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再被遗弃
“爷爷，为什么要不停的换地方乞讨啊？”一个及其瘦弱的小男孩，满脸疑惑的询问。
看着曾经在逃难途中，无意捡到被父母遗弃的男孩，老者反倒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当初是为了有利于掩饰身份，便于逃避帝国的追查，才会选择带着这个拖油瓶。但没成想这一陪伴，就是九年多的光景。现在与其说，害怕自己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容易暴露。倒不如说，更害怕眼前这个小男孩，因为跟自己在一起的缘故，而一命呜呼。所以，是时候分开了。
“唉，这个问题，不是早都跟你说过了吗，其实爷爷也不想啊。可惜咱爷俩，老的老，小的小。不出来乞讨，也没什么本事可以养活自己啊。至于不停的更换地方，还不是想让你多涨涨见识。等以后有能力，有本事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上当受骗。”
听到老者的一番解释后，小男孩很是狡黠的一撇嘴。“既然爷爷想让我涨见识，为什么从我记事起，就从来没有到过，帝国中比较大的那几个城池？听说那里可是什么都有。”
“你个小鬼头，知道的倒是不少。可惜那里的规矩森严，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够随意进出的。”老者虽然口中解释的合情合理，但心中却是五味俱全，感触无限。。。
小男孩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爷爷放心，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带爷爷去，好好逛一逛。”
“好好好，等你长大有本事了，再带爷爷去帝国各个大城池，好好的逛上一逛。”
“爷爷，昨晚为什么让我洗干净，换新衣啊？如果我这样的话，是讨不到饭的好不好。”
“净胡说，要知道，这讨饭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也是分好几个层次的。咱爷俩以前，那是讨饭的最低层次。现在爷爷要带你感受一下，讨饭境界中的更高一层。”
虽然老者看着一脸的和蔼，但小男孩还是在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一丝些许的伤感。“爷爷，要不咱还是继续最低层次吧，反正都是讨饭而已，层次高不高应该区别不大。”
“那是什么话，这里的区别可是老大了。行了行了，赶快跟我走，去晚了怕是赶不上了。”
当跟随老者绕了两趟街后，小男孩终于发现，他们这是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高墙后门处，而此时此刻也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虽然穿戴比他们两个整齐干净，但还是能够看出来，这些人都应该是些，出身穷苦的帝国底层百姓。“爷爷，现在讨饭的，都带着小孩子呀？”
对于小男孩的疑问，老者倒是并没上心。因为来此之前，他就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来此的目的了。而早就到来的大家，在看见他们俩后，也都眉头紧皱，默不作声。
在长时间寂静压抑的情况中，高墙紧闭的小门，终于在‘吱嘎’一声中，被缓慢的打开了。
“呦呵，没想到这次我们陈府，只想收两个小杂役。结果，竟然来了这么多的人。”
“陈总管真会说笑，陈府那可是咱们南岐镇，首屈一指的存在。能来这里，都是福分。”
“嗯，也是。不过这次你们可给我机灵点，三夫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别给我弄出岔头来。”
“陈总管放心，这回我哥几个这次绝对认真对待。保证让您放心，让三夫人满意就是啦。”
听到门里面的简单对话，小男孩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突然转过身来，一脸委屈的扑到老者怀中，紧紧的扯住那破烂不堪的衣襟，哽咽的说道：“爷爷，咱们是不是要分开了？其实我知道，长大了要自食其力。但你的年纪越来越大，要是我再离开，以后。。。以后。。。”
“哈哈哈哈，臭小子，是不是在咒我早死呢。你爷爷我可是硬朗的很，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就是了。再说了，你也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再跟我乞讨也是极不合适。正好有此机会，你说该不该来。而且刚才你还说等长大了，要带爷爷去逛帝国的大城池，怎么现在就这点出息。难到你对爷爷许下的承诺，就这么放弃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被老者如此一说，小男孩反倒又来了精神头。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擦干眼泪。“知道了。”
看着小男孩坚定的小脸庞，老者反倒是心中略有伤感。说是以后，但两个人之间，还会有以后吗？自己可是帝国重犯，一旦被发现，那么跟他有关的一切，都将会被帝国抹杀。而小男孩的资质，在他看来，着实普通的很，能够平安度过一生，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好了，大家听好了。这回陈府准备收两个小杂役，如果有谁反悔，不愿意，舍不得的，那现在领走好了。可一旦谁家的孩子被选中了再反悔，可别怪我们陈府不客气。”
