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钓鱼
笃笃笃。
院子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来了。”陈凡打着呵欠拉开了院门。
一个皮肤黝黑，带着墨镜，穿着短袖的人站在他面前。
陈凡震惊，“我去……非洲人？”
“去你的，你才是非洲人。哥，我这个肤色是男人的象征。”李军也没办法，退伍以后又迷上了钓鱼，他又不喜欢做保护措施。只能越来越黑了。
“瞧你那细皮嫩肉的。像个女孩子一样。”当年我也是这样的，李军感叹。
“嘿，我怎么感觉这话酸酸的呢？”
“来不及解析了，快上车。”李军懒得和陈凡掰扯。赶紧拍了拍他电瓶车后座。
“这个位置没人去过，但是去晚了的话，就没口了。麻溜的”
陈凡叹了口气，看着头上的大太阳。“我总得拿鱼竿吧。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戴好帽子，拿上渔具，锁上门。两人出发。
开了十几分钟。两人来到一个河坝前。
陈凡看着眼前比他人还高的草，疑惑的问道，“这靠不靠谱啊，你哪里来的线报这里有大鱼的。”
“害，我还能骗你。前几天我路过这里。下来洗脚的时候亲眼看见的。”李军已经找好位置准备开钓了。
陈凡听完也清理出一小块地方。取出渔具。
他带了一条三米六的竿子，在这种七八米大的河道上刚好够用。大概三米水深。用的一号浮漂，铅两克。
偏过头看了一下李军那边。发现他已经开始上鱼了。
还没来得及放下鱼护，就看到自己的浮漂不断的点动，然后猛得一下扎进水。
上货！
抬手起竿，鱼线“嗖”的一下绷直。带上几颗细小的水珠，溅落到水面上。
稍稍用力一提，一条三指大的罗非被拉出水面。
是条小鱼。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算是开张了。麻溜的把鱼护下好。开杆鱼可不能现在放了。
陆陆续续又上了几尾罗非。
“这不会是个罗非窝吧？”陈凡点燃香烟。给李军散了一根。
“肯定不止有罗非的，我亲眼看到一条大黑鱼浮出水面透气的，虽然不知道品种。但是肯定不是罗非”李军接过香烟叼在嘴里。酷酷的回了一句。
“行吧，再钓一个钟。就该没口了。”陈凡刚回到钓点。
发现浮漂有点不对劲，先是轻点了几下又回归平静。接着又是轻点几下。
这应该是大鱼没跑了。小鱼闹出来的动静不会是这样的。小鱼会不断拉扯饵料。不会这样轻轻浅浅的试探。
突然，鱼线绷直。扯着竿子往上游拉扯。
“这力道，起码八九斤。”陈凡有点兴奋，嘴里的烟都烧到烟把子了，也不管。使劲抽着鱼竿。
一下子，鱼竿变成了满月状。
“不行，飞不起来。这鱼竿的质量不知道怎么样。”
“阿军，快过来。帮我拿一下抄网。”陈凡朝着李军的方向吆喝一下。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李军的注意。赶紧放下鱼竿，过来帮忙。
“先溜溜，先溜溜。这鱼个头不小，别竿子断了。”
“怎么样，我就说这里有货吧。”一旁提着抄网的李军，看起来比陈凡还要激动。
溜了几分钟，竿子传来的力道开始慢慢降低。
“来了，接住。”陈凡最后还是没忍住飞鱼的诱惑，鱼竿抵着腹部，手上猛的用力一抬。
一条成人小腿大小的草鱼被精准的甩进抄网里，劈里啪啦溅起一阵阵水花。同时陈凡手里的竿子也传来了一声脆响。
竿爆了。
陈凡虽然听到了那一声脆响，但是此时此刻显然不是关心鱼竿的时候。
“好家伙，12斤整。”李军看着手里的控鱼器。激动不已。
虽然不是自己亲手钓的，不过四舍五入来算也差不多了。
激动过后的李军又有点不服气，拍了几张照片后，把他的装备挪到陈凡的钓点上。反正陈凡的竿子已经坏了。
家人们，谁懂啊？自己发现的地方，我没上大鱼，就离谱。这TM比杀了我还难受。
下定决心，势必要钓一条更大的。
陈凡自然是没法继续钓了，他拍了几张照片。先是重点往某个群聊关照了一下，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没到两分钟，群聊显示未读信息已经99+了。陈凡没有点进去去看。因为他隐约看到最后刷新的一条信息。
“你是真的该死啊，陈凡+89”
“不识好人心啊，废了这么大功夫钓上来的鱼，甚至竿子都没了。就为了让你们感受感受氛围。”
“你们却骂我该死。”
终是山鸟与鱼不同路，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互通。
