说道:“你别阻止你妈讲话!我是主人,你妈她是我家美容院的雇工,奴婢是无权拒绝主人……”

    万秀话说至此,砰声忽响,秋蓉拍桌站起,指着万秀,开口就骂,所骂的话,极其恶毒。

    万秀听得怒火中烧,喝骂一句,挥起拳头,呼的一声,打在秋蓉的头上,秋蓉哼都没哼一声,砰的一声,倒在椅上,动也不动,跟死了似的。

    此幕一出,易容乍见之下,大惊失色。

    万秀按住易容的肩头,怒声说道:“她没有死,被我打晕。她一晕死了过去,就不插言,不再阻止你讲述你所见所闻的事了。阿姨,你就放心的讲讲吧,我们洗耳恭听。”

    易容恼怒地瞪了她一眼,直出粗气,却不说话。

    万秀仍不知趣,追问道:“我再问你,你们给顾客服务什么呢?”

    易容听得羞红满面,怒火中烧,但她没有发作,瞪视万秀,嘴唇翕动,却不言语。

    砰的一声,秋凤拍案站起,怒道:“姐,你怎么不知趣呢?你息怒,别问啦!你就听听易阿姨她所见所遇之事吧。”

    万秀愠道:“不行!我这人最爱听听……”

    她话犹未了,只听呜的一声,易容抱着脸蛋,羞羞地哭泣。

    万秀乍见她这般哭泣,不禁愕然,瞪着直欲喷出火焰的凤眼,厉声问道:“你为何哭呢?”

    秋凤气得火冒三丈,挥手打了万秀一耳光后,厉声喝道:“姐,你别没完没了的问她……”

    万秀被她打得眼冒金星,脑中好像万只蜜蜂一样嗡嗡直叫,而她脸颊火辣辣直痛心里去了,但她没晕死过去,气得她整个人几欲爆炸,张嘴骂道:“死妮子,你个臭丫头,老子打死你!”说着右手挥出,猛向秋凤打去。

    秋凤正欲招架她手,忽然,易容伸手架住万秀的手,哽咽道:“两位小姐,息怒息怒!”

    易容不待她们开腔,气急败坏道:“好,我把我给顾客特别服务的丑事,一一告诉给你们。”

    秋凤大声说道:“别讲那事,直奔主题!”

    秋凤瞪视万秀,咬牙切齿,但不说话。

    万秀见她这副满面杀气,吓了一跳,话到口边,咽回肚里。

    易容谢秋凤一句,就劝秋凤别动肝火,息怒息怒。秋凤在她好言相劝之下,满腔怒火,就此全消。

    易容满面羞愧,长叹一声,道:“女人,活人难,做人更难,尤其是像我们美容的人,活得难上加难!人啊,在钱面前,谁也经不起诱惑和考验的!人,为了生活,女人无论多么守贞节,在钱面前,那是保守不住贞洁的,因此,便学坏。我呀,年轻时,我不是吹牛,我也是个大美人儿!如今,唉,我才三十九岁,老得如同五十多岁的人儿了。万秀小姐,我的小主人,你知道我为何这么老吗?”

    万秀一脸迷惑,道:“我呀,愚不可及,不知你老得这么快的原因。阿姨,你说说你老这么快的原因,我呀,愿闻其详。”

    易容羞愧地抱住脸蛋,鼓足勇气,话音涩滞道:“我呀,是……人人齿冷而又人人瞧不起戳脊梁骨的妓女。”

    万秀一呆,睁大眼睛,奇道:“妓女?”

    易容把手松开,揩掉眼泪,坐直身子,说道:“不错,我是妓女。”

    万秀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了半天,却说不下去。

    易容长叹一声,潸然泪下,哽咽道:“我变成坏女人,一是因钱,二因失意。年轻时,我为了父母和弟弟妹妹,我才变坏了的,我……唉!”

