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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为凤姐两兄弟相处和睦,为自由帮赵家舅舅脱奴籍。

    今儿个早上有贾府的三位当家人与珠哥儿的大舅舅王子腹相应的结果,贾珠的葬礼将在三天后进行。

    由于珠哥儿属于英年早逝,并未成年不属于喜丧,所以一切丧事从简。这三天也就仅是王家不时有人过贾家来过,史家也仅是遣来一位大管家问候了一下了事,并没有当家人或重要祖人来贾家。由于薛家不在京城故也无人来贾家。

    这几天的贾家非常的冷清,与以往的喧嚣截然不同。上至贾母,下至丫鬟婆姨,东西两府全部人都沉浸丧失珠哥儿的痛苦当中。纵使那些以前爱说闲话的人,现在也都消停了。就连那做饭时的锅碗瓢盆与切菜声音,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压的很小。

    这几天的天气一直都是阴天,就象现在贾府的每一个人一样心情都是郁郁的,阴沉的,就在那小孩子的哭声这几天也很难听到。大家好像已达成了一致的默契,因此来怀念死去了的珠哥儿。

    在珠哥儿逝世后的第四天早上,天还朦朦亮的时候。装有珠哥儿的棺材就由贾家的后门抬上一辆有两匹大马的马车上出了宁荣街,下往南方金陵了,那里有贾家的祖坟,由于珠哥儿是有儿子的,所以是有资格葬入祖坟的。

    我们的贾环这几天一直在自己的家里。在适应了这个新的环境。这几天的赵姨娘也显得格外的老实。只是一心一意喂养了自己的儿子贾环。

    她的大女儿贾探春,现在贾母身边养着,自己虽说能时常过去看看。但是自己毕竟是下人。只能偶尔借着各种由头,去贾母房里偷偷的看一下自己的这个大女儿。虽然说探春比贾环还大一岁多。因为在贾母身边养着。所以吃得很好,长得也很壮实。

    因为经常不在自己身边的原因,自己的这个大女儿贾探春就只是见了自己并不太热情。她自己多少次想近距离的抱抱这个孩子,都被管家婆子与奶娘无声的拒绝了。而这时的赵姨娘,自己也只能默默的流泪,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她是没有什么地位,没有发言权的,一切都在看主子们的脸色行事,特别是要看王夫人的脸色行事,只要稍微不如易,轻则罚站重则被打一顿都是常事。

    她只是贾政的一个小妾,虽然她为这个男人生了一儿一女,为贾家开枝散叶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但是她的地位并没有得到提高。自己仍然被主子们瞧不起。但是她也并不在乎。因为作为一个作为一个小妾。自己现在也有一儿一女,儿女双全,这在整个贾府的小妾中是绝无仅有的。纵观整个贾府中,有小妾生完孩子还能活着的就只有她赵姨娘一个。

    现在的赵姨娘心中是无比的安慰,现在所有愿望都在这双儿女身上。

    虽然自己的儿子贾环前几天差点让庸医给治死掉了,但是上天保佑。她的儿子贾环现在已经活过来了,而且活得很健康,这在她的心里显得特别的安慰。

    就是前几天。那个对自己还还不错的小主子却突然死掉了。珠哥儿不会像别人那样刻薄自己。对人还是很和谐的。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人万万年。如今这个世道,对于她这个做小妾的人来说。能忍则忍。只要自己与自己的孩子能活下去,其他的一切也都不算什么了。

    贾环在这几天内什么也没有做。自己也没有去按警示梦姑的说法去练功。因为自己还小,现在练功也不合时宜。现在他每天。要不然就是出去走一走。走一走也只能在这个小院里面走。因为珠哥哥的事情。这几天宁荣两府,人们的心情都是沉甸甸的。

    他想去找几本书看看,但是因为自己的娘亲只是一个小妾,而且大字也不识几个,所以她的房中并没有什么书。自己很想去父亲的书房去,但这两天家里面乱哄哄的,他也就只能在家里面转转。他有时也想去找找一些乐器,看看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弹奏。但是不幸的是,在母亲的这个小院里面,什么乐器也没有找到。

    想想也是自己也太心急了,现在的自己年龄还小,如果真让他找到乐器,一不留神自己弹奏出美妙的音乐,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小半年,在这小半年中我们的小贾环到也是自由自在的在自己的小院里快活的生活着,自己去过父亲的书房几次,本想着拿几本书好好看看的,但是由于自己现在年级过小(才两岁多点),如果表现的过于显眼怕被有心人发现其中蹊跷,到那时反而不美,所以自己只是表现的喜欢爱看书,渴望早日读书罢了,希望在自己三岁的时候父亲能够看在自己渴望读书的份上进家族学堂读书学习了。