再看朋友圈底下多出了几条评论。
柳岸村妇女主任林有才：“一回来到处跑，真不让人省心。”
安之若素：“你是想问地址吧？小凡别管他。”
君子明德：“红烧的味道好？还是清蒸的好。”
楠：“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
女王：“出息，好好给我干下去的话，这种鱼你一天吃一条都可以！”
让陈凡没想到的是，之前的女老板竟然也评论了他发的朋友圈。
再往下看，
朵儿朵2：“嗯哼，这鱼不错。在我们川省一半都会做水煮鱼。”
回复完众人，时间来到四点半。这会已经没什么鱼吃饵了。
两人收拾一下，准备收工。
期间李军也钓上了两条五六斤大小的草鱼，由于电动车放不了多少东西。
小一点的鱼都被他们放了回去，只留下三条大鱼。陈凡坐在电瓶车后面，把鱼吊在背上。
引得路上的人频频瞩目，都在问哪里钓到的。
有一开出租车的老大哥还特意截停他们，散了烟。只为拍照发朋友圈。
李军也大方的告诉围观的群众，钓点的具体位置。也表示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大的。
至于那些个钓鱼佬会不会去。他就不知道了。
“估计钓点岸边的草挺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陈凡已经看到好几个人回家拿装备去了。
“走，切点卤菜去。晚上在我家吃算了。再弄个水煮鱼。”陈凡是知道李军家人不吃鱼的，对正在开车的李军说道。
说来也是奇葩，李军一家子都不吃鱼。就李军吃，甚至很爱吃。
“行，就这样。今晚尝尝你的手艺。”李军应下，调转车头往菜市场开去。
在卤水店切了半斤牛肉，几个鸭下巴。半斤猪耳朵。陈凡付过钱后两人来到市场外，被一中年人拦住。
原来他家今天来了客人，人数还不少。他过来买菜，还没进门，他就看上了陈凡肩上那条十多斤重的大草鱼。愿意花一百二十块买下来用来招待客人。
买这种大鱼招待客人，也有面子不是。
婉拒了中年人后，二人回到陈凡家中。把鱼放进水里，
两条小的已经翻白肚子了，那条大的还活着。
“凡子，你先弄着，我回去换套衣服就过来”李军帮忙把鱼放进水里
走到院子外的李军一拍额头，折返回来。“对了，我记得你叔你婶不是也喜欢吃鱼吗？我们两个也吃不完，我顺路提一条过去给他们吧。”
不等陈凡回复，提起两条鱼之中偏大的那一条就往外面走去。
陈凡当然不会拦着，他本来是想把大鱼杀了拎一半过去的。
现在看来，这大鱼能多活一段时间了。
他背鱼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弄湿掉了。先去洗了个澡。
来到厨房，手起刀落。
扣掉鱼的内脏，把鱼腹里面的一层黑膜清理干净。顺着鱼背开刀将两块鱼肉取出，切片。放入料酒，生姜，大葱腌制入味。
起锅烧油，将鱼头还有鱼骨放进去煎到焦黄色，放进配料翻炒一下，注入开水。
水开汤底变得浓白，放入胡椒粒。再放入鱼片。出锅前撒入香菜段。
菜做好以后，李军也正好回到，手上提了几瓶啤酒。
笑着对陈凡说“不多。一人两瓶。”
陈凡摆摆手，表示没有问题。
一口酱肉，一口啤酒。
鱼汤的辛辣却又没有影响到鱼肉，鱼肉细腻鲜嫩。入口有一股淡淡的胡椒味，配上香菜的味道。之间还带着辣味。
“嗝，这鱼汤的味道真是绝了。是不是你们老陈家的人做菜都特别厉害。”李军再次舀了一碗鱼汤开口说道，黝黑的脸上带点红。有点滑稽。
陈凡想起陈茂才的厨艺，耸耸肩
“大概吧”
王素现在一身厨艺都是被逼的，陈茂才煮菜简直是一言难尽……
“凡子，听说你准备就在村里搞农业？”李军听家人提起过这件事。
陈凡笑着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了，你呢？”
“我？我刚退伍没多久。先陪陪家里人再说。怪想他们的。”将空酒瓶放下。拿打火机撬开另外一瓶递给陈凡。
陈凡顺势接过酒，
“也是，不着急。这样咱哥两还可以一起浪一段时间。”
“来来，别养鱼。”陈凡举起酒瓶。
……
时间就这么悄悄的溜走。
送走李军出门，陈凡打开手机和吃货孙明通了个电话。
详细的介绍了一下水煮鱼的味道。
睡梦中的孙明被电话吵醒，本就心情不佳。他是知道陈凡厨艺的。
最后只愤愤的丢下一句“陈凡，你是不打算当人了是吧？”
匆匆挂机，打开美了么，点了一个天府水煮鱼，大份。
美好的一天结束。
