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梦境重现
躺在沙发上的感觉真的不错!
费舍医生让我尽量放松身体,闭上眼回想昨天在那家餐馆时站在我身旁的那个秃顶的胖男人。
衣服上的细节,手指的特征之类的。
当时我完全是在一种恍惚的状态,哪能注意到那么多的细节,何况那种让我烦躁不安的咖喱味已经抹杀了我全部的感官。
高雅也是当事人之一,为什么要让我回忆呢?
催眠不是应该拿个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动一下,然后我就被催眠了吗?
我现在已经很放松了,但我的意识也非常的清醒,这是被催眠的状态下该有的感觉吗?
那个叫查克的人应该还在木屋外,估计他就是高雅所说的接应的人,而且应该还带来了帮手,至少堵在木屋门口的壮汉就是其中一个。
手上有枪。
估计不是用来对付警察的!
屁话!他们和警察打交道还需要武器吗?高议员出面,自然很多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那就是用来防御追赶我们的人的。
可我和高雅走了一路,也没见到后面的追兵。
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了吧?
难道手枪是用来对付我的?怕我逃跑吗?
他们可真是想多了,至少眼前我是绝不会逃走的!
我还担心会不会被高雅撇下呢!
高雅帮助我恢复记忆,这件事怎么想都事出有妖。
她是这么好心的人吗?我绝对不相信。
我要保持清醒!
就算是恢复了记忆,也要装作没有恢复!
我轻轻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尽量排除杂念,试图在大脑中搜寻不经意被存储下来的影像,而且默默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那个地中海的衣服有些不太合身……好像也还算合身。
以他的体量,如果是随便找了一件衣服套上……
不对!店员说,他穿的衣服不是店里的工作服,只是款式差不多,颜色上有所差别……那其他的店员身上……
“你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的右前方传来。
我木然抬起头,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站在我四五米远的位置,面带惊愕地瞪着我。
我怎么又回到了那个房间?
老旧的木桌泛着油光,我又站在了窗边。
高雅?娜塔莎?
我突然意识到,我看清了面前女人的样貌。
但,虽然我看清女人的脸部、胸部、腰部,还有腿,却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形象。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存在模糊的邻接区。
我试图和女人讲话,却一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像是吞下了整只的鸡蛋,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正常呼吸。
一股淡淡的香气浸润我的鼻腔。
那是一种香甜的味道,我感觉自己变得倦意上涌,身上的肌肉都开始罢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女人又消失了!
我突然感觉右脸又麻又痒,迟到的痛感活跃了我的神经系统。
我睁开了双眼!
“给你催眠,不是让你真的睡觉!你还打呼噜!”
嘴快手也快!
我看费舍医生的眼神就知道高雅成功破坏了催眠的过程。
“抱歉,费曼医生。我这两天都没好好睡上一觉,刚才……”
我慢慢坐起身,瞟了一眼站在沙发后面的高雅。
“没关系!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是很好。这样吧,你先休息一晚,等明天我们再继续!……”
“费曼医生,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他……算了,天也快亮了,还是让查克先送你回去吧!……都怪你!”
高雅瞪了我一眼,转身朝着木屋门外走去。
“查克?……”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
如果不是垃圾车太破烂,如果不是非要步行过来这里,如果……
没担当的女人!
“闻先生,你刚刚做梦了吧?”
费曼医生又往上拉了拉夹克拉链。
“能讲讲你梦到了什么吗?”
高雅已经去了屋外。
“也没什么!就是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很奇怪!说不清,想说话又说不出,差点儿在梦里憋死!……”
“同样的梦?你确定?”
费曼医生僵住身子看着我。
“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我看费曼医生的神情起了变化,不再是那种微微笑意的和蔼模样,语气也重了些。
“没什么!就是……”
我扭身靠在沙发背上。
“我梦到了高小姐!好像我们之前在一个房间里……我不是很确定,也可能不是……反正就是很像高小姐!”
我情愿相信梦里见到的是娜塔莎,但不想节外生枝。
我不想再向费舍医生解释娜塔莎是谁?
“没关系!好好泡个澡,踏踏实实睡上一觉,我明天晚上还会过来!你也不用着急,造成失忆的原因有很多,只要找对了方向,解决起来也不是问题!你真的想恢复记忆吗?”
费舍医生的最后一句话有些突兀,也有些神秘!
我为什么不想恢复记忆呢?
哪怕记忆并不美好,也不想让自己在别人眼里成为一个聪明的白痴吧?
当然,能够把自己弄到破产,我可能恢复了记忆也聪明不了多少!
