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宅末日是高考
程岚打着哈欠走进教室，嗯？很多人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男生看他的眼神像是要作为fff异端审判团成员审问他，女生看见他后也有起哄的苗头。
一不知名的男生靠上前熊猫の愤怒.jpg，突然伸手勒住他脖子，大喊道：
“快！我抓住他了！”
“嗷嗷……”
紧接着数名男同学冲上前把他按在讲台上，双手被锁在背后。
“你违背了我们fff团的宗旨！有罪！”
“先说好，只选一个，不当渣男！”
“然后把其他人的联系方式推给我们。”
“……我的小美……记得安全措施。”
？？？程岚脑袋趴在讲台上，一脸迷茫，发生了什么？我走错教室了？
“那个，发生了什么？”
男同学们放开他，声泪俱下的指向他座位处：
“你看！”
程岚呆呆看着他桌子上满满的早餐，数分小笼包，数杯豆浆，还有其他入生煎、豆腐脑啥的……
他眼中逐渐泛出惊恐……这么多贵东西，这得多少钱啊！
“好几个其他班甚至是低年级学妹送过来的。”
其中一男生愤怒道：
“甚至其中还有我前女友”
原来是这样……程岚缓缓舒气。保住了他全身家当一千二百五十元。
“抱歉……你们全拿去吧，我吃过了。”
这下问题给到了fff团，他们大眼瞪小眼，思索一会儿后齐齐发出桀桀笑声：
“我们3年同学情谊不可谓不厚啊……”
程岚默默看着他们，大框眼镜下的黑眼睛眨了眨。
“你也不想我们找不到女朋友吧……”
男生们先看了眼另一边女生群体，见她们眼神逐渐嫌弃，把声音压低：
“到时候……你先这样说……再这样说……”
见程岚妥协似的点头，男生们这才满意的放过他，顺便将他桌子上的早餐清空。
老王走进来，这两天激荡的内心算是缓过来了，耸耸鼻子：
“今天包子和豆浆的味道怎么这么重，靠窗的打开窗户通风。”
高考在8月举行，第三轮复习早已结束，同学们该6批的6批，该拉胯的拉胯，班里氛围还是往常模样。
除了十来个同学每天心无杂念的复习备考大学，其他人大多在找毕业后的出路了。
高考的超低录取率对大多数人是走个过场，混个高中文化文凭就算了。
上完语文课，老王抬了抬镜框：
“今年我们行山市的高考时间出来了，较往年提前了几天，在8月10号。”
下方除了数名学生面露忧色，其他人没多大反应。
“高中生涯只剩最后几天，我也不烦你们了，不会再追着你们做作业，背书。各人凭自己意愿吧。”
这话听着伤感，同学们都抬起了看向老王，确实不舍啊。
哪怕一届一届往复多年，老王还是有点遭不住，鼻尖有点酸：
“高考结束后选个日子，就11号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后吧，我请客给你们送行！”
后排大佬适时搞怪：
“这可不兴送啊，再怎么也得是我们给您送行啊。”
这话让班里又哄笑一团。
程岚视线从桌上的小说上移，看了眼老王，又低下了头。
“还有我们班那些个未来强大的超频者们，别忘了高考后做好去集训的准备。”
高考后行山市会组织年轻超频者们前往一基地集训个把月，这也是惯例。
程岚的后桌王勇出声提醒：
“听说真会死人的，做好心理准备。”
程岚那天拒绝了军部招揽的同时也拒绝了警卫队的招揽，回来后王勇想通了，这算不上懦弱，人各有志嘛。
看来他确实对那面包店情有独钟。
“好的。”
……
十来天转瞬即过，高考来了。
其中几天有女生给程岚送早餐时，程岚这样说道：
“把你联系方式给我。”
哇，好强势，看着老实实际上是这么霸道的吗，女生们大喜，纷纷交出联系方式。
直到一女生发现好多个陌生人加她，觉得不对劲后质问程岚，程岚顿了一下，按照班上男生给出的说法：
“我的同学们也想认识你，说是方便以后串门。”
至此，程岚的“桃花运”结束了……
