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虚伪的人
“我是你妈的雪花哦，我认都不认识她就说我是雪花，脑瘫作者你升天的时候我倒是愿意当一颗雪花到你坟上勇闯天涯！”
随着破口大骂，林世铭从睡梦中惊醒。梦中他好像回到了前世，在电脑前因为某篇自媒体文章而生气。
再深究这个梦的情节，就已经完全忘却，只剩下一句话：“雪崩的时候，每一粒雪花都在勇闯天涯。”
林世铭叹了口气，掏出刘波送他的苹果手机，打开微信，选择了联系人“林国庆”，发起了语音聊天。
“爸，我想买CJ娱乐，或者买旗下的Mnet，最起码Mnet下面的经济公司。”
听筒过了两秒才传来林国庆回答的声音：“代价呢？”
“从小到大，可能是一笔钱、海豹音乐的股权、正和在国内给CJ一些便利、你要和美国那边交换利益。”
“最后一个不行，其他的你把握好分寸。你去半岛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以后正和在半岛的事务你都可以过问，都可以由你来决定。”
“好的。”
“不过你也别做亏本生意。李明博上台了，现在正好是CJ高歌猛进的时候。你要是早几年去和李在贤谈，代价肯定会小很多，现在就看你对他们需求的把握了。对了，抽空和你伯爷一道去拜访下卢先生。替我向他说声抱歉，请他小心。”
“半岛前大统领？为什么说抱歉？”
“我年少时去半岛那边谈业务，恰好遇上了卢先生和文律师，给他们描述了赛里斯崛起后东亚一体化的前景，画了张大饼，卢先生执政前期不少政策可能就是因为这张大饼。但我们辜负了他们的期待。”
林世铭沉默了半晌：“总得解决了台湾海峡，才有力量去染指对马海峡。”
“对我们来说是这个道理。但我们也确实因为自己的利益辜负了人家。卢先生下台以后，之前被他打压的力量肯定会对他进行报复。六月份我看了个新闻说是大国家党在追究他之前把青瓦台的涉密数据带回了私宅，这只是个开始。”
“其实这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仓促民主化的半岛政坛还存留着的封建风气罢了，相互倾轧，相互清算。但毕竟相识一场，也曾引为各自的知己，总希望他有一个好结局。”
林世铭沉默了片刻，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挂断电话，林世铭给林见鹿发了一条消息，让她去联系CJ集团相关人员，预约CJ会长李在贤的时间。
然后他发现自己下午没事了。
他打开办公桌上的电脑，设置了开机密码，开始编曲。
前世听过的大部分歌曲如同文件一般直接存储在他的脑海里，只需要提取出来就行了。而他小时候接受了国民歌唱家的声乐训练，又跟着知名作曲家学习，再自学了一大堆乐器，将这些文件提取出来简直轻而易举。
林世铭抄前世的歌是非常简单的，但他不满足于此。现在他喜欢以自己的感触为基础魔改前世同样风格的曲子，《我和你》就是如此的产物。
但作为作曲家，林世铭还是不合格的，问题就出在他脑海中那渺如烟海的记忆。
这些记忆让他有什么感触的时候脑海立马响起了前世的旋律，他很难做到根据自己的感触独立写出一段曲子。
所以他出道两年里，魔改的歌曲广受好评，照抄的褒贬不一，自己完全原创的作品却被认为诚意不足。因为魔改的歌是注入了他的感情的，而照抄的要看歌曲是否契合当时环境，自己完全原创的基本上就是他为了写歌而写歌了。
不过这次写歌不是因为音乐上的追求，只是想借此在半岛打出名头，为他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罢了。
恰好他记得《Gee》是在2009年作为少女时代的新专主打歌发布的，音乐银行九连冠的成绩前无古人。
所以原封不动，全部抄完。
SM的唱片部门如果识货，应该会直接拿来作为主打歌，就和前世一模一样了。如果不识货，那无非是蒙尘罢了。林世铭能抄的歌多了去了，未来等着出头的女团也多了去了。
浴火的凤凰无法在灰烬中重生，其实对林世铭也就是有点遗憾罢了。他对南韩的偶像市场并没有什么执念。
没了横亘在前的少女时代，说不定未来几年的女团天空，反而更加绚烂？
只不过，那几个女孩的神情看了就让人心疼。
林世铭想起上午林允儿被自己阴阳怪气时崔秀英的忿忿不平，想起中午金泰妍说到朴仁静可能不需要在镜头前强颜欢笑时郑秀妍的泫然若泣，想起听到她们下一张专辑的企划时全体少女的喜极而泣，想起在安氏烤肉店里她们的小心翼翼。
可能在半岛当偶像就是这么一条不归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踏着同行的人出头，这些磨难也不单只这九个少女经受过。
