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自己与自己的较量
琴酒回过神时，就觉得头上凉飕飕的，心中一股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头发，却只摸到了一个光头…
“伏特加，把镜子给我！”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向伏特加，伏特加赶忙低头，生怕自己忍不住作死笑出来。
伏特加从怀里颤颤巍巍的把小镜子掏出来小心翼翼的递给自家老大，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随身带小镜子了。
琴酒一把接过伏特加递来的小镜子，看着里面锃光瓦亮的光头，不由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间，琴酒想和小丑同归于尽。
“愿赌服输，想必琴酒你是不会后悔的吧～”
羽生寒见琴酒一副即将黑化要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样子，神情丝毫不慌张还不忘调侃。
“哼！那是当然！”
琴酒冷眸死死盯着羽生寒，每一个字好似都是从牙缝中一个一个的挤出来的一样。
一旁的波本，宫野志保，伏特加见两人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波本可是从琴酒那里听说了，小丑有疑似不死身的变态肉身，自身的真实实力也始终是个迷。
如果两人现在就彻底撕破脸皮的话，波本丝毫不怀疑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可能会被小丑团灭在这里。
以琴酒的性格是不可能会在这方面说谎的，哪怕这真的很扯。
宫野志保更多的是担心羽生寒自身的生命安全。
羽生寒再厉害，也终究只是一个人，面对势力庞大实力深不可测的黑衣组织，无异于螳臂当车，死路一条。
“这位是？”
羽生寒看向波本，又看向宫野志保，宫野志保自然明白羽生寒是想让自己为他介绍一下波本的身份。
“他是波本安室透，组织的核心成员之一。”
宫野志保对于波本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清楚对方的名字和身份很高而已。
“原来是波本先生啊，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个游戏～”
羽生寒笑眯眯朝波本伸出手，波本眼皮一跳，硬着头皮勉强露出笑容的和羽生寒握了握手：
“下次有空吧，我等一会儿还有其它事情要忙！”
心虚的波本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反正他打定注意了，以后离小丑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都不见，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自己的一世英名可不能像琴酒一样折在小丑手上。
琴酒面无表情的对波本投去了鄙视的目光，波本视而不见，他才不会步这货的后尘呢！
“放心～这次的赌注就只是要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已！”
原本还想回绝的波本立即心动了。
如果只是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的话，换和小丑这样的强者比试一次…这简直就是血赚好吧！
一旁的琴酒却差点心态崩了。
特么和自己玩，赢了就把自己剃成了光头。
之前两次更是在自己脸上盖章玩得不亦乐乎——可现在和波本这厮玩，赌注却只是要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已，这不就摆明是在有意针对他琴酒吗！
于是，忍无可忍的琴酒终于不再选择沉默了：
“小丑，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酒冷眸直勾勾盯着羽生寒，身上涌出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
如果小丑真的只是在存心羞辱他，琴酒发誓就算同归于尽也要把小丑一起拉下地狱！
琴酒的话让场中的气氛瞬间又变得压抑危险起来。
宫野志保更是手心布满了冷汗，两人终究还是要彻底撕破脸皮了吗！
波本则在考虑要不要先安抚住琴酒，不然等两人彻底撕破脸皮后，自己身为黑衣组织的成员很有可能会被小丑波及，无法置身事外。
“别误会～玩游戏时我都是看心情确定赌注内容的，没有要故意针对谁的意思。
更何况之前可是你说条件随我开，不然我肯定会把赌注内容说出来的，到时候想换一个我也是可以的～”
羽生寒语气轻松，身上却也涌出一股危险的气势与琴酒不分伯仲。
除波本外，宫野志保和伏特加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那种压抑的感觉才有所减轻。
伏特加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可再次体验时，身体依旧扛不住。
最终琴酒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小丑说的的确没错，之前两次都是自己说条件随意开才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自己给自己挖坑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争辩下去就显得他琴酒无理取闹，输不起了。
见两人气氛又缓和下来，波本，宫野志保、伏特加不由又松了口气，这种时刻胆战心惊的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受啊！
“那不知道小丑先生到底打算玩什么游戏呢？”
波本赶忙岔开话题，同时心中又兴奋了起来。
果然，还是和小丑这种级别的存在博弈才是最让他兴奋的事情。
“你擅长什么就比什么～”
羽生寒的话让原本波本兴奋的脸色一变，变得极为难看。
自己这是被严重小看了啊！
可一想到羽生寒那近乎于神的枪法，波本又释然了。
