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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赌博导致家破人离(上)

    易剑回到家后,脑海里始终浮现着蕴灵、卿卿的倩影。易剑依稀想起梦中的灵灵,似乎也有一个很好的女伴,卿卿的一颦一笑宛若残梦中的女伴的影像。易剑心想,那梦也许是一种暗示,对对,蕴灵一定是自己要追的梦中人,是老天恩赐的缘分。这会儿,她会干什么呢?看她今晚的样子,应该不会再讨厌我了吧,是不是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呢。

    易剑拿起了手机,犹犹豫豫的,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决之事,迟迟不敢拨出电话。想来想去,终究还是放弃了。易剑心想,现在案子还没结,就追人家,肯定不妥,肯定不妥。可是,她长得那么漂亮,肯定有人追她,万一被别人追走了,怎么办,怎么办。

    易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不能让别人把她追走。可追女孩子,这活怎么干,没经验啊!对,不会就学嘛,先学习、学习别人的经验。”

    易剑开始在他的藏书里寻找追女孩的书籍,可是满柜子的书,硬是找不出一本教他恋爱的书籍,他感到好失望。

    数天来的接触,蕴灵的音容笑貌早已如同梦中的女孩让易剑念念不忘。就像一阵东风带来了蒙蒙的细雨,滋润着冬去的大地,土里的种子便渐渐地萌动发芽。

    第二天,易剑接到了法院的通知,赡养纠纷将于明日下午调解。

    易剑接到通知后,通知了钟定龙。然后,他想打个电话给钟蕴灵,可是想来想去,觉得不妥,又放弃了。

    晚上,吴庆雄的家里。

    吴庆雄的妻子杜佳妍,对吴庆雄道:“明天,法院叫你去调解,你想怎么办?”

    吴庆雄道:“妈不是说了,什么都不要答应他,让他死心,灰溜溜地走出法院。”

    “我问你自己有什么打算,蕴灵她受了你爸请的律师的影响,可能不会完全站在我们这边。”

    “管她呢,反正你和妈说咋办我就咋办。”

    “你爸真太可恶了,我真不明白,你外公真是瞎了眼,为什么,当年把你妈个如花似玉的人嫁给了你爸那赌徒。你爸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硬生生把家里弄得那么惨。”

    “我妈曾说过,我爸原来是不会赌的,娶了我妈后,有一段时间过舒坦了,被一般狐朋狗友给带坏的。有一年外公病得很重,家里人都准备给他准备后事了。是我爸主动前去,请了一个土医生,那医生会一些道术,做了一场迷信,开了几服药,奇迹般地就把外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外公是为了这份情,才把妈妈嫁给我爸的。不然,我妈年轻时多少也算村里一朵花,那么多人提亲,轮也轮不到我爸。”

    “这么说,你爸原来并不坏,是赌博害的喽!”

    “那当然,不过当时我爸大我妈好几岁,我妈打开始就不想嫁给我爸,是外公做的主,我妈最后只好听外公的。”

    “赌博真是害死人,你家以前那么惨,看来都是你爸嗜赌如命害的。唉!世上有多少的家庭被赌博害的家破人亡。庆雄,我告诉你,前车之鉴,你千万别学你老爸,这赌字你是一丝一毫也不能沾,你听明白了吗?”

    “这还用你说,我妈对赌那是恨到骨头里,有一次发现我和同学打牌,竟然把我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我从没见她像那次那么狠。你看我,牌、麻将、牌九哪样我会了?”

    杜佳妍笑道:“你妈教育的好!总之,明天去法院,就按你妈的意见办,我支持你妈。”

    第二日的调解,安排在法院的圆桌调解室里。现在,调解工作越来越受到法院的重视,许多法院把调解率做为一项考核指标,于是法官的日常工作不可避免地要受这些指标的影响。各地纷纷出现了圆桌调解(就是在法官主持下,大家圆着一张大圆桌调解);巡回调解(就是在一些乡村设立调解室,直接在当事人的所在地,开展调解工作);上门调解(就是直接将调解工作安排在当事人的家里)等调解工作的品牌。法院的这些举措,显然方便了许多当事人。但是随着案件的增多,案多人少矛盾日益突出,一线办案人员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搞噱头,所以,这些亲民的调解工作方式,实际并没有像宣传上说的,做得那么好。

    钟定龙、吴美花、吴庆雄、杜佳妍、钟蕴灵、易剑、钟定林等都来到了调解室。

    书记员核对了到庭人员的身份后,承办法官道:“原告钟定龙与被告吴庆雄、钟蕴灵赡养纠纷一案,今日召集双方当事人在此调解。今天是庭前调解,庭前调解就是在本庭主持下,在合法、自愿的原则下,由双方当事人进行协商,达成一致协议的,由本院出具调解书结案,若不能达成协议,由本院择期开庭审理。本案由我即高东亭适用简易程序进行审理。下面告知双方当事人的诉讼权利和诉讼义务(内容略)。双方当事是否同意调解?”

    易剑道:“我方同意调解。”

    吴庆雄道:“撤诉,就同意调解。”

    高法官见蕴灵不说话,提醒到,“钟蕴灵,你同意不同意?”

    蕴灵道:“同意。”

    高法官道:“下面先由原告方陈述。”

    易剑刚开口,就被蕴灵的母亲吴美花打断,吴美花道:“法官大人,你让我说几句吧!他不就是要房子、要钱吗?还请了律师,真不要脸。不用他说,我们都知道他告什么。”

    吴美花说完,站起来走到钟定龙身边道:“死鬼!你拿镜子照一照,今天来法院,自己还算个人吗?想我美花年轻时,村里村外有多少人到我家去提亲,可我爹是被灰蒙了眼竟没看清你是个鬼,竟然把我嫁给你。我美花哪点对不住你了,嫁给了你,我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嫁过去后,我敬你,好心地待你,家中里里外外哪件事不是我张罗的。可是结婚后没多久,你就一心扑在赌博上,把你爷爷留给你的三十块银圆输得一干二净。那银圆可是你爷爷临死前千嘱咐万嘱咐叫我保管好的,输了就输了,我也没怪你,只劝你把赌给戒了,你回答好的。可谁想,没多久,我把我娘家给我的私房钱全都拿出来给你做生意当本钱,可你呢,在外十天十夜没回家,把所有的钱输得一干二净。说了你几句,竟然还打我。”

    “后面,不是给你赔不是了吗,美花,过去的事你老提它干嘛,法院不是早判过了。”钟定龙感觉理屈地说道。

    “可法官不知道,我不说,法官还以为你有理了。这口怨气跟了我一辈子,我不吐不快,我美花就是嫁个乞丐也比嫁给你强。后来,我娘家人过来,见到我爹,你才肯低头认错。我爹劝我,忍一忍就过去了,做一个家不容易,就当帮他老人家还个人情吧,我只好认命。我只想你能务正业,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不想好景不长,庆雄才三岁时,你不知啥时候又去赌,三个赌徒大年三十来催债,讨到家里来,你倒好,一见人来,自己躲起来,留我们母子去面对那三个黑了心的赌徒,要不是你堂弟钟定林冲进来,我这一生的清白就没了。”吴美花说着不断掉下眼泪。

    蕴灵也已满眼泪花,起身拉了拉吴美花,哽咽道:“妈,求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