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双系主宰，自爆！
宇宙空间。
李凡的水系主神分身辨认了方位，目光坚定，心想道:“我这边过去，绝对还来得及！”
他相信墨渊，就算不敌，也可以撑住！
……
空间震荡，破裂，波纹如巨浪拍打不休，一片巨大的星云承受不住压力，破碎开来，化作无数流光四射向宇宙各处。
咕噜噜！咕噜噜！
一颗巨大如星辰的眼睛，周围环绕三圈类似星环的粉色物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眼睛，不断循环往复，在巨大眼睛的两侧，还有三对天使般的翅膀，上方排列着许多小眼睛。
一双双眼睛在眨动，泛着智慧与神性的光辉，连宇宙空间都被渲染上了一层炫彩的光圈。
光明，神圣，震撼！
心灵层面上，压力如天崩地裂不断爆发。
“光明震慑”
一次又一次，朴实无华，简单粗暴的圣光如太阳炸裂绽放璀璨，炽热的光辉，照耀宇宙。
“……”
墨渊的意识有些迷糊，身体表面似被烧灼般发出“滋滋”声响，对方虽然长相奇葩古怪，但实力极为诡异恐怖，无论灵魂攻击，还是物质攻击！
就在眼珠怪以为可以一点一点消磨，稳操胜券的时候。
墨渊突兀的灵魂力提升一个档次，背后浮现巨大的神兽虚影，蛇眸闪烁凶厉杀意，巨大的蛇嘴如黑洞张开。
“黑暗吞噬”
只见光明被一点一点的扭曲，暗淡，吸引入蛇嘴之中，仿佛无底洞般没有尽头，黑暗在一点点压倒光明，覆盖它的光与热。
与此同时，水系主神分身从灵魂空间内一跃而出，手持一把神格材质的主神器骑士长枪，裹挟激荡的波涛，发出汹涌澎湃的突刺。
双主宰分身的好处，在此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虽然实力上限摆在那里，可对付同境界的敌人，就等于是二打一占据绝对优势！
嗡！
眼珠怪的巨大眼睛眨了眨，闪过一丝兴奋与贪婪，从灵魂空间内跃出一个光头青年！
血红色衣袍，有烈火纹路泛着金光，手持一把黑色长弓，火焰流转，彗星般爆射，空间如奶油般溶解，划开一道巨大的裂口，威能居然不逊色墨渊的水系主神分身！
双系主宰！
“最坏的可能性……”
墨渊心底一沉，一开始没暴露水系主神分身，就是担心，预防这一可能，因为对方的气势太强大了，不是大圆满的话，肯定多炼化了一枚主神格。
但没想到，居然是火系上位主神格！
这算是坏消息，也算好消息。
地球。
墨渊的圣域本尊变化的美少年脸色一变，立刻将消息传达给李凡，眉宇间满是无奈，因为情绪剧烈波动，面颊都隐约浮现丝丝鳞片痕迹，瞳孔也有向竖瞳转变的趋势。
“稍安勿躁。”
李凡语气温和，如清风拂过心间。
注意到墨渊躁动的鳞片与眸子，暗暗摇头，成神以后，无论魔兽，神兽都可以化作人类姿态，就算圣域本尊也不例外，用神力改造就行。
但并不绝对稳定，情绪激动的话，偶尔会显露一些种族特征。
也许是在地球这边顺风顺水习惯了，第一次遭遇突然出现的强敌，墨渊的确有点手忙脚乱，缺乏应对经验。
还是太心浮气躁了。
……
“既然是双系主宰，那应该不是大圆满。”
墨渊一边与大眼怪周旋，心中却冷静分析当前局势，不得不承认，这个长的奇葩的家伙很强！但想就此解决自己，还差的远。
忽然，在地球的本尊得到了李凡的一句话。
“我快到了！”
墨远心头一惊，这么快？
按照坐标来说，不至于吧！
“我自有手段。”
这是李凡的话。
……
宇宙深邃，一抹碧蓝流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过一片浩瀚星云。
水系李凡心想，“试一试新的能力！”
沟通灵魂之中的神秘碎片！
先前，从哈尔斯那得到第二块碎片，为了突破水系大圆满，李凡就将碎片转移给了水系分身的灵魂，后面也一直没变动。
在得到玛纱的小碎片以后，功能再次得到增强，与空间，时间有关系。
在原先基础（融合第二块）上，减缓周围时间的效率进一步优化，还可以扭曲空间，进行跳跃式前行。