自己最拿手的无非就是枪法和近身格斗。
虽然不想承认，可如果是和琴酒一样是和小丑比枪法的话，游戏还没有开始其实就已经结束了。
这是波本无法接受的事情。
所以，小丑的话狂归狂，可的确也有说这话的底气。
波本扭了扭脖子，这种不爽憋屈的感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现在想想好像还是小的时候，自己面对几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家伙的时候的事情了！
那次自己是被打得很惨，可一起围殴自己的那几个家伙比自己更惨…
“来玩近身格斗怎么样，这方面我还是很自信的！”
波本舔了舔自己有点干涩的嘴唇，火热的眼中充满了斗志，身上的气息节节攀升，逐渐与羽生寒势均力敌。
“当然可以～”
就在羽生寒话音刚落的时间，波本出手了。
速度几乎带出残影，充满爆炸性力量的拳头狠狠朝羽生寒的脑袋招呼而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羽生寒不急不缓的佩戴上‘恶作剧之面’，在全场震惊的目光注视下，羽生寒瞬间变成了波本的样子。
波本原本凶猛的攻击都因为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停滞，羽生寒抓住这绝好的时机也给了波本一拳。
此时羽生寒与波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米，拳头转瞬即逝就来到了波本脸前。
但波本也不是吃素的，羽生寒出拳的同时，波本就已经回过神。
见这一击避无可避，波本也顾不得羽生寒这魔幻般的操作。
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依旧不打算改变攻击路线转攻为守，而是和羽生寒一样朝羽生寒的脸打去。
伴随着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羽生寒和波本同时退后三步。
羽生寒的左眼已然变成了熊猫眼。
而波本同样也好不了多少，右眼同样变成了熊猫眼。
“你这到底是什么手段？”
波本看着眼前完全一模一样的自己，瞳孔中依旧充斥着不可置信之色。
之前的那一次碰撞中，波本真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和自己打一样。
一样的力量，一样的速度，一样的习惯，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简直严重违背了常理。
琴酒，宫野志保，伏特加这时候也彻底回过了神，他们心中同样也有着和波本一样的疑惑。
羽生寒摸了摸自己被打成熊猫眼的左眼，一种久违原始的感觉逐渐涌上全身。
羽生寒知道，那是对战斗的兴奋和渴望，这种拳拳到肉的近身格斗方式让羽生寒有点欲罢不能。
羽生寒看向等待自己答案的波本，活动了一下关节和脖子：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现在的我就是你，没有任何的区别！”
波本瞳孔一缩，果然如此，可这还是人能拥有的能力吗？
莫非琴酒之前说的真的都是真的，小丑还具有不死身，那他还玩个毛线啊，干脆投降算了。
琴酒，宫野志保，伏特加因为没有像波本那样切身体会与此刻的羽生寒交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对两人的对话并不是很了解。
“放心。现在的我就是你，没有任何且别，你没有的能力这个状态下的我同样无法施展。
所以换句话来说，只要你能打败你自己，就能赢得这次的游戏！”
羽生寒的话无疑打消了波本的最后顾虑。
“打败自己吗…”
波本兴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种事情一听就很让人兴奋啊！
而羽生寒的话无疑也让琴酒和宫野志保恍然大悟，看向羽生寒的目光不由更加复杂起来。
琴酒是更忌惮小丑了。
宫野志保则对羽生寒的身体更加好奇了。
而羽生寒和波本这边，两人已然再次近身格斗在了一起。
拳拳到肉，招式相同，速度力量相同，不经让正在观看战斗的琴酒三人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难道真的有能完美变成另一个人的能力？
这是琴酒三人此刻共同的疑问。
羽生寒和波本如今的战斗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打自己，左右互搏，简直不要太魔幻。
波本对于这一点感受的最深，也正在试图找出破解的办法。
可要想打败自己又哪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硬要说两人到底哪里有不同，就只能说羽生寒是羽生寒，也可以是波本。
而波本只能是波本。
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后，浑身已是伤痕累累。
可无论是羽生寒还是波本都打得十分痛快。尤其是波本，这种和自己打的奇妙体验，让波本体验到了极致的爽感，简直欲罢不能。
“我认输！”
正当波本想再次进攻时，羽生寒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和波本打了这么久，副作用让羽生寒有点吃不消了。
“可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波本明显不打算就此结束，他已经上头了。
羽生寒现在不可能再变成波本，波本拿羽生寒也没办法，无奈只得收手。
“不是说赢了后可以让对方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吗！——下次再像这样和我打一场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波本目光火热的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再和‘自己’打一场。
“当然可以！”
这种要求羽生寒很乐意满足，显然他也没有打过瘾。
“哼！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波本安室透，你可以叫我波本。”
