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摊主
“子航，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陆防备地提问。
“我刚刚以为林婉瑶变成蛇妖在攻击你……迫不得已……才开枪……”
李子航这下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不用自责，你看地上那蛇妖，根本不是林婉瑶。”路陆没有放下防备之心，还是尽量安慰李子航。
地上蛇妖的尸身化为一缕白烟，只剩一个古代用布匹包裹的包袱倒在地上。路陆大胆地拿起那个包袱，慢慢打开查看。
李子航凑了过来，吓得路陆谨慎地后退。李子航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手枪，赶紧收进裤带子。他想了一会儿，又把手枪放到后袋。
路陆看着他把手上放进拿出放进，更加谨慎地盯着他一分钟。
向羽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发出的声音吸引不了林婉瑶和梁子聪，因为他每说一个词在外人听起来就是一声“汪”。
眼看林婉瑶和梁子聪越走越远，这可把他急死了。
迎面走来两名一高一矮的老鼠面具行人，低着头在向羽的摊贩认真查看。向羽只好陪着诡异的笑脸，对着他们打招呼。
起初，向羽只能听懂他们在用“吱吱”地声音交流，直到其中一个老鼠面具行人对着向羽问价钱，他们的语言才算相通。
向羽立刻明白，这个奇怪的地摊幻境里面的行人与行人能够交流，摊主只有被搭讪才能交流。
老鼠行人看中得是一块奇臭无比的土褐色芝士，向羽看了一眼自己摊子都是大小不一、形状怪异、五颜六色的芝士。
向羽扫了一眼那块土褐色的芝士，他也不清楚这个幻境里通用的货币是什么，总不能跟别人要20%F值吧？
他随意张开手掌，做出一个“5”的手势。
那两名老鼠面具人一愣，紧接着笑得贼眉鼠眼，其中一人拿出滴卡神器，往向羽太阳穴一滴。
向羽的F值增长了10%。
“感谢兄弟这么便宜卖给我们，我们也不好意思厚脸皮要，多余的5%能量值就当做是谢礼。”那名较高的老鼠面具人拿出红色的环保袋把那块土褐色芝士装了进去。
“最后，提醒兄弟一句，卖的越多才能逃过龙人的执法。”矮子老鼠面具人笑嘻嘻提醒。
向羽有些摸不着头脑，陪着笑脸道谢。等送走两名高矮老鼠人，向羽抬头望向人群，已经不见林婉瑶两人地踪影。
不过五分钟，天空中再次传来恐怖的“哔哔哔——”声。这次向羽终于听明白这哔哔哔声是什么意思，是龙咆哮地叫嚷“保护费保护费，20%每人！”
道路两旁的摊主急忙收摊，再次化作行人拥挤在道路中间。向羽手忙脚乱地按下了一个按钮，总算把摊位变成一根大骨头，他熟练的用嘴叼起，往道路中间走去。
那根大骨头还带着难闻的恶臭芝士味，向羽即使拼命咳嗽也不敢丢下大骨头。
向羽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摊主会化为行人拥挤在道路上，原因就是交不起保护费我，用这种方式一次次夺过龙人的执法行为。
可是，龙人的速度实在太迅速。他们用黑棍挑起真正的行人，把他们往旁边丢弃。龙人找到摊主滴一下就能扫描到他们的能量值，被扫空的摊主直接在地上化成一摊死水。
即使有一部分人缴满20%，因为只剩5%的也会被乱棍打死，目的就是让行人代替摊主，好继续强收他们的能量值。
如此恶霸的行为，吓得向羽双脚抹油赶紧逃跑。
向羽跑得再快也被身后的龙人追上，只见带头的龙人一棍子敲中向羽的后背，他直接摔倒在地上。
向羽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唯首是瞻的龙人扫描了20%的F值。向羽熬了刚才那一棍导致F值下降20%，加上被扫描得20%，其仅剩45%。
龙人看着向羽的能量值勉强留他一条狗命继续往前面走去。
向羽趴在地上总算躲过一波执法，他吓得几乎要尿裤子。等他努力站起来，旁边突然想起响亮的鼓掌声，原来是一群伪装行人的摊主在为其鼓掌以示加油。
听到“哔哔哔——”声响的路陆和李子航感觉到不安，他们害怕自己的队友有什么不测。
