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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曝光

    我没有理由拒绝警方的要求,而且,我是真的希望,哪怕有万分之一改变的可能,都值得我用百分之百的努力来实现。

    我想抓住开膛手杰克。历史上的他,只是没有被警方抓住,如果我只是私下里杀了他,也不算影响到历史,不会对未来造成任何影响。

    这是我第一次,有了亲手结束另一个智慧生命体的念头。像开膛手杰克这样血腥而残忍,丝毫没有道德底限,连孕妇都不放过的畜生,怜悯早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以内,我想抓到他,然后,像宰鸡一样杀死他!

    “主人~你这样杀气腾腾的样子,让柯罗好害怕。”柯罗有些敬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可我实在不想理它。

    它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切从统计数据出发,不会爱,更不会恨,只会算计,精确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需要说服我做什么就够了。它本身就被设计成这个样子,我没有办法怪它。

    那么我唯有恨我自己,是我的不作为要了玛莉安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命。我知道,在以后漫长的生命里,柯罗的存在会时刻提醒着我,原来的孟梦是多么的软弱无能,对宇宙定律俯首称臣,温顺得如同绵羊一样。

    去TMD的狗屁宇宙平衡,我就是将这天捅破又如何?柯罗不说,不代表我不能从他的资料库里读取到。

    那天柯罗扔给我的数据资料里,有一本宇航时代民族通用的宇宙航行法,厚厚的法律条文里有一条很不起眼的规定,柯罗以为我不会注意到,可是我偏偏看到了。

    宇宙航行法第一章第一条规定:任何违反宇宙平衡定律的行为,都将被视为非法,时空战警将无追溯时效永远拘拿犯罪嫌疑人,必要时可当场击毙。触犯本条法律者可判处有终身监禁或者死刑。

    时空战警嘛,没听说过,不过柯罗给我看过一段视频资料,画面上一架小山般的飞船被两个全身漆黑看不清长像的人举手之间分解成分子,当然包括飞船中搭载的十余名星际强盗。用柯罗的话来说,时空战警,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智慧生物组成的,他们聪明能干,却为达目的不则手段,曾经为了防止一种恶性病毒的扩散炸掉了七颗有智慧生命存在的行星,造成至少上百亿生物体死亡。

    他们直接受到宇宙最高法庭的节制,除此之外不听命于任何组织或星球。犯罪分子与他们遭遇只有两种结果:死或者进监狱。这也是为什么,很少有人愿意触犯宇宙航行法的原因。

    可是宇宙航行法里,却有一种例外。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一千四百三十三条规定: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宇宙中仅存的种族唯一幸存者,时空战警需无条件将其活捉,不得做出伤害到犯罪嫌疑人的行为。

    这是星际通航时代智慧种族保护法的规定。因为战乱和适者生存的优势劣汰,每分钟,宇宙中都有一个智慧种族的文明消失,所以这些文明幸存下来的生物便成了大熊猫般的人物。

    还有,宇宙间最高法院制定的各种法律条文之间不能相抵触的不是吗?

    所以,做为时空记录者一族唯一幸存者的我,不论做什么,至多以后被关进监狱到死也不会放出来,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19世纪伦敦的警察局很宽敞,比贫民区的条件要好上太多,唯一不足的就是,人有点少。

    此时的警察局,还没有专门的法医和解剖室。也是从开膛手杰克案开始,法医学才开始出现并兴盛起来。但是开膛手杰克的受害者验尸工作,主要却还是由当地的医生或者屠夫完成的。

    业余拼凑起来的队伍,抓不到凶手很实属情理之中,不然,为什么有了女王陛下的亲自指示,开膛手杰克案仍然成了悬案呢?

    玛莉安的尸体被从警察局后门送进一间专门收拾出来的空房里等待检验。我被带我来的警察领进了办公室。

    “请跟我来。”是不是19世纪的警察都这么有绅士风度?瞧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穿着裁剪合身的警服,彬彬有礼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出身英国偏远的乡村。要知道,19世纪是英国警察制度刚刚建立没多久的时间,此时的警察,主要选来自乡村的强壮男子。

    他带着我穿过了几道门,七拐八扭地将我原本就没多少的方向感彻底转没。

    如果这里不是警察局,现在我可能已经开始撒丫子逃跑了。

    “请进。”他在一间不起眼的门前停下,我留心看了几眼,附近根本没有任何标牌可以清楚地告诉我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犹豫着,不敢进去。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出现在我面前是,是一位打扮得很干练的中年妇女。

    “怎么?外星来客,敢来到地球,却没有进入一间房间的勇气吗?”

    我大吃一惊:“你,你,你……”

    “我怎么知道的是吗?呵呵,别以为地球上的科技落后,就代表着在英帝国的科技也一样落后。请进吧,我的朋友。”

    刚刚还站在我旁边的警察很巧妙地后退了半步,堵死我逃跑的路,趁我与女人说话的工夫,他的手里多了一只小巧的枪,看那造型,不是我已知的任何一种枪支。

    我乖乖地跟着两人进了屋。

    灯光有些刺眼,我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睛。等适应了屋内的一片白光,我才发现,除了刚才领我来穿着警服的男人,和见过面的女人外,这间屋里,还有两个人。

    一位戴着单边眼镜,探究地望着我的中年绅士,一个一身白大褂,一脸兴奋的老头。

    我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连一直在我口袋里休息的柯罗此时也忍不住飞起,警惕地盯着对方。

    看到它,我突然安心下来,他们看不见它,在他们伤害我之前,我还是有反抗之力的。

    看来这个蓝了吧唧的小家伙,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

    我心安理得立在那里,等待着他们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