两者结合，速度就快了许多。
不过耗能也巨大，如今碎片扩大，每次使用消耗的能量也增加。
李凡担心，不得不考虑周全。
那大眼怪也许有神秘碎片！
暂时没动手，也许还在试探，考虑。
毕竟每次动用，消耗巨大，如果李凡没戊铁皇冠作为提炼能量的手段，每次冷却期会很漫长。
“嗡……嗡……”
李凡的灵魂深处传来一股清凉气息，宛如炎炎夏日，畅饮冰水滋润身心爽的飞起。
前方空间凹陷，出现一个类似虫洞的隧道！
霎时间，李凡觉得灵魂有点疲惫！
碎片也暗淡了许多。
没一丝耽搁，迟疑，挽救墨渊要紧！
李凡一头钻入隧道之中……
一阵空间变化，恢复过来之际，突兀的来到了一处战火激烈的星空，大片粉碎的星辰如沙砾飘荡，形成漩涡，旋起旋灭。
光明与黑暗，水与火的属性对抗已经到了一个巅峰，激荡的主神之力将这片区域如纸糊的屋子般拆的四分五裂，到处都是凌乱的裂口，汹涌的空间乱流如瀑布宣泄。
“哈哈，本大爷的帮手来了！”
墨渊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李凡的灵魂气息，顿时大喜，与大眼怪传音叫嚣，得意洋洋。
嗡——！
水系李凡一出手就是绝杀，意志威能碾压式的封锁了空间，手掌如刀隔空劈去，到了他这个实力境界，其实有无武器都类似效果，主神器的加持微乎其微，所以他没有专门制作第二把类似“万均”的神格材料主神器。
已经没必要了！
“……”
大眼怪的巨大眼睛疯狂扎动，闪过一丝惊愕与恐惧，显然没料到这一可能性。
水系李凡出现的太快了，攻击更是毫不哔哔浪费时间。
现在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
光头青年形象的火系主神分身顶上去，直接就被一手刀劈死，灰飞烟灭，只留下一枚火系主神格滴溜溜的朝着附近一道空间裂缝飘去。
“拦住主神格！”
李凡与墨渊传音。
都快到嘴边的鸭子，想飞？没门！
身形一跃，再次一掌劈出，他的眼中杀意凛然与警惕，他已经感应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一丝悸动，这意味着什么很了然。
这大眼怪，有神秘碎片，就在光明主神分身的灵魂里面！
嗡——！
一股时间之力从大眼怪巨大的眼中发出，李凡猛的感应到了一丝压力，身形迟缓如入泥沼。
本来若是神秘碎片能量充裕，自然无所谓，可以互相抵抗，但是经过一次空间跳跃，现在就吃不消了。
不过……
李凡的眸子依旧冷静，没一丝变化波澜。
他既然敢来，自然就做好了应对可能存在的危机的觉悟，实力差距这么大，可不是单靠神秘碎片的功能就可以超越的！
时间之力越是靠近他的身边，影响就越小！
他在等！
一个绝杀的机会！
可是……
忽然，李凡蹙眉。
大眼怪在一瞬间犹豫过后，居然没有趁机发起攻击，而是主动遁入了空间乱流之中。
白光闪过，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袍的光头青年，皱起眉头，目光阴沉的凝视李凡一眼，接着化作长虹远去！
待时间之力效果散去，李凡果断追击！
空间乱流内，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快速拉近，彼此之间却没一句交流。
快速拉近了些许距离，李凡隔空一掌劈去，恐怖能量化作的碧蓝光刃将乱流都横扫开一条甬道。
“噗嗤！”
攻击命中，可李凡高兴不起来。
只因青年切换圣域本体，大眼怪的身体被轻松撕开，而光明主神分身则趁机逃走。
“真果决！”
李凡心底暗叹。
牺牲了火系主神分身，圣域本尊，这大眼怪应该只剩下一个光明主神分身！
如果他没有隐藏别处的神分身，那么这辈子的潜力基本上就固定死了！
接下来的发展，再次令李凡意外！
大眼怪的光明主神分身突然灵魂之力暴涨一大截，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李凡都隐约感到一丝压力。