路陆紧紧拿住包袱跟随者李子航冲进人群，他们两人没走多久就看到一群行人围着一圈看戏。他们立刻挤进去，看见这景象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觉得丢脸。
只见一名龙人拿着黑棍一直在敲打蛇首的女人，她拿着那耀眼的紫蓝色铂金包奋力抵抗，还不时大声怒骂：“这可是铂金包！这可是铂金包！”
另外一名龙人拿着黑棍对着鹿首男子各种攻击，都被鹿首脑子前面躲开，还时不时用铁扇还击，他嘴里也大声嚷嚷：“这可是童磨铁扇！这可是童磨铁扇！”
两人看起来狼狈又好笑，硬是奇怪而又巧妙地化解了两名龙人的攻击。
“哔哔哔——”
天空中再次传来一阵刺耳的口哨声，五名龙人再次腾龙驾雾，消失在天空。
向羽看见路陆和李子航，拼命往他们身边挤去，还不忘大声叫嚷：“路陆！子航！……”
只可惜执法时间刚过，路陆和李子航只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狗吠声，根本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路陆转身看到一个狗首人叼着一根大骨头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喊声，吓得他连连后退。
向羽还未说完话语，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道上一站，把嘴里的大骨头丢地上，一下子变成芝士摊位。
向羽就这样呆呆地站在摊位前，面露难色。
路陆看其没有再穷追猛打才掉头往林婉瑶他们走去。李子航扶起林婉瑶，梁子聪在一旁查看自己的铁扇已经缺了几道口，心里有些心疼。
林婉瑶更是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铂金包，表皮上多出了几道划痕，裂开了皮。
李子航打趣道：“你这包买得值！”
林婉瑶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们看到向羽了吗？”路陆问。
“没有，刚才第一波打人我们就分散了。”梁子聪收起扇子，摇头答道。
“我们要赶紧结束这夜梦，经过刚才的毒打我只剩50%的F值。”梁子聪补充说明。
林婉瑶一惊，赶紧查看自己的F值，竟然仅剩45%。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林婉瑶无力吐槽，她还在悼念她人生中第一个铂金包。
“小姐姐，刚刚谢谢你……”
一把童声从林婉瑶身后传来，一名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对着林婉瑶道谢。
原来刚才林婉瑶就是为了救下这名小女孩才和龙人们硬钢，梁子聪也是被迫无奈帮忙。
“没事，你赶紧去找你的父母吧。”林婉瑶虽然心疼铂金包，但是能救下这名小女孩她心里甚是欣慰。
紧接着，一群鸡首人出现把道路上的杂物扫成一堆，然后啄碎消灭。
见怪不怪的众人也不再理会，那名小女孩看了一眼路陆手里拿着的包袱，然后说：“小姐姐，为了感激你救我一命，我可以告诉一件你所想知道的事情。”
“我想知道怎么挣很多很多的钱？！”梁子聪识趣地插嘴，李子航把他撵到一边斥责。
林婉瑶一听，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事情。她紧接着就想问怎样才能清楚这个夜梦，一道寒冷的目光盯得她毛骨悚然。
路陆一声不吭，紧紧地看着她。
林婉瑶当然知道路陆想要自己问什么，可是她心里也在纠结，消除夜梦就不用找到向羽，这样不是更好吗？！
最后，林婉瑶与路陆对视三秒钟，嘴里缓缓吐出一个问题：“我们另外一个朋友在哪？”
小女孩愣住，她完全没想到林婉瑶会问这种问题。她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开始变红，两颗瞳孔缩小开始高速旋转。
“你们的朋友就在身边，他，能够找到他！”
小女孩指着路陆，说道。
林婉瑶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还要打哑谜，特么不是等于没说吗？
