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出摊挣钱
约莫着下午三点，吕文涛把高腊吉拉了起来。
“出摊了？”，高腊吉揉揉眼睛。
“嗯，过一会儿就有下班的人回来了。”
“这才几点就下班了？”，高腊吉不理解。
吕文涛没搭话，把电脑给弄出来，高腊吉这才发现吕文涛把电脑放在一辆带有轮子的小车上。
“给，跟着我。”，吕文涛把一个黑包让高腊吉背着，两个人顶着炎炎烈日在街上走着。
走出小区门口，跨过马路有个学校，“这是职业技术学校”，吕文涛对高腊吉说。
沿着学校走了不到三百米，来到一个街口，对面就是来的时候的菜场。
“这就是商业街，里面到了晚上人山人海的。”，吕文涛带着骄傲的口气说着。
高腊吉还不懂，只能跟在吕文涛后面。街上的人很多，但远不是吕文涛说的人山人海。
吕文涛走到街口的第二家，一个人走了进去，有个女服务员拿了个拖线板，吕文涛把电脑插上线，放下一张小桌子，让高腊吉把一张写有字的纸板放在桌子前面。
高腊吉好奇的看了看纸板上的字“歌曲下载，5元40首；10元100首；电影5元2部，另外可以手机贴膜。”
高腊吉拿着小凳子在旁边坐着。没一会儿，街口突然多出来好多大汽车。
“这是公司的厂车？”，吕文涛看了看时间。
“厂车？”，高腊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厂车上下来各色各样的人，有一对对的、有一撮的、有单走的。
很快就有一个小姑娘来下载歌曲，小姑娘拿出一张纸，吕文涛按照上面写着歌名给小姑娘下载歌曲。
不一会儿，小姑娘开心的付了五块钱走了。
后来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下载，时间一过晚上六点，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好几次差点撞到了吕文涛的电脑桌子。
“人真多啊！”，高腊吉这才相信吕文涛所说的人山人海。
吕文涛下载，高腊吉收钱，两个人配合着。
“老板，有电影下载吗？”，一个小青年站在了桌子前面。
“有。”，吕文涛说道，“你要什么样的？”
“港片、东洋的。”，小青年拿出手机。
吕文涛在电脑的角落里打开一个文件，里面跳出来的东西把高腊吉惊呆了，“这不是高大发和牛桂枝他们干的事情吗。”
“老板，能多送一部吗？”，小青年和吕文涛讨价还价。
“行吧，就送你一个。”，吕文涛多下载了一个。
“谢谢老板啊！”，小青年痛快的付了钱就走了。
高腊吉好奇的看着吕文涛，但吕文涛没有搭理他。
到晚上九点半收摊前，有很多男的过来下载那什么玩意。
“那个就不怕警察叔叔过来抓吗？”，回去的路上，高腊吉好奇的问。
“这里搞下载的都有这个，没这个没多少生意。”，吕文涛回答道：“你看过吗？”
“我哪看过这玩意。”，高腊吉脸红红的低着头。
“今天晚上让你看看。”，吕文涛笑着拍打着高腊吉。
在回家的那条街上，吕文涛带着高腊吉先把高腊吉上午拍的照片取了，又转到卷毛哥的中介公司把照片给了卷毛哥，并留下了高腊吉的手机号码。
吕文涛把卷毛哥、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在了高腊吉的手机里。
把电脑放好后，吕文涛带着高腊吉出去吃饭，依然是五元钱的快餐。回来的路上，吕文涛递给了高腊吉二十块钱。
“不要，真不要。”，高腊吉推辞着。
“拿着吧，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们还不是亲兄弟。”，吕文涛坚持着。
高腊吉也不客气，收下了二十块钱，在一个文具店里买了一本笔记本，两支笔。
“干嘛？记账吗？”，吕文涛问着。
“嗯。”，高腊吉点点头。
“你一年能存多少钱？”，高腊吉问着。
“每个月存一千多，一年差不多两万吧。”，吕文涛回答道。
“两万，这么多。这里打工的人都可以吗？”，高腊吉很惊讶。
“这里很多人在这里赚钱，又全部花在这里，一年到头连个路费都是借的，人和人不一样。”，吕文涛悠悠的说道。
回到家，还是老样子，洗澡洗衣服。今天是高腊吉付钱，他从淋浴房老板那里买了二十张洗澡票，老板多送了两张。
高腊吉上完厕所，正准备上床，吕文涛就拉着高腊吉看片子。
高腊吉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毛片，知道了港片和东洋片的区别。