    易容说到这儿,脸泛凄苦,然而她那所遭遇的不幸之事,历历在目,像电影似的……

    良久良久,易容长叹一声,说道:“事情这样……”说着毫不害羞、毫不隐瞒,滔滔不绝地叙述往事了。

    民国六年春,一天上午,上海高桥镇杨树浦东边一家门口,一群人儿拥抱一起,伤心哭泣。

    这时,那个出水芙蓉的易容,正在告别父母弟弟妹妹,与同伴一起出门,直赴“黄金遍地”的上海滩去淘金银财宝供养全家老少。

    阿昌不住口地催促易容赶路,易容把心一横,毅然决然地辞别了亲人,踏上旅程之路,同同伴直赴上海滩淘金了。

    他俩各背小包袱,出了东庆宁寺,迈过八字桥,来到上海,但不停歇,径直朝目的地赶去。

    他俩无心观看城貌,赶路中一路无语。

    他俩一路不停歇,在这天下午三点多钟,来到上海西藏路八仙桥,左打听右打听,终于打听到老乡阿美住在何处。他俩惊喜中,在滚地龙一角之处的一间小木棚里,找到阿美了。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他们寒暄毕,互诉衷肠。

    他们互诉衷肠后,阿蓉问阿美此地打工挣钱一事,阿梅一脸苦容,谈了不好赚钱的种种难上加难的事儿了。

    阿昌阿蓉他俩一听这话,先是惊诧,继而茫然,不大相信的又问她打工挣钱何难之处?还问她,人们都说上海滩遍处拾得到金银财宝,怎么捡不到财宝?

    阿美凄怆一笑,道:“那都是骗人的鬼话!阿昌阿蓉,你们不该来这儿,这儿遍处有极坏的坏人,你们回去,别在这儿淘金了!”

    阿昌阿蓉二人一脸坚毅,要在这儿淘金。

    阿美劝不了他俩,摇头凄苦一笑,也就不再劝,也就由他们了。

    阿容祖祖辈辈都是裁缝,世袭至她父这一代,她爸为赶时髦,跟着潮流走,别出心裁,不向别人学,自个做旗袍。☾注:民国初期,上海最流行旗袍,而上海郊区不流行旗袍。☽

    他无师教,也无那艺,每做一件旗袍,不但不受欢迎,而且还赔人家的钱。这么一来,富贵家庭,便在几年光景,便败了,穷了,而他却积劳成疾,再加之伤痛而悔责,得病了。然而,病虽然不要他的命,但他苟延残喘地活在人间。

    阿蓉之父不服输,终于制作出人人夸赞而满意的旗袍,生意便红火了起来。

    好景不长,一天晚上,有人偷偷地放火,把他们的店铺焚得干干净净……

    由此一来,阿蓉家又一落千丈,一下子又贫穷得叮当响。然而她父,又病了,险些病倒,又苦撑家,继续做旗袍维持生计。

    阿蓉见父难以维持生计,不听父母亲人的劝,一意孤行,出门务工,来维持全家人的生计。

    俗话说,饿不死手艺人。

    阿蓉有手艺,很快就有生计有着落了▁▁她进入一家富贵人家里做衣做旗袍了。

    易容讲述这儿,忽然住口,盯住秋凤,而她的目光中,却充满着怨毒和愤怒之光。

    秋凤忽见她这种眼神之光,心里一惊,但她聪颖,在惊之中,霍然明白她失意之因。

    秋凤一明白后,脸泛愧疚,但她却不开口劝她,也不向她赔礼道歉。

    这时,万秀惊诧问道:“阿姨,你怎么啦?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妹她,是因何缘故啊?”

    易容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仍盯着秋凤,嘴巴不停颤动,却不说话。

    秋凤一脸歉然,长叹一声,道:“阿姨,我爸他……唉!”

    万秀一听这话,不禁纳闷,怒声说道:“凤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万秀不待秋凤说话,把目光一移,看着易容,道:“阿姨,你……”

    易容一脸诧异,颤声问道:“你们是姐妹?”