听到陈府事先的声明，大家依旧默不作声。而小男孩也缓慢松开，紧紧攥住老者衣襟的手。
“嗯，既然都没有反悔的，那么大家就赶快把小孩送进来。等检查完了之后，不符合要求的，你们自行领回。而符合要求的，我们陈府会留下，并给予相应的补偿。”
看着有些不舍的小男孩走进小门，老者还是略微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默默转身离去。
高墙后院中，孩子们依次拍成了一排。而刚才一直喊话的那个魁梧大汉，则对着身后衣着华丽，端坐那里的矮胖子低声赔笑道：“陈总管，都在这里了。下一步，还请您给个指示。”
这个所谓的陈总管，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封信笺，装模作样的缓慢打开。‘咳咳’的清了清嗓子后，这才有气无力的念叨起来。“这第一条就是，身体健全匀称，头发柔顺光泽，皮肤细嫩白皙。你们赶快给我仔细看看，如有此条件不符的，直接淘汰出局。”
于是魁梧大汉领着几个家丁，反复对着孩子们查来看去。没用多久，大多数的小孩都被挑了出来。毕竟穷苦家的孩子，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缺衣少粮。这第一条，完全就是针对他们一般。虽然一直过着乞讨生活的小男孩，在洗过澡后皮肤白净的很，但一直有些营养不良的他，还是因为身体太过瘦弱，毫无悬念的被挑了出来。没成想这头一轮，就没符合要求。
“好了，你们被挑出来的，都是没有被选上，现在可以离开这里，出去跟大人回家了。”
也不知道其它小孩是什么心情，反正小男孩或多或少，还是挺高兴的。可是急忙挤出门后，小男孩满脸喜悦的神情，在找不到老者的身影后，渐渐地变成了失落与沮丧。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回的自己又被遗弃了。父母遗弃自己的时候，由于啥也不知道，所以并没有任何感觉。但这次不一样，爷爷可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没成想，却是这样的结果。
“喂，你怎么还在门口站着呢？不知道你被淘汰了吗，赶快跟大人回家，别待在这里了。”
小男孩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利用平日讨饭时的可怜口吻，很是诚恳的对着魁梧大汉说道：“这位大人，您就行行好，再给我次机会吧。我现在的身体瘦弱，完全是吃不饱饭造成的。而且您也看到了，刚才送我来的爷爷，就是个四处游走讨饭的。现在他已经离开了这里，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只要您让我继续参加，一旦我通过了，给予我爷爷的那份。。。”
“好了好了，这是谁家的。”魁梧大汉迅速打断了小男孩的话，然后又四下张望了一番。在等待了片刻之后，确认并没有人上前认领，这才再次低头打量了一下小男孩。果然除了瘦弱以外，并没有发现其它问题。虽说给予的补偿并不算多，但也算有利可图。而且面对这可怜的目光，头脑也莫名的一热。于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小男孩这回也是机灵，借助魁梧大汉的身材，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偷偷的又回到了里面。
“我说李彪，送些孩子出去，怎么用这么长的时间。”陈总管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这不是有两个熟人嘛，好歹也得应付应付。毕竟能进咱陈府，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行了，别再耽误了时间了，否则三夫人那里可不好交代。”陈总管也不想磨叽了。“嗯嗯，这第二条就是，身上有特殊胎记，刺青以及非常明显伤疤的，则一律不符合要求。”
既有做贼心虚的因素，又有积极表现的情况。李彪在陈总管的话音刚落，就急忙大声对那些家丁喊道：“都听清楚了吧，赶快给我认真仔细检查。防止有疏忽遗漏，都不要穿衣裤了。”
喊完话后，他毫不犹豫的一转身，先来到小男孩跟前。因为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小家伙第一条就不合格。如果再让他人检查，万一再出个什么岔头，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真后悔刚才自己心慈手软，贪念丛生，弄了这么个隐患出来。实在不行，借着这一轮，再把这小家伙淘汰算了。可惜一番检查过后，在小男孩身上并没有发现，所谓的特殊胎记，刺青以及非常明显的伤疤。然后再抬头看了看周围情况，虽然检查依旧继续，但可以明显感觉出，这轮淘汰过后，合格的小孩应该所剩是无几。
“陈总管，这回挑选的如此严格，万一都被淘汰，没有符合条件的，那要如何交差啊？”
“怕什么，重金悬赏之下，一定有符合要求的就是了。咳咳，不过最好还是一次搞定。”
“哦，那这次给予的补偿会多些？”李彪突然意识到，或许留下小男孩，是个明智之举。
“那是当然，三夫人说了，如果她要是满意，给予的补偿比平时多十倍。也就是要让他的家人，放十倍的心。而且咱们也有额外好处，所以这回你认真点，千万别出岔头。”