“明天上午我请假带你去体检，下午我敢去上班，你呆在家里，不管谁敲门都不要理，出门钥匙带着。”，吕文涛交代着。
“你能教我贴膜吗？”，高腊吉给吕文涛递上一支烟。
“你想学？”，吕文涛看了看高腊吉。
“嗯。”，高腊吉点点头。
“行吧，这个简单，一学就会，明天上午体检回来我教你。”，吕文涛答应了。
毛片的影响力不小，凌晨的时候，高腊吉起来换内裤，吕文涛在那里哈哈大笑。
“你梦到谁了？”，吕文涛爬到高腊吉床上问。
“滚，不告诉你。”，高腊吉气坏了。
吕文涛笑的更欢了。
早上高腊吉不能吃早饭，吕文涛一个人买了两个包子。吃完早饭，吕文涛带着高腊吉乘公交车去了凤凰医院。
“怎么样？”，吕文涛看到高腊吉出来急忙问。
“我健康着。”，高腊吉骄傲的说道。
吕文涛带着高腊吉找到了在医院门口的卷毛哥，高腊吉递上了烟。
“下午三点过来拿答案，晚上多背背，明天上午八点在我店门口集合，带好身份证和笔，学历证书我会帮你带上的，记着昨天的发票带着。”，卷毛哥交代了几句。
体检完了，吕文涛带着高腊吉回到了屋。抽完烟后，吕文涛就教高腊吉贴膜。
“先用这加酒精的水把屏幕擦干净，记住擦屏幕的布和擦手机的布不能弄混了。擦干净后，把膜的一角撕开，对着手机的角，慢慢的用这个板子推过去，记住不能有气泡，这是关键。膜里有空气，膜就废了。然后再用擦膜的抹布抹抹就好了。要不你来试试。”，吕文涛演示一遍。
高腊吉模仿着，贴了好几次才达到吕文涛的要求。
“出去吃饭吧，吃完饭我就去上班了，要是我晚上加班你就自己先吃吧，不要管我。”，吕文涛看了看时间，带着高腊吉出去吃饭，吃完饭吕文涛骑着自行车走了。
高腊吉一个人一边看着电脑，一边用吕文涛留下的废弃膜一遍一遍联系着。
“这电视真好看，古天乐演的太好了，天命最高。”，高腊吉在屋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古天乐演的“寻秦记”。
看了几集后，高腊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三点了，高腊吉一个人去了中介公司，老规矩一进门给卷毛哥递上烟。
“拿着，回去好好背背，要是考试不及格，你得多花钱。”，卷毛哥把两张纸递给了高腊吉。
拿好纸后，高腊吉立马回了家。
“英文二十六个字母，5S是什么？电阻、电容，还有方程式。要考这么多。”，高腊吉把电脑关了，专心致志的背起了答案。
下午五点半，吕文涛还没有回来，高腊吉心想着吕文涛加班了。一个人出去吃了顿饭，他还是选择了快餐店，能吃饱饭。
吃完饭回来，果然吕文涛加班，高腊吉去淋浴房排队洗澡，顺便把衣服洗了。
回到家，关上了门。高腊吉拿出本子开始记账了：老倔头：30；县里的车：15；蛤蟆车：5;车票：239；方便面和水：10；车上两份饭加早饭：60；公交车：2；晚上炒面：6，第一天一共367块。
第二天香烟：230加45；文凭：300；中介：200；拍照：15；手机：370；洗澡票：60，本子和笔：10，一共1230。
今天第三天，体检费：45；生活用品和水：167；衣架子：40；吃饭：5；文件袋两个：4
“钱还没有赚到一分，就花了快两千了。”，高腊吉看着记账本，深深的沉思着。
“尽快要赚钱，至少和吕文涛一样在这里能存到钱。”，高腊吉暗下决心。
“把答案再背两遍。”，高腊吉又把答案背了两遍，“差不多了，看一会儿电脑。”
高腊吉看了会寻秦记觉得没意思，偷偷摸摸的点开了那个隐藏文件，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看着口干舌燥，咕咚咕咚灌了两瓶水。
“咚”，不知不觉的看到吕文涛回来了，吕文涛看着高腊吉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我就点了一下。”，高腊吉心虚的说着。
“少看看，你还年轻。”，吕文涛笑着说。
“你晚饭吃了吗？”，高腊吉问。
“在厂子里吃了点，家里还有方便面，我泡泡吃点。”，吕文涛拿出方便面，到后面淋浴房老板那里接了点热水，点上一支烟边抽边吃。
“你的工作累吗？”，高腊吉关心着。
“这边的厂子里都一样。你去了就知道了。”，吕文涛回答着。
吃完面，洗好澡，吕文涛躺在床上对高腊吉说道：“进了厂子里，少说话，多干活。厂子里的人少接触，对你没好处。”
“嗯，谢谢！”，高腊吉点点头。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吕文涛关上电脑，关掉了灯，两个人睡觉了。
“出摊了？”，高腊吉揉揉眼睛。