“这怎么可能……”
李凡很震惊，只有他知道，彼此之间差距有多大！
但很快他就了然了！
神秘碎片！
“居然在燃烧灵魂！”
李凡不得不提高警惕，这是摆明了要自爆啊！
“轰——！”
不出所料，当他想起这个念头的刹那，大眼怪的光明主神分身就如一颗疯狂压缩的太阳般爆炸了！
李凡目光微眯，看到一个身影顺势逃走，看气息应该是水系中位神分身！
还有神秘碎片的悸动！
“居然这样……”
略微停顿，抵挡一波经过神秘碎片增幅的自爆，李凡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神分身，遁入了附近一个物质位面之中！
“打的这个主意！”
李凡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主神是无法进入非出生地的物质位面的，地球是特殊例外。
随手将光明上位主神格收起来，这可是最重要的战利品之一。
李凡回头找了一会儿，发现了那个大眼怪的圣域本尊尸骸，没被乱流消除，意味着有主神器级体质，也一并收起来。
锁定物质位面坐标，李凡调动主神格的权限，投放一缕主神之力化作巨脸降临。
哥舒位面，白云山巅，位面传送阵旁边一座简易搭建的竹屋内。
位面坚守者——卢迪克正在闭目修炼，参悟火系法则。
作为稀罕的上位神，他在家族利益斗争之中失败，被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贫瘠位面虚度光阴，但内心深处的斗争火焰从未熄灭。
他没有如绝大多数位面坚守者一样，纵情享乐，过着土皇帝般的潇洒生活，而是专注修炼，为的就是等任期结束重返家族。
忽然，卢迪克神色惊异的睁开眼睛，他感应到一阵剧烈的空间波动，这意味着什么很清楚，有人撕开了空间，引入了那汹涌可怕的乱流。
“又是哪个神级在胡闹！”
卢迪克不爽的嘀咕一句，心想是否要抓几个刺头丢位面监狱里。
这位面虽然资源匮乏，但无数年积累下来也出了三位神级，虽然都是下位神，但权力欲望很大，一直在明争暗斗的抢地盘，抢信仰。
从竹屋内走出来，只第一眼看向天空就让卢迪克愣住了，额头冷汗直冒！
天空一张巨大的，模糊的，完全由水系主神之力构成的脸庞俯瞰整个位面，那双眸子冰冷无情，威严神圣犹如世间最为珍贵的帝王在注视自己的领地。
“主……主神……”
卢迪克克吓得哆嗦腿软，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心绪一阵混乱如江湖似得难以冷静下来。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居然引来了一位伟大的主神！
“……”
李凡没搭理这个位面坚守者，瞬息间就找到了那个逃遁进入的水系神分身，双眼绽放一抹水流如激光扫荡镇压过去，企图一鼓作气抹杀掉。
“碰！”
水系神分身吃下攻击，安然无恙，还露出了一个讥讽与挑衅的笑容。
主神器＋意志威能！
李凡沉默，主神巨脸没有继续下一轮的攻击。
他知道，没意义！
心中盘算起来，“不能拖太久，否则等这家伙的水系成了上位神，想从物质位面揪出来几乎就不可能了！”
这个大眼怪的灵魂气息已经被记住了，在对方没改变灵魂气息的方法前提下，胆敢走出物质位面就是自寻死路！
“我的圣域本尊可以进去，但是有一定风险！”
李凡心思转动，一切利益的获取前提，都是建立在自绝对安全的基础之上的！
虽然他的圣域本尊实力强大，灵魂瓶颈突破＋主神器级体质＋意志威能＋主神器＋主神之力。
但对方可是有神秘碎片的！
虽然消耗巨大，但万一还能动用呢？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李凡不敢赌！
圣域本尊是他未来变强的最大底气，万万不可以有一点风险！
“找一个大圆满……还是……”
李凡目光看向位面坚守者，这厮还跪着呢。
