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殇
天青色，烟雨江南，雾弥漫，缘聚缘散，江湖就是人去楼空，有人来也有人走
漆黑的夜晚，一望无垠的星空，白小落抱着秋菜坐在河边的巨石上，仰望星空，繁星点点，低头风吹草动，脸上少了点平时的活泼和调皮，哟黑的皮肤，与夜色交融，河边的枫叶落在他的肩上，头上，白小落依旧不动，就这样看着前方，仿佛像看出什么
一阵阴凉的风吹过，白小落喃喃的说道“我现在习武会不会太晚了”
怀里的秋菜在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变化，雪白的绒毛透出一丝金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姿态显得更为可爱，更为神秘，它耷拉着脑袋突然口说道“确实有点晚”
白小落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说道“谁！？”
怀里的秋菜摇了摇头，突然窜起来给白小落的下巴来一个重击，蹦哒哒的跳到地面上来，还刻意的拍了拍自己的绒毛说道“在这呢”
白小落觉得更为恐怖了，虽然妖精会说话很正常，但是哪能一开始就说人话，更何况这只还只是幼年，细思极恐，慌忙后退说道“秋菜？”
秋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晕，什么烂名字，又安定的说“不准叫我秋菜！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不杀你”
白小落顿时来了兴趣，这么小的妖说话这么拽，说道“为什么说我救了你？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能说话了，而且秋菜多好听”
秋菜无语，要不是那会自己还在沉睡，肯定会跳出来反驳的，气冲冲的说道“你那二哥那回可是真的想吃了我的，可是我哪里是一般的妖，只是疏忽了罢了”
白小落挠了挠头，慌忙阻断她的话“你还记得你是谁？你是什么妖吗”
秋菜神气的说道“我没名字，我是什么妖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能幼年说人语，方才是我第一次蜕变，正常妖都是六岁一蜕变，而我三个月就蜕变，足矣看出我的不凡”
白小落看着确实不凡的秋菜说道“我怎么看你一丝力量也没有”说着就将其吊起来，秋菜四只爪子在空中挥舞，张牙舞爪的却发现自己确实无可奈何在白小落面前
秋菜顿时有点小脾气了“你难道不知道对女生要温柔一点吗，快放我下来！”心里暗中打好了小算盘，一落地就用遁形术溜之大吉
白小落笑了笑，说道“放你下来也行，你要听话，懂了吗秋菜”
秋菜顿时无语，这都什么人啊这，但是现在由不得自己了慌忙说道“懂了！懂了！”
白小落随机将其放在了地上，果然一落地秋菜就准备好了起跑姿势，想要开溜了，但是当她跑出去的第一脚才发现，没用，那四只短腿在原地蹦出不到一米，回头看了一眼白小落，发现他正在愣愣地看着自己，随后又伸出手来，抓住了她，说道“秋菜你在干嘛？”
秋菜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解释道“我活动活动筋骨”秋菜憋的脸都红了
白小落能被骗一次，还能被骗两次？抓住秋菜抱在怀里，任由她挣扎也不松手，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只能听到秋菜的叹息，过了一会儿，白小落问秋菜“秋菜，你刚说我练武的年龄已经过了，那一般都是几岁开始的？”
秋菜趴在他的怀里，无奈幽怨的看着他说道“一般三四岁，早慧的甚至三四个月都开始了，甚至有些天才有绝世根骨，但是也有晚习成名的，我记得之前听人说，北煌王天阳，十八习武，三十大败宗师，五十位列天下前五，至于你？别怪本妖没提醒你，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白小落原本听的津津有味，听到后面那句话，有点迷糊了，一拳砸在秋菜的头上，顿时冒出一个包，秋菜哭丧着脸，表示还不让妖说实话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又没想成为天下第一，只要能帮助到大哥和二哥他们就行了”白小落笑着说
秋菜白了他一眼，也不怪他毕竟白小落看不出铁有志和铁李子的武道境界，也不去打破白小落的幻想了
白小落站起来，站在那块巨石上边，回想起铁李子在街上打出的那一拳，以及综合自己的领悟，想要看看能否打出那一拳，右手平摊，手心朝天，五指在出拳的同时，紧握，这一拳打的要多糟糕有多糟糕，甚至无一点韵味，一塌糊涂，秋菜都不忍往下看，拍了拍额头偷偷躲在角落里嘲笑
白小落发现了躲在角落嘲笑自己的秋菜，其实是没发现的，主要是她笑出声的想不发现都难，白小落瞬间涨红了脸说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行？”
