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不好混
郭泽解释的说道：“我以为，要是方少甫手下认出的这个协警不是杨伍，是萧刚羽，或者萧刚羽的另外三个手下，然后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就能够百分之百确定，便是这么回事了，你总不能因为那辆面包车里面有一个是警察，就认为余下的几个都是警察吧。
“也许杨伍就是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和这些人干了坏事，尽管他们跟萧刚羽的关系很好，可以怀疑是萧刚羽等人，但你不能认为就是萧刚羽等人。
“即使萧刚羽知道杨伍被王东夷抓了，没有立刻告诉你们，他也可以有很多种解释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证据，目击证人。”
“你找到目击证人啦？”洪向章冷笑。
“哎，反正情况就是这样，也全部告诉你了。”
“到底谁告诉你这些的。”
“都说是听说的了，你把他拉回警察局也没有用，就行行好吧，人家那么客气的把这些告诉我们，知足吧。”
“知道这么清楚，我看他极可能参与其中，否则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清楚。”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郭泽本来就不在乎这个，胡柏达的案子才是关键，谁杀了胡柏达才是最重要的。
“你认为我要相信你告诉我的这些吗？”
“只怕你更加不愿意相信萧刚羽对你的解释。”
萧刚羽不可能没有解释的，郭泽笑问：“萧刚羽跟你说，他和杨伍为什么会被王东夷给盯上的？”
“他说，五年前，抓王东夷的时候，他们揍过王东夷。”
“你相信这种鬼话！”郭泽一笑，又说：“傻子都知道，王东夷是为了三个手下复仇才回来的，先是抓林责岳这叛徒，然后抓方少甫，后来就是铁树，紧跟着发展到了杨伍，最后是萧刚羽的女儿，很明显他失败了，现在到底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
洪向章若有所思，生气的说：“案子有进展，你能不能够跟我说一声，别让我蒙在鼓里，你这样让我很生气。”
郭泽赶紧说道：“但我不能每天都跟你报告一会吧，难道你不觉得烦。”
“你这样瞒着我，知道那么多都没有告诉我，让我继续当张眼瞎很过瘾，我就像个老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我的不对，可我只是怀疑，案子并没有那么清晰，我觉得应该更清楚以后才告诉你。”
“放屁，要是我今晚不找你，你会把这些告诉我？”
郭泽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也是调过来没多久的，在这里也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尽管是个局长，但也不是我能够乱来的，这警察局不好管，要不然也不会扔给我，任务到了我的手里，我又不能不来。”
少见，局长都开始发起了牢骚了，郭泽不得不笑了。
“你以为我在吹牛，我没有，就是一个烂摊子，已经不能再烂了，我能够怎么办，拒绝不了，所以就来了，正如你现在说的，就算我相信了你说的，怀疑萧刚羽，但我却不能乱来，更不能因为这样就直接把他们抓起来，然后严刑逼供，我告诉你，你要没有证据，他们一封举报信就能够让你滚蛋回家。”
“理解。”
“你理解个屁，还理解，真不好当的，你以为我不想轻轻松松，不能呀，我也想破案子，改变这里的乌烟瘴气，可是真的能力有限，这么一个生态，你想弄点钱，把所有的事情都搞上来，可是没有人听你的，或者阿谀奉承，有危险的事情，他们就不出勤，请假了，你能怎么着，把他们辞退了，戳你的脊梁骨你信吗！这不是私人的公司，你想辞退就行，还轮不着你，你也只是那一份工资的，要没有真凭实据，你不能把一个人关起来。”
“我真的理解，只能尽力而为，到底怎么样，还得成事在天。”
“真的就是这样的，不好干呀！”洪向章很少跟人说过这些，可是今晚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吐苦水。
郭泽也要了一根香烟来抽。
“你以为自己本事不小，要是给你就怎么样，可我告诉你，你想多了，你在这个位置，就知道原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你还得和他们悠着来，要不然你会四处碰壁，处处跟你作对，案子总不能我下去查，还得靠下面的人帮助你，涉及的很多，要协调所有的。”
洪向章也觉得是不是说得有点多，紧跟着说道：“看来，希望王东夷还活着，尽快找到他才行。”
“那你会把萧刚羽怎么办？”
“你想让我卸了他们的枪？”
郭泽耸了耸肩。
“总不能把他们都关进牢里来审问吧，你怎么审问，就凭你听说的，连个目击证人也没有，而且案子发生了三个月，你要找到证据，唯一重大的嫌疑人杨伍又不见你，是应该怀疑他们同珠宝案有关。”