看着曾经在逃难途中，无意捡到被父母遗弃的男孩，老者反倒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当初是为了有利于掩饰身份，便于逃避帝国的追查，才会选择带着这个拖油瓶。但没成想这一陪伴，就是九年多的光景。现在与其说，害怕自己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容易暴露。倒不如说，更害怕眼前这个小男孩，因为跟自己在一起的缘故，而一命呜呼。所以，是时候分开了。
“唉，这个问题，不是早都跟你说过了吗，其实爷爷也不想啊。可惜咱爷俩，老的老，小的小。不出来乞讨，也没什么本事可以养活自己啊。至于不停的更换地方，还不是想让你多涨涨见识。等以后有能力，有本事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上当受骗。”
听到老者的一番解释后，小男孩很是狡黠的一撇嘴。“既然爷爷想让我涨见识，为什么从我记事起，就从来没有到过，帝国中比较大的那几个城池？听说那里可是什么都有。”
“你个小鬼头，知道的倒是不少。可惜那里的规矩森严，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够随意进出的。”老者虽然口中解释的合情合理，但心中却是五味俱全，感触无限。。。
小男孩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爷爷放心，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带爷爷去，好好逛一逛。”
“好好好，等你长大有本事了，再带爷爷去帝国各个大城池，好好的逛上一逛。”
“爷爷，昨晚为什么让我洗干净，换新衣啊？如果我这样的话，是讨不到饭的好不好。”
“净胡说，要知道，这讨饭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也是分好几个层次的。咱爷俩以前，那是讨饭的最低层次。现在爷爷要带你感受一下，讨饭境界中的更高一层。”
虽然老者看着一脸的和蔼，但小男孩还是在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一丝些许的伤感。“爷爷，要不咱还是继续最低层次吧，反正都是讨饭而已，层次高不高应该区别不大。”
“那是什么话，这里的区别可是老大了。行了行了，赶快跟我走，去晚了怕是赶不上了。”
当跟随老者绕了两趟街后，小男孩终于发现，他们这是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高墙后门处，而此时此刻也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虽然穿戴比他们两个整齐干净，但还是能够看出来，这些人都应该是些，出身穷苦的帝国底层百姓。“爷爷，现在讨饭的，都带着小孩子呀？”
对于小男孩的疑问，老者倒是并没上心。因为来此之前，他就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来此的目的了。而早就到来的大家，在看见他们俩后，也都眉头紧皱，默不作声。
在长时间寂静压抑的情况中，高墙紧闭的小门，终于在‘吱嘎’一声中，被缓慢的打开了。
“呦呵，没想到这次我们陈府，只想收两个小杂役。结果，竟然来了这么多的人。”
“陈总管真会说笑，陈府那可是咱们南岐镇，首屈一指的存在。能来这里，都是福分。”
“嗯，也是。不过这次你们可给我机灵点，三夫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别给我弄出岔头来。”
“陈总管放心，这回我哥几个这次绝对认真对待。保证让您放心，让三夫人满意就是啦。”
听到门里面的简单对话，小男孩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突然转过身来，一脸委屈的扑到老者怀中，紧紧的扯住那破烂不堪的衣襟，哽咽的说道：“爷爷，咱们是不是要分开了？其实我知道，长大了要自食其力。但你的年纪越来越大，要是我再离开，以后。。。以后。。。”
“哈哈哈哈，臭小子，是不是在咒我早死呢。你爷爷我可是硬朗的很，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就是了。再说了，你也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再跟我乞讨也是极不合适。正好有此机会，你说该不该来。而且刚才你还说等长大了，要带爷爷去逛帝国的大城池，怎么现在就这点出息。难到你对爷爷许下的承诺，就这么放弃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被老者如此一说，小男孩反倒又来了精神头。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擦干眼泪。“知道了。”
看着小男孩坚定的小脸庞，老者反倒是心中略有伤感。说是以后，但两个人之间，还会有以后吗？自己可是帝国重犯，一旦被发现，那么跟他有关的一切，都将会被帝国抹杀。而小男孩的资质，在他看来，着实普通的很，能够平安度过一生，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好了，大家听好了。这回陈府准备收两个小杂役，如果有谁反悔，不愿意，舍不得的，那现在领走好了。可一旦谁家的孩子被选中了再反悔，可别怪我们陈府不客气。”
