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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东引

    他笑着抬手冲我打了招呼,我下意识的装着没看见的转移了视线。

    赵安那个家伙竟然还冲他友好的点点头,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下一秒我就被大力的拽了过去跌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左顾右盼的做什么,安静待着。”

    耳边是方行旅低沉的嗓音,所以我又惹事了?

    从市区到这里最快也要半个小时,看来我们是有的等了。

    “哥哥,你们是侦探吗?”旁边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丫头听了我们刚才的话,亮闪闪的眼睛盯着我身边的方行旅。

    哦豁,看来长的好看还是有好处的嘛,做为吃瓜群众,我还是很有觉悟的,裹紧了衣服勾唇盯着方行旅。

    “不是,我们只是来旅游的,旁边这位姐姐是读警校的。”

    “那姐姐肯定能破解这么简单的案子了?”

    小丫头一脸崇拜的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希翼。

    好一招祸水东引,这伎俩他是百试不爽啊!

    “老大,你能不能换个花样,每次都这样真的没有一点儿新意。”

    这句话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咬牙切齿,真的太气人了。

    “别生气嘛,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

    方行旅笑意盈盈的把他带下来的毯子盖住了我的腿,对面的小丫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我。

    不回答就很不礼貌,我尴尬的打着哈哈,“姐姐也没有很专业啦!还是等警察叔叔来处理好不好?”。

    额,她会不会以为我是在敷衍她。好吧,我确实在敷衍她。

    今晚的方行旅有些奇怪,见众人都盯着我们,我还是十分违心的将毛毯掀起丢在了沙发上。

    “干嘛!就算再不好意思也不能拿自己置气呀,看看你的腿冰凉。”方行旅再一次把它盖在了我的腿上还不忘跟我咬个耳朵。

    “小沈你最好安分点,否则生病了没人照顾你!”

    我他妈这是被领导威胁了?你才不好意思,方行旅你全家都不好意思!

    “哎哟喂,能不能行了?大庭广众之下哎还有小姑娘在呢!实在忍不住就回房好了啊。”

    吃瓜群众赵安还不忘在一边添油加醋,欲哭无泪啊!我沈薄言的一世清誉就毁在了这两个男人的手里了。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好了。

    “老板娘都丢了什么?”

    安安静静坐在方行旅旁边,他也开始正经起来了,刚才的一切都恍然如梦。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一块破怀表咯!姜表哥一直想要,妈妈都没给,我怀疑就是姜表哥偷的!”

    对面的小丫头还学会了抢答,一脸不屑的盯着赵安对面的那个名叫姜时的平头男人。

    “洛洛住嘴,谁教的你这样!没凭没据就乱冤枉人。”

    “没事的小姨,就算真是我拿了又怎样?那本来就是我妈的东西,别说什么偷不偷的,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姜时对那个洛洛更加不以为意,迷着眼睛叼着烟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小时,真是你拿的吗?你知不知道小姨已经报警了,只要你现在拿出来,这事便不追究了,就这样过去。”

    本来还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没精打采的老板娘此时此刻已经坐正了身子一份兴师问罪的样子。

    这个老板娘还真是奇怪,刚才还在教育女儿没凭没据的不要冤枉人,还没五分钟又让人家把东西拿出来,挺矛盾的。

    警察叔叔都还没到达战场呢,他们已经开始窝里斗了。哎,也是让人操碎了心。

    在这个冬季凌晨的四点左右,我被迫营业被拎上了天台。

    这个老板娘是股清流啊,天台上十分空旷,什么杂物都没有,有点奇怪又说不出来。

    天台的边缘离山体确实很近,也就半米的样子,一个成年人跨过来是毫无问题的。

    而且关键是这个天台上的楼梯间还没锁住,从后山跨过来的人都能进的去。

    这样看来,老板娘安全意识不高啊!我们住的也太危险了,换房是不可能的,钱已经交过了,只能及时止损。

    沿着天台的边缘走了一圈,的确在一处发现了些土渍,我拿手机手电筒照了照对面的山体,枯草的草都被踩碎了些。

    “得用步法追踪了”

    方行旅站在旁边盯着我照着那个脚印道,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虽然黑暗里我压根看不见他。

    需要他告诉我吗?我肯定知道了啊,不然我来天台散步吹风呀。

    “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我实在不太赞成这种打草惊蛇的做法,万一入室的是别人,人家来个毁灭证据,到时候我们哭都没处哭,警察还以为我们和犯罪分子是一伙的呢。

    不过他们应该不是很懂什么步法追踪吧,我承认我再一次抱着侥幸心理。

    “小赵,都下去吧,上面太冷了。”

    老板娘清脆的声音被风撕的四分五裂,却也不影响入耳。

    瑟瑟发抖的我裹紧了我的小毯子端着老板娘冲的姜糖水,果然还是房间里暖和些,这样人生还是挺美好的。

    仔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老板娘的首饰什么的都没丢,唯独丢了一只怀表。

    听老板娘说那只怀表是她姐姐的,她姐姐死后就一直放在她那。

    我很好奇老板娘的姐姐到底怎么死的,难道又是什么很奇特的死法?后来才知道是难产死的。

    盯着沙发上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姜时,没有同情他的意思,毕竟我两都是城隍庙的铜瓜锤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没必要同情谁。

    老板娘见我看着姜时,笑的有些欣慰。

    “小时虽然调皮了些,性子确还是好的。”

    这说法我就有些嗤之以鼻了,小平头,戴耳钉,抽烟而且刚才下楼路过他的时候,我都闻到了冲天的酒气,这家伙是出去宿醉了吧!

    “他这是日夜颠倒吧?晚上还出去喝酒了,看样子,练的都是些翻墙入室的绝活啊。”

    老板娘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翘着腿,左手叠在右手上,坐姿优雅的盯着我。

    “所以老板娘就是想送姜时去警察局,你明知道他经常夜不归宿,从天台回家还给他留了门,把所有证据都往他身上引。”

    “不亏是读警校的,小沈确实挺聪明。小时经常喝醉还翻墙回来,我怕那些杂物拌到他,所有上面一直空荡荡的还没有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