院子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来了。”陈凡打着呵欠拉开了院门。
一个皮肤黝黑，带着墨镜，穿着短袖的人站在他面前。
陈凡震惊，“我去……非洲人？”
“去你的，你才是非洲人。哥，我这个肤色是男人的象征。”李军也没办法，退伍以后又迷上了钓鱼，他又不喜欢做保护措施。只能越来越黑了。
“瞧你那细皮嫩肉的。像个女孩子一样。”当年我也是这样的，李军感叹。
“嘿，我怎么感觉这话酸酸的呢？”
“来不及解析了，快上车。”李军懒得和陈凡掰扯。赶紧拍了拍他电瓶车后座。
“这个位置没人去过，但是去晚了的话，就没口了。麻溜的”
陈凡叹了口气，看着头上的大太阳。“我总得拿鱼竿吧。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戴好帽子，拿上渔具，锁上门。两人出发。
开了十几分钟。两人来到一个河坝前。
陈凡看着眼前比他人还高的草，疑惑的问道，“这靠不靠谱啊，你哪里来的线报这里有大鱼的。”
“害，我还能骗你。前几天我路过这里。下来洗脚的时候亲眼看见的。”李军已经找好位置准备开钓了。
陈凡听完也清理出一小块地方。取出渔具。
他带了一条三米六的竿子，在这种七八米大的河道上刚好够用。大概三米水深。用的一号浮漂，铅两克。
偏过头看了一下李军那边。发现他已经开始上鱼了。
还没来得及放下鱼护，就看到自己的浮漂不断的点动，然后猛得一下扎进水。
上货！
抬手起竿，鱼线“嗖”的一下绷直。带上几颗细小的水珠，溅落到水面上。
稍稍用力一提，一条三指大的罗非被拉出水面。
是条小鱼。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算是开张了。麻溜的把鱼护下好。开杆鱼可不能现在放了。
陆陆续续又上了几尾罗非。
“这不会是个罗非窝吧？”陈凡点燃香烟。给李军散了一根。
“肯定不止有罗非的，我亲眼看到一条大黑鱼浮出水面透气的，虽然不知道品种。但是肯定不是罗非”李军接过香烟叼在嘴里。酷酷的回了一句。
“行吧，再钓一个钟。就该没口了。”陈凡刚回到钓点。
发现浮漂有点不对劲，先是轻点了几下又回归平静。接着又是轻点几下。
这应该是大鱼没跑了。小鱼闹出来的动静不会是这样的。小鱼会不断拉扯饵料。不会这样轻轻浅浅的试探。
突然，鱼线绷直。扯着竿子往上游拉扯。
“这力道，起码八九斤。”陈凡有点兴奋，嘴里的烟都烧到烟把子了，也不管。使劲抽着鱼竿。
一下子，鱼竿变成了满月状。
“不行，飞不起来。这鱼竿的质量不知道怎么样。”
“阿军，快过来。帮我拿一下抄网。”陈凡朝着李军的方向吆喝一下。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李军的注意。赶紧放下鱼竿，过来帮忙。
“先溜溜，先溜溜。这鱼个头不小，别竿子断了。”
“怎么样，我就说这里有货吧。”一旁提着抄网的李军，看起来比陈凡还要激动。
溜了几分钟，竿子传来的力道开始慢慢降低。
“来了，接住。”陈凡最后还是没忍住飞鱼的诱惑，鱼竿抵着腹部，手上猛的用力一抬。
一条成人小腿大小的草鱼被精准的甩进抄网里，劈里啪啦溅起一阵阵水花。同时陈凡手里的竿子也传来了一声脆响。
竿爆了。
陈凡虽然听到了那一声脆响，但是此时此刻显然不是关心鱼竿的时候。
“好家伙，12斤整。”李军看着手里的控鱼器。激动不已。
虽然不是自己亲手钓的，不过四舍五入来算也差不多了。
激动过后的李军又有点不服气，拍了几张照片后，把他的装备挪到陈凡的钓点上。反正陈凡的竿子已经坏了。
家人们，谁懂啊？自己发现的地方，我没上大鱼，就离谱。这TM比杀了我还难受。
下定决心，势必要钓一条更大的。
陈凡自然是没法继续钓了，他拍了几张照片。先是重点往某个群聊关照了一下，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没到两分钟，群聊显示未读信息已经99+了。陈凡没有点进去去看。因为他隐约看到最后刷新的一条信息。
“你是真的该死啊，陈凡+89”
“不识好人心啊，废了这么大功夫钓上来的鱼，甚至竿子都没了。就为了让你们感受感受氛围。”
“你们却骂我该死。”
终是山鸟与鱼不同路，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互通。
再看朋友圈底下多出了几条评论。
柳岸村妇女主任林有才：“一回来到处跑，真不让人省心。”
安之若素：“你是想问地址吧？小凡别管他。”
