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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

    马库斯大病这一场,很是伤了些元气,每天多数时间都在沉沉昏睡。偶尔清醒便会不由自主寻找玛莉安的下落,可是几乎他每次短暂地清醒,玛莉安都不在,马库斯着急着想起来去寻回他的母亲,无奈身体不允许。

    他略带期冀地望着我,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可是玛莉安是个成年人了,马库斯明显更需要照顾。

    玛莉安的肚子已经突得很明显了,看起来有些苍老憔悴的她丝毫没有女性的美丽可言,天知道这样的站街女会不会有生意,从她每天带回家来质量越来越差数量越来越少的食物,足可以说明她的日子也不好过。玛莉安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且一回来,连话都不想说,匆匆洗把脸就上床沉沉睡去。对于一个孕妇来说,她实在是太需要休息了。

    柯罗对我说的话历历在目。

    今天是1888年的8月31日,玛莉安从昨天傍晚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马库斯昨天又烧起来了,玛莉安不得不再一次叫来汤姆医生,一针下去,她估计又要忙上一整星期。

    可是,只有我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像柯罗说的那样,玛莉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认识这么久,我居然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姓什么。玛莉安是这个时代很普通的名字,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开膛手杰克的第二受害者。

    是的,柯罗告诉昨天晚上刚刚告诉我,我穿来的时代,正值开膛手杰克在伦敦贫民区大肆制造恐惧的时期。

    开膛手杰克,英文名称JacktheRipper。是于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期间,在伦敦东区白教堂一带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的凶手的化名。犯案期间,凶手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其大胆的犯案手法,又经媒体一再渲染而引起当时英国社会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欧美文化中最恶名昭彰的杀手之一。也是从他开始,犯罪史上才有了连环杀手这个称呼。

    据柯罗的资料库数据显示,1888年8月7日一具女尸被发现陈尸东区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玛莎·塔布连,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划过咽喉。同年8月31日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另一位**玛莉·安·尼古拉斯被发现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里,时年43岁。她不但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颈部还被割了两刀。但最残忍的是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拖出来,腹中女婴也遭利刃严重戳刺。

    8天后,一位居住在汉伯宁街29号的老车夫于其廉价出租公寓的后方篱笆里发现一具女尸,死者是47岁的**安妮·查普曼。她与前位死者同样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据说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由于这是凶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时间还是接近清晨的5点以前,却未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声响,此案成为日后人称开膛手的凶手所犯下最著名的案件。

    1888年9月30日凌晨一点,一名马车夫于住家附近发现伊丽莎白·史泰德的尸体。不同于前两位牺牲者,这位44岁的瑞典裔**虽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于左颈部动脉失血过多。由于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怀疑此案的凶手与前两起开肠剖腹的凶案并无直接关系。

    就在大批警力赶到伊丽莎白·史泰德陈尸处时,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左右,46岁的**凯萨琳·艾道斯(CatherineEddowes)被发现横尸在主教广场(MitreSquare)上。除了同样被割喉剖腹,肠子甩到右胸外,她还被夺去部分**和肾脏。由于巡逻的警员声称一点半时这里并无异状,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点半至一点四十五分之间被杀害,并被剖开腹部。凶手行凶手法之利落,让多数人认为他可能是专业的外科医生。

    一位多塞街(DorsetStreet)上的房东托他助手到玛莉·珍·凯莉的房间收六个星期未缴的房租,却从窗口发现这位25岁的年轻**惨死在床上:她全身**,颈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开,脸部的耳鼻和***也被割掉。一位邻居宣称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点半时仍看到凯莉活着(不过她对凯莉的长相描述不完全正确),另外有邻居声称当天凌晨四点左右有听到一声凄惨的女性尖叫声。但可以确定的是,尸体发现的前一天晚上10点,凯莉曾出现在酒吧里。

    玛莉·珍·凯莉命案后,开膛手杰克似乎销声匿迹:伦敦未再出现类似的命案手法,媒体对命案的兴趣也逐渐褪去。但警方动员大批人力却迟迟无法侦破案件,饱受包括维多利亚女王在内的英国各界人士批评,进而导致警界高层的异动。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侦办白教堂连续凶杀案。

    三个月,连杀五人,却没有留下任何在当时有价值的线索,然后销声匿迹。不得不说,做为一个杀手,开膛手杰克相当成功。时至今日,还有许多人醉心于研究当年的凶杀案。

    研究是一回事,真的置身于这个时代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未知的恐惧,死亡的阴影,生活的无奈,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贫民区里本身生活就很贫苦的人们更加不知所措。

    马库斯睡得很不安稳,夜里时不时地烧上一会,翻来覆去总在做噩梦,而玛莉安却始终没有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在小小的出租房里来回踱步,考虑着要不要出去寻找玛莉安的下落。

    历史上,开膛手杰克的五名死者早已经被注定了命运,我被柯罗警告了不止一次,绝对不能以任何行动或者语言改变既定的历史,也因为对我不放心,直到最后一天,柯罗才说出关于开膛手杰克的事。

    人们都说,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我只能无语呵呵了。

    知道历史,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却无能为力,才更让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