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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爵劳拉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不断传进我的耳朵里。“这个女人真可怜,居然被费哈里公爵盯上了,这下可凶多吉少了。”“就是,就是,咱们庞贝城里谁不知道费哈里公爵的脾气,他看上的女人,啧啧,还真没有逃得过的。”“唉,费哈里公爵就好收集各种各样的女人。咱们庞贝黄皮肤黑头发的女人来得很少的,这个女人估计早在一入城就被费哈里公爵盯上了。”这就是所谓的人在街上走,祸从天上来吗?我招谁惹谁了?一群人过来推搡着我,我当然不愿意跟着他们走。正在挣扎间,一个隐含着怒气的女声传来:“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费哈里,你好歹也是帝国陛下亲封的公爵,能不能做点稍微符合你身份的事情?当街掳走女人,你真是把我们贵族的脸都丢尽了!还不快放手!”女人最后一句话,是冲着正拽着我不放手的几个男人说的。一直站在旁边跟看好戏一样脸上带着玩味笑意、一身华服也遮掩不住身上酒色财欲之气的年轻男子在听到女人声音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好像突然吃到半只苍蝇般恶心。他匆忙挥挥手,都没转身看一眼说话的女人,夹着尾巴带着手下逃难似地一溜烟不见了,只留下我立在当场心中一阵庆幸。“你还好吧?”我的背上还有胳膊都在火辣辣地疼,只得抬头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谢谢你,女士,您的即时出现避免了我的一场**烦,我该怎么报答您呢?”虽然我说话的时候不动声色,面带感谢,可是心里却在看到这个女人时感觉震惊。原来,在古代这个随时会有战争发生、物质生活匮乏的年代,也有严重营养过剩的人存在。这个女人,看起来最多不超过30岁,以白种人早熟的外表来推断,她肯定也就20多岁,但是,我保守估计,她至少得有300斤,腿比我的腰都要粗,现在的她坐在一辆看起来很宽敞的四匹马拉的敞篷车内,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但是眼神中隐藏的锐利却被我捕捉到。这个女人,远比她外表看上去的温和无害要强势得多。看起来我在见到她时没有面露惊讶让她很满意,她挥挥手,很随意地说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我不希望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对庞贝城的印象不好,我的父亲是城主,维持城内治安也是身为女儿的我的工作,你不必放在心上。”“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尊敬的女士。我的故乡中国有句古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对我的可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哦?你来自中国?中国的哪里?”胖女人很感兴趣地追问道,我甚至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激动。可是要我怎么回答?现在是公元79年,而我是个历史白痴,哪里知道现在的中国是处于封建社会的哪个王朝统治时期?编一个的话,庞贝城客商云集,人来人往,万一哪天穿帮了而我还没能离开,得罪了城主的女儿我才是真的不想混了。“这~~说实在的,我从小便跟随父母离开了中国,二十年都没回去过,已经不知道中国现在是由哪位统治者管理了。我对中国所知的一切,都是父母教导的。”“哦,这样啊。那你的父母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我可不可以见见他们?”胖女人一脸期待的望着我。却让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编什么不好,偏偏要编出个父母来!做为时空记录者一族的我,根本就是棵树上结出来的果子变的,哪里有父母啊~掀桌ING~~~“我的父母已经过世了。”没办法,只能让那棵树死上一回了,SORRY~或许是刚刚一直在用谎言来弥补谎言,心情紧张,我的脸色不太好,而这种变化看在胖女人的眼里就变成了她触及到了别人心底的伤痛。她有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东方来的客人,请原谅我的无礼,做为道歉,我可否请您今天晚上与我共进晚餐,请你再跟我讲一讲东方中国的事情?”我没有理由拒绝,更何况我现在很饿,听到有吃的,嘴巴快于脑袋做出了回应,一口答应了胖女人的邀请。背部一直隐隐作痛,我跟胖女人道过别要离开时,被她再次叫住。她很热情地直接要我上车跟她回城主府。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我想了想便答应了。城主府占地极广,内部的建筑高端大气上档次。这是我第一次有幸参观欧洲古代建筑,不得不说,比起中国建筑的或精巧细致,或中规中矩,西方的建筑更侧重于用它巨大的体积和超然的尺度来强调建筑艺术,比起中国工匠被认为是投机取巧,西方的建筑师通常有高超的艺术功底,他们往往受过良好的教育,表现到他们的建筑上,就具有了严格的几何性,以及神学代表性。我很喜欢这种建筑,没有雕梁画栋,表现得更自然大气,建筑中处处彰显出对神的崇拜,让人错不开眼。“喜欢这里吗?喜欢的话可以多住些日子,反正我家空屋子多。”胖女人温和的声音响起:“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劳拉,也是一名公爵。”声音中带着些淡淡的骄傲。她是应该骄傲的。据我所知,古代的西方虽然相比讲究三从四德的中国来说要开放,但女性依然处于从属地位,就像古代中国讲究的是夫贵妻荣一样,除了西方的皇室公主外,其他的女性本身是不会具有封号,更加不会有封地的,她们都会被成为什么什么夫人,随丈夫的封号而定。而像劳位这样介绍自己,其中意思一听便知。她是拥有着封号的女公爵,而不是公爵夫人!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我对劳拉的第二印象。或许我已经认识了不得了的人物,以后在庞贝的行动是不是能够自由一些呢?至少不用再害怕像费哈里这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