“费舍医生!”
高雅推门走了进来。
“查克在外面等你了!今天辛苦你了!”
“高小姐客气了!我是家庭医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费舍医生恢复了笑容,朝着高雅摆了摆手。
“对了,议员让我带句话过来。这两天,你和高先生就暂时住在这里,等他处理好了一些事情,你们再回去!吃的用的都在查克那里,如果还需要什么,让他顺便带回来!”
“他刚刚和我说过了!也不需要什么,有粮食有水就很好了,反正也在这个鬼地方待不了几天,将就一下算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我知道费舍医生这句话是说给我的,我忙站起身。
“闻先生,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能够做同样一个梦!你不要多想了,先养足精神比什么都重要!……”
费舍医生的话似有所指,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随着高雅去了屋外。
我回身坐在沙发上。
没人能做同一个梦?这话是什么意思?
按照这句话的逻辑,也就是说……我不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做梦,那就不可能出现在睡着觉的时候,而我现在清醒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更多的细节。
娜塔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难道是因为昨天看到了她的照片,所以梦中女人的形象变得更加清晰了些?
也许是因为高雅。
和她易容出来的娜塔莎经历了那么多,所以在梦里出现了张冠李戴的女人。
如果不是梦,我和娜塔莎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那间屋子……我根本没有印象!
影视城?
什么影视城?
确实有一个声音在梦里出现过,说什么影视城之类的话。
梦境里,一切都是天马行空。
睁开眼就是一片枉然。
我没有女朋友,还是因为破产被抛弃了。
我在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一个我挂念和挂念我的人吗?
我又不是天外来客!
我的喉咙出现了一丝细微而真实的压迫感,还有那么一点点疼!
“别动!”
我刚抬起手,立刻脑后传来了高雅的声音,紧接着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儿。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用摸也知道,脖子上一定是她那把精美的小匕首。
我明明记着她手包里没有,我也没放进去……只能说,只要想藏,总有沧县的地方。
“催眠你睡觉!你是故意的吧?”
“大小姐,有人在身边盯着你,你能睡得着吗?我真是太累了……”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简直要哭了!我不坐在这里能去哪儿?回房间睡觉吗?我再怎么说也是客人,没有客人会不询问主家,就自己找个房间睡下吧?何况我还是……艺术家!
“那我住在哪个房间?还是我睡沙发?”
木屋本来就不大,除了卫生间,还有三个门,其中一个能确定是卧室的样子,剩下两个……
“你在自己家里还问我?”
我的头顶挨了一巴掌。
不知道别人的头顶不能随随便便碰吗?还是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也许她真的从来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这是我家!”
“曾经的!……说!你和娜塔莎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高雅又岔开了话头。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里怎么会是我的房子呢?哪怕是曾经的!
我可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因为我失忆了,所以才有人借机让我破产了!
难道是……
我不敢回头,但我的意念已经在向高雅发出灵魂拷问。
她会不会就是罪魁祸首?
我这个艺术家在她眼里简直什么都不是!
不对!我就是个只能被她吆来喝去的跟班!
“怎么不讲话了!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你就不怕我……”
我感觉刀刃已经快要突破我娇嫩皮肤的柔韧度。
昨天是手枪,今天是匕首。
不过,我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不然我已经身首异处了!
“别别别……高小姐!”
我控制着喉结的运动,发出来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着怪异。
“你不能杀我!我对你很重要……”
“你对我有什么用!……除了拖累我!”
“项链!……项链!我的项链失效了,你的项链如果也失效……”
喉咙压力骤减,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还学会了要挟人啊!不错,有长进!”
高雅折起刀子,仔细塞进腰带里。
腰带正面一只拳头大小的金属配饰,竟然看不出其中内有乾坤。
“等明叔身体恢复了,我让他给我做十个八个备着,看你还怎么要挟我!”
这一局我赢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劣势竟然也能成为优势,这次真要感谢我这张嘴!
“说吧!你和娜塔莎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什么时候把这里卖掉的?没想到我还有一栋房子……”
“曾经的!……”
“那外面的地呢?是不是也是我的?外面那么多庄稼,看来我有机会翻身了……”
“曾经的!……你有完没完!都混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小刀又到了高雅手上。
小孩子过家家!现在对我还有什么威胁?
“不是不是……”
我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
“高小姐,我不认识娜塔莎啊!你快把刀子收好,别割了自己的手,你现在威胁不到我了!……”
“如果我在你身上割开几道伤口,然后再让人给你缝起来,你会不会觉着是一种威胁呢?”