    在这小半年间两宁荣两俯倒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就是近两个月来府中的人们不再那么寂寞了,渐渐的人们有了笑语,气氛没有以前那么压抑了。再有就是王家的姑娘名叫王熙凤的老是来贾府串门,逗的贾老太太很开心。有时则找贾府二少贾琏玩,害的贾琏老是逃课,功课完不成被族学先生(贾家族老要贾代儒)打手板。

    为这事大老爷贾赦(也就是贾环的大伯父)与自己的父亲贾政就对此很有意见,多次出手阻拦都收效不大,一来是老太太喜欢,常命人说不要拦着,本是老亲,就应该常常走动;再者又是一个能讨老太太喜欢的女孩子,你们哥儿俩又不常在家,更不常在老太太面前孝敬着,这就看不到我老太太好了,这个女娃子常能逗我老太婆开心,我老太婆就是喜欢她。就这样这王家表姐就更名正言顺的常到贾府玩了。

    大老爷贾赦不喜欢王熙凤是因为他看不惯王夫人这个笑里藏刀的人,喜欢要面前显圣,但是确背地里害人的人。就是这个王夫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害死了自己的亲儿子,也害死了贾府的一次由勋贵世家向诗书新贵转变的机会,现在他也将这份憎恨也转嫁到了这个亲弟妹王夫人的亲侄女王熙凤身上了。

    就是左看右看这个王熙凤都不顺眼,也曾经明里暗里不要这个王熙凤来贾府,更不要有事无事就找他的大儿子贾琏玩。奈何这个王家闺女不知道是听不懂话还是装傻充聋,弄是直意要来贾府玩,还在时不时的打贾琏玩耍。这把大老爷贾赦气的一佛升天,真是拿这个女娃没有办法了。

    有几次直接将他这个大儿子打的半死,就是不让贾琏与这个王熙凤在一起,谁知这个贾琏也是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级,正是到了叛逆期的时候,再加上这贾琏不是个读书的料,也乐的同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玩。可能俩人也正是叛逆怀春的级吧!反正就是大老爷贾赦自己的大儿子贾琏越打的厉害,这俩个还越是喜欢在一起了,最后大老爷也对贾琏失望透顶了。

    而自己的亲爹贾政不喜欢他这个外侄女则是因为王熙凤大字不识一箩筐,自己不学习,不识字,现在还要带坏自己的侄儿贾琏也开始逃学了,虽然说贾琏的学习能力与学习刻成度不如自己的已忘大儿子贾珠,但是只在贾琏再过两年也可能读出书来的,也还是有希望的。

    但是现在让这个王熙凤搞的贾琏也没有心思上学了。这是贾政所不能容忍的,贾政认为这完全是这个王熙凤所造成的,他是很反感这些自己不学习,不上进还在带坏别人的人了,想堂堂王家也是四大家族的一员,自己的嫡亲女儿竟然大字不识几个,这是不是开玩笑吗。这坚直就是在侮辱号称金陵四大家族吗,而在他这个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读书人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可爱与憎恶这样的人呢!这也是他贾政不喜欢王熙凤的主要原因。

    其次是做为一个快成年的女孩子成天到外面跑,常年说男女三岁不同床睡觉,七岁不同席吃饭。虽说大户贵族人家也并不是很注重这个,但是女孩子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的。虽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对于大户贵族来是诗词歌赋不能说样样精通,那最起码的字也要认识才行呀,可他这个外侄女连大字也不认识几个,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呢!

    最后是贾政对王家的女人有恐惧心里。他怕这个王熙凤会成为第二个王夫人,对整个贾家给以致命打击那时可就请神容易送神难了。这个自己的正妻王夫人已经将自己贾家的一个读书种子给毁了,使荣国府失去了一次机会,这王家的姑娘如果再对贾家做出不利的事来,到那时候整个贾府可还有重新掘起的机会,怕是不多了。

    在荣国府中贾政贾赦两兄弟,在很多事上意见不同意给外人的感觉是两兄弟不能和睦相处,经常你拆我的台我拆你的台,但是在对待王熙凤这件事上兄弟俩的态度是相棋的一致,这也使得两兄弟在这件事上能够和睦相处。所以说世事无绝对,当两个人的利益相同时,那么就是即使关系不好的两兄弟也能在这件事上达成一致。