李凡的水系主神分身辨认了方位，目光坚定，心想道:“我这边过去，绝对还来得及！”
他相信墨渊，就算不敌，也可以撑住！
……
空间震荡，破裂，波纹如巨浪拍打不休，一片巨大的星云承受不住压力，破碎开来，化作无数流光四射向宇宙各处。
咕噜噜！咕噜噜！
一颗巨大如星辰的眼睛，周围环绕三圈类似星环的粉色物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眼睛，不断循环往复，在巨大眼睛的两侧，还有三对天使般的翅膀，上方排列着许多小眼睛。
一双双眼睛在眨动，泛着智慧与神性的光辉，连宇宙空间都被渲染上了一层炫彩的光圈。
光明，神圣，震撼！
心灵层面上，压力如天崩地裂不断爆发。
“光明震慑”
一次又一次，朴实无华，简单粗暴的圣光如太阳炸裂绽放璀璨，炽热的光辉，照耀宇宙。
“……”
墨渊的意识有些迷糊，身体表面似被烧灼般发出“滋滋”声响，对方虽然长相奇葩古怪，但实力极为诡异恐怖，无论灵魂攻击，还是物质攻击！
就在眼珠怪以为可以一点一点消磨，稳操胜券的时候。
墨渊突兀的灵魂力提升一个档次，背后浮现巨大的神兽虚影，蛇眸闪烁凶厉杀意，巨大的蛇嘴如黑洞张开。
“黑暗吞噬”
只见光明被一点一点的扭曲，暗淡，吸引入蛇嘴之中，仿佛无底洞般没有尽头，黑暗在一点点压倒光明，覆盖它的光与热。
与此同时，水系主神分身从灵魂空间内一跃而出，手持一把神格材质的主神器骑士长枪，裹挟激荡的波涛，发出汹涌澎湃的突刺。
双主宰分身的好处，在此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虽然实力上限摆在那里，可对付同境界的敌人，就等于是二打一占据绝对优势！
嗡！
眼珠怪的巨大眼睛眨了眨，闪过一丝兴奋与贪婪，从灵魂空间内跃出一个光头青年！
血红色衣袍，有烈火纹路泛着金光，手持一把黑色长弓，火焰流转，彗星般爆射，空间如奶油般溶解，划开一道巨大的裂口，威能居然不逊色墨渊的水系主神分身！
双系主宰！
“最坏的可能性……”
墨渊心底一沉，一开始没暴露水系主神分身，就是担心，预防这一可能，因为对方的气势太强大了，不是大圆满的话，肯定多炼化了一枚主神格。
但没想到，居然是火系上位主神格！
这算是坏消息，也算好消息。
地球。
墨渊的圣域本尊变化的美少年脸色一变，立刻将消息传达给李凡，眉宇间满是无奈，因为情绪剧烈波动，面颊都隐约浮现丝丝鳞片痕迹，瞳孔也有向竖瞳转变的趋势。
“稍安勿躁。”
李凡语气温和，如清风拂过心间。
注意到墨渊躁动的鳞片与眸子，暗暗摇头，成神以后，无论魔兽，神兽都可以化作人类姿态，就算圣域本尊也不例外，用神力改造就行。
但并不绝对稳定，情绪激动的话，偶尔会显露一些种族特征。
也许是在地球这边顺风顺水习惯了，第一次遭遇突然出现的强敌，墨渊的确有点手忙脚乱，缺乏应对经验。
还是太心浮气躁了。
……
“既然是双系主宰，那应该不是大圆满。”
墨渊一边与大眼怪周旋，心中却冷静分析当前局势，不得不承认，这个长的奇葩的家伙很强！但想就此解决自己，还差的远。
忽然，在地球的本尊得到了李凡的一句话。
“我快到了！”
墨远心头一惊，这么快？
按照坐标来说，不至于吧！
“我自有手段。”
这是李凡的话。
……
宇宙深邃，一抹碧蓝流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过一片浩瀚星云。
水系李凡心想，“试一试新的能力！”
沟通灵魂之中的神秘碎片！
先前，从哈尔斯那得到第二块碎片，为了突破水系大圆满，李凡就将碎片转移给了水系分身的灵魂，后面也一直没变动。
在得到玛纱的小碎片以后，功能再次得到增强，与空间，时间有关系。
在原先基础（融合第二块）上，减缓周围时间的效率进一步优化，还可以扭曲空间，进行跳跃式前行。
两者结合，速度就快了许多。
不过耗能也巨大，如今碎片扩大，每次使用消耗的能量也增加。
李凡担心，不得不考虑周全。
那大眼怪也许有神秘碎片！