费舍医生让我尽量放松身体,闭上眼回想昨天在那家餐馆时站在我身旁的那个秃顶的胖男人。
衣服上的细节,手指的特征之类的。
当时我完全是在一种恍惚的状态,哪能注意到那么多的细节,何况那种让我烦躁不安的咖喱味已经抹杀了我全部的感官。
高雅也是当事人之一,为什么要让我回忆呢?
催眠不是应该拿个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动一下,然后我就被催眠了吗?
我现在已经很放松了,但我的意识也非常的清醒,这是被催眠的状态下该有的感觉吗?
那个叫查克的人应该还在木屋外,估计他就是高雅所说的接应的人,而且应该还带来了帮手,至少堵在木屋门口的壮汉就是其中一个。
手上有枪。
估计不是用来对付警察的!
屁话!他们和警察打交道还需要武器吗?高议员出面,自然很多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那就是用来防御追赶我们的人的。
可我和高雅走了一路,也没见到后面的追兵。
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了吧?
难道手枪是用来对付我的?怕我逃跑吗?
他们可真是想多了,至少眼前我是绝不会逃走的!
我还担心会不会被高雅撇下呢!
高雅帮助我恢复记忆,这件事怎么想都事出有妖。
她是这么好心的人吗?我绝对不相信。
我要保持清醒!
就算是恢复了记忆,也要装作没有恢复!
我轻轻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尽量排除杂念,试图在大脑中搜寻不经意被存储下来的影像,而且默默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那个地中海的衣服有些不太合身……好像也还算合身。
以他的体量,如果是随便找了一件衣服套上……
不对!店员说,他穿的衣服不是店里的工作服,只是款式差不多,颜色上有所差别……那其他的店员身上……
“你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的右前方传来。
我木然抬起头,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站在我四五米远的位置,面带惊愕地瞪着我。
我怎么又回到了那个房间?
老旧的木桌泛着油光,我又站在了窗边。
高雅?娜塔莎?
我突然意识到,我看清了面前女人的样貌。
但,虽然我看清女人的脸部、胸部、腰部,还有腿,却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形象。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存在模糊的邻接区。
我试图和女人讲话,却一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像是吞下了整只的鸡蛋,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正常呼吸。
一股淡淡的香气浸润我的鼻腔。
那是一种香甜的味道,我感觉自己变得倦意上涌,身上的肌肉都开始罢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女人又消失了!
我突然感觉右脸又麻又痒,迟到的痛感活跃了我的神经系统。
我睁开了双眼!
“给你催眠,不是让你真的睡觉!你还打呼噜!”
嘴快手也快!
我看费舍医生的眼神就知道高雅成功破坏了催眠的过程。
“抱歉,费曼医生。我这两天都没好好睡上一觉,刚才……”
我慢慢坐起身,瞟了一眼站在沙发后面的高雅。
“没关系!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是很好。这样吧,你先休息一晚,等明天我们再继续!……”
“费曼医生,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他……算了,天也快亮了,还是让查克先送你回去吧!……都怪你!”
高雅瞪了我一眼,转身朝着木屋门外走去。
“查克?……”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
如果不是垃圾车太破烂,如果不是非要步行过来这里,如果……
没担当的女人!
“闻先生,你刚刚做梦了吧?”
费曼医生又往上拉了拉夹克拉链。
“能讲讲你梦到了什么吗?”
高雅已经去了屋外。
“也没什么!就是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很奇怪!说不清,想说话又说不出,差点儿在梦里憋死!……”
“同样的梦?你确定?”
费曼医生僵住身子看着我。
“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我看费曼医生的神情起了变化,不再是那种微微笑意的和蔼模样,语气也重了些。
“没什么!就是……”
我扭身靠在沙发背上。
“我梦到了高小姐!好像我们之前在一个房间里……我不是很确定,也可能不是……反正就是很像高小姐!”
我情愿相信梦里见到的是娜塔莎,但不想节外生枝。
我不想再向费舍医生解释娜塔莎是谁?
“没关系!好好泡个澡,踏踏实实睡上一觉,我明天晚上还会过来!你也不用着急,造成失忆的原因有很多,只要找对了方向,解决起来也不是问题!你真的想恢复记忆吗?”
费舍医生的最后一句话有些突兀,也有些神秘!
我为什么不想恢复记忆呢?
哪怕记忆并不美好,也不想让自己在别人眼里成为一个聪明的白痴吧?
当然,能够把自己弄到破产,我可能恢复了记忆也聪明不了多少!
