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解决师江中学招生问题
“心怡，你可不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爸爸很心疼的，你刚才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你——你让爸爸怎么办？”韩丰足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对于女儿做这种行为十分反对。但是，年轻人就是这么的冲动。不冲动叫什么年轻人。“一个人到了20岁不狂，是没出息的，30岁还狂也是没出息的。”——《围城》
此时，齐知允从招生老师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老校长，一小时前有一个中考620分的女孩报了我们学校，我将她录进来了。”“把报名表拿给我看看。居然是她。”齐知允知道这件事情后，对韩心怡看法开始发生了改变。这个女孩15岁就为了自己的儿子放弃了重点高中的名额，有决心。儿子你可能找到了一个好女孩。
到了晚上，一家四口吃起晚饭。饭桌上，欧阳新对齐知允责备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打他。你看，永福脸都红了。”欧阳新还是那么爱儿子，儿子再大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再老也是母亲。“老婆，我管教孩子，你不要插手。”齐知允此时已经有了不耐烦，可是面对爱妻还是要和声细语的说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新虽然不懂商业，但是还是询问。“是我们家的产业，师江中学招生问题。招的太少了……”齐知允无奈的讲，“老公，你就是怕营业额少了，你赚的钱也少了，对吧！”这一句话十分的了当，没有一点点拐弯抹角，十分真实地反映了齐知允内心的想法。令齐知允无法反驳，只能赞同。“老婆，你说的对。可这都是为了师江中学能不能继续存活下去，我才打了永福。继续这样下去师江中学，就要折在他这一代了。”齐知允将问题抛给了齐永福，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又将问题还给了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早退休？”欧阳新十分伶俐的驳斥齐知允，齐知允身为老公，不太好和老婆争长短。放下筷子，撂下了一句话：“齐永福，你要担起来。”随后就上楼了。欧阳新见他走了，话锋一转。
“小舒，你和韩心怡是怎么认识的？”欧阳新还有那么点八挂。哪里像一个母亲？像是个姐姐，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妈妈，初一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给妈妈讲一下，具体的过程。”听八卦听上瘾了，自家的八卦也不放过。现在那些花边新闻就是顺应着这个需求而生长起来的，一群无良营销号，一张照片一个文案能让你看几分钟。所以说刷短视频要适废，对于博主们的话要有自己的判断，“尽信书不如不看书。”这句名言需要牢记。我们不能够只听，只看，只摸，更要去想。
“那妈妈，我就开始讲了。记得那一天，韩心怡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怀里。我看了她一眼，怦然心动。她与我对视，眼神都变了。现场有点暧昧，旁边那群同学们起哄：‘哦，有瓜吃。’我站起身来韩心怡拉住我的手，：‘给我当男朋友好不好？好不好？’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好。’就在那一天，我们确定了关系。”欧阳新听着，明显不信，这哪里是言情文？这是无脑啊！还以为有多浪漫，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你接着编。”“都是真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晚饭。
但是师江中学招生问题，又摆在了这里。齐永福被叫到了书房，齐知允面色阴沉的说：“齐永福，这件事情如何处理。”齐永福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真是废物，好吧！为父给你支招。”齐知允将自己的方法告诉了齐永福，齐永福诧异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你不信？”他们两个商量了些什么？
