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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喜脉

    “这是谁?”\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衙役们打开了棺材,里面躺着一个男人,三十岁上下,很壮,面部发白,络腮胡子。\t\t\t\t\t\t\t\t\t\t\t\t\t\t\

    仵作看了这尸体说道:“他喉咙下的痕平过,深黑黯色,是被人隔物勒死的。”何为隔物勒死,那就是靠在窗栏、木柱或躺在板凳上或衣领衬垫被人勒死的情形。\t\t\t\t\t\t\t\t\t\t\t\t\t\t\t\t\t\

    “这何三是何三吗?”顾泽明看向杨若瑜,杨若瑜说她并不曾见过这何三。\t\t\t\t\t\t\t\t\t\t\t\t\

    只好传唤来杨家的丫鬟,那丫鬟说何三就是何三,棺材里的不是何三。\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顾泽明看向那个张氏:“你现在也该说点什么了吧。”\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眼看这张氏的眼睛里面好像有顾忌,顾泽明指着蒋鸣玉等人:“尔等先退开了。”\t\t\t\t\t\t\t\t\

    “是。”蒋鸣玉等人离开了。\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你们还留着干什么?”顾泽明看王班头这帮衙役还在这里,不满道。\t\t\t\t\t\t\t\t\t\t\

    “这...哦。”王班头一行人也都离开了,诺大一个公堂上,有何三的尸体,有那棺材里面的尸体,还有顾泽明以及这个张氏。\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豁——\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门被关上了。\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顾泽明看着张氏:“你总该说了。”\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张氏指着那棺材里面的尸体道:“那...那就算我丈夫。”\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那你是何三的谁?”顾泽明惊讶道。\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张氏哭道:“我丈夫是他手下的粪工,他见我有些姿色,常霸着我,昨日他请我们去他家,说有要事商量。”\t\t\t\t\

    “什么事?”顾泽明问道。\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我们也不知道,随后就看到我们的孩子落到了他的手上,原来他是声东击西,我真傻,真的...”这张氏已经是不能言语。\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真是岂有此理。”顾泽明愤懑道,这何三也未免太歹毒了。\t\t\t\t\t\t\t\t\t\t\t\t\t\t\t\t\

    愤怒之余,顾泽明想这是谁给这何三出的招数,金蝉脱壳,等风声一过,他便又可以呼风唤雨了。\t\t\t\t\t\t\t\t\

    哎,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t\t\t\t\t\t\t\t\t\t\t\t\t\t\t\t\t\t\t\t\t\

    顾泽明看着张氏道:“你出去后什么都不必说。”

    随着顾泽明的一声呼唤,门又开了,冷冷风雨暂时入侵这间公堂。

    王则尧等人进来,见顾泽明骂道:“山野村妇竟然什么都不晓得说,呆出屎来。”纷纷心安。\t\

    顾泽明指着两局尸体道:“立刻埋了。”

    随即散了,各回各家。

    蒋鸣玉临走前对着王班头说道:“这事你来办。”请王则尧和张师爷回去吃饭。

    王班头看着何三尸体,对一帮衙役说道:“还是买个棺椁。”

    “这人得罪了大将军,这样不太好吧。”衙役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糊涂,买个棺椁,这钱还能少了我们?他这个人可是阔得很,听说有六十房姨太太。”王班头说着朝何三那冰冷带血的脸上啐了一口。

    “那这个呢?”又一个人指着棺椁里的尸体问道。

    “挪一挪不就好了。”有一人说道。

    王班头拍手笑道:“妙,妙,妙,还是你们的鬼名堂多。”

    于是衙役们把棺椁里面的尸体挪了出来,把何三放了进去,将那尸体裹了草席。

    王班头朝着何三的一位姨太太房屋走去。

    这位姓唐的姨太太在诸多房里最有威望,但也不是正妻,因为何三有个争宠哲学,正妻不设,就让这些女的为这个位置竞相讨好他。

    “何三死了。”王班头看着眼前这个美貌妇人道。

    唐姨娘:“怎么会这样?”

    “哎,谁叫他得罪了大将军。”王班头道,“拿二百两来,也好给他买副棺椁下葬。”

    “我可没这么多钱。”唐姨娘皱眉道。

    王班头抱着了她:“你不是还有好多姐妹吗?一起凑凑,总不能让你们老公就这样赤条条埋在地里吧,这多不体面。”

    “你还知道他是我的老公呢,他方才死了”唐姨娘手摸着王班头的脸,“你就要睡寡妇?”

    “娘子见外了,此前何曾少过,只是今夜实在想得紧了。”说完,王班头把唐姨娘扑倒在床上。

    两人如何滚在一起,这下不谈。

    ……

    顾府。

    顾泽明从德胜门听了战报回来,将士们抱怨这火药实在太少,这鞑子的火药多,他们现在不敢放开打,患了火力不足恐惧症。

    再加上这箭的数量也实在不够了,要省着打,很不痛快。

    说起来,一只弓箭四分银子,现在还有上涨的倾向,因为造箭最困难的是箭杆,箭杆要直,只能靠手工,成本很高,而且北京城里面也没有这么多木头,现在很多人,都是捡着清军射进来的箭,把箭头换了,重新做一支。

    一个城被一个国家围困,就是要面对这物资渐渐不足的问题。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湿漉漉的黑夜,竹子透着凉,这些竹子就像他曾经的主人于谦一样挺拔,可以做箭。

    膳厅里,顾泽明、朱中梠、伍晴雯、陈圆圆围桌吃饭,桌上是一荤三素,一大碗蛋花汤。

    自从顾泽明看到那些流民每天喝粥后,在家就吃这么点。当然了整个北京城不缺他一家吃的,穿的,但要是他开了这个头,官员们上行下效个个要多拿一分,老百姓就要再苦几分。

    对守城是不利的,对取信于民也是不利的。

    自打萍儿死后,朱中梠消沉了许多,顾泽明也常宽慰她,可她总是不见好,脸上难见真的笑容。

    “夫人,你看这个。”顾泽明从袖口拿出一个被桑皮纸包裹的用糯米纸包裹的糖葫芦,随着这桑皮纸一退,露出这红油油亮澄澄的一串山楂,这是他在回家的路上买的。

    朱中梠往日最爱吃糖葫芦,当下见了,也欣喜,接过了,就开始吃,品尝这甜溜溜的味道。

    伍晴雯和陈圆圆见了,笑说顾泽明偏心,却一起呕吐了起来。

    顾泽明原以为是这饭菜不合口,结果一问才知道这二女这月的天葵是没有来了,猜测之余,顾泽明连忙去请郎中,似顾泽明这样的身份,自然是那位王神医亲自来。

    因为是大将军的夫人,王神医贡献了他的独门绝技,悬丝诊脉。

    诊脉完毕,王神医对顾泽明道:“恭喜大将军,二位夫人都有了,是喜脉。”

    顾泽明给王神医封了一个大红包。

    陈圆圆方才生过顾承义,如今又有孕在身,顾泽明怕她身体吃不消,让人好生照顾。

    伍晴雯摸着自己的肚子,像拍西瓜一样的拍了拍。

    ……

    慈宁宫,袁太后看着这蒋鸣玉抄录来的顾泽明吟诵的诗歌“高阁垂裳调鼎时,可怜天下有微词。覆舟水是苍生泪,不到横流君不知。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凭阑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不断猜想这个顾泽明要干什么。

    “恐怕大将军要…”袁幼仪说出某种可怕的说法。

    “为之奈何?”如今禁军都握在顾泽明手里,袁太后也没有办法。

    袁幼仪贴着袁太后耳朵说了几句,袁太后的脸连同耳根一起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