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契约
“那位伽椰子是？”韩重小心翼翼地打听，脑子里想着都是贞子与伽椰子不可说的秘密，都住一起了，那平常会是什么景象。
往房间里一望，鬼影重重？
“是和我一届的毕业生，都是属于吊车尾的学渣，我两个渣渣抱团取暖，学渣你懂是什么吧！”贞子解释了一下。
韩重当然懂了，大家都一样，都是学渣，只不过韩重这个学渣更想学学怎么抱团取暖。
不过毕业生这个词，让韩重极其在意。
“毕业生？有学校招生招鬼怪的吗”
“魔法学校招魔法生，修仙门派招修仙者，鬼怪学院招鬼怪，这很奇怪吗？哦，你是本地土著，说了你也不懂。”贞子没有觉得那里不正常，在她的认知里，这很正常。
土著咋啦，土著吃你家大米了？韩重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穿越者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制个冰都能吹神仙下凡。
“你们平常不打架吗？”韩重一想到一个世界有各种各样的学校，门派，不同的传承，不同的物种，这转个头90°能看到89个异端，这不得脑浆都打出来？
异端必须死。
斩妖除魔。
电光如我，斩尽牛杂。
妖孽速速受死。
啊瓦达啃大瓜。
来这种复杂的关系，门派、学校、族群，各种关系之间的矛盾学一个学期，学生头发都要掉光了。
“大家以前虽然有点摩擦，但是现在是和平年代了，打打杀杀抢资源的收益不如跑出去探索资源的收益高，所有大家都签订了停战协议，而且现在最流行就是不同体系一起组队，这样战利品很少会有争端。”贞子解释道。
“那科学呢？”韩重觉得科学发展可以平推这帮异端，但看贞子的话里好像并没有科技方面的描述。
“你是说那帮血肉若苦，机械飞升的异端？”
这天聊不下去了。
“玩机械的是异端吗？”韩重没办法了解这种思路，虽然不赞成把自己搞成机器人，但是想往永生方向发展，机械的确是一种思路。
“没事把自己搞成铁疙瘩，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浪漫吗？”贞子嘲讽道。
“为了永生，有些人可能会比较激进，我觉得机械或许是一种办法。”韩重道。
“这是一厢情愿，我们世界有检测灵魂的工具，那些把自己变成铁疙瘩的人，没有一个原装的，核心变了，永生又有什么意义，给别人做嫁衣吗？而且这帮家伙研究的东西稀奇古怪，很容易造成大范围的事故，造出一个小黑洞然后把一个星球没了的事情可不少，不过你见得少，又没读过书，这些东西你不知道正常。”贞子摆摆手，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靠，我不是穿越者吗？怎么感觉被鄙视了。
聊了半天，似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韩重聊起了有关于苏菲的话题；“你刚刚提到对苏菲下手，这个提议我是不会同意的，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透露这么多信息给你，已经表示我有很大的诚意了，我们老师说过，情报很重要，尤其是外出勘探的时候，往往不经意的小细节就可以救你一命。”
“你有一个好老师。”
“这句话她一节课讲两遍，听一个学期你肯定忘不了。”贞子想起了什么，脸色有点难看。
“我想你们老师肯定一节课会说好几次认真听课。”韩重揶揄道。
“咳咳，不杀苏菲也可以，虽然麻烦一点，但只要你配合我，我们就可以做到双赢，我有办法关掉她的能力，到时候她人给你安排。”贞子把话题转开，头伸出镜子，靠近韩重，循循善诱。
“那合作愉快？”韩重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大手握紧小手。
“我这里有份契约，要不我们签一下？”
果然是将就毕业的学渣，还“要不”这种商量的语气，要是韩重，会直接扔脸上，你要么签了，要么死，不漫天要价，怎么落地还钱。
韩重立刻把手松开，靠大意了，万一手里有什么招就栽了。
“你都说你是灵异班毕业了，别和我说你没有听说过墨菲斯托。”韩重毫不客气的拒绝。
“这是双方都平等的。”
贞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重打断了。
“信任这种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的，我们双方实力差距很大，现在我属于任人宰割的一方，刀握在你手里，那些威胁的话也不要说了，我这个人喜欢玉碎，不喜欢瓦全，要么杀了我，困住我，要么相信我，我们合作一把。”韩重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一个鬼给的契约，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就算贞子觉得真的没有问题，韩重也不会签的，这种契约一看就是第三方出品，质量能不能保证鬼都不知道。