现在的小孩一点儿都不单纯。
“谢谢。”路陆忠心道谢。
小女孩停止瞳孔旋转，张开双臂快速煽动，一会儿她的两支手臂化成翅膀，整个人变成猫头鹰飞往空中，空中再次传来小女孩稚嫩的道谢。
“所以，你知道向羽在哪了？”林婉瑶嘲讽地问了句。
“嗯，那名小女孩给了我们最后的提示。”路陆说着，把手中的包袱递给李子航。
路陆终于明白刚刚为什么觉得李子航有些怪异，因为李子航肾上腺的飙升让他差点变成一匹马。
所以，他只要让自己变成一只羊，就能找到向羽。
“但是我不想变成喜羊羊……”路陆无力吐槽，他知道自己变不成羊。
“如果说你能找到向羽，是不是暗示与羊有关？”林婉瑶思考。
“羊？烤羊串？”梁子聪说着，果真看到旁边有一档烤羊肉串的摊贩。
“不会这么简单吧？”李子航不太相信。
“烤羊排？小肥羊？羊肉煲？羊肉火锅？……”
说着，林婉瑶的肚子叫出了声。
路陆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摊位，羊角、羊皮、羊肉串、羊头等等，没有一样东西是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话说，你们还记得向羽戴着什么动物的面具？”林婉瑶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忘记向羽的面具是什么。
别说林婉瑶，就连路陆也忘记了，李子航和梁子聪也是一脸迷茫。
“看来你只能变成喜羊羊……”
“也有可能是美羊羊？！”梁子聪嘲笑道。
“我只想做懒羊羊……”路陆说着，灵光一闪，他用鼻子努力嗅着空气中传来得各种味道，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心头。
“果然，懒羊羊才是破案关键！”
路陆嗅着空气中这股熟悉的味道一路前行，他经过了烤羊肉串摊贩、柠檬茶摊贩、手工玩具摊贩，即将逼近充满浓烈臭味的芝士摊贩。
向羽看着路陆一步步靠近，心里别提多高兴！他屁股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尾巴，开心地摇了起来。
“这股味道闻着臭臭的，但是却包含着醇厚的奶香味儿，感觉只要放进口中，就能被那醇厚香滑的口感所治愈……”
“羊奶酪！”林婉瑶惊呼，指着向羽前面摊贩上的一块超大的米白色圆形羊奶酪。
向羽开心地对着他们“汪汪”叫了两声，差点把他们吓走。
“不太对劲，这是向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向羽的，但他真的是狗！”林婉瑶吐槽。
向羽明显听不见他们再讲什么，依旧兴奋地“汪汪”大叫，还拼命摇尾巴。
路陆没辙，只能壮着胆子问：“这块羊奶酪多少钱？”
“你还买什么羊奶酪？是我！是我向羽！”向羽终于能够和他们对话，开心得都要飚热泪。
“向羽你真的是狗……”
“对对……不对……”
向羽答应的得飞快，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会变成摆地摊的了？”
“在幻境摆地摊也挣不了钱啊？！”
“你也太不务正业了！！！”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向羽赶紧打断他们。
“我长话短说，每一次哔哔哔声响起就是龙人下来执法，他们打着收保护费的名义就是为了盗取别人的能量值，也就是我们的F值。”
“龙人的目标仅有摊主，路人都会被他们撵走。”
“被收取完能量值的摊主就会死去，然后会随机挑选一名行人变成摊主，一直循环下去。”
“这些摊主变成行人就是为了躲避龙人的执法，他们……”
“哔哔哔——”
天空中再次响起刺耳的口哨声，向羽见势不妙，熟练地收拾摊贩，嘴里叼上那颗大骨头往路中央挤去。
向羽嘴里叼着大骨头无法再说话，他着急得脑门冒汗。
路陆等人紧随向羽身后，果不其然，那五名龙人再度下凡，已经撵走一堆行人，收拾三四名摊主。
其速度比前几次执法要快速很多，路陆他们见势不妙赶紧护着向羽往前面走去。他们几次想要把向羽拉到道路两边的空地，但是向羽根本就无法离开路中央，看来这是一种奇怪的限制。
龙人已经紧逼他们，路陆他们把向羽护在身后，准备好誓死抵抗。