暂时没动手，也许还在试探，考虑。
毕竟每次动用，消耗巨大，如果李凡没戊铁皇冠作为提炼能量的手段，每次冷却期会很漫长。
“嗡……嗡……”
李凡的灵魂深处传来一股清凉气息，宛如炎炎夏日，畅饮冰水滋润身心爽的飞起。
前方空间凹陷，出现一个类似虫洞的隧道！
霎时间，李凡觉得灵魂有点疲惫！
碎片也暗淡了许多。
没一丝耽搁，迟疑，挽救墨渊要紧！
李凡一头钻入隧道之中……
一阵空间变化，恢复过来之际，突兀的来到了一处战火激烈的星空，大片粉碎的星辰如沙砾飘荡，形成漩涡，旋起旋灭。
光明与黑暗，水与火的属性对抗已经到了一个巅峰，激荡的主神之力将这片区域如纸糊的屋子般拆的四分五裂，到处都是凌乱的裂口，汹涌的空间乱流如瀑布宣泄。
“哈哈，本大爷的帮手来了！”
墨渊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李凡的灵魂气息，顿时大喜，与大眼怪传音叫嚣，得意洋洋。
嗡——！
水系李凡一出手就是绝杀，意志威能碾压式的封锁了空间，手掌如刀隔空劈去，到了他这个实力境界，其实有无武器都类似效果，主神器的加持微乎其微，所以他没有专门制作第二把类似“万均”的神格材料主神器。
已经没必要了！
“……”
大眼怪的巨大眼睛疯狂扎动，闪过一丝惊愕与恐惧，显然没料到这一可能性。
水系李凡出现的太快了，攻击更是毫不哔哔浪费时间。
现在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
光头青年形象的火系主神分身顶上去，直接就被一手刀劈死，灰飞烟灭，只留下一枚火系主神格滴溜溜的朝着附近一道空间裂缝飘去。
“拦住主神格！”
李凡与墨渊传音。
都快到嘴边的鸭子，想飞？没门！
身形一跃，再次一掌劈出，他的眼中杀意凛然与警惕，他已经感应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一丝悸动，这意味着什么很了然。
这大眼怪，有神秘碎片，就在光明主神分身的灵魂里面！
嗡——！
一股时间之力从大眼怪巨大的眼中发出，李凡猛的感应到了一丝压力，身形迟缓如入泥沼。
本来若是神秘碎片能量充裕，自然无所谓，可以互相抵抗，但是经过一次空间跳跃，现在就吃不消了。
不过……
李凡的眸子依旧冷静，没一丝变化波澜。
他既然敢来，自然就做好了应对可能存在的危机的觉悟，实力差距这么大，可不是单靠神秘碎片的功能就可以超越的！
时间之力越是靠近他的身边，影响就越小！
他在等！
一个绝杀的机会！
可是……
忽然，李凡蹙眉。
大眼怪在一瞬间犹豫过后，居然没有趁机发起攻击，而是主动遁入了空间乱流之中。
白光闪过，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袍的光头青年，皱起眉头，目光阴沉的凝视李凡一眼，接着化作长虹远去！
待时间之力效果散去，李凡果断追击！
空间乱流内，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快速拉近，彼此之间却没一句交流。
快速拉近了些许距离，李凡隔空一掌劈去，恐怖能量化作的碧蓝光刃将乱流都横扫开一条甬道。
“噗嗤！”
攻击命中，可李凡高兴不起来。
只因青年切换圣域本体，大眼怪的身体被轻松撕开，而光明主神分身则趁机逃走。
“真果决！”
李凡心底暗叹。
牺牲了火系主神分身，圣域本尊，这大眼怪应该只剩下一个光明主神分身！
如果他没有隐藏别处的神分身，那么这辈子的潜力基本上就固定死了！
接下来的发展，再次令李凡意外！
大眼怪的光明主神分身突然灵魂之力暴涨一大截，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李凡都隐约感到一丝压力。
“这怎么可能……”
李凡很震惊，只有他知道，彼此之间差距有多大！
但很快他就了然了！
神秘碎片！
“居然在燃烧灵魂！”
