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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三个女剑客

    格斗场上那一战,让四个女孩在京城出了名,在神都学宫,学员都向她们投向敬重的目光,请她们指导剑术。

    与此同时,凌破晓,唐澜和秦薇然之间的关系也越来亲密。

    下午黄昏时分,唐澜一瘸一拐的走到凌破晓的身边,她打扮的像个青楼女招待,黑色的齐耳短发梳的油光发亮,上身套着一件蓝色的短袖绸缎衬衫,下身光着腿穿一条皮短裙,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的皮靴。

    她坐在凌破晓的对面晃动着大白腿笑道:“破晓,你家的那个败家子哪去了,好多天都没看见他了?”

    “他有事,要离开洛阳一段时间,你的伤怎么样了?”凌破晓反问她。

    “没事,小伤,”唐澜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约了秦薇然,我们一起去做件事。”

    “什么事?”凌破晓漫不经看了她一眼。

    “当然是帮你解除隐患,格斗场上,所有格斗士一起围攻你,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要置你于死地的,我判断,格斗场的主办人西奥一定知道内情,我的护卫已经摸清了他的动向,今晚他会去勾栏看戏,我们抓住他,审问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正说着,秦薇然走过来了,她全副武装,穿着银色的铠甲,头发压在半罩头盔下面,随风飘扬,左边的腰上挂着一把长剑,右边的腰间别了一把装饰精美的匕首。

    “哇哦,秦薇然,你好酷。”唐澜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你就穿成这样去吗?”秦薇然打量了唐澜几眼后,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情。

    “我是伤员,”唐澜轻笑道,“有你们两个出手就够了。”

    “是不是把骆冰艳也叫上,”秦薇然建议道,“上次,要不是她也出手,我们三个不一定能够战胜那群格斗士。”

    “我看还是不要叫她了,”唐澜不动声色道,“她跟我们没有半点交情,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危险帮我们,她要是不出手,谁都不会知道她的战斗力那么强,她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凌破晓皱眉道:“不管她帮我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欠她一份人情。”

    “别谈她了,走吧,赶到那地方就天黑了。”唐澜站起来讲道。

    那个勾栏在洛阳的东城地带,距离神都学宫七个街区,她们赶到勾栏时,暮色已经降了下来,勾栏里灯火辉煌。

    唐澜的护卫告诉唐澜,西奥在第二层半开放式包厢里,三个人进入勾栏,环视了一圈,立刻找到了那个半开放式包厢。

    那个包厢十分显眼,西奥的身边坐着一个头戴金钗,身穿华服的中原女人,背后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卫士。

    “我们先去二楼观察一下环境。”唐澜提议道。

    三个人去了二楼,唐澜找到了一间储藏室,三人决定把这里设为审问的地方。

    “现在我把计划跟你们说一下,”唐澜低声对秦薇然和凌破晓讲道,“台上那部戏我看过,很快就会到最精彩的地方,到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戏台上,我装扮成酒侍进入西奥的包厢,把包厢前的帷幕放下来,你们两要尽快干净利落的解决掉那两个卫士,然后把西奥劫持到这里。”

    秦薇然和凌破晓赞同这个计划。

    唐澜换上侍者的衣服,进入西奥的包厢,为他倒酒,等到戏剧演到精彩的地方,全场欢呼叫好的时候,唐澜立刻放下包厢前的帷幕。

    两个卫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秦薇然和凌破晓就闯进来打晕了他们,西奥旁边的女人当场吓昏了过去,秦薇然用匕首抵住西奥的下巴,威胁道:“别出声,乖乖的跟我们走,否则,给你放血。”

    到了储藏室,西奥叫道:“我认识你们,你们最好放了我,我外面还有十个卫士,都是高手,只要我大叫一声,他们就会冲进来。”

    “你的那些卫士有格斗场上的格斗士厉害吗?”唐澜脱下侍者的衣服阴阳怪气地笑道。

    “你们想怎样?”西奥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是谁要杀她?”唐澜指着凌破晓问道。

    “那天,是个巧合。”西奥的手哆嗦了一下。

    “破晓,你按住他,薇然,让他吃点苦头。”唐澜递了一个眼色给凌破晓和秦薇然。

    凌破晓立刻控制住西奥的双手,秦薇然用匕首在他手上割了一下,伤深至骨头,血喷射而出,西奥惨叫起来。

    “你说不说?”唐澜逼问道。

    “我真不知道。”西奥露出痛苦的表情。

    “薇然,继续。”唐澜露出了狠辣的表情。

    秦薇然又割了一刀,西奥再次惨叫起来。

    “我说,别再动手了。”西奥哭喊道,“是啸漠,你们神都学宫的剑术老师。”

    “啸漠只是神都学宫的一位普通剑术老师,你为什么会听他的?”唐澜提出了她的疑问。

    “他还有一层身份,他是昆仑剑客,昆仑剑客一直为我的格斗场提供奴隶格斗士,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不要杀我。”

    “我们不杀你,不过,你要在这里等半时辰之后再走。”唐澜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好,我听你的。”西奥捂着手点了点头。

    三个女孩从容走出勾栏,走到外面,秦薇然问:“破晓,啸漠为什么要杀你?”