“我是羽生寒，你也可以叫我寒。”
……
“伏特加，把镜子给我！”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向伏特加，伏特加赶忙低头，生怕自己忍不住作死笑出来。
伏特加从怀里颤颤巍巍的把小镜子掏出来小心翼翼的递给自家老大，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随身带小镜子了。
琴酒一把接过伏特加递来的小镜子，看着里面锃光瓦亮的光头，不由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间，琴酒想和小丑同归于尽。
“愿赌服输，想必琴酒你是不会后悔的吧～”
羽生寒见琴酒一副即将黑化要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样子，神情丝毫不慌张还不忘调侃。
“哼！那是当然！”
琴酒冷眸死死盯着羽生寒，每一个字好似都是从牙缝中一个一个的挤出来的一样。
一旁的波本，宫野志保，伏特加见两人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波本可是从琴酒那里听说了，小丑有疑似不死身的变态肉身，自身的真实实力也始终是个迷。
如果两人现在就彻底撕破脸皮的话，波本丝毫不怀疑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可能会被小丑团灭在这里。
以琴酒的性格是不可能会在这方面说谎的，哪怕这真的很扯。
宫野志保更多的是担心羽生寒自身的生命安全。
羽生寒再厉害，也终究只是一个人，面对势力庞大实力深不可测的黑衣组织，无异于螳臂当车，死路一条。
“这位是？”
羽生寒看向波本，又看向宫野志保，宫野志保自然明白羽生寒是想让自己为他介绍一下波本的身份。
“他是波本安室透，组织的核心成员之一。”
宫野志保对于波本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清楚对方的名字和身份很高而已。
“原来是波本先生啊，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个游戏～”
羽生寒笑眯眯朝波本伸出手，波本眼皮一跳，硬着头皮勉强露出笑容的和羽生寒握了握手：
“下次有空吧，我等一会儿还有其它事情要忙！”
心虚的波本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反正他打定注意了，以后离小丑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都不见，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自己的一世英名可不能像琴酒一样折在小丑手上。
琴酒面无表情的对波本投去了鄙视的目光，波本视而不见，他才不会步这货的后尘呢！
“放心～这次的赌注就只是要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已！”
原本还想回绝的波本立即心动了。
如果只是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的话，换和小丑这样的强者比试一次…这简直就是血赚好吧！
一旁的琴酒却差点心态崩了。
特么和自己玩，赢了就把自己剃成了光头。
之前两次更是在自己脸上盖章玩得不亦乐乎——可现在和波本这厮玩，赌注却只是要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已，这不就摆明是在有意针对他琴酒吗！
于是，忍无可忍的琴酒终于不再选择沉默了：
“小丑，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酒冷眸直勾勾盯着羽生寒，身上涌出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
如果小丑真的只是在存心羞辱他，琴酒发誓就算同归于尽也要把小丑一起拉下地狱！
琴酒的话让场中的气氛瞬间又变得压抑危险起来。
宫野志保更是手心布满了冷汗，两人终究还是要彻底撕破脸皮了吗！
波本则在考虑要不要先安抚住琴酒，不然等两人彻底撕破脸皮后，自己身为黑衣组织的成员很有可能会被小丑波及，无法置身事外。
“别误会～玩游戏时我都是看心情确定赌注内容的，没有要故意针对谁的意思。
更何况之前可是你说条件随我开，不然我肯定会把赌注内容说出来的，到时候想换一个我也是可以的～”
羽生寒语气轻松，身上却也涌出一股危险的气势与琴酒不分伯仲。
除波本外，宫野志保和伏特加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那种压抑的感觉才有所减轻。
伏特加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可再次体验时，身体依旧扛不住。
最终琴酒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小丑说的的确没错，之前两次都是自己说条件随意开才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自己给自己挖坑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争辩下去就显得他琴酒无理取闹，输不起了。
见两人气氛又缓和下来，波本，宫野志保、伏特加不由又松了口气，这种时刻胆战心惊的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受啊！
“那不知道小丑先生到底打算玩什么游戏呢？”
波本赶忙岔开话题，同时心中又兴奋了起来。
果然，还是和小丑这种级别的存在博弈才是最让他兴奋的事情。
“你擅长什么就比什么～”
羽生寒的话让原本波本兴奋的脸色一变，变得极为难看。
自己这是被严重小看了啊！
可一想到羽生寒那近乎于神的枪法，波本又释然了。
自己最拿手的无非就是枪法和近身格斗。
虽然不想承认，可如果是和琴酒一样是和小丑比枪法的话，游戏还没有开始其实就已经结束了。
这是波本无法接受的事情。
所以，小丑的话狂归狂，可的确也有说这话的底气。