但是由于自己的原因，让前世翔于九天的凤凰在这一世连涅槃后的第一声清鸣都发不出来，林世铭内心怎么都过不去。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少女们将有的成就，大家还是能在自己面前要求加菜喝酒的关系，毁她们的前程，他做不到。
但是假如SM唱片部门真的不识货呢？是苦口婆心让他们收录进去，还是后续抄一堆神曲砸脸堆都要堆成第一女团？
其实如果他安安心心随便写一首什么歌让少女时代收录在新专中，别抄《Gee》，按SM公司的想法那样，当一个混子，只为了她们进军赛里斯做铺垫，少女们能否涅槃就与他无关了。
只不过林世铭从收到邀请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以《Gee》打响自己在南韩的名头，从来没考虑过给少女们其他歌。
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不影响手敲键盘，林世铭很快在电脑中把《Gee》“写”了出来，按下打印按钮，旁边的激光打印机很快就吐出了一张A4纸。
林世铭稍稍起身，拿起了谱子，对着音调哼了起来，脑子里想的却是“这电脑联网的，今天是将就，不符合保密规定，还得再装一台非上网机用来创作。”
本来作曲家应当在布满乐器的房间里进行创作的，想到什么旋律，演奏出来再仔细斟酌。林世铭这种对着电脑直接手敲乐谱的行为让他在别人心中坐实了天才的名头。
林世铭直接敲出来的曲子水平都颇高，而自己在琴房里苦熬出来的的心血之作质量却良莠不齐，已经是华语歌坛人尽皆知的“谣言”了。
林见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本装订好的文件。
“世铭，国内总部发过来的九月工作汇报。”
林世铭把打印纸放下，脚一蹬，老板椅冲回了厚重的实木办公桌前。
“我总感觉海豹音乐这群人缺少社会的毒打，得炒几个以儆效尤。”林世铭恶狠狠地说着。
“我在国内的时候工作汇报就一直鸽，九月份的工作计划，昨天都九月六号了，我走之前还没出来。临走之前喷了他们一顿，这第二天就出来了。”
林见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耍宝了，这磨磨蹭蹭不到最后一刻不动手的风格还不是你纵容出来的？再说工作汇报每次都是这个月十号到下个月十号，规定就是八号之前整理完交给你审阅，没有一点违规。”
林世铭接过林见鹿递过来的文件翻阅起来。目录有将近一页的内容，包括音乐app功能更新、音乐版权谈判、新歌发布、广告创意等一系列工作的方案，其中有一项惹眼的“上海SM家族演唱会”。
林世铭翻到了家族演唱会对应这一项，作为SM公司在大中华区的代理，每年的演唱会都是海豹音乐参与组织的。演唱会大部分内容都与林世铭之前经历过的差不多，工作汇报里的各项准备工作看上去也都很正常。
只有一个地方用括号括了起来，一下引起了林世铭的注意。
“SM公司要求在这一环节引导全场灭灯。”
这个括号跟在了演唱会流程里少女时代单独舞台这一栏后面作为备注。
林世铭翻了个白眼，从衣袋里掏出一支派克帝国钢笔，拉开笔帽，笔尖点在了左括号的左下方，向右划了一厘米不到，又将笔拿起来，合上笔帽。
林世铭继续看其他内容。
一小时后，林世铭在文件最后一页写了一行字，签上自己的名字，抬头对坐在沙发上的林见鹿说：“回复总部，九月工作汇报上已有的内容我没有意见，就按照这上面的去开展。”
“另外，”林世铭用笔点了点文件上自己的字迹，“请国内准备现金，理清股份，做好收购或者入股Mnet的准备。”
林见鹿点点头表示收到，起身将文件拿起粗翻了一下，问道：“制造黑海的事你不管？”
“金英敏和李秀满策划这事总有他们的原因，我要是插手，毁了他们的计划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林见鹿嗤笑道：“果然是天才歌手，一下就想得这么远。”说完收起文件转身就走。
林世铭看着明显是生气了的林见鹿走出办公室，拿起苹果手机，打开微信，找到联系人中的权侑莉——中午回少女宿舍的路上林世铭顺便和三人加上了即时聊天软件的好友——编辑了几段文字，但始终没有按下发送键。
犹豫了十几分钟，林世铭将输入框里的内容全部删掉，拿起被放在一边的打印纸，再次对着曲子哼了起来。
这首歌的发行，无论是对于SM公司，还是对于少女时代，乃至对于林世铭自己，都不容有失。
少女们现在至少还觉得社长和老师对自己是真心关照的，公司里还是有给她们提供温暖的存在的，公司以外，还有林世铭林见鹿这样愿意相信她们支持她们的人。打破这一美好想象，后果不可预料。
而且一旦少女们在面对黑海时有了心理准备，届时她们的表现还能否有SM计划的那种效果？
“这是为了她们好。”林世铭如是想着，放下谱子，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些许委屈，只是成功路上必须经过的罢了。”
