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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单身美女老板的伤心恋(上)

    新艺女装店的老板张诗英最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眼下正到了为年关、春节备货的时节,可是她的流动资金明显的已周转不过来,并不是因为她经营不善亏钱了,相反她手下有蕴灵、卿卿这样的得力干将,店铺月月都在盈利;也不是因为她想扩大投资,资金沉甸了,是今年,准确地说从去年春末开始,她似乎就安于现状,再没想过要扩大她的摊子。那到底是啥原因呢?

    原来啊,她被一个叫游厚金的的士司机借走了一百多万白花花的银子,现在催了无数次,那游厚金竟然跟她玩失踪。当然让张诗英痛苦的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感情的问题。

    她曾经被爱伤害的伤口,在刚刚愈合不久,却被游厚金又深深地捅上了一刀,看不见的血从她的心里不断从白天滴到了黑夜,又从黑夜滴到了白天,直让她夜不成寐、眼窝深陷,娇丽的脸上憔悴得毫无光泽,陡然间已看得到几丝浅显的皱纹已爬上她快到不惑之年的脸庞。而两个月前还根本不是这样的,那时她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打扮入时,风韵袭人、被幸福滋润着的少妇。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人生就是这么残酷。上一刻,还处在幸福的天堂里,下一刻,也许就生活在痛苦的折磨中。

    这天早晨,蕴灵看到她的老板一脸刚哭过的表情,不禁关心地问道:“诗英姐,我看你最近,精神老不好,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助你排解排解。”

    卿卿道:“是啊,有事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蕴灵和卿卿两人自从2010年以来,就一起一直在新艺女装店工作,与老板张诗英已有了较深的感情,已不是单纯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人在烦闷的时候,有的人选择闭锁自己,有的人选择诉苦。但假若有信任的人可以倾诉,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将心中的苦恼倾诉,以希望获取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籍以得到心里的安慰。

    张诗英叹了口气道:“晚上把店门早点关了,你们两个一起到我家,咱们聊聊。”

    蕴灵和卿卿异口同声地应道好的。

    记忆将张诗英拉回到了过去的岁月。

    在一个桃花盛开时候,正值青春年花、红颜全盛的张诗英将自己的梦想和爱情都托付给了一个颇为帅气的男人。当她全力扶助他的男人打开生意的局面,事业蒸蒸日上之时,她在家里的卧室里发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她无法接受,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竟然不顾她早出、晚归无私的付出,背叛了曾经恩爱的海誓山盟。但她的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收敛,身边的女人像水里的芦葫瓢,按下这个,又会浮起另外一个。识字不多素质低,不够温柔成了那个男人嫌弃她最大的理由。争吵、流泪没能挽回已经伤痕累累的婚姻。裂痕越来越大,两人终于在一个寒风萧瑟的日子里劳燕分飞。虽然分得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但痛不欲生的日子折磨了她整整一年,终于有一天,她卖掉了伤心之地的房子,返回了故乡,买了一套房子,开起了服装店,很快创业的艰辛让她渐渐远离一片暗灰的世界,一切慢慢地步入正轨,时间老人到底是最好的医生。生意上的赢利,却没办法填补她空虚的情感生活。她正值壮年,看着人家成双成对,那渴望异性关怀和照顾的欲求挥之难去。然而,过往的经历又让她心有余悸,畏惧不前。

    游厚金这位,半秃着头,其貌不扬,甚至说,有点丑的男人,常年开着的士拉客,口袋里经常没有什么多余的钞票。

    然而命运之神却让游厚金着实风光了一回,这或许叫走了狗屎运吧。张诗英让游厚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突然有一天财色双收,稳稳当当地坐上了张诗英这艘美丽的忧伤之船。而且游厚金的那张船票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撕毁,他一定可以一直乘坐到老死的那一天。

    人啊、人啊,总是那么不知足,总是想得陇望蜀,这种劣根性在暴发户的人中体现得更为明显。

    一晚,张诗英喝多了刚好拦住了游厚金的的士,当她醉醺醺地回到住所,想拿钥匙要开门时,竟然想不起包放在哪了。心急火燎地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最后她断定可能放在了车上,可她根本不知道车牌号。她找人开了锁,回到家里,酒精让她不清不醒昏睡了一夜。第二天她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手机、银行卡、身份证、钥匙、钱包等通通都在包里,她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正当她焦虑得一筹莫展时,第二天,游厚金拿着她的包,来到了新艺女装店,将包原物奉还。

    游厚金的形象在张诗英面前一下子变得无比的高尚,忠厚老实的印象从此深深地印在了张诗英的脑海中。

    游厚金拾金不昧这件事到底是何目的,现在已经无从得知。或者他觉得银行卡没什么用,为了千把元现金和一部手机,冒着被的士公司开除的风险,不值的,相反拾金不昧反而会被公司表扬;或者他看到了钱包里的那张女主人的照片是那么的迷人,萌生了见一见真人或者猎艳的冲动;或者他只是想物归原主,获得一笔赏金;或者纯粹就是担心失主着急,好心归还。总之,游厚金看到张诗英本人后,谢绝了张诗英的一切酬谢。

    张诗英就这样喜欢上雇用游厚金的的士。渐渐地,游厚金被允许到张诗英家中坐客,直到他发现张诗英那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月经不调后,游厚金终于启开了张诗英封闭而空虚的情感空间。

    晚上,在张诗英家的客厅,张诗英聊起了她的烦恼事。

    张诗英道:“游厚金鼓动我炒股,投进去30万,现在亏得只剩本金5万多一点,套在账户里。游厚金又骗走了我一百多万,现在躲着我。更可气的是,我打听到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我却一直相信他把钱投资到了房地产公司,现在备货的钱不够,怎么办?急死人了!”

    卿卿道:“怪不得这几天总见你愁眉苦脸的,以前他不是鞍前马后,对你好得不得了。”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外表看起来老实厚道,谁知他竟是这种人。”

    卿卿道:“诗英姐,那家伙说形象没形象,就个开车的,又赚不了几钱,不知你看上他那点了?”

    “以前的老公长得是好,可是天天在外带女人。我想找个老实本分,丑就丑一点,比较保险,不会花心乱来。刚开始,他确实很照顾我,谁知道男人有钱就变坏,早知道就不把钱交给他了。”

    张诗英接着说起了游厚金拾金不昧的那件事。

    蕴灵道:“原来是这样。”

    卿卿道:“老实不老实跟长的好坏哪有什么相关,这件事八成是个陷阱,游厚金就是个大骗子。”

    蕴灵道:“诗英姐,他到底拿了你多少钱?”

    “平常零星的不讲,三笔大的,其中,一笔十万说是他家里人生病借的,另一笔二十万说借给他买车挂到的士公司名下去,最后一笔八十万说是投资房地产。”

    110万,这数字,现在对于蕴灵和卿卿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