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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大厨王载物

    “你这是要贺贺吗?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鉴于对王载物了解,苏胭脂可不认为王载物做这顿饭目的会这么单纯。

    这货纯纯的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现在不请自来献殷勤,妥妥的有求于人。而且是所求甚大。

    要不不会这般没皮没脸!

    “知我者胭脂也!快去洗手,我们边吃边聊。”

    王载物侧头丢下一句,便忙着锅里的菜。

    苏胭脂眨着卡姿兰大眼看了王载物好一会,才迈步去洗手,随即落坐于餐桌旁。

    既来之,则安之!

    她倒想看看王载物这所求为何?搞得都亲自下厨献殷勤了。

    而让苏胭脂恍若未觉的是,对于王载物的到来,她仅是表现出意外,内心并不排斥和嗔怒。

    苏胭脂一坐下,看着桌面摆盘精美,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有些不可置信问了一句。

    “这些菜真是你做的?”

    “这还不够明显吗?我大勺都快颠出关节炎来了。”

    说着,王载物还颠了几下锅展示一下,随之热情满满说了一句。

    “试试菜,看合不合胃口!”

    “你还有这技能呢?看着挺有卖相的。糖醋排骨,香菇油菜,蒜香大虾…南方菜系…”

    苏胭脂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挨个菜尝了起来,随之点评说道。

    “不错!可以和胭脂楼厨师相媲美了。你还真是有点真人不露像啊。比我厨艺好!”

    “咱能别把你这厨房刺客和我比吗?你那顿饭吃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肝儿颤。”

    王载物端着最后一个菜走上来说道。

    “咯…那顿饭是我故意做得难吃的。”

    苏胭脂笑着回道。

    “你就是不故意也好吃不了哪里去,食材都不会处理。”

    王载物放下菜,把围裙脱到一边,随即给苏胭脂和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后,才落坐下来端起高脚杯,呲着大白牙说道。

    “来,咱俩碰一个,就算提前庆祝会所开业了。”

    “你这弄的跟鸿门宴似的,你不说事,这酒我可不敢喝。”

    苏胭脂一边吃着菜,一边饶有兴趣看着王载物不为所动。

    “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是咋滴?这人与人之间怎么就没点信任呢。”

    王载物舔着脸说道,随即独自闷了一大口红酒,砸吧了一下嘴说道。

    “这玩意都没散篓子得劲,寡淡!”

    “红酒得品,那像你这样喝!”

    苏胭脂杏眼一翻。

    “那你教我怎么品?来,咱边品边聊!”

    王载物再次举起酒杯。

    “咯…要品酒可以,先说事。”

    苏胭脂眨眼回了一句。

    “你要这么态度可就有点伤人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算了,不说也罢,都在酒里。”

    王载物再次闷了一大口红酒。

    可惜苏胭脂依旧不为所动,看着王载物还是那句。

    “你不说事,这酒我可不敢跟你喝。”

    “你看看你,怎么防我就跟防贼是呢。咱俩怎么算都是患难之交,你这样式可是有点不妥吧?”

    王载物无奈。

    “没办法!和你唠嗑我都得打胰岛素,净些甜言蜜语,稍有不慎就得掉进你布的甜蜜陷阱里。这要是喝了酒那不得被你骗了,还得帮你数钱啊。咯…”

    “咋滴,你对我还设防啊?我可是对你掏心掏肺,坦诚相待。”

    “那你这顿饭是想要我掏点啥呢?”

    苏胭脂与王载物极限拉扯道。

    “掏钱!”

    见苏胭脂这油盐不进的,王载物也不没废话,闷了口红酒,直接点明。

    本还王载物还想等喝上再谈借钱的事,这样就会事半功倍。

    谁知苏胭脂这防自己跟防贼似的,太膈应人了。

    “嗯…掏钱?你这趟是找我求财来了。”

    苏胭脂一愣,随即扫了一眼这丰盛晚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才放松似问了一句。

    “你弄的这么大战阵,求的数目不小吧?”

    “对我来说确实是一笔大数目,但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那你说说这九牛一毛是多少?”

    “六百万!花相不是突然意外身亡了吗?我打算入股他的花氏矿业,这还差点,所以就过来找你补贴一下。”

    王载物也不藏着掖着,坦白说道。

    “嗯…花相的死和你有关?”

    “别瞎说哈,他的死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王载物赶忙撇清说道。

    “那你怎么能入股花氏矿业呢?”

    苏胭脂有些不解问道。

    “里面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这不是有酒有菜吗?你慢慢说!我就当听八卦了。”

    “行吧!那咱现在可以碰一个了吧?”

    “如果只是让我掏钱,当然可以!”

    随即王载物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把入股的事向苏胭脂讲述开来。

    王载物一讲完,苏胭脂便恍然说了一句。

    “贺氏那边是不是因为钢铁厂爆炸的事摊上官司了?所以你才想着找我借钱呢?”

    “啊…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我先生今天才知道的事,你这就知道了。不愧是胭脂楼!”

    王载物有些惊愕道。

    “这又不是什么隐秘之事,现在江湖上都传开了。”

    “呵…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传的够快的!”

    王载物无语。

    “贺氏这是打算和魏氏从暗斗转为明争了吗?”

    苏胭脂吃了一口菜,好奇问了一句。

    “啥意思?”