路陆防备地提问。
“我刚刚以为林婉瑶变成蛇妖在攻击你……迫不得已……才开枪……”
李子航这下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不用自责，你看地上那蛇妖，根本不是林婉瑶。”路陆没有放下防备之心，还是尽量安慰李子航。
地上蛇妖的尸身化为一缕白烟，只剩一个古代用布匹包裹的包袱倒在地上。路陆大胆地拿起那个包袱，慢慢打开查看。
李子航凑了过来，吓得路陆谨慎地后退。李子航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手枪，赶紧收进裤带子。他想了一会儿，又把手枪放到后袋。
路陆看着他把手上放进拿出放进，更加谨慎地盯着他一分钟。
向羽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发出的声音吸引不了林婉瑶和梁子聪，因为他每说一个词在外人听起来就是一声“汪”。
眼看林婉瑶和梁子聪越走越远，这可把他急死了。
迎面走来两名一高一矮的老鼠面具行人，低着头在向羽的摊贩认真查看。向羽只好陪着诡异的笑脸，对着他们打招呼。
起初，向羽只能听懂他们在用“吱吱”地声音交流，直到其中一个老鼠面具行人对着向羽问价钱，他们的语言才算相通。
向羽立刻明白，这个奇怪的地摊幻境里面的行人与行人能够交流，摊主只有被搭讪才能交流。
老鼠行人看中得是一块奇臭无比的土褐色芝士，向羽看了一眼自己摊子都是大小不一、形状怪异、五颜六色的芝士。
向羽扫了一眼那块土褐色的芝士，他也不清楚这个幻境里通用的货币是什么，总不能跟别人要20%F值吧？
他随意张开手掌，做出一个“5”的手势。
那两名老鼠面具人一愣，紧接着笑得贼眉鼠眼，其中一人拿出滴卡神器，往向羽太阳穴一滴。
向羽的F值增长了10%。
“感谢兄弟这么便宜卖给我们，我们也不好意思厚脸皮要，多余的5%能量值就当做是谢礼。”那名较高的老鼠面具人拿出红色的环保袋把那块土褐色芝士装了进去。
“最后，提醒兄弟一句，卖的越多才能逃过龙人的执法。”矮子老鼠面具人笑嘻嘻提醒。
向羽有些摸不着头脑，陪着笑脸道谢。等送走两名高矮老鼠人，向羽抬头望向人群，已经不见林婉瑶两人地踪影。
不过五分钟，天空中再次传来恐怖的“哔哔哔——”声。这次向羽终于听明白这哔哔哔声是什么意思，是龙咆哮地叫嚷“保护费保护费，20%每人！”
道路两旁的摊主急忙收摊，再次化作行人拥挤在道路中间。向羽手忙脚乱地按下了一个按钮，总算把摊位变成一根大骨头，他熟练的用嘴叼起，往道路中间走去。
那根大骨头还带着难闻的恶臭芝士味，向羽即使拼命咳嗽也不敢丢下大骨头。
向羽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摊主会化为行人拥挤在道路上，原因就是交不起保护费我，用这种方式一次次夺过龙人的执法行为。
可是，龙人的速度实在太迅速。他们用黑棍挑起真正的行人，把他们往旁边丢弃。龙人找到摊主滴一下就能扫描到他们的能量值，被扫空的摊主直接在地上化成一摊死水。
即使有一部分人缴满20%，因为只剩5%的也会被乱棍打死，目的就是让行人代替摊主，好继续强收他们的能量值。
如此恶霸的行为，吓得向羽双脚抹油赶紧逃跑。
向羽跑得再快也被身后的龙人追上，只见带头的龙人一棍子敲中向羽的后背，他直接摔倒在地上。
向羽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唯首是瞻的龙人扫描了20%的F值。向羽熬了刚才那一棍导致F值下降20%，加上被扫描得20%，其仅剩45%。
龙人看着向羽的能量值勉强留他一条狗命继续往前面走去。
向羽趴在地上总算躲过一波执法，他吓得几乎要尿裤子。等他努力站起来，旁边突然想起响亮的鼓掌声，原来是一群伪装行人的摊主在为其鼓掌以示加油。
听到“哔哔哔——”声响的路陆和李子航感觉到不安，他们害怕自己的队友有什么不测。
路陆紧紧拿住包袱跟随者李子航冲进人群，他们两人没走多久就看到一群行人围着一圈看戏。他们立刻挤进去，看见这景象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觉得丢脸。