李凡不得不提高警惕，这是摆明了要自爆啊！
“轰——！”
不出所料，当他想起这个念头的刹那，大眼怪的光明主神分身就如一颗疯狂压缩的太阳般爆炸了！
李凡目光微眯，看到一个身影顺势逃走，看气息应该是水系中位神分身！
还有神秘碎片的悸动！
“居然这样……”
略微停顿，抵挡一波经过神秘碎片增幅的自爆，李凡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神分身，遁入了附近一个物质位面之中！
“打的这个主意！”
李凡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主神是无法进入非出生地的物质位面的，地球是特殊例外。
随手将光明上位主神格收起来，这可是最重要的战利品之一。
李凡回头找了一会儿，发现了那个大眼怪的圣域本尊尸骸，没被乱流消除，意味着有主神器级体质，也一并收起来。
锁定物质位面坐标，李凡调动主神格的权限，投放一缕主神之力化作巨脸降临。
哥舒位面，白云山巅，位面传送阵旁边一座简易搭建的竹屋内。
位面坚守者——卢迪克正在闭目修炼，参悟火系法则。
作为稀罕的上位神，他在家族利益斗争之中失败，被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贫瘠位面虚度光阴，但内心深处的斗争火焰从未熄灭。
他没有如绝大多数位面坚守者一样，纵情享乐，过着土皇帝般的潇洒生活，而是专注修炼，为的就是等任期结束重返家族。
忽然，卢迪克神色惊异的睁开眼睛，他感应到一阵剧烈的空间波动，这意味着什么很清楚，有人撕开了空间，引入了那汹涌可怕的乱流。
“又是哪个神级在胡闹！”
卢迪克不爽的嘀咕一句，心想是否要抓几个刺头丢位面监狱里。
这位面虽然资源匮乏，但无数年积累下来也出了三位神级，虽然都是下位神，但权力欲望很大，一直在明争暗斗的抢地盘，抢信仰。
从竹屋内走出来，只第一眼看向天空就让卢迪克愣住了，额头冷汗直冒！
天空一张巨大的，模糊的，完全由水系主神之力构成的脸庞俯瞰整个位面，那双眸子冰冷无情，威严神圣犹如世间最为珍贵的帝王在注视自己的领地。
“主……主神……”
卢迪克克吓得哆嗦腿软，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心绪一阵混乱如江湖似得难以冷静下来。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居然引来了一位伟大的主神！
“……”
李凡没搭理这个位面坚守者，瞬息间就找到了那个逃遁进入的水系神分身，双眼绽放一抹水流如激光扫荡镇压过去，企图一鼓作气抹杀掉。
“碰！”
水系神分身吃下攻击，安然无恙，还露出了一个讥讽与挑衅的笑容。
主神器＋意志威能！
李凡沉默，主神巨脸没有继续下一轮的攻击。
他知道，没意义！
心中盘算起来，“不能拖太久，否则等这家伙的水系成了上位神，想从物质位面揪出来几乎就不可能了！”
这个大眼怪的灵魂气息已经被记住了，在对方没改变灵魂气息的方法前提下，胆敢走出物质位面就是自寻死路！
“我的圣域本尊可以进去，但是有一定风险！”
李凡心思转动，一切利益的获取前提，都是建立在自绝对安全的基础之上的！
虽然他的圣域本尊实力强大，灵魂瓶颈突破＋主神器级体质＋意志威能＋主神器＋主神之力。
但对方可是有神秘碎片的！
虽然消耗巨大，但万一还能动用呢？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李凡不敢赌！
圣域本尊是他未来变强的最大底气，万万不可以有一点风险！
“找一个大圆满……还是……”
李凡目光看向位面坚守者，这厮还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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