第二天，许多小区门口出现了个摊子，摊子边上挂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赠送给初中毕业生的礼品，填表即可获取。”小摊子上摆着几篮鸡蛋，几箱卫生纸。在卖力的吆喝下，一群大妈来到了小摊子面前。“你这些都是送的？”“只要是应届初中毕业生都可以来领，但是要拿中考准考证上的信息来换。”年轻的人看的一笑而过，但是这一招对大妈有用。大妈们有的找来了，家里的应届初中毕业生，有的问邻居有没有，有的找自己的那些好朋友。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这种摊子摆了三天，直到那些礼品发完了。开始行动，师江中学综合办公室内，一大群老师照着表格上的信息，特意将时间选择的晚上八点，白天打大概率家长在上班。一通逼电话打出来了，“您好，请问你家孩子择校了吗？师江中学了解一下。”“学校后天再次举行校园开放日。”“招满即止。”“学位稀缺过时不候。”……的确起到了一点作用，家长们有一些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回了电话。
校园开放再次举行，这个时候来的人明显多了。就带着孩子来的，有只带了钱来的，还有的就是来凑热闹的。招待室里的“老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当然了根本就不是师江中学的老师。是齐知允请来的销售团队，他们说过专业的训练，口才十分了得。一张张宣传册发出去，很多家长都在认真看，其中不乏老人，有一些老人家不认识字，只能让孩子看。可是那些孩子，漫不经心地读着上面的内容，好像想上高中的不是自己，吊郎当的，初中就懒成了这种恶劣的习惯，学习态度不好，上高中估计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还是有一些学生认真的看，估计是很看重这次机会。还有一些人想去职高，但却被父母强行送来这里，也对呀。那群父母的观念想让孩子考一个好大学，可是高中真的适合每一个孩子吗？也许有一些孩子走技术流未来的世界可以更大一点。可是双亲发话了，那就必须遵从了。
“各位家长，师江中学校长要亲自为你们演讲。”齐知允大声的在广播里传达了这个消息。
“爹，你干什么？我还不想……”此时的齐永福没有想到，自己要去卖这张脸了。
“齐永福，你现在是校长。现在台下那么多家长，抓住好，你表现的机会。”齐知允对着儿子讲，但是齐永福仍然不太敢上。这么大的人了，这种场合都不敢说话，所以家长们对孩子的教育要从多个方面来考量。比如说这个演讲，要多鼓励鼓励孩子，让孩子学会丢人，以后丢脸丢多了自然脸皮就厚了，你脸皮还能做个啥事？到时候网购买到假货，退款的时候还不敢和客服唇枪舌战。家长们可以直接让自己孩子平时下课的时候，站在讲台前面现场演讲五分钟。多来个几次，以后就不会怕了。一张脸值几个钱？
“齐永福，你必须上，就是现在。”齐永福可以直接推了上去，面对着台下这么多人，腿不由得发颤。“各位家长们，我是师江中学校长。很高兴认识大家。在这里，我先介绍一下师江中学。师江中学是一所30年老校，师资雄厚，校园环境优美，实行封闭式管理，学校在今年高考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兽被多次评为市先进单位，市文明单位，优秀企业等。我校招收分数超过民办高中控分线的应届初中生，为广大人民群众实现大学梦创造了条件。如果有意愿来师江中学就读，请抓紧时间，报名很快就截止了。”
这个时候台下响起了一个声音“校长，学费多少钱啊？”又是这么一个经典的问题，齐永福你该如何回答？此时很多家长也发出这个疑问，台下躁动起来，毕竟所有家长都知道民办高中学费不菲。来之前，一定在家里面这样争吵过。“你看看你，没有考上公办的。搞得家里要拿钱给你上民办的，学校不怎么样，学费还死贵死贵。”“那可不可以去职高？”“你不要考大学，是不是？算了算了，花这点钱你上个高中，考个大学就得了。”估计这种家庭很多，人之常情。
“本校学费，由上级部门审核过，收费合理，童叟无欺。”真的，说实话“童叟无欺”这个词语其实不说出来还好，说出来感觉就是在骗那群中年家长。齐永福还是没有透露学费，宣传册上也没有。台下仍然有很多询问的声音“校长，您就告诉我们一个实际数字吧！这年景赚个钱不容易啊。”
齐永福咬了咬牙，说出了那个数字“各位家长，本校学费是一个学期9600元。”这个数字真的完全就是胡扯，要是把乱七八糟的杂费加上去，把住宿费也加上去，把服务费加上去，那这个数字已经不是在往小的报了，就是乱报。不过也不算骗人毕竟家长问的是学费，又没说全部费用，学费嘛，顾名思义课时费。到时候在学校里吃饭，饭卡肯定要充钱，这食堂又是师江中学自己办的，从中又要拿多少？你自己估量一下吧！