会做的就做，眼熟的就猜，不会的就蒙，实在难以下笔的就空。考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结束最后一场考试，程岚慢慢走出考场，拿出手机，班级群里未读信息99+。
“考完的同学快来云腾饭馆。”
“在哪？发个定位。”
“杨志<发起位置共享>”
“老王到了吗？”
“到了到了。”
“……”
点开位置共享，距离不远，程岚不紧不慢的走在人行道上。
面包闲的慌：
“物理那道求动量的选择题是原题，我见你之前做过，正确答案选C！”
“…没事。”
程岚选的B，上次正确答案的位置在B。
“你还没给光头强请假呢。”
因为聚餐，今天是去不了面包店了。
“忘了。”
在寥寥几人的电话谱里拨通光头强电话。
“考完了？”
“嗯，待会儿班上聚餐，今天就不过去了。”
“好！”
挂断电话，程岚也到饭店了。老王就站在饭店门口招呼同学，见到他过来老王对他招了招手，程岚加快步伐。
“你这磨蹭劲得改改，以后讨老婆可不得这样，也不能太老实。”
今天的老王换了身正装，有点旧却很整洁利落，就每年这时候穿上。连带着说话也随便了不少。
“知道了老师。”
“二楼203和204包间，快进去吧，还有一两个没来……”
203包间是个大包间，坐两桌人，204小包间只有一桌。
见到程岚，大包间里被男生们簇拥着的王勇招呼道：
“程岚，这边这边。”
fff团成员也喊着：
“团长大大请坐这。”
还真有几个男生通过程岚助力和女生聊上了。
程岚看了眼204那桌，全是女生，也就走进203坐下。
“听说你之后就在面包店打工了，哪个地方，我们时不时去捧场。”
“我知道，偶然间去过，就在中桥路那儿。”
“噢，那我知道了。”
高考结束了，想着接下来会踏入人生新一阶段，众人都很兴奋。
老王与最后两名同学姗姗来迟，此时男生们已经在拼酒了，见到老王举起酒瓶大喊道：
“老王，走一个！”
老王笑着摆摆手：
“待会还得开车呢，几杯还是可以的。”
菜上齐后，老王倒了杯酒站起身：
“时间过得真快啊，三年眨眼间就没了，我都还记得高一开学时张志发型是和我一样的平头，姚娜那时很害羞，罗松没这么胖……”
同学们的眼角都湿了。
“你们即将迈入人生下一个阶段，而老师我原路返回，重头再来，去带下一届学生。”
“老师对你们期望不高，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哪一天路上遇到我了能再喊一声‘老王’。”
老王说完将杯中酒一口闷。
同学们情绪也起来了，纷纷起身敬酒，程岚犹豫片刻，也倒了杯酒。
几杯下肚老王脸红了，见到程岚低着脑袋瓜也来敬酒，老王笑道：
“你这家伙三年来倒是看不出有啥变化，不过体侧上给老师我长脸了，好！”
人生第一杯酒下肚，味道很怪。
程岚抬头轻声道：
“是您看不出而已。”
这眼镜后的笑颜让有点醉的老王看着陌生……
2050年的季夏，程岚的高中生涯结束了。
……
出租屋内，程岚双腿交叉坐在垫子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显示屏，屋内少女的声音和手柄按键声混在一起。
终于，屏幕上的二次元风格满满的黑直长古装美少女娇羞的弹出对话框：
“明年再来这儿赏花，就我们，好吗？”
几个选项紧随其后。
程岚身体微微前倾，紧张的咽下口水，正要锁定选项键，敲门声响起。
“……”
程岚关闭音效，小屋里顿时无声。数秒后，那敲门声再度响起，不耐烦的是声音传进来：
“你的快递到了，出来签收。”
程岚呼出一口气，起身开门，再度关上门后手里多了个小盒子包裹。
“是美瞳到了啊……之前不是放取件点的吗？”
把包裹随手仍在床上，这是为集训准备的。
“应该是之前排查的原因。”
是指裂缝那次，让小贩们好几天没营业。
“对哦……不过终于能出行山市了，兴奋不？”
“有点。”
程岚也对如今外面的情况感到好奇，但此前没渠道出城。
拿起手柄按下选项键，一段过场动画后，最后画面定格在两人手拉手共赏花海，这条人物线终于迎来了美好的结局。
