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午夜幽魂
午夜时分，诺斯特拉莫五号城的中央荧幕上再度播放着一则消息：
“姓名：斯图亚特伯爵；
罪行：谋杀，剥削，拐卖人口，纵火，放毒；
审判结果：死刑。”
其他贵族们缩在自己的家中，见道荧幕中的内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而斯图亚特伯爵本人却面如死灰，害怕地瘫坐在地上。
自从诺斯特拉莫五号城的城主丧命于康拉德·科兹手中后，这样的审判每天都在进行。
科兹站在龙钟之上，陶醉地拥抱着月色。科兹并非嗜杀之人，但是对这些恶贯满盈的贵族。
审判并结束他们罪恶的生命却让科兹乐在其中。
午夜幽魂。这是绝望的贵族们赋予科兹的恐怖名称。
对于这个称呼，科兹非常满意。为此他甚至轻松结束掉了第一个在他面前说出这个词的贵族，让这个该死之人死前不用再经历那些恐怖莫名的事情。
对于诺斯特拉莫五号城的贵族来说，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们残害别人的生命，何曾如此感受到过切实的恐惧。
在生死的胁迫之下。有人试图逃离，有人试图沟通其他城的贵族来联手绞杀科兹。
也有人希望与科兹讲和，甚至还有人试图成为科兹的手下以此换取一条生路。
然而科兹并未放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死亡是对他们唯一的宽恕。
午夜幽魂，这个名称已经真切地传播到了这颗星球的每一个角落。
贵族们称呼他为恶魔，而底层的百姓则视科兹为英雄与救主。
诺斯特拉莫千年以来的暴力犯罪竟然罕见的下降整整一半！
科兹笑着跃下了大龙钟，他所期待的美好明天正在一步步接近。
然而就在科兹刚刚降落到地面时，一股无边的灵能风暴出现在了科兹的脑中。
亚空间中，邪神奸奇察觉到了这股细微而又独特的灵能风暴，一缕神念随即附着其上。
科兹的脑海中，灵能风暴开始肆虐并形成了足以混淆现实的画面。
奸奇呵呵一笑，这股画面便不再是混淆现实，而是替代了现实！
这股画面与现实的最后一丝差别都被无情抹除，无人能够分辨到底何为真何为假。
科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他的眼前，一个暴君正统治着诺斯特拉莫，无数人民在他的血腥统治下痛不欲生。
“不”，科兹绝望大吼“这绝不是我想要的！”
然而接下来，脑海中的画面再度扭曲，同样的一个人，却变成了诺斯特拉莫最大的善人。
他乐善好施，赈济贫民，无数百姓称颂着他的伟大事迹。
灵能风暴渐渐消散，科兹双手捂头，刚刚痛贯天灵的撕裂感依旧没有缓解。
恍惚中，科兹睁开了眼睛，但却突然瞳孔猛缩。
科兹的面前，一个贫民小孩正站在科兹面前，此时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他正是科兹脑海中所看到的那个人。
数个画面不断重合，科兹也分辨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现实。
强忍脑海被撕裂的痛楚，科兹一把抓住了男孩脖子将他提起。男孩的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然而脖颈处的巨力却让他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住手！”赛维塔自远处奔来对着科兹一声怒喝。
“今晚的行动你迟到这么久，我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掐着一个无辜男孩的脖子？”赛维塔愤怒地质问道。
科兹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地询问道：“赛维塔？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我分不清。”
“什么真的假的？你是不是疯了！”赛维塔一边说一边扳开了科兹的手指救下了男孩。
缺氧许久的男孩跪地大口喘气。终于有些许回神的科兹面色复杂地看着怒气未散的赛维塔。
“老兄，我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解释。我看到了太多东西。
就如之前我看到一个高大男子自称我的父亲唤我康拉德·科兹一般，我看到了这个男孩的未来。
他未来会成为一个暴君，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我必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他以后会成为暴君？”赛维塔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喘气的男孩，“你的预言一向很准，甚至兄弟会也因你的预言避开了无数危险才走到今天，但是，你的预言就只告诉了你这些吗？”
科兹沉默了一会儿，又缓缓开口说道：“并不。预言还显示了这个男孩的另一种结局，他为成为这个星球最大的大善人，为整个世界的百姓称颂。”