    她话一落,呀的一声,有人在推门,跟着咚咚声响,有人在敲房门。

    易容忽听得敲门声,不由一惊,惊得她宛似从噩梦中醒来。但她不语,赶忙起身,迈开大步,去开房门去了。

    不一会儿,易容带着秋春江涛他们步了进来。

    秋春江涛他俩忽见秋凤等人在此,不由诧异,但都不语。

    人一坐下,还没开口,但听秋凤问道:“易阿姨,后来怎样?”说罢,端起茶杯,品茗起来。

    秋春一听这话,不禁纳闷,问道:“你们在谈什么?”

    咚的一声,秋凤放下茶杯,霍然站起,怨愤地指着秋春,骂道:“老不知羞的,你到处……”

    江涛易容她俩吃了一惊,跟着脸泛怒容,同声打断她的话道:“不许骂人,他是你爸!”

    她俩的话,秋凤充耳未闻,怒声骂道:“老淫贼,你真是给你祖宗和后人丢尽了脸!你到处留情,到处……”

    秋春恼羞成怒道:“凤儿,你……住嘴!”他话说完,强颜欢笑,好言相劝秋凤息怒。

    易容坐在椅上,怒道:“姓秋的,你来正好,正好!”说着她救醒了她女儿秋蓉。

    啊的一声,秋蓉苏醒过来,勃然大怒,正欲打人,易容怒声喝住秋蓉后,道:“蓉儿,听妈讲述。”

    秋蓉抑制怒火,扫人一眼,欲言又止。

    秋凤怒道:“易容讲事中,大家别插嘴!大家若是搭讪,或者阻止人讲事,这就如此椅!”她话音落,只听砰的一声,接着喀嚓一声,她身边一张木椅,应声而破,撒落一地。

    在场的人乍见此情,吓得目瞪口呆。

    秋凤扫了众人一眼,定睛看着易容,道:“易阿姨,你別呆愣,快讲故事!”

    易容惊魂甫定,呷了口茶,又讲述了。

    那天,天下细雨,天冷如同三九天。

    穷的易容身穿单薄,顶风冒雨,来到一户富人家里,给富人家的太太和姨太太做旗袍。

    秋春听到这儿,脸上一红,嘴张了张,但他生怕触怒了女儿秋凤,于是把话咽回肚里,赶忙掏出香烟,点燃香烟,狠抽起来。

    易容等人见他这反常的举措,易容视而不见,而秋凤等却诧异,都看着他,都闭着嘴巴,不言不语,屏息静听易容讲故事。

    易容又呷口茶,放下茶杯,又讲述了。

    易容做旗袍中,见了男主人贼眉鼠眼,盯着她脸,和她那较为丰满的胸脯子,羞红了脸,敢怒而不敢言,继续干自己的活计。

    易容干活中,见房主人的太太和他姨太太们,对主人那无礼而非礼的神态和眼神,视而未见,若无其事。她感到奇怪,镇定地继续干活。

    易容得她父的真传,手艺高超,三月工夫,把旗袍做起不说,还在旗袍上绣了呼之欲出的图案,图案各一,美丽如画。

    “主人”和他姨太太和太太,无不惊叹!

    易容不但得到丰厚的工钱,还得了一笔可观的赏钱,她那高兴,溢于言表。

    易容是个正经女子,最守贞节一一这三月中,“主人”攻击过她,但都被她拒绝了。

    三月一过,易容便无工做了,住租房耍。

    “主人”的姨太太和太太人际极广,在她们友人面前吹捧易容手艺高超,这么一来,她的租房里便热闹起来,不少贵妇慕名而来,叫她做旗袍。易容惊喜中,谢着接下了生意,但她却愁无店铺无多的资金来做所接下来的订单的生意。

    她呀,却遇“贵人”一一那户雇她做工的“主人”。

    “主人”似乎早在预料之中,便在一天睌上,“主人”踵门“拜访”,没话找话,跟易容说话。

    易容虽憎恨他,但她不好撵人,一边敷衍,一边愁眉苦脸,想着办法解决亟待解决之事。

    俗话说,志大财疏。她却无撒解决当前棘事,于是她仰首长叹不语。

    “主人”一目了然她因何焦愁,于是把他登门来意,向她说了。易容听了,转焦愁为惊喜,不迭声谢他。

    “主人”笑道:“你怎么谢我呢?”