波本扭了扭脖子，这种不爽憋屈的感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现在想想好像还是小的时候，自己面对几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家伙的时候的事情了！
那次自己是被打得很惨，可一起围殴自己的那几个家伙比自己更惨…
“来玩近身格斗怎么样，这方面我还是很自信的！”
波本舔了舔自己有点干涩的嘴唇，火热的眼中充满了斗志，身上的气息节节攀升，逐渐与羽生寒势均力敌。
“当然可以～”
就在羽生寒话音刚落的时间，波本出手了。
速度几乎带出残影，充满爆炸性力量的拳头狠狠朝羽生寒的脑袋招呼而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羽生寒不急不缓的佩戴上‘恶作剧之面’，在全场震惊的目光注视下，羽生寒瞬间变成了波本的样子。
波本原本凶猛的攻击都因为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停滞，羽生寒抓住这绝好的时机也给了波本一拳。
此时羽生寒与波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米，拳头转瞬即逝就来到了波本脸前。
但波本也不是吃素的，羽生寒出拳的同时，波本就已经回过神。
见这一击避无可避，波本也顾不得羽生寒这魔幻般的操作。
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依旧不打算改变攻击路线转攻为守，而是和羽生寒一样朝羽生寒的脸打去。
伴随着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羽生寒和波本同时退后三步。
羽生寒的左眼已然变成了熊猫眼。
而波本同样也好不了多少，右眼同样变成了熊猫眼。
“你这到底是什么手段？”
波本看着眼前完全一模一样的自己，瞳孔中依旧充斥着不可置信之色。
之前的那一次碰撞中，波本真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和自己打一样。
一样的力量，一样的速度，一样的习惯，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简直严重违背了常理。
琴酒，宫野志保，伏特加这时候也彻底回过了神，他们心中同样也有着和波本一样的疑惑。
羽生寒摸了摸自己被打成熊猫眼的左眼，一种久违原始的感觉逐渐涌上全身。
羽生寒知道，那是对战斗的兴奋和渴望，这种拳拳到肉的近身格斗方式让羽生寒有点欲罢不能。
羽生寒看向等待自己答案的波本，活动了一下关节和脖子：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现在的我就是你，没有任何的区别！”
波本瞳孔一缩，果然如此，可这还是人能拥有的能力吗？
莫非琴酒之前说的真的都是真的，小丑还具有不死身，那他还玩个毛线啊，干脆投降算了。
琴酒，宫野志保，伏特加因为没有像波本那样切身体会与此刻的羽生寒交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对两人的对话并不是很了解。
“放心。现在的我就是你，没有任何且别，你没有的能力这个状态下的我同样无法施展。
所以换句话来说，只要你能打败你自己，就能赢得这次的游戏！”
羽生寒的话无疑打消了波本的最后顾虑。
“打败自己吗…”
波本兴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种事情一听就很让人兴奋啊！
而羽生寒的话无疑也让琴酒和宫野志保恍然大悟，看向羽生寒的目光不由更加复杂起来。
琴酒是更忌惮小丑了。
宫野志保则对羽生寒的身体更加好奇了。
而羽生寒和波本这边，两人已然再次近身格斗在了一起。
拳拳到肉，招式相同，速度力量相同，不经让正在观看战斗的琴酒三人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难道真的有能完美变成另一个人的能力？
这是琴酒三人此刻共同的疑问。
羽生寒和波本如今的战斗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打自己，左右互搏，简直不要太魔幻。
波本对于这一点感受的最深，也正在试图找出破解的办法。
可要想打败自己又哪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硬要说两人到底哪里有不同，就只能说羽生寒是羽生寒，也可以是波本。
而波本只能是波本。
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后，浑身已是伤痕累累。
可无论是羽生寒还是波本都打得十分痛快。尤其是波本，这种和自己打的奇妙体验，让波本体验到了极致的爽感，简直欲罢不能。
“我认输！”
正当波本想再次进攻时，羽生寒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和波本打了这么久，副作用让羽生寒有点吃不消了。
“可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波本明显不打算就此结束，他已经上头了。
羽生寒现在不可能再变成波本，波本拿羽生寒也没办法，无奈只得收手。
“不是说赢了后可以让对方答应一件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吗！——下次再像这样和我打一场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波本目光火热的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再和‘自己’打一场。
“当然可以！”
这种要求羽生寒很乐意满足，显然他也没有打过瘾。
“哼！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波本安室透，你可以叫我波本。”
“我是羽生寒，你也可以叫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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