“不是吧，这么贵？”齐永福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哪里贵了？哪里贵了？能不能不要乱讲？别家的不是更贵，陵缘中学一学期15000元起步，你咋不骂两句？不懂不要乱讲，有没有好好工作？工资涨了没有？
“各位家长，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我们学校免费请这一餐，也让各位看看我们的伙食。”齐永福说完这句话后匆匆下了台，“齐永福，你为什么要纠结具体问题？”齐知允没好气的说，“可是他们都问啊？”“你不会选择性失聪吗？”齐知允真是个老江湖。
这一顿午餐，是本年师江中学供应的最好一次。其目的就是混淆视听，让家长和孩子们认为学校还可以。如果真的来了这里，一个月伙食费都够呛，九块钱两个素菜，想要吃荤的呀，去更贵的窗口刷卡。可谓是坑啊！
不过怎么说呢？当天还是有很多人报了名，经过努力。师江中学今年终于招够了500人，规模是保住了，可名声呢？那群学生进来之后，发现学校宣传册完全是在胡扯，发现一个学期要在这里花1万3千元（不含伙食费），又会作何感想。师江中学形象会越来越差，明年怎么办？
但是齐知允没有太在意这个，不是他看不到，而是他选择了看不到。
这时齐舒再次和韩心怡手牵着手逛街，韩心怡鬼使神差的带着齐舒进了一家金店。店员问：“是买婚戒吗？”韩心怡直接回答了：“是。”齐舒心里有点发虚了，这可咋办啊？但是为了装面子咬着牙带着韩心怡试了戒指。“心怡，不要买钻石的。钻石就是资本的谎言，买黄金的吧！”“好吧！”韩心怡不舍得将钻戒摘了下来，“这一只倒还可以，这只多少钱？”“先生真是好眼光。这一只4550元。”这个价钱倒还可以承担。“包起来。”齐舒咬着牙说了这句话。韩心怡戴上戒指后和齐舒亲密的逛街了。
韩心怡回家之后，忘摘了戒指。韩丰足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戴了婚戒，心中一阵怒火。“把它摘下来，你还没有结婚。”韩丰足很认真的说，“好，爸爸。”韩心怡不舍得的将戒指摘了下来。韩丰足此时又问：“女儿你怎么和齐舒好上的呀。”也开始八卦了起来。
“那一天，我走在走廊上和齐舒撞在了一起。他与我对视一眼，眼神就变了。一起来就问我要不要当他女朋友，然后叫我抱在怀中。就这样，我成了他女朋友。”又是在胡扯，但是韩丰足信了。“果然是个死缠烂打的小子，齐舒你就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我女儿就这么被你给骗了。”韩丰足在心里骂道，这一对情侣都挺会遍瞎话。
此时，齐知允从招生老师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老校长，一小时前有一个中考620分的女孩报了我们学校，我将她录进来了。”“把报名表拿给我看看。居然是她。”齐知允知道这件事情后，对韩心怡看法开始发生了改变。这个女孩15岁就为了自己的儿子放弃了重点高中的名额，有决心。儿子你可能找到了一个好女孩。
到了晚上，一家四口吃起晚饭。饭桌上，欧阳新对齐知允责备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打他。你看，永福脸都红了。”欧阳新还是那么爱儿子，儿子再大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再老也是母亲。“老婆，我管教孩子，你不要插手。”齐知允此时已经有了不耐烦，可是面对爱妻还是要和声细语的说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新虽然不懂商业，但是还是询问。“是我们家的产业，师江中学招生问题。招的太少了……”齐知允无奈的讲，“老公，你就是怕营业额少了，你赚的钱也少了，对吧！”这一句话十分的了当，没有一点点拐弯抹角，十分真实地反映了齐知允内心的想法。令齐知允无法反驳，只能赞同。“老婆，你说的对。可这都是为了师江中学能不能继续存活下去，我才打了永福。继续这样下去师江中学，就要折在他这一代了。”齐知允将问题抛给了齐永福，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又将问题还给了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早退休？”欧阳新十分伶俐的驳斥齐知允，齐知允身为老公，不太好和老婆争长短。放下筷子，撂下了一句话：“齐永福，你要担起来。”随后就上楼了。欧阳新见他走了，话锋一转。