只见一名龙人拿着黑棍一直在敲打蛇首的女人，她拿着那耀眼的紫蓝色铂金包奋力抵抗，还不时大声怒骂：“这可是铂金包！这可是铂金包！”
另外一名龙人拿着黑棍对着鹿首男子各种攻击，都被鹿首脑子前面躲开，还时不时用铁扇还击，他嘴里也大声嚷嚷：“这可是童磨铁扇！这可是童磨铁扇！”
两人看起来狼狈又好笑，硬是奇怪而又巧妙地化解了两名龙人的攻击。
“哔哔哔——”
天空中再次传来一阵刺耳的口哨声，五名龙人再次腾龙驾雾，消失在天空。
向羽看见路陆和李子航，拼命往他们身边挤去，还不忘大声叫嚷：“路陆！子航！……”
只可惜执法时间刚过，路陆和李子航只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狗吠声，根本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路陆转身看到一个狗首人叼着一根大骨头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喊声，吓得他连连后退。
向羽还未说完话语，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道上一站，把嘴里的大骨头丢地上，一下子变成芝士摊位。
向羽就这样呆呆地站在摊位前，面露难色。
路陆看其没有再穷追猛打才掉头往林婉瑶他们走去。李子航扶起林婉瑶，梁子聪在一旁查看自己的铁扇已经缺了几道口，心里有些心疼。
林婉瑶更是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铂金包，表皮上多出了几道划痕，裂开了皮。
李子航打趣道：“你这包买得值！”
林婉瑶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们看到向羽了吗？”路陆问。
“没有，刚才第一波打人我们就分散了。”梁子聪收起扇子，摇头答道。
“我们要赶紧结束这夜梦，经过刚才的毒打我只剩50%的F值。”梁子聪补充说明。
林婉瑶一惊，赶紧查看自己的F值，竟然仅剩45%。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林婉瑶无力吐槽，她还在悼念她人生中第一个铂金包。
“小姐姐，刚刚谢谢你……”
一把童声从林婉瑶身后传来，一名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对着林婉瑶道谢。
原来刚才林婉瑶就是为了救下这名小女孩才和龙人们硬钢，梁子聪也是被迫无奈帮忙。
“没事，你赶紧去找你的父母吧。”林婉瑶虽然心疼铂金包，但是能救下这名小女孩她心里甚是欣慰。
紧接着，一群鸡首人出现把道路上的杂物扫成一堆，然后啄碎消灭。
见怪不怪的众人也不再理会，那名小女孩看了一眼路陆手里拿着的包袱，然后说：“小姐姐，为了感激你救我一命，我可以告诉一件你所想知道的事情。”
“我想知道怎么挣很多很多的钱？！”梁子聪识趣地插嘴，李子航把他撵到一边斥责。
林婉瑶一听，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事情。她紧接着就想问怎样才能清楚这个夜梦，一道寒冷的目光盯得她毛骨悚然。
路陆一声不吭，紧紧地看着她。
林婉瑶当然知道路陆想要自己问什么，可是她心里也在纠结，消除夜梦就不用找到向羽，这样不是更好吗？！
最后，林婉瑶与路陆对视三秒钟，嘴里缓缓吐出一个问题：“我们另外一个朋友在哪？”
小女孩愣住，她完全没想到林婉瑶会问这种问题。她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开始变红，两颗瞳孔缩小开始高速旋转。
“你们的朋友就在身边，他，能够找到他！”
小女孩指着路陆，说道。
林婉瑶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还要打哑谜，特么不是等于没说吗？
现在的小孩一点儿都不单纯。
“谢谢。”路陆忠心道谢。
小女孩停止瞳孔旋转，张开双臂快速煽动，一会儿她的两支手臂化成翅膀，整个人变成猫头鹰飞往空中，空中再次传来小女孩稚嫩的道谢。
“所以，你知道向羽在哪了？”林婉瑶嘲讽地问了句。