赛维塔松了一口气：“那就是说他并非是彻底的坏人，也有可能是一个好人。”
科兹坚定地说道：“但万一他走上了暴君的路呢。”
赛维塔针锋相对，反问道：“那他走上了好人的路呢？我们就要为此平白杀死一个好人吗？我们一直自诩正义，若真是杀死了一个好人，我们的良心能安吗？”
科兹摇头：“老兄，不是你这样算的。在他成为善人的世界，有他没他都改变不了人民的幸福生活。但在他成为暴君的世界，除掉他就相当于去除了人民的苦难。”
“那为何我们不能引导他走上正道呢？”赛维塔仍不愿愿意松口。
“因为我不愿意去赌。你我自底层混迹多年，哪怕是兄弟会的成员我们都不敢说能够完全了解。之前城主府叛变的兄弟会成员就是最好的例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可以赌，但人民的未来赌不了。”科兹不敢再看赛维塔。
赛维塔也知道科兹的心情，只是不发一言转身离去，然而半道上赛维塔却再次转身看向科兹质问道：“兄弟，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的预言总有分支，你却总是选择最容易做的那一条？
之前如此，现在也如此。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觉得杀了他一了百了，什么破事儿都没了。你不愿意多花那么多力气去赌他走上行善的结局。
从功利的角度来说这么做没错，但我们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会冲动会感情做事，也会有正义感，更会有恻隐之心。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相信自己的预言。就算真的有什么狗屁命运，那我们为何不能努力去改变它。
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直到今天才说出来。你不要回答我，你只用回答你自己。我先走了，你做好决定后来任务集结点找我。今夜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赛维塔一口气说出一长串话，像是终于吐出了心中憋闷已久的郁气。终于痛快的赛维塔再不转身，直接潇洒离去。
独留原地的科兹思考许久，最终狠下心来结果了男孩。
不久之后，科兹出现在了赛维塔面前。赛维塔什么也没问，只是说道：“斯图亚特伯爵早该死两个小时了，你好了没。”
“好了。”科兹简单回答。
“那么，开始吧。”两人对视一样，异口同声地说道。
“姓名：斯图亚特伯爵；
罪行：谋杀，剥削，拐卖人口，纵火，放毒；
审判结果：死刑。”
其他贵族们缩在自己的家中，见道荧幕中的内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而斯图亚特伯爵本人却面如死灰，害怕地瘫坐在地上。
自从诺斯特拉莫五号城的城主丧命于康拉德·科兹手中后，这样的审判每天都在进行。
科兹站在龙钟之上，陶醉地拥抱着月色。科兹并非嗜杀之人，但是对这些恶贯满盈的贵族。
审判并结束他们罪恶的生命却让科兹乐在其中。
午夜幽魂。这是绝望的贵族们赋予科兹的恐怖名称。
对于这个称呼，科兹非常满意。为此他甚至轻松结束掉了第一个在他面前说出这个词的贵族，让这个该死之人死前不用再经历那些恐怖莫名的事情。
对于诺斯特拉莫五号城的贵族来说，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们残害别人的生命，何曾如此感受到过切实的恐惧。
在生死的胁迫之下。有人试图逃离，有人试图沟通其他城的贵族来联手绞杀科兹。
也有人希望与科兹讲和，甚至还有人试图成为科兹的手下以此换取一条生路。
然而科兹并未放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死亡是对他们唯一的宽恕。
午夜幽魂，这个名称已经真切地传播到了这颗星球的每一个角落。
贵族们称呼他为恶魔，而底层的百姓则视科兹为英雄与救主。
诺斯特拉莫千年以来的暴力犯罪竟然罕见的下降整整一半！
科兹笑着跃下了大龙钟，他所期待的美好明天正在一步步接近。
然而就在科兹刚刚降落到地面时，一股无边的灵能风暴出现在了科兹的脑中。
亚空间中，邪神奸奇察觉到了这股细微而又独特的灵能风暴，一缕神念随即附着其上。
科兹的脑海中，灵能风暴开始肆虐并形成了足以混淆现实的画面。
奸奇呵呵一笑，这股画面便不再是混淆现实，而是替代了现实！
这股画面与现实的最后一丝差别都被无情抹除，无人能够分辨到底何为真何为假。
科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他的眼前，一个暴君正统治着诺斯特拉莫，无数人民在他的血腥统治下痛不欲生。
“不”，科兹绝望大吼“这绝不是我想要的！”
然而接下来，脑海中的画面再度扭曲，同样的一个人，却变成了诺斯特拉莫最大的善人。
他乐善好施，赈济贫民，无数百姓称颂着他的伟大事迹。
灵能风暴渐渐消散，科兹双手捂头，刚刚痛贯天灵的撕裂感依旧没有缓解。
恍惚中，科兹睁开了眼睛，但却突然瞳孔猛缩。