    易容一听,明白他弦外之音,羞红了脸,低下了头,手捏衣襟,不言不语。

    “主人”拍了拍她肩头,摸了摸她头,道:“我不强人所难,更不乘人之危,你当爱我时,便主动投怀送抱给我吧。店铺,我已选了三个地方,明日上午,我带你去看。”

    “主人”不待易容有何反应,转过身去,摇脚摆手,出了亭子间一间房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易容惊喜中,目送他消失在亭子间后,像疯病发作一样,不笑不语,手舞足蹈一阵,闲情逸致的坐在椅上,喝茶品尝。

    易容早已洞穿“主人”之心,更深知“主人”不会当好好先生的,便关上门,坐在床上,愁眉不展。

    次日上午,“主人”他登门而来,像遇喜事一样,春风满面,带起易容直奔目的地。易容见他到来,出乎意料。她惊喜中,身不由己,跟着“主人”去看店铺。

    “主人”带着易容分别在上海马霍路得福里这条街上看店铺、上海法租界蒲石路一条街上看店铺、上海霞飞路一街上看店铺之后,便进入一家饭店吃饭。

    在饭桌上,“主人”仍笑着脸,主动问易容:“请问易声骂道:“老东西,你真是给你祖宗和后人丢尽了脸!你到处留情,到处……”

    秋春恼羞成怒地道:“凤儿,你……你给我住嘴,住嘴!”

    秋春不待秋凤开腔,强颜欢笑,好言好语的劝她们息怒。

    易容坐在椅上,怒哼一声,喝道:“姓秋的,你来得正好,正好!”说罢,她救醒了她的儿女。

    啊的一声,秋蓉从惊怒中醒来,挥起右手,正欲打人,易容却伸手擒住她手,怒声喝住她后,道:“蓉儿消气,听妈讲话。”

    秋蓉听劝,抑制怒火,扫人一眼,欲言又止。

    秋凤一双凤目,如同利刃,扫了众人一眼,怒声说道:“易容易阿姨讲话当中,谁也别插嘴!大家若是插话,或是搭讪,抑或阻止她讲话故事,就是这下场!”她话音落,砰的一声,接着喀嚓一声,她身边一张木椅子,应声而破,散落一地。

    在场的人忽见此情,吓得脸色大变,噤若寒蝉。

    秋凤一掌打碎椅子后,又扫了众人一眼,把目光盯在易容的脸上,说道:“易阿姨,你别呆愣,快讲故事!”话到后来,声色俱厉。

    易容惊魂甫定,呷了口茶,轻启樱唇,又讲述了。

    那天,穷得吃不起饭的易容,她在饥寒交迫下,顶风冒雨,来到一户富贵人家里,给富人家的太太和姨太太做旗袍。

    她身穿单薄,再加之被雨打湿透了衣服,冷得她几欲晕倒,好在男主人心肠好,命令奴婢带她去换衣服,易容感激涕零,不住口谢绝。

    男主人呵斥她一句,催仆女带她去换衣服,易容受宠若惊似的谢他一句,同仆女去换衣服了。

    秋春听到这儿,脸上一红,嘴张了张,但他生怕触怒了女儿秋凤,于是话到口边,咽回肚里,连忙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狠抽烟了。

    易容等人见他这幅反常的举措,易容视而未见,而秋凤等人却颇惊讶,个个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但都闭着嘴巴,不言不语,聆听易容讲故事。

    易容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又讲故事了。

    由此,易容就在那户富贵人家里做旗袍,但她在做旗袍中,那主人贼眉鼠眼的,不停地盯着她脸,和她那曲线优美的身子,易容却羞红了脸,一颗芳心,怦怦直跳,敢怒而不敢言,但她抑制情绪,继续干她自己的活计。