随着破口大骂，林世铭从睡梦中惊醒。梦中他好像回到了前世，在电脑前因为某篇自媒体文章而生气。
再深究这个梦的情节，就已经完全忘却，只剩下一句话：“雪崩的时候，每一粒雪花都在勇闯天涯。”
林世铭叹了口气，掏出刘波送他的苹果手机，打开微信，选择了联系人“林国庆”，发起了语音聊天。
“爸，我想买CJ娱乐，或者买旗下的Mnet，最起码Mnet下面的经济公司。”
听筒过了两秒才传来林国庆回答的声音：“代价呢？”
“从小到大，可能是一笔钱、海豹音乐的股权、正和在国内给CJ一些便利、你要和美国那边交换利益。”
“最后一个不行，其他的你把握好分寸。你去半岛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以后正和在半岛的事务你都可以过问，都可以由你来决定。”
“好的。”
“不过你也别做亏本生意。李明博上台了，现在正好是CJ高歌猛进的时候。你要是早几年去和李在贤谈，代价肯定会小很多，现在就看你对他们需求的把握了。对了，抽空和你伯爷一道去拜访下卢先生。替我向他说声抱歉，请他小心。”
“半岛前大统领？为什么说抱歉？”
“我年少时去半岛那边谈业务，恰好遇上了卢先生和文律师，给他们描述了赛里斯崛起后东亚一体化的前景，画了张大饼，卢先生执政前期不少政策可能就是因为这张大饼。但我们辜负了他们的期待。”
林世铭沉默了半晌：“总得解决了台湾海峡，才有力量去染指对马海峡。”
“对我们来说是这个道理。但我们也确实因为自己的利益辜负了人家。卢先生下台以后，之前被他打压的力量肯定会对他进行报复。六月份我看了个新闻说是大国家党在追究他之前把青瓦台的涉密数据带回了私宅，这只是个开始。”
“其实这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仓促民主化的半岛政坛还存留着的封建风气罢了，相互倾轧，相互清算。但毕竟相识一场，也曾引为各自的知己，总希望他有一个好结局。”
林世铭沉默了片刻，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挂断电话，林世铭给林见鹿发了一条消息，让她去联系CJ集团相关人员，预约CJ会长李在贤的时间。
然后他发现自己下午没事了。
他打开办公桌上的电脑，设置了开机密码，开始编曲。
前世听过的大部分歌曲如同文件一般直接存储在他的脑海里，只需要提取出来就行了。而他小时候接受了国民歌唱家的声乐训练，又跟着知名作曲家学习，再自学了一大堆乐器，将这些文件提取出来简直轻而易举。
林世铭抄前世的歌是非常简单的，但他不满足于此。现在他喜欢以自己的感触为基础魔改前世同样风格的曲子，《我和你》就是如此的产物。
但作为作曲家，林世铭还是不合格的，问题就出在他脑海中那渺如烟海的记忆。
这些记忆让他有什么感触的时候脑海立马响起了前世的旋律，他很难做到根据自己的感触独立写出一段曲子。
所以他出道两年里，魔改的歌曲广受好评，照抄的褒贬不一，自己完全原创的作品却被认为诚意不足。因为魔改的歌是注入了他的感情的，而照抄的要看歌曲是否契合当时环境，自己完全原创的基本上就是他为了写歌而写歌了。
不过这次写歌不是因为音乐上的追求，只是想借此在半岛打出名头，为他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罢了。
恰好他记得《Gee》是在2009年作为少女时代的新专主打歌发布的，音乐银行九连冠的成绩前无古人。
所以原封不动，全部抄完。
SM的唱片部门如果识货，应该会直接拿来作为主打歌，就和前世一模一样了。如果不识货，那无非是蒙尘罢了。林世铭能抄的歌多了去了，未来等着出头的女团也多了去了。
浴火的凤凰无法在灰烬中重生，其实对林世铭也就是有点遗憾罢了。他对南韩的偶像市场并没有什么执念。
没了横亘在前的少女时代，说不定未来几年的女团天空，反而更加绚烂？
只不过，那几个女孩的神情看了就让人心疼。
林世铭想起上午林允儿被自己阴阳怪气时崔秀英的忿忿不平，想起中午金泰妍说到朴仁静可能不需要在镜头前强颜欢笑时郑秀妍的泫然若泣，想起听到她们下一张专辑的企划时全体少女的喜极而泣，想起在安氏烤肉店里她们的小心翼翼。
可能在半岛当偶像就是这么一条不归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踏着同行的人出头，这些磨难也不单只这九个少女经受过。
但是由于自己的原因，让前世翔于九天的凤凰在这一世连涅槃后的第一声清鸣都发不出来，林世铭内心怎么都过不去。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少女们将有的成就，大家还是能在自己面前要求加菜喝酒的关系，毁她们的前程，他做不到。