就像韩重说得一样，为了活命，寥寥草草的签订了契约，好点以后成打工的，差点可能会被契约坑的欲死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不单单是说韩重，贞子也有可能被坑。
“契约是平等的。”贞子再次强调。
“我怎么知道是平等的？”韩重反问道。
“上面写着啊。”
“古籍里还写着仁义道德呢，但是字缝里却都是写着吃人。”
“那不一样。”
“所有东西都是相通的，看上去不一样，但其实原理都是一样的，解释权永远会握在写契约的人手里，这叫最终解释权归属。”韩重说道。
“那要不你来写？”贞子把笔和纸递给韩重。
“你觉得我傻吗？东西都是你提供的，而且你能保证提供给你契约的人没有动歪心思，留个后门。”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韩重没说话，就默默看着贞子。
良久。
“好吧，我不是人，你赢了，我们君子协定。”贞子妥协了，她记得契约课老师上课好像讲过怎么和不愿意签契约的人沟通，但是忘了，或许是因为自己被罚站，离得太远没听清。
只记得当时老师拿着课本，砰砰砰地敲打着课桌，说有一百种方法要他签。
一百种都没记住一种，真是失败。
不过韩重说得对，这份契约是一个同学送的，老师曾在毕业论文的评语里讲过，毕业了就不要随便信任你的同学，灵异班没有同学，同学只存在于毕业照上。
“那你打算怎么关掉她的能力？”韩重问道。
“我先准备一下，你等我消息。我现在先送你回去，还有一件事情，在外面，我是无法沟通的，所以不要随便找我搭话，至于为什么我是不可沟通的，这和世界规则有关系，这要讲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贞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韩重郑重的点点头，谁会没事去找一只鬼沟通。
韩重还想再继续问下去，但是镜子对面贞子脸色突然间变得很焦急，对着韩重一挥手。
“走你。”
周围的环境一点点地消散，自己又回到了房间里。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仍在响。
贞子富含胶原蛋白的漂亮脸蛋贴着自己，目光呆滞，和她说的一样，看起来就和白痴差不多，的确是不可沟通。
嗖！
对方消失在视线里，了无踪迹。
往房间里一望，鬼影重重？
“是和我一届的毕业生，都是属于吊车尾的学渣，我两个渣渣抱团取暖，学渣你懂是什么吧！”贞子解释了一下。
韩重当然懂了，大家都一样，都是学渣，只不过韩重这个学渣更想学学怎么抱团取暖。
不过毕业生这个词，让韩重极其在意。
“毕业生？有学校招生招鬼怪的吗”
“魔法学校招魔法生，修仙门派招修仙者，鬼怪学院招鬼怪，这很奇怪吗？哦，你是本地土著，说了你也不懂。”贞子没有觉得那里不正常，在她的认知里，这很正常。
土著咋啦，土著吃你家大米了？韩重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穿越者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制个冰都能吹神仙下凡。
“你们平常不打架吗？”韩重一想到一个世界有各种各样的学校，门派，不同的传承，不同的物种，这转个头90°能看到89个异端，这不得脑浆都打出来？
异端必须死。
斩妖除魔。
电光如我，斩尽牛杂。
妖孽速速受死。
啊瓦达啃大瓜。
来这种复杂的关系，门派、学校、族群，各种关系之间的矛盾学一个学期，学生头发都要掉光了。
“大家以前虽然有点摩擦，但是现在是和平年代了，打打杀杀抢资源的收益不如跑出去探索资源的收益高，所有大家都签订了停战协议，而且现在最流行就是不同体系一起组队，这样战利品很少会有争端。”贞子解释道。
“那科学呢？”韩重觉得科学发展可以平推这帮异端，但看贞子的话里好像并没有科技方面的描述。
“你是说那帮血肉若苦，机械飞升的异端？”
这天聊不下去了。
“玩机械的是异端吗？”韩重没办法了解这种思路，虽然不赞成把自己搞成机器人，但是想往永生方向发展，机械的确是一种思路。
“没事把自己搞成铁疙瘩，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浪漫吗？”贞子嘲讽道。
“为了永生，有些人可能会比较激进，我觉得机械或许是一种办法。”韩重道。
“这是一厢情愿，我们世界有检测灵魂的工具，那些把自己变成铁疙瘩的人，没有一个原装的，核心变了，永生又有什么意义，给别人做嫁衣吗？而且这帮家伙研究的东西稀奇古怪，很容易造成大范围的事故，造出一个小黑洞然后把一个星球没了的事情可不少，不过你见得少，又没读过书，这些东西你不知道正常。”贞子摆摆手，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靠，我不是穿越者吗？怎么感觉被鄙视了。