“成功了。”
幽月线攻略完毕。
……
男生看他的眼神像是要作为fff异端审判团成员审问他，女生看见他后也有起哄的苗头。
一不知名的男生靠上前熊猫の愤怒.jpg，突然伸手勒住他脖子，大喊道：
“快！我抓住他了！”
“嗷嗷……”
紧接着数名男同学冲上前把他按在讲台上，双手被锁在背后。
“你违背了我们fff团的宗旨！有罪！”
“先说好，只选一个，不当渣男！”
“然后把其他人的联系方式推给我们。”
“……我的小美……记得安全措施。”
？？？程岚脑袋趴在讲台上，一脸迷茫，发生了什么？我走错教室了？
“那个，发生了什么？”
男同学们放开他，声泪俱下的指向他座位处：
“你看！”
程岚呆呆看着他桌子上满满的早餐，数分小笼包，数杯豆浆，还有其他入生煎、豆腐脑啥的……
他眼中逐渐泛出惊恐……这么多贵东西，这得多少钱啊！
“好几个其他班甚至是低年级学妹送过来的。”
其中一男生愤怒道：
“甚至其中还有我前女友”
原来是这样……程岚缓缓舒气。保住了他全身家当一千二百五十元。
“抱歉……你们全拿去吧，我吃过了。”
这下问题给到了fff团，他们大眼瞪小眼，思索一会儿后齐齐发出桀桀笑声：
“我们3年同学情谊不可谓不厚啊……”
程岚默默看着他们，大框眼镜下的黑眼睛眨了眨。
“你也不想我们找不到女朋友吧……”
男生们先看了眼另一边女生群体，见她们眼神逐渐嫌弃，把声音压低：
“到时候……你先这样说……再这样说……”
见程岚妥协似的点头，男生们这才满意的放过他，顺便将他桌子上的早餐清空。
老王走进来，这两天激荡的内心算是缓过来了，耸耸鼻子：
“今天包子和豆浆的味道怎么这么重，靠窗的打开窗户通风。”
高考在8月举行，第三轮复习早已结束，同学们该6批的6批，该拉胯的拉胯，班里氛围还是往常模样。
除了十来个同学每天心无杂念的复习备考大学，其他人大多在找毕业后的出路了。
高考的超低录取率对大多数人是走个过场，混个高中文化文凭就算了。
上完语文课，老王抬了抬镜框：
“今年我们行山市的高考时间出来了，较往年提前了几天，在8月10号。”
下方除了数名学生面露忧色，其他人没多大反应。
“高中生涯只剩最后几天，我也不烦你们了，不会再追着你们做作业，背书。各人凭自己意愿吧。”
这话听着伤感，同学们都抬起了看向老王，确实不舍啊。
哪怕一届一届往复多年，老王还是有点遭不住，鼻尖有点酸：
“高考结束后选个日子，就11号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后吧，我请客给你们送行！”
后排大佬适时搞怪：
“这可不兴送啊，再怎么也得是我们给您送行啊。”
这话让班里又哄笑一团。
程岚视线从桌上的小说上移，看了眼老王，又低下了头。
“还有我们班那些个未来强大的超频者们，别忘了高考后做好去集训的准备。”
高考后行山市会组织年轻超频者们前往一基地集训个把月，这也是惯例。
程岚的后桌王勇出声提醒：
“听说真会死人的，做好心理准备。”
程岚那天拒绝了军部招揽的同时也拒绝了警卫队的招揽，回来后王勇想通了，这算不上懦弱，人各有志嘛。
看来他确实对那面包店情有独钟。
“好的。”
……
十来天转瞬即过，高考来了。
其中几天有女生给程岚送早餐时，程岚这样说道：
“把你联系方式给我。”
哇，好强势，看着老实实际上是这么霸道的吗，女生们大喜，纷纷交出联系方式。
直到一女生发现好多个陌生人加她，觉得不对劲后质问程岚，程岚顿了一下，按照班上男生给出的说法：
“我的同学们也想认识你，说是方便以后串门。”
至此，程岚的“桃花运”结束了……
会做的就做，眼熟的就猜，不会的就蒙，实在难以下笔的就空。考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结束最后一场考试，程岚慢慢走出考场，拿出手机，班级群里未读信息99+。
“考完的同学快来云腾饭馆。”
“在哪？发个定位。”
“杨志<发起位置共享>”