“嗯，过一会儿就有下班的人回来了。”
“这才几点就下班了？”，高腊吉不理解。
吕文涛没搭话，把电脑给弄出来，高腊吉这才发现吕文涛把电脑放在一辆带有轮子的小车上。
“给，跟着我。”，吕文涛把一个黑包让高腊吉背着，两个人顶着炎炎烈日在街上走着。
走出小区门口，跨过马路有个学校，“这是职业技术学校”，吕文涛对高腊吉说。
沿着学校走了不到三百米，来到一个街口，对面就是来的时候的菜场。
“这就是商业街，里面到了晚上人山人海的。”，吕文涛带着骄傲的口气说着。
高腊吉还不懂，只能跟在吕文涛后面。街上的人很多，但远不是吕文涛说的人山人海。
吕文涛走到街口的第二家，一个人走了进去，有个女服务员拿了个拖线板，吕文涛把电脑插上线，放下一张小桌子，让高腊吉把一张写有字的纸板放在桌子前面。
高腊吉好奇的看了看纸板上的字“歌曲下载，5元40首；10元100首；电影5元2部，另外可以手机贴膜。”
高腊吉拿着小凳子在旁边坐着。没一会儿，街口突然多出来好多大汽车。
“这是公司的厂车？”，吕文涛看了看时间。
“厂车？”，高腊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厂车上下来各色各样的人，有一对对的、有一撮的、有单走的。
很快就有一个小姑娘来下载歌曲，小姑娘拿出一张纸，吕文涛按照上面写着歌名给小姑娘下载歌曲。
不一会儿，小姑娘开心的付了五块钱走了。
后来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下载，时间一过晚上六点，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好几次差点撞到了吕文涛的电脑桌子。
“人真多啊！”，高腊吉这才相信吕文涛所说的人山人海。
吕文涛下载，高腊吉收钱，两个人配合着。
“老板，有电影下载吗？”，一个小青年站在了桌子前面。
“有。”，吕文涛说道，“你要什么样的？”
“港片、东洋的。”，小青年拿出手机。
吕文涛在电脑的角落里打开一个文件，里面跳出来的东西把高腊吉惊呆了，“这不是高大发和牛桂枝他们干的事情吗。”
“老板，能多送一部吗？”，小青年和吕文涛讨价还价。
“行吧，就送你一个。”，吕文涛多下载了一个。
“谢谢老板啊！”，小青年痛快的付了钱就走了。
高腊吉好奇的看着吕文涛，但吕文涛没有搭理他。
到晚上九点半收摊前，有很多男的过来下载那什么玩意。
“那个就不怕警察叔叔过来抓吗？”，回去的路上，高腊吉好奇的问。
“这里搞下载的都有这个，没这个没多少生意。”，吕文涛回答道：“你看过吗？”
“我哪看过这玩意。”，高腊吉脸红红的低着头。
“今天晚上让你看看。”，吕文涛笑着拍打着高腊吉。
在回家的那条街上，吕文涛带着高腊吉先把高腊吉上午拍的照片取了，又转到卷毛哥的中介公司把照片给了卷毛哥，并留下了高腊吉的手机号码。
吕文涛把卷毛哥、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在了高腊吉的手机里。
把电脑放好后，吕文涛带着高腊吉出去吃饭，依然是五元钱的快餐。回来的路上，吕文涛递给了高腊吉二十块钱。
“不要，真不要。”，高腊吉推辞着。
“拿着吧，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们还不是亲兄弟。”，吕文涛坚持着。
高腊吉也不客气，收下了二十块钱，在一个文具店里买了一本笔记本，两支笔。
“干嘛？记账吗？”，吕文涛问着。
“嗯。”，高腊吉点点头。
“你一年能存多少钱？”，高腊吉问着。
“每个月存一千多，一年差不多两万吧。”，吕文涛回答道。
“两万，这么多。这里打工的人都可以吗？”，高腊吉很惊讶。
“这里很多人在这里赚钱，又全部花在这里，一年到头连个路费都是借的，人和人不一样。”，吕文涛悠悠的说道。
回到家，还是老样子，洗澡洗衣服。今天是高腊吉付钱，他从淋浴房老板那里买了二十张洗澡票，老板多送了两张。
高腊吉上完厕所，正准备上床，吕文涛就拉着高腊吉看片子。
高腊吉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毛片，知道了港片和东洋片的区别。
“明天上午我请假带你去体检，下午我敢去上班，你呆在家里，不管谁敲门都不要理，出门钥匙带着。”，吕文涛交代着。
“你能教我贴膜吗？”，高腊吉给吕文涛递上一支烟。
“你想学？”，吕文涛看了看高腊吉。
“嗯。”，高腊吉点点头。
