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混蛋
“所以，你的组织是怎么挺过‘浪潮’的？”
［呵呵，这个不能告诉你。］
“它们可信吗。”
［谁知道呢，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曾经的我了。］
“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你也不太需要了解，过去的我。放心吧，只有你一直走下去，早晚会知道事情的全貌。］
“好吧，这件事我原谅你了。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你需要先告知我。还有一件事。”
［呵，我已经猜到你要问什么了。罢了，既然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东方凌，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她的诅咒，是不是跟你有关。”
［既然你都猜到了，又何必多说呢？反正你早有怀疑不是吗？］
“我需要听到你亲口说出来！”
［（笑）真相往往残酷。那好啊，既然你想看到真相，我就给你真相。］
……
“现在还有谁记得伟大的白王呢？”潘朵拉抓过自己粗大又覆盖着骨质鳞甲的尾巴，尾巴用不符合外表的惊人柔韧性，在它手指上绕着环。
“还有多少人记得‘浪潮’？那个骗局？那个愚蠢的东方华朔，还有他那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百世轮回咒’？”
斯普林斯没有打断它的发言，只是点了点桌面，道：“至少，他用自己的牺牲带来了希望。”
“是几千年后的希望，得了吧。”潘朵拉翻了个白眼，转过脸看向小女孩玛尤金：“喂，你相信吗，三千年前曾发生一场浩劫，神明都能被凡人拉下神座……”
“琪尔瑞拉。”魔鬼的声音带上了影响人心的力量：“够了。”
潘朵拉笑着，没有理会斯普林斯，虽然确实停下了发言。
它欣赏着玛尤金脸上露出的迷茫，撇了撇嘴道：“看，她不知道。没有人相信，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会想迎回一个本该死去的王。”
“琪尔瑞拉。”斯普林斯缓缓站起来，神态既优雅又坚定：“我不会容忍你的无理了。”
“呵呵……是你太乐观了，斯普林斯。”潘朵拉捂着嘴笑了笑，也扶着椅背像猫一样绕过椅子站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王早已变成了一个信仰和符号。它们供奉祂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祂本人，而是一个伟大又无所不能的虚影和幻象。你又为什么要摧毁这个幻象？如果它们发现，王不是它们心中所想的那样，它们会怎样？”
“会接受。”斯普林斯等她说完后接着说道。
“哦——”潘朵拉拖了个长音，无不讽刺的说道：“我都忘记你是魔鬼了。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了，不是吗？”
“除了你们。”斯普林斯扫过两位干部。
“呵呵，好吧好吧，如果你能给我找些有意思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被你利用。”潘朵拉说着，那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收，又转回了椅子面前坐下：“不过在你说计划之前，我想问：你见过王本人吗？面对面的那种？”
“并没有。”斯普林斯温和的说道。
“呵，那你怎么确定它不是假扮的？怎么确定它还有之前的力量？”
“因为‘觉醒者之冠’的特殊气息。而且我能感觉的到，王的状态有些奇怪，但本质或许并没有下滑。”
“‘或许’吗？斯普林斯，或许是时间过的太久，你脑子糊涂了也说不定。”
“三千多年对我们来说不算久。而且。”斯普林斯说着，随手在空气中点了几下，一个庞大的带着晦涩图案的大型银白色魔法阵凸现出来，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内。
“魔法……”一直没有开口的玛尤金，看着满屋的法阵开口，她的声音透过金属口罩有些怪异的沙哑。
“防止窥探。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潘朵拉来了一点性质，带着深意看向斯普林斯。
“需要。这关系到王的计划。”
……
［百世轮回咒。所有关系到因果的诅咒都很恶毒，而这个是其中最厉害的。只能对自己使用，并且自己和自己的后人一百代都会被灵界生物捕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
［呵，你还在幻想那姑娘可能还活着吗？不会的。即使活着，也是以你绝对不想见到的方式，还不如早早死去。这就是因果，用绝望换取希望。］
“……你！”
［对，就是我。所以我才能复生，从我的作品中复生归来。］
“《万妖志》！”
［当你看到那本书的时候，那姑娘和加在她家族之上的百代诅咒，就已经消失了。而她就是东方家的最后一个人。］
“……”
［难受吗，痛苦吗，这就是真相。这是你想要的吗。］
“……”
［你想要真相，又害怕真相。那何必呢。走上一条无需思考的道路，不好吗？］
……
“你是说，王找到了继承者？”潘朵拉声音有些兴奋，又带着疑惑。
“算是吧，虽然他现在只有LV2，但他能认出我的种族。”斯普林斯温和的说道：“他身上的超凡道具和拥有的知识，足以让他度过起步阶段。”
“等等，你的意思是……”
“没有特定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斯普林斯第一次打断它的话：“但这足以说明，王在筹划一个很大的计划。为什么它在苏醒后没有联系过我们？却要选一个继承者？”
“我开始相信你说的话了，王可能有着自己的想法。”潘朵拉笑了笑：“看来我要去会会那个小家伙了。”
玛尤金看了看它们，眼中露出了更深的迷茫。
……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你如果觉得我是杀害她的凶手。］
“我不会这么觉得，如果是你让你的手下用的诅咒，我只会觉得你是个残忍的人。”
［……］
“我说的不一样，是真相。知道真相的感觉，即便再痛苦，也是真实的痛苦，不是生活在一个被他人自以为是的想法构建起的‘善意’世界。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难受，但我也很感激。我没办法代替凌审判你，或者审判拿他后代生命当筹码的她的祖先。我没办法。真的。”
［所以说，你想说什么。］
“……谢谢你，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呵呵，这个不能告诉你。］