秋菜看着白小落像看傻子一样，说道“我当然不行，这铁家破天拳，不传外，但是也不至于你这么差，而且你没有心法，是学不会这一拳的”
“二哥，有指导过我”白小落说道
秋菜有点震惊，早闻铁家破天拳不外传，看来他们兄弟情深似海啊
“那你还打的这么糟糕”秋菜更加有了嘲讽的理由
白小落眯着眼睛看向秋菜，眼神颇为奇怪，仿佛想将秋菜看穿，看的秋菜发慌，说道“你个三四个月的妖精，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秋菜想着这个问题一时也没有头绪，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知道，只能实话实说道“不知道啊，这些事仿佛在哪里听过，反正就是知道”
白小落也看不破秋菜是不是在说谎，又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来的？你的父母呢？”
秋菜对于这个问题也很迷茫，不知道从何回答“你能不能问点我知道的，我从蜕变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是以一只凌兔的姿态生活在这一片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
白小落顿感无语，这都身份不明，但是知识渊博，虽然武力值貌似为0，但是可爱“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你告诉我怎么打拳才正确？”
秋菜被突然的一夸有点飘飘然说道“当然，我厉害的地方可多了，你看好了”秋菜说完就准备开始演示，一只可爱的兔子在石头上耍拳有见过吗，四肢虽短，但是却有条不紊的相互配合着，漆黑的夜里就有如此清秀的一道身影，白小落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有时候也被这惊讶到，但是还是保持平静，有时候挠了挠头表示没看懂，秋菜右爪缓缓出拳，平静的水面激起浪花，秋菜骄傲的抬起那小小的脑袋瓜，问道“厉害吧，是不是比你厉害的多”
白小落被震惊到，连连点头说道“厉害厉害，没想到你这么小一只力量也这么大”
秋菜有些无语，明明是给他演示怎么打拳的，它到底只关注到了他的体型是如何打出这一拳的，无奈的说道“小子，你真的很弱诶，习武之人，岂能因为外在而小瞧对方，天生神力的孩童能将大人扔出十米远”
白小落有些尴尬的说道“也是也是，那你这一拳是什么拳是怎么打出来的？”
“这只是拳意，不是拳法，意在拳自然就可以打出，力量的强弱就与人对拳法的领悟和见解了”秋菜说道
白小落直点头，一边听一边准备好了姿势，心中默念，步伐明显比刚才稳重了一点，但是一拳下去仍然没有任何威力，有些许失落
秋菜看着垂头丧气的白小落，气冲冲是说道“你这就打算放弃了？一拳不行不能打一百拳？一百拳不行不能打一千一万拳？拳法是磨练出来的，经管你确实资质很差，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学学”
白小落看向秋菜，点头说道“秋菜你说得对，一次不行就一百次”
白小落练了很多遍拳，每一拳都有各不相同的糊涂，但是秋菜在一瞬间发现，白小落虽然学的一塌糊涂，但是进步非常快，就像是递增似的变强，而这对于一个很普通的人类来说，是很不容易的
初晨的光辉降临的时刻，鸡鸣晨时，白小落还在练习着那一拳，那拳意，而身边的秋菜早已睡着，四脚朝天的睡姿，还打着微微的鼾声
铁有志和铁李子早已换上了一套服装，洗去脸上平日的邋遢，神气犹在，雄姿英发，身上朴素的袍子，将二人修长的身姿映衬出来，背后背着一件被黑布包住的物件，他们在河边观察了白小落一晚上了，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更上衣装，来到河边喊到“小落！”
白小落听到大哥和二哥的呼喊，回头看到二人，竟有些猝不及防，说道“二哥你换上这身，就真的是人模狗样了”
铁李子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狠狠的一拳敲在白小落的头上
铁有志也是一笑说道“小落，今天我们就将启程”
白小落虽然早有预感和准备，但是还是有些猝不及防，有点愣愣看二人说道“怎么这么快，大哥，二哥”
“是时候了，就该启程了”铁有志说道
白小落也不多说什么，随后又问道“大哥，林爷呢，不是一起走吗”
“林爷出去一趟，等他回来我们就出发了”铁有志拍了拍白小落的肩头，从身后慢慢拿出一个大箱子塞给白小落
白小落有点迷惑的问道“大哥？这是？”
“给你的，不急着打开”铁有志笑着说
铁李子一直在盯着旁边睡着了的秋菜，心里不知幻想过多少次将其清蒸红烧烧烤吃掉，但是现在对于这只秋菜的好奇更加深，发现其不是普通的妖，随后收回目光，对着白小落说道“臭小子，你的拳法烂极了，多练练，别偷懒，虽然差，但是二哥相信你”铁李子还给白小落竖了个大拇指