“行吧，这个简单，一学就会，明天上午体检回来我教你。”，吕文涛答应了。
毛片的影响力不小，凌晨的时候，高腊吉起来换内裤，吕文涛在那里哈哈大笑。
“你梦到谁了？”，吕文涛爬到高腊吉床上问。
“滚，不告诉你。”，高腊吉气坏了。
吕文涛笑的更欢了。
早上高腊吉不能吃早饭，吕文涛一个人买了两个包子。吃完早饭，吕文涛带着高腊吉乘公交车去了凤凰医院。
“怎么样？”，吕文涛看到高腊吉出来急忙问。
“我健康着。”，高腊吉骄傲的说道。
吕文涛带着高腊吉找到了在医院门口的卷毛哥，高腊吉递上了烟。
“下午三点过来拿答案，晚上多背背，明天上午八点在我店门口集合，带好身份证和笔，学历证书我会帮你带上的，记着昨天的发票带着。”，卷毛哥交代了几句。
体检完了，吕文涛带着高腊吉回到了屋。抽完烟后，吕文涛就教高腊吉贴膜。
“先用这加酒精的水把屏幕擦干净，记住擦屏幕的布和擦手机的布不能弄混了。擦干净后，把膜的一角撕开，对着手机的角，慢慢的用这个板子推过去，记住不能有气泡，这是关键。膜里有空气，膜就废了。然后再用擦膜的抹布抹抹就好了。要不你来试试。”，吕文涛演示一遍。
高腊吉模仿着，贴了好几次才达到吕文涛的要求。
“出去吃饭吧，吃完饭我就去上班了，要是我晚上加班你就自己先吃吧，不要管我。”，吕文涛看了看时间，带着高腊吉出去吃饭，吃完饭吕文涛骑着自行车走了。
高腊吉一个人一边看着电脑，一边用吕文涛留下的废弃膜一遍一遍联系着。
“这电视真好看，古天乐演的太好了，天命最高。”，高腊吉在屋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古天乐演的“寻秦记”。
看了几集后，高腊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三点了，高腊吉一个人去了中介公司，老规矩一进门给卷毛哥递上烟。
“拿着，回去好好背背，要是考试不及格，你得多花钱。”，卷毛哥把两张纸递给了高腊吉。
拿好纸后，高腊吉立马回了家。
“英文二十六个字母，5S是什么？电阻、电容，还有方程式。要考这么多。”，高腊吉把电脑关了，专心致志的背起了答案。
下午五点半，吕文涛还没有回来，高腊吉心想着吕文涛加班了。一个人出去吃了顿饭，他还是选择了快餐店，能吃饱饭。
吃完饭回来，果然吕文涛加班，高腊吉去淋浴房排队洗澡，顺便把衣服洗了。
回到家，关上了门。高腊吉拿出本子开始记账了：老倔头：30；县里的车：15；蛤蟆车：5;车票：239；方便面和水：10；车上两份饭加早饭：60；公交车：2；晚上炒面：6，第一天一共367块。
第二天香烟：230加45；文凭：300；中介：200；拍照：15；手机：370；洗澡票：60，本子和笔：10，一共1230。
今天第三天，体检费：45；生活用品和水：167；衣架子：40；吃饭：5；文件袋两个：4
“钱还没有赚到一分，就花了快两千了。”，高腊吉看着记账本，深深的沉思着。
“尽快要赚钱，至少和吕文涛一样在这里能存到钱。”，高腊吉暗下决心。
“把答案再背两遍。”，高腊吉又把答案背了两遍，“差不多了，看一会儿电脑。”
高腊吉看了会寻秦记觉得没意思，偷偷摸摸的点开了那个隐藏文件，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看着口干舌燥，咕咚咕咚灌了两瓶水。
“咚”，不知不觉的看到吕文涛回来了，吕文涛看着高腊吉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我就点了一下。”，高腊吉心虚的说着。
“少看看，你还年轻。”，吕文涛笑着说。
“你晚饭吃了吗？”，高腊吉问。
“在厂子里吃了点，家里还有方便面，我泡泡吃点。”，吕文涛拿出方便面，到后面淋浴房老板那里接了点热水，点上一支烟边抽边吃。
“你的工作累吗？”，高腊吉关心着。
“这边的厂子里都一样。你去了就知道了。”，吕文涛回答着。
吃完面，洗好澡，吕文涛躺在床上对高腊吉说道：“进了厂子里，少说话，多干活。厂子里的人少接触，对你没好处。”
“嗯，谢谢！”，高腊吉点点头。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吕文涛关上电脑，关掉了灯，两个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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