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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10

    苏糖冷着脸转动着手里沾满了鲜血的匕首,精致小巧的匕首刀柄上镶嵌着一颗蓝宝石,还挂着几根流苏,刀柄上刻着一个月。

    苏糖很久没有这么正式的在议事堂了,坐在上首的苏糖不怒自威,下首两边都是寨子里这几年选出来有能力的小头目,此刻都战战兢兢的大气不敢出。

    别看二当家的平时好说话,但真要谁犯事到她眼皮子底下,那绝对是要被扒一层皮,要不是二当家实在不愿当老大,那现在大当家的位置,必然是她。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二狗子率先站出来,“前段时间,大哥救了几个难民,好似,好似一家四口,大哥便将他们安置在我们山下的农庄,近日大哥时常会下山去看他们,今日大哥又要下山去看看他们,说是不必让弟兄们跟着,便独自下山了。

    后来农庄附近巡逻的弟兄听见打斗声赶了过去,那群人见我们的弟兄去了便跑了,因为大哥已经身负重伤,便没有追上去,大哥昏迷前只来得及说了南山头。”

    “难民?为何没人告诉我这事?”

    二狗子结结巴巴,脑门上开始滴汗:“大,大哥说,二当家忙的事情太多,此等小事不用告知您。”

    苏糖忽然轻笑,二狗子低头不敢看向苏糖,心里直打突突,苏糖心里却腹诽,这个莫山随手捡人的习惯还真是改不掉,苏不过这也是当初选择到他这里的原因,苏糖摇摇头,想着还昏迷的莫山,心里又有点堵得慌,“他们此刻在何处?有没有摸清楚他们的底细?”

    “啊,什,什么?”二狗子一时没听明白,不等苏糖发火,忽然又反应过,“这,这,我们,因为,因为大哥不让我们跟着,说,说星儿姑娘没,没有问题,所以,所以我们就。。。”

    嘭,一个茶杯从二狗子脑门前掉下来,二狗子吓得当即跪倒在地,一滴滴鲜血从额头上掉下来。

    坐在两边的小头目们战战兢兢,二当家好久没这样发火了。

    “二当家息怒,我,我现在去查。”

    苏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的怒火终于爆发:“你们这群蠢货,北山头走到如今,你们还以为是三年前你们那个土匪窝吗?这两年的不断扩张,多少人盯着我们?不仅是那南山头,就连那衙门,那群起义军,哪个不盯着我们?他莫山脑子不清醒,你们呢?收留人不知道查底细,莫山作为大当家,作为北山头的大当家,那是能随便出差错的吗?你们不说跟上去几个人,还任他肆意妄为,要你们何用?就你们这样的不严谨,哪天这北山头被人端了,被人踏平了,我是一点不会意外。”

    二狗子和议事堂的人的头越低越矮,脸也越胀越红,二狗子死死捏紧拳头,心底却有些许不服,小声说:“我们北山头现如今,三重枷锁,上千兄弟,哪儿是那么容易被踏平,二当家的您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些,况且,是大哥不让我们查,也是大哥不让我们跟着,我们不过是都听大哥的。”

    “要是没有二当家的,北山头哪里来的三重枷锁?哪里来的上千弟兄?要是没有二当家,你们他娘的还在干着那抢劫的勾当,还是那个连要都买不起,天天吃着野菜根的北山头。

    现如今北山头起来了,你二狗子却是觉得不用听二当家的话了,是也不是。”

    苏氏气哼哼的从门外走进来,对着二狗子一顿输出,完了还是气不过,一脚踢到了二狗子脸上,还不等二狗子站起来,又是猛的窜出又踢了一脚,最后手脚并用,打的二狗子连连求饶

    “哎哟喂,哎哟,苏夫人,苏夫人,您,您别打了,我,我哪儿敢啊,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猪油蒙了心,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饶了我吧。”

    “活该”

    跟着进来的梅氏啐了一口,不客气的冷哼一声。

    议事堂的众人使劲儿往后缩,努力的降低存在感,这几个女人,刚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柔柔弱弱,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彪悍,问题身手还好。惹不起惹不起。二狗子这个没眼力见儿的,可千万别连累他们。

    二狗子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怎么嘴就那么贱呢,招惹谁不好

    苏糖心里一股暖流划过,然后摆了摆手,“都下去吧,怕就是怕,这段时间的平静,快要打破了,让弟兄们守好关卡,最近多加些人。”

    “是”

    众人一一退走,梅氏欲言又止,苏氏却是及时用眼神制止了梅氏想说的话。

    苏糖只当没瞧见,她知道她们想问什么,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此时斜靠在椅子上的男人便是能称的上。

    “咳咳咳”,只不过,年轻男子身体却并不是那么好,他脸色苍白,披散着头发,穿着月白色的长衫,手中一把折扇。

    “治远兄弟,您身子如何了”。旁边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关切的问道

    “有劳闵峰兄忧心,治远一切安好”

    “你我兄弟二人,何必如此见外”,见刘志远淡笑,闵峰面色有些讪讪,“我家月儿自小没有母亲,被我娇宠惯坏了,这一次自作主张,也是想为你分忧解难,并且这一次,她还刺伤了那北山头的大当家,也算功劳一件,我已罚她面壁三日,不知能不能劳烦军师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闵月小姐的分忧解难了?”刘志远面色柔和,却不知怎的,闵峰只觉得一股凉意在背后袭来。

    “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只是闵将军,您也不是不知道主公的脾性,他命我们两个月内拿下北山头,如今闵月小姐已经打草惊蛇,要想在两个月拿下,你我二人皆是深知,并不容易。”

    “小女已经刺伤那北山的大当家,现如今,又有何惧?”

    刘志远放下手中的茶杯:“非也,北山头最难对付的不是大当家,而是威名在外的,二当家。”

    “不过一介女流之辈,有何足畏惧?”

    刘志远轻嗤,“我且问你,三年前,北山头是何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