“好像确实是这样。”郭泽叹口气。
“你就没有办法找到他？”
“为什么我会有办法。”
“你们不是同学。”
“我们是同学，那也是十年前了，现在，我们一见面就开枪呢，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行了，麻烦你查到什么，跟我说一声，别等我找你来问。”
“尽力而为。”
“必须要告诉我，除非你不想得到我的帮忙。”
铁驼同三个手下，大排档见了萧刚羽。
萧刚羽刚刚见了洪向章，到现在还没有王东夷的消息，他们也在等消息。
“怎么样？洪向章怀疑我们是吗？”黑猴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不怀疑我们。”萧刚羽要了根烟来抽，吃的还要一阵子才上来。
“那怎么办？”胆小鬼最先着急了起来。
“只要王东夷死了，他们不知道杨伍的下落，没有他的口供，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即使他怀疑我们。”萧刚羽也在琢磨，洪向章会不会找到什么不利他们的，可是让他就这样放弃现在拥有的工作，不打自招，还没有那么糟糕，自己就逃跑了，她绝对不可能做到。
“他会抓我们来问话的对吗？”胆小鬼担心起来，要是洪向章怀疑的话，肯定会这么干。
“那我们要统一口径，决不能出纰漏，他们怀疑我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他没种把我们抓起来严刑逼供，我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他要是怀疑我们，我们也不会那么好过的。”
“那他也不敢乱来，否则就举报他，看他怎么办。”萧刚羽喷着烟，继续说道：“重要的还是我们，能不能沉住，别人家还没有动手，自己倒是先害怕起来。”
黑猴道：“可我们不知道他掌握我们多少东西。”
“他们没有掌握什么，只是怀疑，不相信我说的那些，凭这点，他不能把我们怎么着，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动手！”
胆小鬼说道：“我还是想要辞职，要是王东夷死了，我真不想在广乐市呆着了。”
萧刚羽瞪着胆小鬼，嚷道：“你说什么？”
“我害怕，毕竟我们不知道他会查到什么，他要是怀疑我们，就算没有查到什么，我们呆在警察局的日子也不好过。”胆小鬼不敢正眼瞧萧刚羽。
黑猴也说：“我也想离开警察局。”
“我告诉你们，现在不是自乱阵脚之时，那个该死的郭泽，可能也怀疑到我们，但他和洪向章肯定没有掌握到我们什么，不然早就把我们抓起来审问了，但不是辞职的时候。”
“也许杨伍就是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和这些人干了坏事，尽管他们跟萧刚羽的关系很好，可以怀疑是萧刚羽等人，但你不能认为就是萧刚羽等人。
“即使萧刚羽知道杨伍被王东夷抓了，没有立刻告诉你们，他也可以有很多种解释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证据，目击证人。”
“你找到目击证人啦？”洪向章冷笑。
“哎，反正情况就是这样，也全部告诉你了。”
“到底谁告诉你这些的。”
“都说是听说的了，你把他拉回警察局也没有用，就行行好吧，人家那么客气的把这些告诉我们，知足吧。”
“知道这么清楚，我看他极可能参与其中，否则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清楚。”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郭泽本来就不在乎这个，胡柏达的案子才是关键，谁杀了胡柏达才是最重要的。
“你认为我要相信你告诉我的这些吗？”
“只怕你更加不愿意相信萧刚羽对你的解释。”
萧刚羽不可能没有解释的，郭泽笑问：“萧刚羽跟你说，他和杨伍为什么会被王东夷给盯上的？”
“他说，五年前，抓王东夷的时候，他们揍过王东夷。”
“你相信这种鬼话！”郭泽一笑，又说：“傻子都知道，王东夷是为了三个手下复仇才回来的，先是抓林责岳这叛徒，然后抓方少甫，后来就是铁树，紧跟着发展到了杨伍，最后是萧刚羽的女儿，很明显他失败了，现在到底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
洪向章若有所思，生气的说：“案子有进展，你能不能够跟我说一声，别让我蒙在鼓里，你这样让我很生气。”
郭泽赶紧说道：“但我不能每天都跟你报告一会吧，难道你不觉得烦。”
“你这样瞒着我，知道那么多都没有告诉我，让我继续当张眼瞎很过瘾，我就像个老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我的不对，可我只是怀疑，案子并没有那么清晰，我觉得应该更清楚以后才告诉你。”
“放屁，要是我今晚不找你，你会把这些告诉我？”