    王载物一懵。..

    “你不是说魏氏也看上花相那矿业公司了吗?你这暗中入股,无疑是在截魏氏的胡,到时争端必起,不就成明争了吗?”

    苏胭脂解释道。

    “这机会摆在眼前,我总不能看不见吧?花氏矿业在我看来,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凭本事。反正在煤城,海字头和魏氏是一山不容二虎,迟早得分出公母,我这属于是先探探底!”

    王载物不以为意道。

    “海字头如今根基不稳,我就怕到时你会成为贺氏与魏氏争斗的牺牲品。”

    苏胭脂提醒说道。

    “放心!不会的。我这还要登上江湖这座山,一览众山小呢。岂能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王载物递给苏胭脂一放心小眼神,随之扯回重点说道。

    “跑题了哈!现在我对你可是掏心掏肺了,你这钱是打算掏,还是咋地给句话。我好回去想别的折。”

    “六百万我有,也可以借给你!但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掏了。”

    苏胭脂抿了一口红酒,在酒精作用下俏脸泛起桃红看向王载物。

    “那划个道呗,咋样才肯掏这六百万?”

    “今天你要是能把我喝趴,那我就借你这六百万。敢吗?”

    苏胭脂挑衅般说道。

    “咋滴,酒瘾犯了?还是想失身呢?这孤男寡女的,喝大了我可不知道我能干出啥禽兽之事来?你最好别整事!”

    王载物呲牙说道。

    “这里可是胭脂阁,你能干出啥事来?”

    “哎哟,对我这么放心的吗!那行,今晚我拼着胃穿洞也得喝出这六百万。来,咱俩先整上三杯漱漱口。”

    “咯…我是让你把我喝趴,不是让你和我拼酒,咱俩边吃边聊边喝。”

    苏胭脂翻着白眼说道。

    “合着你是要我陪你喝小酒唠嗑呢?那这把你喝趴难度有点高啊?”

    王载物高涨的热情,瞬间被浇灭。

    苏胭脂看向王载物,犹豫了一下说道。

    “过两天我得上挝国一趟,今天恰好你下厨,这顿饭就当是给我饯行了。正好我也好久没喝酒,所以想和你喝个尽兴。怎么,不愿意啊?”

    “啊…上挝国?因为你遇袭的事吗?”

    “算是吧!我义父让我回去一趟。”

    “回去几天啊?”

    “说不准,得看事情顺不顺利。”

    “那到时会所开业咋整?”

    “会所开业我在不在都无所谓,我都安排好了。到时你这二股东帮忙看着点就行。”

    ……

    随即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仿佛知己好友似,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畅谈起来。

    两人从江湖局势到天南地北,再到个人情感…

    趁着酒意彻底敞开心扉聊了一通。

    这顿小酒持续到大半夜才结束,随即两人双双都喝高了。

    而这孤男寡女一喝高,还真就能喝出事来了。

    次日早晨!

    胭脂阁,苏胭脂房间内!

    王载物盖着半边被子和衣而睡,正侧身躺在得有两米宽大床上,揽抱着苏胭脂呼呼大睡,嘴角还淌着哈喇子。

    睡得贼拉香!

    苏胭脂同样,冰雪透香肌,修长娇嫩身躯被被子包裹,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正枕着王载物手臂,一脸安详入眠着。

    配上那绝美脸庞,说不出的诱色可餐。

    而床边凌乱散落着苏胭脂一些衣物,昭示着被子掩盖之下,乃苏胭脂一丝不挂的躯体。

    最关键是王载物这侧身揽抱的姿势,导致其恶魔般的左手正搭在苏胭脂那挺拔的双峰上。

    不知过了多久!

    “嗯…”

    正在熟睡中的苏胭脂咛喃一声,拱了拱身躯调整了一下睡姿,随即便感觉自己胸口被压着有些难受,睡意朦胧中便抓起王载物的手,把其挪开。

    “嗯…”

    迷迷糊糊中的苏胭脂摸了摸王载物的手,瞬感有些不对劲起来。

    “唰!”

    苏胭脂猛的睁开自己那双茫然杏眼,随之侧头看去,印入眼帘的正是,王载物那近在咫尺,棱角分明,还带着点胡渣的脸庞。

    霎时间!

    苏胭脂脑瓜子瞬间嗡嗡起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连忙眨巴了一下眼睛,再定睛一看。

    王载物罪恶的脸庞依旧还在。

    来不及多想,苏胭脂赶忙提起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扫,随之整个人凌乱,悲愤起来。

    “哼…你个禽兽…”

    说时迟,那时快!

    苏胭脂裹着被子扑棱一声从床上坐起,随即探手抓起王载物罪恶的左手,很有技巧的一拧一拉。

    “咔嚓…”

    睡梦中的王载物还未等惊醒过来,苏胭脂接着就一脚踹出。

    “噗通!”

    王载物直接被踹的跌落到床下。

    “啊…”

    直到这时,王载物才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宛如惊弓之鸟似从地板上窜起来,一面懵逼加茫然说着。

    “咋啦…咋啦…啊…我这是…哎哟…我手怎么啦…”

    王载物本能想摆出防守姿态,霎时感觉自己左手不听使唤,伴随着还有疼痛传来。

    这是脱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