“费舍医生!”
高雅推门走了进来。
“查克在外面等你了!今天辛苦你了!”
“高小姐客气了!我是家庭医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费舍医生恢复了笑容,朝着高雅摆了摆手。
“对了,议员让我带句话过来。这两天,你和高先生就暂时住在这里,等他处理好了一些事情,你们再回去!吃的用的都在查克那里,如果还需要什么,让他顺便带回来!”
“他刚刚和我说过了!也不需要什么,有粮食有水就很好了,反正也在这个鬼地方待不了几天,将就一下算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我知道费舍医生这句话是说给我的,我忙站起身。
“闻先生,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能够做同样一个梦!你不要多想了,先养足精神比什么都重要!……”
费舍医生的话似有所指,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随着高雅去了屋外。
我回身坐在沙发上。
没人能做同一个梦?这话是什么意思?
按照这句话的逻辑,也就是说……我不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做梦,那就不可能出现在睡着觉的时候,而我现在清醒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更多的细节。
娜塔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难道是因为昨天看到了她的照片,所以梦中女人的形象变得更加清晰了些?
也许是因为高雅。
和她易容出来的娜塔莎经历了那么多,所以在梦里出现了张冠李戴的女人。
如果不是梦,我和娜塔莎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那间屋子……我根本没有印象!
影视城?
什么影视城?
确实有一个声音在梦里出现过,说什么影视城之类的话。
梦境里,一切都是天马行空。
睁开眼就是一片枉然。
我没有女朋友,还是因为破产被抛弃了。
我在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一个我挂念和挂念我的人吗?
我又不是天外来客!
我的喉咙出现了一丝细微而真实的压迫感,还有那么一点点疼!
“别动!”
我刚抬起手,立刻脑后传来了高雅的声音,紧接着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儿。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用摸也知道,脖子上一定是她那把精美的小匕首。
我明明记着她手包里没有,我也没放进去……只能说,只要想藏,总有沧县的地方。
“催眠你睡觉!你是故意的吧?”
“大小姐,有人在身边盯着你,你能睡得着吗?我真是太累了……”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简直要哭了!我不坐在这里能去哪儿?回房间睡觉吗?我再怎么说也是客人,没有客人会不询问主家,就自己找个房间睡下吧?何况我还是……艺术家!
“那我住在哪个房间?还是我睡沙发?”
木屋本来就不大,除了卫生间,还有三个门,其中一个能确定是卧室的样子,剩下两个……
“你在自己家里还问我?”
我的头顶挨了一巴掌。
不知道别人的头顶不能随随便便碰吗?还是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也许她真的从来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这是我家!”
“曾经的!……说!你和娜塔莎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高雅又岔开了话头。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里怎么会是我的房子呢?哪怕是曾经的!
我可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因为我失忆了,所以才有人借机让我破产了!
难道是……
我不敢回头,但我的意念已经在向高雅发出灵魂拷问。
她会不会就是罪魁祸首?
我这个艺术家在她眼里简直什么都不是!
不对!我就是个只能被她吆来喝去的跟班!
“怎么不讲话了!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你就不怕我……”
我感觉刀刃已经快要突破我娇嫩皮肤的柔韧度。
昨天是手枪,今天是匕首。
不过,我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不然我已经身首异处了!
“别别别……高小姐!”
我控制着喉结的运动,发出来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着怪异。
“你不能杀我!我对你很重要……”
“你对我有什么用!……除了拖累我!”
“项链!……项链!我的项链失效了,你的项链如果也失效……”
喉咙压力骤减,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还学会了要挟人啊!不错,有长进!”
高雅折起刀子,仔细塞进腰带里。
腰带正面一只拳头大小的金属配饰,竟然看不出其中内有乾坤。
“等明叔身体恢复了,我让他给我做十个八个备着,看你还怎么要挟我!”
这一局我赢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劣势竟然也能成为优势,这次真要感谢我这张嘴!
“说吧!你和娜塔莎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什么时候把这里卖掉的?没想到我还有一栋房子……”
“曾经的!……”
“那外面的地呢?是不是也是我的?外面那么多庄稼,看来我有机会翻身了……”
“曾经的!……你有完没完!都混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小刀又到了高雅手上。
小孩子过家家!现在对我还有什么威胁?
“不是不是……”
我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
“高小姐,我不认识娜塔莎啊!你快把刀子收好,别割了自己的手,你现在威胁不到我了!……”
“如果我在你身上割开几道伤口,然后再让人给你缝起来,你会不会觉着是一种威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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