“小舒，你和韩心怡是怎么认识的？”欧阳新还有那么点八挂。哪里像一个母亲？像是个姐姐，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妈妈，初一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给妈妈讲一下，具体的过程。”听八卦听上瘾了，自家的八卦也不放过。现在那些花边新闻就是顺应着这个需求而生长起来的，一群无良营销号，一张照片一个文案能让你看几分钟。所以说刷短视频要适废，对于博主们的话要有自己的判断，“尽信书不如不看书。”这句名言需要牢记。我们不能够只听，只看，只摸，更要去想。
“那妈妈，我就开始讲了。记得那一天，韩心怡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怀里。我看了她一眼，怦然心动。她与我对视，眼神都变了。现场有点暧昧，旁边那群同学们起哄：‘哦，有瓜吃。’我站起身来韩心怡拉住我的手，：‘给我当男朋友好不好？好不好？’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好。’就在那一天，我们确定了关系。”欧阳新听着，明显不信，这哪里是言情文？这是无脑啊！还以为有多浪漫，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你接着编。”“都是真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晚饭。
但是师江中学招生问题，又摆在了这里。齐永福被叫到了书房，齐知允面色阴沉的说：“齐永福，这件事情如何处理。”齐永福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真是废物，好吧！为父给你支招。”齐知允将自己的方法告诉了齐永福，齐永福诧异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你不信？”他们两个商量了些什么？
第二天，许多小区门口出现了个摊子，摊子边上挂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赠送给初中毕业生的礼品，填表即可获取。”小摊子上摆着几篮鸡蛋，几箱卫生纸。在卖力的吆喝下，一群大妈来到了小摊子面前。“你这些都是送的？”“只要是应届初中毕业生都可以来领，但是要拿中考准考证上的信息来换。”年轻的人看的一笑而过，但是这一招对大妈有用。大妈们有的找来了，家里的应届初中毕业生，有的问邻居有没有，有的找自己的那些好朋友。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这种摊子摆了三天，直到那些礼品发完了。开始行动，师江中学综合办公室内，一大群老师照着表格上的信息，特意将时间选择的晚上八点，白天打大概率家长在上班。一通逼电话打出来了，“您好，请问你家孩子择校了吗？师江中学了解一下。”“学校后天再次举行校园开放日。”“招满即止。”“学位稀缺过时不候。”……的确起到了一点作用，家长们有一些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回了电话。
校园开放再次举行，这个时候来的人明显多了。就带着孩子来的，有只带了钱来的，还有的就是来凑热闹的。招待室里的“老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当然了根本就不是师江中学的老师。是齐知允请来的销售团队，他们说过专业的训练，口才十分了得。一张张宣传册发出去，很多家长都在认真看，其中不乏老人，有一些老人家不认识字，只能让孩子看。可是那些孩子，漫不经心地读着上面的内容，好像想上高中的不是自己，吊郎当的，初中就懒成了这种恶劣的习惯，学习态度不好，上高中估计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还是有一些学生认真的看，估计是很看重这次机会。还有一些人想去职高，但却被父母强行送来这里，也对呀。那群父母的观念想让孩子考一个好大学，可是高中真的适合每一个孩子吗？也许有一些孩子走技术流未来的世界可以更大一点。可是双亲发话了，那就必须遵从了。
“各位家长，师江中学校长要亲自为你们演讲。”齐知允大声的在广播里传达了这个消息。
“爹，你干什么？我还不想……”此时的齐永福没有想到，自己要去卖这张脸了。
“齐永福，你现在是校长。现在台下那么多家长，抓住好，你表现的机会。”齐知允对着儿子讲，但是齐永福仍然不太敢上。这么大的人了，这种场合都不敢说话，所以家长们对孩子的教育要从多个方面来考量。比如说这个演讲，要多鼓励鼓励孩子，让孩子学会丢人，以后丢脸丢多了自然脸皮就厚了，你脸皮还能做个啥事？到时候网购买到假货，退款的时候还不敢和客服唇枪舌战。家长们可以直接让自己孩子平时下课的时候，站在讲台前面现场演讲五分钟。多来个几次，以后就不会怕了。一张脸值几个钱？