    易容干活中,见房主人的太太和姨太太她们,对主人那无礼而非礼的眼神,视而未见,若无其事。她感到奇怪,不说什么,继续干活。

    说天地良心话,易容对男主人那非礼的行径,极其厌恶,又很恶心,她很想不做工,一走了之,可是她又贫穷,被迫无奈,咬着牙关,硬着头皮,继续给人做旗袍,挣钱养家。

    易容得她父的真传,手艺高超,三月功夫,把旗袍做好不说,还在旗袍上绣上呼之欲出的图案,图案各一,美丽如画,堪称天下一绝。

    “主人”和她姨太太,以及太太,无不惊叹。

    易容不但得到丰厚的工钱,而且还得了一笔可观的赏钱,她那高兴,溢于言表。

    易容是个正经女子,最守贞节▁▁这三月中,“主人”“攻击”她屡次,但都被她强硬的拒绝了。

    三月一过,易容就无“生意”可做了,住租房耍。

    “主人”的姨太太和太太人际极广,在她们友人面前吹嘘易容的手艺高超,这么一来,她的租房里便热闹了起来,不少贵妇慕名而来,叫她做旗袍。易容喜不自胜地接下生意,但她愁苦无钱做她所接下订单上的旗袍,更愁无店铺做生意。

    易容她呀,却遇到“贵人”▁▁那户雇她做工的“主人”。

    易容的难处,“主人”似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一天晚上,“主人”踵易容的门“拜访”,攀交情似的,跟易容说话。

    易容见“主人”不请自来,心情虽紧张,又憎恨他,但又不好恶待他,更不能撵走他,一边敷衍,一边愁眉苦脸,想着办法解决火烧眉毛的棘手之事。

    俗话说,志大才疏。易容她却无辙解决当前棘手之事,于是她仰首长叹不语。

    “主人”不用察言观色,更不用猜,如同易容肚中的蛔虫,不再煽情,便开门见山的道出他来的本意。易容一听,转愁为喜,不迭声的谢他。

    “主人”呵呵笑道:“我帮了你,你拿什么来谢我呢?”

    易容一听这话,明白他弦外之音,羞红了脸,低下了头,手捏衣襟,不言不语。

    “主人”拍了拍她头,摸了摸她头,哈哈一笑道:“我不强人所难的,更不会乘人之危的,你当爱我之时,就主动投怀送抱给我吧。店铺,我已选了三个地方,明日上午,我带你去看。你若不中那儿的店铺,我可以继续给你找,找到你满意的店铺为止。”

    姑娘,你看了三处的店铺,你选在那条路那条街上开店营业啊?”

    易容腼腆,目不敢直视“主人”,盯着茶杯,低声说道:“我涉世不深,不谙世事,还请先生帮我选吧。”

    “主人”呷了口茶,笑了一笑,道:“店铺,我早已给你选好了。不过,你不当老板,我当老板。”

    易容一听这话,脸色大变。

    “主人”哈哈一笑,右手轻拍易容肩头一下,好言相劝她息怒,易容听劝,一腔怒火,就此全消。

    “主人”又喝口茶,咂了咂嘴,呵呵笑道:“店里雇工我早已招到,共有三十名,你既是店铺雇工头,且是店铺老板娘。”

    易容先是喜极而怒,继而恼羞成怒,呸了一声,啐了口沫,但不怒骂,起身欲走,却被“主人”拉住,巧舌如簧地劝她消消气。

    易容在“主人”他花言巧语劝导下,消了羞怒,坐在椅上,盯着茶杯,哑巴似的,不言不语。

    “主人”又挑逗易容,易容恼羞成怒的起身,不言不语的迈步便走,但他故作吃惊,慌不迭的把易容拉回座位坐下,收敛调侃而戏弄之心,劝她消怒。

    易容在他劝下,满腔怒火,就此全消。

    “主人”见她愤怒全消,心里一乐,笑呵呵道:“明天是个黄道吉日,你就开张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