但是假如SM唱片部门真的不识货呢？是苦口婆心让他们收录进去，还是后续抄一堆神曲砸脸堆都要堆成第一女团？
其实如果他安安心心随便写一首什么歌让少女时代收录在新专中，别抄《Gee》，按SM公司的想法那样，当一个混子，只为了她们进军赛里斯做铺垫，少女们能否涅槃就与他无关了。
只不过林世铭从收到邀请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以《Gee》打响自己在南韩的名头，从来没考虑过给少女们其他歌。
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不影响手敲键盘，林世铭很快在电脑中把《Gee》“写”了出来，按下打印按钮，旁边的激光打印机很快就吐出了一张A4纸。
林世铭稍稍起身，拿起了谱子，对着音调哼了起来，脑子里想的却是“这电脑联网的，今天是将就，不符合保密规定，还得再装一台非上网机用来创作。”
本来作曲家应当在布满乐器的房间里进行创作的，想到什么旋律，演奏出来再仔细斟酌。林世铭这种对着电脑直接手敲乐谱的行为让他在别人心中坐实了天才的名头。
林世铭直接敲出来的曲子水平都颇高，而自己在琴房里苦熬出来的的心血之作质量却良莠不齐，已经是华语歌坛人尽皆知的“谣言”了。
林见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本装订好的文件。
“世铭，国内总部发过来的九月工作汇报。”
林世铭把打印纸放下，脚一蹬，老板椅冲回了厚重的实木办公桌前。
“我总感觉海豹音乐这群人缺少社会的毒打，得炒几个以儆效尤。”林世铭恶狠狠地说着。
“我在国内的时候工作汇报就一直鸽，九月份的工作计划，昨天都九月六号了，我走之前还没出来。临走之前喷了他们一顿，这第二天就出来了。”
林见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耍宝了，这磨磨蹭蹭不到最后一刻不动手的风格还不是你纵容出来的？再说工作汇报每次都是这个月十号到下个月十号，规定就是八号之前整理完交给你审阅，没有一点违规。”
林世铭接过林见鹿递过来的文件翻阅起来。目录有将近一页的内容，包括音乐app功能更新、音乐版权谈判、新歌发布、广告创意等一系列工作的方案，其中有一项惹眼的“上海SM家族演唱会”。
林世铭翻到了家族演唱会对应这一项，作为SM公司在大中华区的代理，每年的演唱会都是海豹音乐参与组织的。演唱会大部分内容都与林世铭之前经历过的差不多，工作汇报里的各项准备工作看上去也都很正常。
只有一个地方用括号括了起来，一下引起了林世铭的注意。
“SM公司要求在这一环节引导全场灭灯。”
这个括号跟在了演唱会流程里少女时代单独舞台这一栏后面作为备注。
林世铭翻了个白眼，从衣袋里掏出一支派克帝国钢笔，拉开笔帽，笔尖点在了左括号的左下方，向右划了一厘米不到，又将笔拿起来，合上笔帽。
林世铭继续看其他内容。
一小时后，林世铭在文件最后一页写了一行字，签上自己的名字，抬头对坐在沙发上的林见鹿说：“回复总部，九月工作汇报上已有的内容我没有意见，就按照这上面的去开展。”
“另外，”林世铭用笔点了点文件上自己的字迹，“请国内准备现金，理清股份，做好收购或者入股Mnet的准备。”
林见鹿点点头表示收到，起身将文件拿起粗翻了一下，问道：“制造黑海的事你不管？”
“金英敏和李秀满策划这事总有他们的原因，我要是插手，毁了他们的计划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林见鹿嗤笑道：“果然是天才歌手，一下就想得这么远。”说完收起文件转身就走。
林世铭看着明显是生气了的林见鹿走出办公室，拿起苹果手机，打开微信，找到联系人中的权侑莉——中午回少女宿舍的路上林世铭顺便和三人加上了即时聊天软件的好友——编辑了几段文字，但始终没有按下发送键。
犹豫了十几分钟，林世铭将输入框里的内容全部删掉，拿起被放在一边的打印纸，再次对着曲子哼了起来。
这首歌的发行，无论是对于SM公司，还是对于少女时代，乃至对于林世铭自己，都不容有失。
少女们现在至少还觉得社长和老师对自己是真心关照的，公司里还是有给她们提供温暖的存在的，公司以外，还有林世铭林见鹿这样愿意相信她们支持她们的人。打破这一美好想象，后果不可预料。
而且一旦少女们在面对黑海时有了心理准备，届时她们的表现还能否有SM计划的那种效果？
“这是为了她们好。”林世铭如是想着，放下谱子，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些许委屈，只是成功路上必须经过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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