“齐永福，你必须上，就是现在。”齐永福可以直接推了上去，面对着台下这么多人，腿不由得发颤。“各位家长们，我是师江中学校长。很高兴认识大家。在这里，我先介绍一下师江中学。师江中学是一所30年老校，师资雄厚，校园环境优美，实行封闭式管理，学校在今年高考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兽被多次评为市先进单位，市文明单位，优秀企业等。我校招收分数超过民办高中控分线的应届初中生，为广大人民群众实现大学梦创造了条件。如果有意愿来师江中学就读，请抓紧时间，报名很快就截止了。”
这个时候台下响起了一个声音“校长，学费多少钱啊？”又是这么一个经典的问题，齐永福你该如何回答？此时很多家长也发出这个疑问，台下躁动起来，毕竟所有家长都知道民办高中学费不菲。来之前，一定在家里面这样争吵过。“你看看你，没有考上公办的。搞得家里要拿钱给你上民办的，学校不怎么样，学费还死贵死贵。”“那可不可以去职高？”“你不要考大学，是不是？算了算了，花这点钱你上个高中，考个大学就得了。”估计这种家庭很多，人之常情。
“本校学费，由上级部门审核过，收费合理，童叟无欺。”真的，说实话“童叟无欺”这个词语其实不说出来还好，说出来感觉就是在骗那群中年家长。齐永福还是没有透露学费，宣传册上也没有。台下仍然有很多询问的声音“校长，您就告诉我们一个实际数字吧！这年景赚个钱不容易啊。”
齐永福咬了咬牙，说出了那个数字“各位家长，本校学费是一个学期9600元。”这个数字真的完全就是胡扯，要是把乱七八糟的杂费加上去，把住宿费也加上去，把服务费加上去，那这个数字已经不是在往小的报了，就是乱报。不过也不算骗人毕竟家长问的是学费，又没说全部费用，学费嘛，顾名思义课时费。到时候在学校里吃饭，饭卡肯定要充钱，这食堂又是师江中学自己办的，从中又要拿多少？你自己估量一下吧！
“不是吧，这么贵？”齐永福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哪里贵了？哪里贵了？能不能不要乱讲？别家的不是更贵，陵缘中学一学期15000元起步，你咋不骂两句？不懂不要乱讲，有没有好好工作？工资涨了没有？
“各位家长，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我们学校免费请这一餐，也让各位看看我们的伙食。”齐永福说完这句话后匆匆下了台，“齐永福，你为什么要纠结具体问题？”齐知允没好气的说，“可是他们都问啊？”“你不会选择性失聪吗？”齐知允真是个老江湖。
这一顿午餐，是本年师江中学供应的最好一次。其目的就是混淆视听，让家长和孩子们认为学校还可以。如果真的来了这里，一个月伙食费都够呛，九块钱两个素菜，想要吃荤的呀，去更贵的窗口刷卡。可谓是坑啊！
不过怎么说呢？当天还是有很多人报了名，经过努力。师江中学今年终于招够了500人，规模是保住了，可名声呢？那群学生进来之后，发现学校宣传册完全是在胡扯，发现一个学期要在这里花1万3千元（不含伙食费），又会作何感想。师江中学形象会越来越差，明年怎么办？
但是齐知允没有太在意这个，不是他看不到，而是他选择了看不到。
这时齐舒再次和韩心怡手牵着手逛街，韩心怡鬼使神差的带着齐舒进了一家金店。店员问：“是买婚戒吗？”韩心怡直接回答了：“是。”齐舒心里有点发虚了，这可咋办啊？但是为了装面子咬着牙带着韩心怡试了戒指。“心怡，不要买钻石的。钻石就是资本的谎言，买黄金的吧！”“好吧！”韩心怡不舍得将钻戒摘了下来，“这一只倒还可以，这只多少钱？”“先生真是好眼光。这一只4550元。”这个价钱倒还可以承担。“包起来。”齐舒咬着牙说了这句话。韩心怡戴上戒指后和齐舒亲密的逛街了。
韩心怡回家之后，忘摘了戒指。韩丰足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戴了婚戒，心中一阵怒火。“把它摘下来，你还没有结婚。”韩丰足很认真的说，“好，爸爸。”韩心怡不舍得的将戒指摘了下来。韩丰足此时又问：“女儿你怎么和齐舒好上的呀。”也开始八卦了起来。
“那一天，我走在走廊上和齐舒撞在了一起。他与我对视一眼，眼神就变了。一起来就问我要不要当他女朋友，然后叫我抱在怀中。就这样，我成了他女朋友。”又是在胡扯，但是韩丰足信了。“果然是个死缠烂打的小子，齐舒你就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我女儿就这么被你给骗了。”韩丰足在心里骂道，这一对情侣都挺会遍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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