郭泽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也是调过来没多久的，在这里也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尽管是个局长，但也不是我能够乱来的，这警察局不好管，要不然也不会扔给我，任务到了我的手里，我又不能不来。”
少见，局长都开始发起了牢骚了，郭泽不得不笑了。
“你以为我在吹牛，我没有，就是一个烂摊子，已经不能再烂了，我能够怎么办，拒绝不了，所以就来了，正如你现在说的，就算我相信了你说的，怀疑萧刚羽，但我却不能乱来，更不能因为这样就直接把他们抓起来，然后严刑逼供，我告诉你，你要没有证据，他们一封举报信就能够让你滚蛋回家。”
“理解。”
“你理解个屁，还理解，真不好当的，你以为我不想轻轻松松，不能呀，我也想破案子，改变这里的乌烟瘴气，可是真的能力有限，这么一个生态，你想弄点钱，把所有的事情都搞上来，可是没有人听你的，或者阿谀奉承，有危险的事情，他们就不出勤，请假了，你能怎么着，把他们辞退了，戳你的脊梁骨你信吗！这不是私人的公司，你想辞退就行，还轮不着你，你也只是那一份工资的，要没有真凭实据，你不能把一个人关起来。”
“我真的理解，只能尽力而为，到底怎么样，还得成事在天。”
“真的就是这样的，不好干呀！”洪向章很少跟人说过这些，可是今晚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吐苦水。
郭泽也要了一根香烟来抽。
“你以为自己本事不小，要是给你就怎么样，可我告诉你，你想多了，你在这个位置，就知道原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你还得和他们悠着来，要不然你会四处碰壁，处处跟你作对，案子总不能我下去查，还得靠下面的人帮助你，涉及的很多，要协调所有的。”
洪向章也觉得是不是说得有点多，紧跟着说道：“看来，希望王东夷还活着，尽快找到他才行。”
“那你会把萧刚羽怎么办？”
“你想让我卸了他们的枪？”
郭泽耸了耸肩。
“总不能把他们都关进牢里来审问吧，你怎么审问，就凭你听说的，连个目击证人也没有，而且案子发生了三个月，你要找到证据，唯一重大的嫌疑人杨伍又不见你，是应该怀疑他们同珠宝案有关。”
“好像确实是这样。”郭泽叹口气。
“你就没有办法找到他？”
“为什么我会有办法。”
“你们不是同学。”
“我们是同学，那也是十年前了，现在，我们一见面就开枪呢，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行了，麻烦你查到什么，跟我说一声，别等我找你来问。”
“尽力而为。”
“必须要告诉我，除非你不想得到我的帮忙。”
铁驼同三个手下，大排档见了萧刚羽。
萧刚羽刚刚见了洪向章，到现在还没有王东夷的消息，他们也在等消息。
“怎么样？洪向章怀疑我们是吗？”黑猴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不怀疑我们。”萧刚羽要了根烟来抽，吃的还要一阵子才上来。
“那怎么办？”胆小鬼最先着急了起来。
“只要王东夷死了，他们不知道杨伍的下落，没有他的口供，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即使他怀疑我们。”萧刚羽也在琢磨，洪向章会不会找到什么不利他们的，可是让他就这样放弃现在拥有的工作，不打自招，还没有那么糟糕，自己就逃跑了，她绝对不可能做到。
“他会抓我们来问话的对吗？”胆小鬼担心起来，要是洪向章怀疑的话，肯定会这么干。
“那我们要统一口径，决不能出纰漏，他们怀疑我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他没种把我们抓起来严刑逼供，我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他要是怀疑我们，我们也不会那么好过的。”
“那他也不敢乱来，否则就举报他，看他怎么办。”萧刚羽喷着烟，继续说道：“重要的还是我们，能不能沉住，别人家还没有动手，自己倒是先害怕起来。”
黑猴道：“可我们不知道他掌握我们多少东西。”
“他们没有掌握什么，只是怀疑，不相信我说的那些，凭这点，他不能把我们怎么着，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动手！”
胆小鬼说道：“我还是想要辞职，要是王东夷死了，我真不想在广乐市呆着了。”
萧刚羽瞪着胆小鬼，嚷道：“你说什么？”
“我害怕，毕竟我们不知道他会查到什么，他要是怀疑我们，就算没有查到什么，我们呆在警察局的日子也不好过。”胆小鬼不敢正眼瞧萧刚羽。
黑猴也说：“我也想离开警察局。”
“我告诉你们，现在不是自乱阵脚之时，那个该死的郭泽，可能也怀疑到我们，但他和洪向章肯定没有掌握到我们什么，不然早就把我们抓起来审问了，但不是辞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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