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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四章 脉络

    即使未来难以捉摸,却也是多重选择,所组合延伸的一条道路。

    恍若计算每一次不同时机所做下的决定,是否就能推断出未来的具象?

    这种想法于庞大的世界,绝对不止一个人揣摩...

    不...应该可以肯定地,做下这种结论。

    绝对不止现在有过,而是从过去到未来,都会出现抱持这种理论雏形的人们。

    庞大的计算,那绝非人能所做,可是...一但突破这样的局限,或许...窥见未来并非只是空想。

    而翠皮亚·艾尔多那·阿特拉希雅...身为阿特拉斯院的院长,就突破了那堪称不可能的限制。

    端坐在死寂的独栋楼房中,闪烁微弱火光的客厅。

    于壁炉中,不断燃烧的干柴,因为纤微的破损,嘎滋作响着。

    “一本得以称作作品的读物,延伸出许多不一样的门派。”

    翠皮亚杨晃着倒入酒杯中的红葡萄酒,缓缓觉醒的葡萄香气,从杯中扩散出来。

    “例如加入悲伤情怀的歌剧、甚至有着完全没有脉络的单元剧。”

    清酌着那没有完全倒满的红酒,眼神带着清澈的意志。

    到了现在...成为死徒的炼金术师,已然无法感受醉酒的痛快。

    “就算添入相同的元素,由不一样的作者操笔,最后呈现的剧情,甚至会大相径庭。”

    除了这间房子,这个称作布拉克摩尔的墓地的村落,已然没了半点人间烟火。

    但是只有翠皮亚知道,得以称为神隐般的人群失踪,其实并没有从根本消失。

    “将不同的人生当做不同的剧本,而剧本彼此交汇,已然会成为更加庞大的故事。”

    理智的眼里,存在期许时光延续的理想,但翠皮亚留在...

    这个地方,源于契约,又并非只是救世的祈盼。

    关于一但解封,就可能导致灭世的阿特拉斯院七项实验之一,但...翠皮亚更多地是为了她。

    说着自己很丑,却饱含茜色情怀的心意,她任性地伸出小母指,搭在翠皮亚的小母指上。

    完全没有包含强制性的契约,在互相结伴依偎的手指,完成动作的刹那成立。

    翠皮亚淡淡清酌杯中美酒,味蕾感触着失去酒精敬刺激的酸涩。

    “精神、肉体、灵魂是构成人类的三要素,它们将没有联系的剧本,搭上了陌生之人的人生。”

    自言自语着这番话,脑海映起那名笑称没有心的男人。

    哈特雷斯本是将,埃尔梅罗Ⅱ世引导至这里的盼子。

    但这小小的刺激,却被更大的波澜所泯灭。

    存活超过千年的非人、留下许多记录的伟大炼金术师,也不想直面的存在...竟然莅临身前。

    “可能性虽然有着近乎无限范畴的岔口,但作为剧本之中的角色,只会亲临一个现实。”

    那个老迈的身躯,并非原本年轻的形象,但光是站在他的面前,仍会从灵魂感到颤溧。

    “利诱那些依寻规则的村民,得以更稳定搜集的数据,失去了意义。”

    这个村落的四条禁忌,混入了非必要的规定。

    不许单独进入墓地。

    不许接近沼泽。

    不许在深夜外出。

    这三条看似有着遵守的必须性,似乎是为了让村民不要过于接近神秘。

    其实是为了...让村民们尽可能地减少活动,让翠皮亚得以更简单地搜集讯息。

    “就像是歌剧里面,参杂了...喜剧的成分,让脉络变得不伦不类。”

    说出这句并不是批评,而是想要引导剧本结局的旁观者,小小的抱怨而已。

    “正确与错误......,叙事的逻辑,就算导入了错误,也有可能让结局成立。”

    宝石翁与翠皮亚达成了协议,协议的内容则是....将某个少年拦住。

    ◆◇◆◇◆

    行为让人了解人的心态,甚至是...改变健康的状态。

    响看着失控大哭的女孩,承受薇尼卡暴力地捶打。

    哭丧的声音与女孩的落泪,都让响见证着依个年轻生命的萧瑟。

    父亲的离去,让女孩本就遭遇命摧残的心灵,进一步受到了摧毁。

    然而...这样的变化,却在仅仅依个瞬间,出现了两极化的翻转。

    奇妙的波动开始辐射,那是得以改变轨迹的能量。

    所谓轨迹就是没有外力的人生,眼前所出现的外力,让响的眼眸燃烧起变化的瑰丽。

    圆融的瞳孔逐渐变得尖锐,竖瞳里潜藏勘破未知的视野。

    紫色花海幻现在病房之中,那个原以为已经被消灭的花妖,又一次出现在响的眼前。

    “为什么...妳还存在着?”

    克呂提厄绕过了响,轻轻抱起不知何时睡着的薇尼卡。

    “只要还存在着缔结契约的对象,我就不会消失。”

    这句话代表着...薇尼卡成为了花妖的契约者。

    “难怪...薇尼卡没有在外面散步,也对我的出现没有多大的反应。”

    “这个女孩很聪明,她对整件事有着理性的观点,但她仍然只是个孩子。”

    所以...薇尼卡才会对响哭诉,但对抗地、讨厌地...却是自己。

    期望双眼完好,才不会失去至亲的家人。

    “给她一点时间吧...我会陪着她,然后等待契约完成的一天。”

    受到关爱...却总有一天成为心甘情愿的祭品吗?

    “你要阻止我吗?”

    响摇了摇头。

    “我也曾经放弃过生命,因为有着...一定想要完成的事,所以我了解那种心意。”

    在多愁善感的瞬间,闯入了与这件事无关的第三者。

    “你还是一样...感情用事。”

    说话的人与上一次见面,已然相隔了数月。

    响看着宝石翁,比起重逢的惊喜,更多地是惊吓

    “虽然想要平静地与你叙旧,但我现在涌起的不安感,越来越浓郁了。”

    宝石翁扬起莫名地笑意,说出让响马上衝出医院的话语。

    “你应该知道魔术师们所流传的刻印,是用什么当做材料吧?”

    为了能够达到神代时期的力量,魔术师利用幻兽的残骸融入身体,提高对魔术的敏感。

    响的心中闪过一道惊雷。

    因为响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斯芬失控的原因。

    而...让他头也不回的奔出现场的因素,则是...宝石翁脸上耐人寻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