“嗯，那名小女孩给了我们最后的提示。”路陆说着，把手中的包袱递给李子航。
路陆终于明白刚刚为什么觉得李子航有些怪异，因为李子航肾上腺的飙升让他差点变成一匹马。
所以，他只要让自己变成一只羊，就能找到向羽。
“但是我不想变成喜羊羊……”路陆无力吐槽，他知道自己变不成羊。
“如果说你能找到向羽，是不是暗示与羊有关？”林婉瑶思考。
“羊？烤羊串？”梁子聪说着，果真看到旁边有一档烤羊肉串的摊贩。
“不会这么简单吧？”李子航不太相信。
“烤羊排？小肥羊？羊肉煲？羊肉火锅？……”
说着，林婉瑶的肚子叫出了声。
路陆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摊位，羊角、羊皮、羊肉串、羊头等等，没有一样东西是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话说，你们还记得向羽戴着什么动物的面具？”林婉瑶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忘记向羽的面具是什么。
别说林婉瑶，就连路陆也忘记了，李子航和梁子聪也是一脸迷茫。
“看来你只能变成喜羊羊……”
“也有可能是美羊羊？！”梁子聪嘲笑道。
“我只想做懒羊羊……”路陆说着，灵光一闪，他用鼻子努力嗅着空气中传来得各种味道，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心头。
“果然，懒羊羊才是破案关键！”
路陆嗅着空气中这股熟悉的味道一路前行，他经过了烤羊肉串摊贩、柠檬茶摊贩、手工玩具摊贩，即将逼近充满浓烈臭味的芝士摊贩。
向羽看着路陆一步步靠近，心里别提多高兴！他屁股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尾巴，开心地摇了起来。
“这股味道闻着臭臭的，但是却包含着醇厚的奶香味儿，感觉只要放进口中，就能被那醇厚香滑的口感所治愈……”
“羊奶酪！”林婉瑶惊呼，指着向羽前面摊贩上的一块超大的米白色圆形羊奶酪。
向羽开心地对着他们“汪汪”叫了两声，差点把他们吓走。
“不太对劲，这是向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向羽的，但他真的是狗！”林婉瑶吐槽。
向羽明显听不见他们再讲什么，依旧兴奋地“汪汪”大叫，还拼命摇尾巴。
路陆没辙，只能壮着胆子问：“这块羊奶酪多少钱？”
“你还买什么羊奶酪？是我！是我向羽！”向羽终于能够和他们对话，开心得都要飚热泪。
“向羽你真的是狗……”
“对对……不对……”
向羽答应的得飞快，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会变成摆地摊的了？”
“在幻境摆地摊也挣不了钱啊？！”
“你也太不务正业了！！！”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向羽赶紧打断他们。
“我长话短说，每一次哔哔哔声响起就是龙人下来执法，他们打着收保护费的名义就是为了盗取别人的能量值，也就是我们的F值。”
“龙人的目标仅有摊主，路人都会被他们撵走。”
“被收取完能量值的摊主就会死去，然后会随机挑选一名行人变成摊主，一直循环下去。”
“这些摊主变成行人就是为了躲避龙人的执法，他们……”
“哔哔哔——”
天空中再次响起刺耳的口哨声，向羽见势不妙，熟练地收拾摊贩，嘴里叼上那颗大骨头往路中央挤去。
向羽嘴里叼着大骨头无法再说话，他着急得脑门冒汗。
路陆等人紧随向羽身后，果不其然，那五名龙人再度下凡，已经撵走一堆行人，收拾三四名摊主。
其速度比前几次执法要快速很多，路陆他们见势不妙赶紧护着向羽往前面走去。他们几次想要把向羽拉到道路两边的空地，但是向羽根本就无法离开路中央，看来这是一种奇怪的限制。
龙人已经紧逼他们，路陆他们把向羽护在身后，准备好誓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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