君子明德：“红烧的味道好？还是清蒸的好。”
楠：“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
女王：“出息，好好给我干下去的话，这种鱼你一天吃一条都可以！”
让陈凡没想到的是，之前的女老板竟然也评论了他发的朋友圈。
再往下看，
朵儿朵2：“嗯哼，这鱼不错。在我们川省一半都会做水煮鱼。”
回复完众人，时间来到四点半。这会已经没什么鱼吃饵了。
两人收拾一下，准备收工。
期间李军也钓上了两条五六斤大小的草鱼，由于电动车放不了多少东西。
小一点的鱼都被他们放了回去，只留下三条大鱼。陈凡坐在电瓶车后面，把鱼吊在背上。
引得路上的人频频瞩目，都在问哪里钓到的。
有一开出租车的老大哥还特意截停他们，散了烟。只为拍照发朋友圈。
李军也大方的告诉围观的群众，钓点的具体位置。也表示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大的。
至于那些个钓鱼佬会不会去。他就不知道了。
“估计钓点岸边的草挺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陈凡已经看到好几个人回家拿装备去了。
“走，切点卤菜去。晚上在我家吃算了。再弄个水煮鱼。”陈凡是知道李军家人不吃鱼的，对正在开车的李军说道。
说来也是奇葩，李军一家子都不吃鱼。就李军吃，甚至很爱吃。
“行，就这样。今晚尝尝你的手艺。”李军应下，调转车头往菜市场开去。
在卤水店切了半斤牛肉，几个鸭下巴。半斤猪耳朵。陈凡付过钱后两人来到市场外，被一中年人拦住。
原来他家今天来了客人，人数还不少。他过来买菜，还没进门，他就看上了陈凡肩上那条十多斤重的大草鱼。愿意花一百二十块买下来用来招待客人。
买这种大鱼招待客人，也有面子不是。
婉拒了中年人后，二人回到陈凡家中。把鱼放进水里，
两条小的已经翻白肚子了，那条大的还活着。
“凡子，你先弄着，我回去换套衣服就过来”李军帮忙把鱼放进水里
走到院子外的李军一拍额头，折返回来。“对了，我记得你叔你婶不是也喜欢吃鱼吗？我们两个也吃不完，我顺路提一条过去给他们吧。”
不等陈凡回复，提起两条鱼之中偏大的那一条就往外面走去。
陈凡当然不会拦着，他本来是想把大鱼杀了拎一半过去的。
现在看来，这大鱼能多活一段时间了。
他背鱼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弄湿掉了。先去洗了个澡。
来到厨房，手起刀落。
扣掉鱼的内脏，把鱼腹里面的一层黑膜清理干净。顺着鱼背开刀将两块鱼肉取出，切片。放入料酒，生姜，大葱腌制入味。
起锅烧油，将鱼头还有鱼骨放进去煎到焦黄色，放进配料翻炒一下，注入开水。
水开汤底变得浓白，放入胡椒粒。再放入鱼片。出锅前撒入香菜段。
菜做好以后，李军也正好回到，手上提了几瓶啤酒。
笑着对陈凡说“不多。一人两瓶。”
陈凡摆摆手，表示没有问题。
一口酱肉，一口啤酒。
鱼汤的辛辣却又没有影响到鱼肉，鱼肉细腻鲜嫩。入口有一股淡淡的胡椒味，配上香菜的味道。之间还带着辣味。
“嗝，这鱼汤的味道真是绝了。是不是你们老陈家的人做菜都特别厉害。”李军再次舀了一碗鱼汤开口说道，黝黑的脸上带点红。有点滑稽。
陈凡想起陈茂才的厨艺，耸耸肩
“大概吧”
王素现在一身厨艺都是被逼的，陈茂才煮菜简直是一言难尽……
“凡子，听说你准备就在村里搞农业？”李军听家人提起过这件事。
陈凡笑着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了，你呢？”
“我？我刚退伍没多久。先陪陪家里人再说。怪想他们的。”将空酒瓶放下。拿打火机撬开另外一瓶递给陈凡。
陈凡顺势接过酒，
“也是，不着急。这样咱哥两还可以一起浪一段时间。”
“来来，别养鱼。”陈凡举起酒瓶。
……
时间就这么悄悄的溜走。
送走李军出门，陈凡打开手机和吃货孙明通了个电话。
详细的介绍了一下水煮鱼的味道。
睡梦中的孙明被电话吵醒，本就心情不佳。他是知道陈凡厨艺的。
最后只愤愤的丢下一句“陈凡，你是不打算当人了是吧？”
匆匆挂机，打开美了么，点了一个天府水煮鱼，大份。
美好的一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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