听到陈府事先的声明，大家依旧默不作声。而小男孩也缓慢松开，紧紧攥住老者衣襟的手。
“嗯，既然都没有反悔的，那么大家就赶快把小孩送进来。等检查完了之后，不符合要求的，你们自行领回。而符合要求的，我们陈府会留下，并给予相应的补偿。”
看着有些不舍的小男孩走进小门，老者还是略微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默默转身离去。
高墙后院中，孩子们依次拍成了一排。而刚才一直喊话的那个魁梧大汉，则对着身后衣着华丽，端坐那里的矮胖子低声赔笑道：“陈总管，都在这里了。下一步，还请您给个指示。”
这个所谓的陈总管，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封信笺，装模作样的缓慢打开。‘咳咳’的清了清嗓子后，这才有气无力的念叨起来。“这第一条就是，身体健全匀称，头发柔顺光泽，皮肤细嫩白皙。你们赶快给我仔细看看，如有此条件不符的，直接淘汰出局。”
于是魁梧大汉领着几个家丁，反复对着孩子们查来看去。没用多久，大多数的小孩都被挑了出来。毕竟穷苦家的孩子，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缺衣少粮。这第一条，完全就是针对他们一般。虽然一直过着乞讨生活的小男孩，在洗过澡后皮肤白净的很，但一直有些营养不良的他，还是因为身体太过瘦弱，毫无悬念的被挑了出来。没成想这头一轮，就没符合要求。
“好了，你们被挑出来的，都是没有被选上，现在可以离开这里，出去跟大人回家了。”
也不知道其它小孩是什么心情，反正小男孩或多或少，还是挺高兴的。可是急忙挤出门后，小男孩满脸喜悦的神情，在找不到老者的身影后，渐渐地变成了失落与沮丧。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回的自己又被遗弃了。父母遗弃自己的时候，由于啥也不知道，所以并没有任何感觉。但这次不一样，爷爷可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没成想，却是这样的结果。
“喂，你怎么还在门口站着呢？不知道你被淘汰了吗，赶快跟大人回家，别待在这里了。”
小男孩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利用平日讨饭时的可怜口吻，很是诚恳的对着魁梧大汉说道：“这位大人，您就行行好，再给我次机会吧。我现在的身体瘦弱，完全是吃不饱饭造成的。而且您也看到了，刚才送我来的爷爷，就是个四处游走讨饭的。现在他已经离开了这里，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只要您让我继续参加，一旦我通过了，给予我爷爷的那份。。。”
“好了好了，这是谁家的。”魁梧大汉迅速打断了小男孩的话，然后又四下张望了一番。在等待了片刻之后，确认并没有人上前认领，这才再次低头打量了一下小男孩。果然除了瘦弱以外，并没有发现其它问题。虽说给予的补偿并不算多，但也算有利可图。而且面对这可怜的目光，头脑也莫名的一热。于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小男孩这回也是机灵，借助魁梧大汉的身材，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偷偷的又回到了里面。
“我说李彪，送些孩子出去，怎么用这么长的时间。”陈总管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这不是有两个熟人嘛，好歹也得应付应付。毕竟能进咱陈府，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行了，别再耽误了时间了，否则三夫人那里可不好交代。”陈总管也不想磨叽了。“嗯嗯，这第二条就是，身上有特殊胎记，刺青以及非常明显伤疤的，则一律不符合要求。”
既有做贼心虚的因素，又有积极表现的情况。李彪在陈总管的话音刚落，就急忙大声对那些家丁喊道：“都听清楚了吧，赶快给我认真仔细检查。防止有疏忽遗漏，都不要穿衣裤了。”
喊完话后，他毫不犹豫的一转身，先来到小男孩跟前。因为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小家伙第一条就不合格。如果再让他人检查，万一再出个什么岔头，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真后悔刚才自己心慈手软，贪念丛生，弄了这么个隐患出来。实在不行，借着这一轮，再把这小家伙淘汰算了。可惜一番检查过后，在小男孩身上并没有发现，所谓的特殊胎记，刺青以及非常明显的伤疤。然后再抬头看了看周围情况，虽然检查依旧继续，但可以明显感觉出，这轮淘汰过后，合格的小孩应该所剩是无几。
“陈总管，这回挑选的如此严格，万一都被淘汰，没有符合条件的，那要如何交差啊？”
“怕什么，重金悬赏之下，一定有符合要求的就是了。咳咳，不过最好还是一次搞定。”
“哦，那这次给予的补偿会多些？”李彪突然意识到，或许留下小男孩，是个明智之举。
“那是当然，三夫人说了，如果她要是满意，给予的补偿比平时多十倍。也就是要让他的家人，放十倍的心。而且咱们也有额外好处，所以这回你认真点，千万别出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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