    虽然在荣国府里贾政贾赦两兄弟都不待见王熙凤,但架不住贾母喜欢,坊间传说有可能王玉凤要嫁到贾家来给贾琏当媳妇,在这件事上贾政和贾赦两兄弟相当恼火,两兄弟都认为王熙凤不适合嫁到贾家,除了上述的理由外,最重要的是已经有王夫人嫁到贾家了,如果王家在一个闺女嫁给荣国府贾家为妻,那么以后在贾家王家的分量相当的重,可能使得王家有能力左荣国府贾家的一切,这使得荣国府两位当家的老爷最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这一切在贾老太太的眼里却不值一提,她认为是因为两个女流之辈在家翻不起大浪,特别是在她老太太在世的时候更不会有任何问题。

    由于荣国府两位大当家大老爷对王熙凤的意见非常大,不能与老太太的意见达成一致。但是因为贾母贾老太太对这件事情非常上心,听说已经去找媒人并且双方也交换了8字生辰八字,听说婚礼将在今年的腊月初八举行。

    在古代一般大户人家从今天到结婚大约需要一年多时间来准备,但是王家好像很急切的想要把王熙凤加入贾家,这也成了京城中被一些人说的闲聊谈资。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现在贾宝玉在贾母身边养着。由于王夫人已经被关在了翠竹园,贾母贾老太太便将贾宝玉接到自己身边,跟自己同吃同住由自己亲自教导贾宝玉。

    在这小半年里对于贾环来说,也有点大喜事,那就是他的舅舅赵国基结婚了,娶的是荣国府已故大少爷贾珠的房里的一个名呼柳燕的丫头,就在珠哥儿的丧事办完一个月后,大嫂子李纨认为贾珠的屋里不需要留这么多人,就回老太太要遣散一些人员,经老太太同意让珠大嫂子李纨将这样屋里不要的人都给放了。就这样,赵姨娘就挑选了这个名呼柳燕丫头对自己的弟弟赵国基,而且难能可为是这个姑娘也就是贾环的舅妈还没有开脸呢!

    在那个时代也没什么结婚证之类的,由于赵国基也算是家奴,身世也并不清白,在这说那个姑娘也就是贾环的舅妈本身也是家奴,所以就没有三媒六聘之说。只是在圆房了当天,由于舅妈在京城并没有什么亲属,所以只是在舅舅赵国基的家里相互熟悉的邻居与亲属小聚了一下,也就五六桌的样子。

    当天中午赵姨娘也带着贾环去了舅舅赵国基家,在舅舅赵国基家里面见到了自己的姨妈,及姨父钱华与他的儿子也就是贾环自己的表哥钱槐。

    这个钱槐比贾环自己大两岁多点,由于两人都是小孩子,所以也都能玩在一起的,当然这对于已有成一世人生的贾环来说也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

    据说当天晚上贾环的母亲赵姨娘,还从贾环自己的便宜老爹那里得到了舅妈的卖身契,及舅舅赵国的奴文书。这样只在贾环自己的舅舅,拿着这些脱奴文书到官俯报备一下,就可以脱出奴籍了。

    脱离奴籍对赵国基自己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自己是一个自由身,可以享有一个正常公民所拥有的权利,比如说科考,比如说不能被随便买卖,不能被主人打骂任意打骂;坏处是以后要自己去奋斗,同样也失去了贾家的保护。这样在这个人生的古代生活也是要付出相当大的艰辛。

    但这样以后就是贾家被满门抄,但他贾环的这个舅舅赵国基再也不会被一同斩首或者买卖,但是那些家奴就不同了。因为属于贾府,并没有脱离奴籍,所有就要被一同治罪的。而贾环的舅舅赵国基由于已经脱离了奴籍,所以以后不管荣国府贾家出现什么问题,都不会株连到他赵国基。

    但这对于贾环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对他这个现代人说自由诚可贵,一切皆可抛,只为自由身。

    由于贾环还很小,仅两岁多点,还需要一个要带出去玩,赵姨娘就又央求这个便宜老爹,又让舅舅赵国基反聘为小贾环的长随,帮着姐姐赵姨娘照顾小贾环,负责带小贾环外出游玩。而名呼柳燕的舅妈便讨了个照顾小贾环的活儿,可谓将小贾环的所有照顾的生活起居都交给了这对舅舅与舅母。

    在贾政想来他们是小贾环的亲舅舅亲舅母对照顾自己的环儿也应该是非常尽心尽力的。因为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只有这个亲外侄子将来有出息的时候他们才能如雨云光。所以也不会担心他们不能尽心尽力,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