“老王到了吗？”
“到了到了。”
“……”
点开位置共享，距离不远，程岚不紧不慢的走在人行道上。
面包闲的慌：
“物理那道求动量的选择题是原题，我见你之前做过，正确答案选C！”
“…没事。”
程岚选的B，上次正确答案的位置在B。
“你还没给光头强请假呢。”
因为聚餐，今天是去不了面包店了。
“忘了。”
在寥寥几人的电话谱里拨通光头强电话。
“考完了？”
“嗯，待会儿班上聚餐，今天就不过去了。”
“好！”
挂断电话，程岚也到饭店了。老王就站在饭店门口招呼同学，见到他过来老王对他招了招手，程岚加快步伐。
“你这磨蹭劲得改改，以后讨老婆可不得这样，也不能太老实。”
今天的老王换了身正装，有点旧却很整洁利落，就每年这时候穿上。连带着说话也随便了不少。
“知道了老师。”
“二楼203和204包间，快进去吧，还有一两个没来……”
203包间是个大包间，坐两桌人，204小包间只有一桌。
见到程岚，大包间里被男生们簇拥着的王勇招呼道：
“程岚，这边这边。”
fff团成员也喊着：
“团长大大请坐这。”
还真有几个男生通过程岚助力和女生聊上了。
程岚看了眼204那桌，全是女生，也就走进203坐下。
“听说你之后就在面包店打工了，哪个地方，我们时不时去捧场。”
“我知道，偶然间去过，就在中桥路那儿。”
“噢，那我知道了。”
高考结束了，想着接下来会踏入人生新一阶段，众人都很兴奋。
老王与最后两名同学姗姗来迟，此时男生们已经在拼酒了，见到老王举起酒瓶大喊道：
“老王，走一个！”
老王笑着摆摆手：
“待会还得开车呢，几杯还是可以的。”
菜上齐后，老王倒了杯酒站起身：
“时间过得真快啊，三年眨眼间就没了，我都还记得高一开学时张志发型是和我一样的平头，姚娜那时很害羞，罗松没这么胖……”
同学们的眼角都湿了。
“你们即将迈入人生下一个阶段，而老师我原路返回，重头再来，去带下一届学生。”
“老师对你们期望不高，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哪一天路上遇到我了能再喊一声‘老王’。”
老王说完将杯中酒一口闷。
同学们情绪也起来了，纷纷起身敬酒，程岚犹豫片刻，也倒了杯酒。
几杯下肚老王脸红了，见到程岚低着脑袋瓜也来敬酒，老王笑道：
“你这家伙三年来倒是看不出有啥变化，不过体侧上给老师我长脸了，好！”
人生第一杯酒下肚，味道很怪。
程岚抬头轻声道：
“是您看不出而已。”
这眼镜后的笑颜让有点醉的老王看着陌生……
2050年的季夏，程岚的高中生涯结束了。
……
出租屋内，程岚双腿交叉坐在垫子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显示屏，屋内少女的声音和手柄按键声混在一起。
终于，屏幕上的二次元风格满满的黑直长古装美少女娇羞的弹出对话框：
“明年再来这儿赏花，就我们，好吗？”
几个选项紧随其后。
程岚身体微微前倾，紧张的咽下口水，正要锁定选项键，敲门声响起。
“……”
程岚关闭音效，小屋里顿时无声。数秒后，那敲门声再度响起，不耐烦的是声音传进来：
“你的快递到了，出来签收。”
程岚呼出一口气，起身开门，再度关上门后手里多了个小盒子包裹。
“是美瞳到了啊……之前不是放取件点的吗？”
把包裹随手仍在床上，这是为集训准备的。
“应该是之前排查的原因。”
是指裂缝那次，让小贩们好几天没营业。
“对哦……不过终于能出行山市了，兴奋不？”
“有点。”
程岚也对如今外面的情况感到好奇，但此前没渠道出城。
拿起手柄按下选项键，一段过场动画后，最后画面定格在两人手拉手共赏花海，这条人物线终于迎来了美好的结局。
“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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