“它们可信吗。”
［谁知道呢，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曾经的我了。］
“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你也不太需要了解，过去的我。放心吧，只有你一直走下去，早晚会知道事情的全貌。］
“好吧，这件事我原谅你了。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你需要先告知我。还有一件事。”
［呵，我已经猜到你要问什么了。罢了，既然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东方凌，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她的诅咒，是不是跟你有关。”
［既然你都猜到了，又何必多说呢？反正你早有怀疑不是吗？］
“我需要听到你亲口说出来！”
［（笑）真相往往残酷。那好啊，既然你想看到真相，我就给你真相。］
……
“现在还有谁记得伟大的白王呢？”潘朵拉抓过自己粗大又覆盖着骨质鳞甲的尾巴，尾巴用不符合外表的惊人柔韧性，在它手指上绕着环。
“还有多少人记得‘浪潮’？那个骗局？那个愚蠢的东方华朔，还有他那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百世轮回咒’？”
斯普林斯没有打断它的发言，只是点了点桌面，道：“至少，他用自己的牺牲带来了希望。”
“是几千年后的希望，得了吧。”潘朵拉翻了个白眼，转过脸看向小女孩玛尤金：“喂，你相信吗，三千年前曾发生一场浩劫，神明都能被凡人拉下神座……”
“琪尔瑞拉。”魔鬼的声音带上了影响人心的力量：“够了。”
潘朵拉笑着，没有理会斯普林斯，虽然确实停下了发言。
它欣赏着玛尤金脸上露出的迷茫，撇了撇嘴道：“看，她不知道。没有人相信，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会想迎回一个本该死去的王。”
“琪尔瑞拉。”斯普林斯缓缓站起来，神态既优雅又坚定：“我不会容忍你的无理了。”
“呵呵……是你太乐观了，斯普林斯。”潘朵拉捂着嘴笑了笑，也扶着椅背像猫一样绕过椅子站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王早已变成了一个信仰和符号。它们供奉祂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祂本人，而是一个伟大又无所不能的虚影和幻象。你又为什么要摧毁这个幻象？如果它们发现，王不是它们心中所想的那样，它们会怎样？”
“会接受。”斯普林斯等她说完后接着说道。
“哦——”潘朵拉拖了个长音，无不讽刺的说道：“我都忘记你是魔鬼了。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了，不是吗？”
“除了你们。”斯普林斯扫过两位干部。
“呵呵，好吧好吧，如果你能给我找些有意思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被你利用。”潘朵拉说着，那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收，又转回了椅子面前坐下：“不过在你说计划之前，我想问：你见过王本人吗？面对面的那种？”
“并没有。”斯普林斯温和的说道。
“呵，那你怎么确定它不是假扮的？怎么确定它还有之前的力量？”
“因为‘觉醒者之冠’的特殊气息。而且我能感觉的到，王的状态有些奇怪，但本质或许并没有下滑。”
“‘或许’吗？斯普林斯，或许是时间过的太久，你脑子糊涂了也说不定。”
“三千多年对我们来说不算久。而且。”斯普林斯说着，随手在空气中点了几下，一个庞大的带着晦涩图案的大型银白色魔法阵凸现出来，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内。
“魔法……”一直没有开口的玛尤金，看着满屋的法阵开口，她的声音透过金属口罩有些怪异的沙哑。
“防止窥探。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潘朵拉来了一点性质，带着深意看向斯普林斯。
“需要。这关系到王的计划。”
……
［百世轮回咒。所有关系到因果的诅咒都很恶毒，而这个是其中最厉害的。只能对自己使用，并且自己和自己的后人一百代都会被灵界生物捕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
［呵，你还在幻想那姑娘可能还活着吗？不会的。即使活着，也是以你绝对不想见到的方式，还不如早早死去。这就是因果，用绝望换取希望。］
“……你！”
［对，就是我。所以我才能复生，从我的作品中复生归来。］
“《万妖志》！”
［当你看到那本书的时候，那姑娘和加在她家族之上的百代诅咒，就已经消失了。而她就是东方家的最后一个人。］
“……”
［难受吗，痛苦吗，这就是真相。这是你想要的吗。］
“……”
［你想要真相，又害怕真相。那何必呢。走上一条无需思考的道路，不好吗？］
……
“你是说，王找到了继承者？”潘朵拉声音有些兴奋，又带着疑惑。
“算是吧，虽然他现在只有LV2，但他能认出我的种族。”斯普林斯温和的说道：“他身上的超凡道具和拥有的知识，足以让他度过起步阶段。”
“等等，你的意思是……”
“没有特定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斯普林斯第一次打断它的话：“但这足以说明，王在筹划一个很大的计划。为什么它在苏醒后没有联系过我们？却要选一个继承者？”
“我开始相信你说的话了，王可能有着自己的想法。”潘朵拉笑了笑：“看来我要去会会那个小家伙了。”
玛尤金看了看它们，眼中露出了更深的迷茫。
……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你如果觉得我是杀害她的凶手。］
“我不会这么觉得，如果是你让你的手下用的诅咒，我只会觉得你是个残忍的人。”
［……］
“我说的不一样，是真相。知道真相的感觉，即便再痛苦，也是真实的痛苦，不是生活在一个被他人自以为是的想法构建起的‘善意’世界。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难受，但我也很感激。我没办法代替凌审判你，或者审判拿他后代生命当筹码的她的祖先。我没办法。真的。”
［所以说，你想说什么。］
“……谢谢你，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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