聊了半天，似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韩重聊起了有关于苏菲的话题；“你刚刚提到对苏菲下手，这个提议我是不会同意的，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透露这么多信息给你，已经表示我有很大的诚意了，我们老师说过，情报很重要，尤其是外出勘探的时候，往往不经意的小细节就可以救你一命。”
“你有一个好老师。”
“这句话她一节课讲两遍，听一个学期你肯定忘不了。”贞子想起了什么，脸色有点难看。
“我想你们老师肯定一节课会说好几次认真听课。”韩重揶揄道。
“咳咳，不杀苏菲也可以，虽然麻烦一点，但只要你配合我，我们就可以做到双赢，我有办法关掉她的能力，到时候她人给你安排。”贞子把话题转开，头伸出镜子，靠近韩重，循循善诱。
“那合作愉快？”韩重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大手握紧小手。
“我这里有份契约，要不我们签一下？”
果然是将就毕业的学渣，还“要不”这种商量的语气，要是韩重，会直接扔脸上，你要么签了，要么死，不漫天要价，怎么落地还钱。
韩重立刻把手松开，靠大意了，万一手里有什么招就栽了。
“你都说你是灵异班毕业了，别和我说你没有听说过墨菲斯托。”韩重毫不客气的拒绝。
“这是双方都平等的。”
贞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重打断了。
“信任这种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的，我们双方实力差距很大，现在我属于任人宰割的一方，刀握在你手里，那些威胁的话也不要说了，我这个人喜欢玉碎，不喜欢瓦全，要么杀了我，困住我，要么相信我，我们合作一把。”韩重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一个鬼给的契约，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就算贞子觉得真的没有问题，韩重也不会签的，这种契约一看就是第三方出品，质量能不能保证鬼都不知道。
就像韩重说得一样，为了活命，寥寥草草的签订了契约，好点以后成打工的，差点可能会被契约坑的欲死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不单单是说韩重，贞子也有可能被坑。
“契约是平等的。”贞子再次强调。
“我怎么知道是平等的？”韩重反问道。
“上面写着啊。”
“古籍里还写着仁义道德呢，但是字缝里却都是写着吃人。”
“那不一样。”
“所有东西都是相通的，看上去不一样，但其实原理都是一样的，解释权永远会握在写契约的人手里，这叫最终解释权归属。”韩重说道。
“那要不你来写？”贞子把笔和纸递给韩重。
“你觉得我傻吗？东西都是你提供的，而且你能保证提供给你契约的人没有动歪心思，留个后门。”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韩重没说话，就默默看着贞子。
良久。
“好吧，我不是人，你赢了，我们君子协定。”贞子妥协了，她记得契约课老师上课好像讲过怎么和不愿意签契约的人沟通，但是忘了，或许是因为自己被罚站，离得太远没听清。
只记得当时老师拿着课本，砰砰砰地敲打着课桌，说有一百种方法要他签。
一百种都没记住一种，真是失败。
不过韩重说得对，这份契约是一个同学送的，老师曾在毕业论文的评语里讲过，毕业了就不要随便信任你的同学，灵异班没有同学，同学只存在于毕业照上。
“那你打算怎么关掉她的能力？”韩重问道。
“我先准备一下，你等我消息。我现在先送你回去，还有一件事情，在外面，我是无法沟通的，所以不要随便找我搭话，至于为什么我是不可沟通的，这和世界规则有关系，这要讲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贞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韩重郑重的点点头，谁会没事去找一只鬼沟通。
韩重还想再继续问下去，但是镜子对面贞子脸色突然间变得很焦急，对着韩重一挥手。
“走你。”
周围的环境一点点地消散，自己又回到了房间里。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仍在响。
贞子富含胶原蛋白的漂亮脸蛋贴着自己，目光呆滞，和她说的一样，看起来就和白痴差不多，的确是不可沟通。
嗖！
对方消失在视线里，了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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