科兹的面前，一个贫民小孩正站在科兹面前，此时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他正是科兹脑海中所看到的那个人。
数个画面不断重合，科兹也分辨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现实。
强忍脑海被撕裂的痛楚，科兹一把抓住了男孩脖子将他提起。男孩的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然而脖颈处的巨力却让他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住手！”赛维塔自远处奔来对着科兹一声怒喝。
“今晚的行动你迟到这么久，我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掐着一个无辜男孩的脖子？”赛维塔愤怒地质问道。
科兹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地询问道：“赛维塔？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我分不清。”
“什么真的假的？你是不是疯了！”赛维塔一边说一边扳开了科兹的手指救下了男孩。
缺氧许久的男孩跪地大口喘气。终于有些许回神的科兹面色复杂地看着怒气未散的赛维塔。
“老兄，我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解释。我看到了太多东西。
就如之前我看到一个高大男子自称我的父亲唤我康拉德·科兹一般，我看到了这个男孩的未来。
他未来会成为一个暴君，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我必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他以后会成为暴君？”赛维塔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喘气的男孩，“你的预言一向很准，甚至兄弟会也因你的预言避开了无数危险才走到今天，但是，你的预言就只告诉了你这些吗？”
科兹沉默了一会儿，又缓缓开口说道：“并不。预言还显示了这个男孩的另一种结局，他为成为这个星球最大的大善人，为整个世界的百姓称颂。”
赛维塔松了一口气：“那就是说他并非是彻底的坏人，也有可能是一个好人。”
科兹坚定地说道：“但万一他走上了暴君的路呢。”
赛维塔针锋相对，反问道：“那他走上了好人的路呢？我们就要为此平白杀死一个好人吗？我们一直自诩正义，若真是杀死了一个好人，我们的良心能安吗？”
科兹摇头：“老兄，不是你这样算的。在他成为善人的世界，有他没他都改变不了人民的幸福生活。但在他成为暴君的世界，除掉他就相当于去除了人民的苦难。”
“那为何我们不能引导他走上正道呢？”赛维塔仍不愿愿意松口。
“因为我不愿意去赌。你我自底层混迹多年，哪怕是兄弟会的成员我们都不敢说能够完全了解。之前城主府叛变的兄弟会成员就是最好的例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可以赌，但人民的未来赌不了。”科兹不敢再看赛维塔。
赛维塔也知道科兹的心情，只是不发一言转身离去，然而半道上赛维塔却再次转身看向科兹质问道：“兄弟，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的预言总有分支，你却总是选择最容易做的那一条？
之前如此，现在也如此。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觉得杀了他一了百了，什么破事儿都没了。你不愿意多花那么多力气去赌他走上行善的结局。
从功利的角度来说这么做没错，但我们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会冲动会感情做事，也会有正义感，更会有恻隐之心。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相信自己的预言。就算真的有什么狗屁命运，那我们为何不能努力去改变它。
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直到今天才说出来。你不要回答我，你只用回答你自己。我先走了，你做好决定后来任务集结点找我。今夜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赛维塔一口气说出一长串话，像是终于吐出了心中憋闷已久的郁气。终于痛快的赛维塔再不转身，直接潇洒离去。
独留原地的科兹思考许久，最终狠下心来结果了男孩。
不久之后，科兹出现在了赛维塔面前。赛维塔什么也没问，只是说道：“斯图亚特伯爵早该死两个小时了，你好了没。”
“好了。”科兹简单回答。
“那么，开始吧。”两人对视一样，异口同声地说道。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