    “这事我知道,破晓和他比剑,击败了他,他丢了面子,所以想除掉破晓。”唐澜替凌破晓回答道。

    “这件事怎么处理?”秦薇然问唐澜。

    “跟他谈谈,”唐澜的眼中露出森然的杀意,“谈不拢,就干掉他,我知道他在哪。”

    “他在哪?”凌破晓一脸严峻的表情。

    “他好赌,”唐澜顿了一下猜测道,“我想这个时候他一定在赌档里赌钱。”

    “我不想去那里。”凌破晓表示。

    “不用去那里,我们在去学宫的路上等他就行。”

    唐澜选择了一个僻静地方拦截他,这地方虽然偏僻一点,却是从赌档回学宫的必经之路。

    一直等到深夜,一个人影从远处慢慢走过来。

    三个女孩立即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是谁?”黑暗中啸漠慌张地问道。

    “学宫里的学员。”唐澜答道。

    啸漠听出了她的声音,尖叫道:“唐澜,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

    “啸漠师傅,你不是也没睡觉吗?”黑暗中,凌破晓发话了。

    “凌破晓。”啸漠的脊背开始发凉,他已经猜到她们拦截他的原因了。

    夜色太浓,没有星光月光,连人脸上的轮廓也看不清。

    “另一个是谁?”

    “另一个,也是那天在格斗场上没死的女孩,我们刚从西奥那里过来,你该清楚我们三个人的战斗力,任何一个都可以干掉你。”

    “我是昆仑剑客,给我一把剑,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

    “徒弟杀师傅,会玷污我们的名声,我们不会杀你。”唐澜轻描淡写的告诉他。

    “那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会把这件事报告给祭酒大人,你知道,他最在乎学宫的名声,倘若他知道学宫里的剑术老师用这种手段杀学宫的学员,你猜他会怎么做?”

    啸漠苦苦哀求道:“唐澜,凌破晓,我求求你们,千万不要让祭酒大人知道这件事,要不然,昆仑剑客的名声就全毁了,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只要你们满意,我现在就可以自裁在你们面前。”

    “既然你肯认错服软,这件事就算了,到此为止。”凌破晓严肃道。

    “凌破晓,谢谢你的宽恕,我早看出你有统帅的风范。”

    “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再找她的麻烦。”唐澜强调道。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你走吧。”凌破晓叹息了一声。

    啸漠向前走了几步,唐澜在他身后叫道:“等一下,啸漠老师,你今晚的手气如何?”

    啸漠颤声道:“还行,赢了一点。”

    “把钱拿出来。”

    啸漠哆嗦的把他的钱袋掏出来,唐澜走过去伸手在袋子里抓了一把碎银子笑道:“放心,不全要你的。”

    等啸漠走远了,唐澜又笑道:“走,找一家酒肆,咱们喝酒去。”

    凌破晓和秦薇然同时笑了出来。

    她们就近找了一家酒肆,她们一走进酒肆就引起全酒肆人的注意,全部盯着她们看,她们是酒肆里仅有的女人,并且是一等一漂亮的女人。

    这是一家低档酒肆,里面的陈设比较破旧,声音很噪杂,十几个小商人模样的人坐在长桌旁喝酒,面前的餐盘上放着啃干净的鸡骨头,七八个地痞模样的人围坐在酒肆的前台喝酒,几个运河上的码头苦力缩在角落里,还有一些是本地居民,说着混乱的语言。

    三个人在一张空桌子旁坐下来,要了一坛烧酒,一盘手抓羊肉。

    秦薇然把头盔脱下来,和佩剑一起放在桌子上。

    三人喝了几碗酒,一个身高马大的地痞摇摇晃晃的走到她们桌前,醉汹汹的笑道:“三位小妮子,走陪我们喝一杯。”

    “滚开。”唐澜横眉立眼的大骂道。

    后面的地痞哄堂大笑起来。

    这个地痞呵呵笑了一会,忽然变了脸色,威胁道:“你们害我在兄弟们面前丢了面子,我警告你们,不要惹我发怒。”

    “你要是再不走开,丢掉的可就不止是面子了。”唐澜严重警告道。

    地痞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接下来的举动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他脱下裤子,开始对着桌上撒尿。

    秦薇然立即别过脸去,凌破晓刚准备拔剑,唐澜抢先了一步,她拔出秦薇然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对着地痞的胯下挑了一剑,地痞立刻倒地惨叫,血喷的到处都是。

    “你可以改行了,去宫里做太监吧。”唐澜冷笑道。

    后边的地痞操家伙围了上来。

    忽然人群里有人喊道:“她们是格斗场上的那几个女人。”

    那群地痞全都愣住了,忙收回手中的家伙,退了回去,她们的战斗力是有目共睹的,这群地痞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跟她们动手就是找死。

    唐澜扔了一个银锭给酒肆掌柜道:“等一会捕头过来,问是怎么回事,掌柜的,你可要作证,是他先挑的事。”

    “我作证,我作证。”掌柜的惊恐的说道。

    走到外面,唐澜挥舞了几下长剑,开怀大笑道:“今晚可真够刺激的。”

    “把剑还给我吧。”秦薇然对唐澜说道,她的脸现在还红着。

    唐澜玩笑道:“秦薇然,你的剑是把好剑,但你这把好剑割过男人的那个脏东西了,你还要吗?”

    “唐澜,”秦薇然又羞又气道,“你坏透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凌破晓微微笑了笑,她已经嫁了人,不会像秦薇然一样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