“大哥二哥，你们都看到了啊”白小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当然，我告诉你，这破天拳的奥义，那就是勇气，只有无惧死亡，无惧困难，豪气干云，气冲斗牛才是这破天拳的真意”铁有志说道，一边说一边给白小落演示着，河对面有一块巨大的岩石，灰黑色，被铁有志轻描淡写的一拳打的破裂开来，更为令白小落震惊的是那石头是由内而外的破裂开来，那块屹立了不知多少年不倒的岩石竟被这么轰碎，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铁有志收了拳头问道“看到了吗？这破天拳的威力只用了二三”
白小落感叹自己真的应该多读一点书，虽然知道这些事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一时还是难以接受“谢谢大哥，但是此事先放一边吧，此去京城，是去干什么？”
铁有志和铁李子听到这句话对时候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后说道“去京城看戏”
白小落一时找不到头脑问道“那你们早点归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铁有志说道
白小落点头，将秋菜抱了起来，惊醒了睡的正香的秋菜，顿时有点恼怒，看到铁李子虎视眈眈对眼神瞬间乖的跟真的兔子一样
“大哥，二哥，秋菜会说话了，而且还会武功，你们看看”白小落将其高高举起
铁有志眯着眼看着这只乖巧可爱的兔子精，摸了摸那小小的脑袋瓜，对着秋菜说道“能告诉我你是什么妖精吗”
秋菜很是慌张，眼前二人可以轻轻松松将它打倒然后吃掉只能恭恭敬敬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再不说我就吃了你”铁李子恐吓道
秋菜急得眼泪都快掉了，慌忙看向白小落“大哥快救救我”这是秋菜的心声
白小落看着委屈的秋菜也是一时不忍，将其重新抱回怀里的对着他们说道“算了，不必为难秋菜”
铁有志对着铁李子点了点头暗暗示意随后对着白小落说道“注意安全，我们先走了”
“大哥二哥我送你们”白小落急忙跟了上去，抱着秋菜跟在二人身后，很快来到了篱南的街上，能看到林英牵着三匹黑马站在不远处等着，就这样走在篱南的街上，往北走就能出城，直达京城
林英走到白小落的身边，塞给他一件用黑色布料包裹着的东西，很大，方方正正不是是什么，随后说道“臭小子，下次再见有点出息行不行，每次棋不过三招就露破绽”
白小落接过那件东西，也将三人送到了北门，对着林英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泪花，很是不舍，可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啊
白小落站在篱南北门，望向北方，直到看不见三人策马身影
漆黑的夜晚，一望无垠的星空，白小落抱着秋菜坐在河边的巨石上，仰望星空，繁星点点，低头风吹草动，脸上少了点平时的活泼和调皮，哟黑的皮肤，与夜色交融，河边的枫叶落在他的肩上，头上，白小落依旧不动，就这样看着前方，仿佛像看出什么
一阵阴凉的风吹过，白小落喃喃的说道“我现在习武会不会太晚了”
怀里的秋菜在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变化，雪白的绒毛透出一丝金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姿态显得更为可爱，更为神秘，它耷拉着脑袋突然口说道“确实有点晚”
白小落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说道“谁！？”
怀里的秋菜摇了摇头，突然窜起来给白小落的下巴来一个重击，蹦哒哒的跳到地面上来，还刻意的拍了拍自己的绒毛说道“在这呢”
白小落觉得更为恐怖了，虽然妖精会说话很正常，但是哪能一开始就说人话，更何况这只还只是幼年，细思极恐，慌忙后退说道“秋菜？”
秋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晕，什么烂名字，又安定的说“不准叫我秋菜！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不杀你”
白小落顿时来了兴趣，这么小的妖说话这么拽，说道“为什么说我救了你？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能说话了，而且秋菜多好听”
秋菜无语，要不是那会自己还在沉睡，肯定会跳出来反驳的，气冲冲的说道“你那二哥那回可是真的想吃了我的，可是我哪里是一般的妖，只是疏忽了罢了”
白小落挠了挠头，慌忙阻断她的话“你还记得你是谁？你是什么妖吗”
秋菜神气的说道“我没名字，我是什么妖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能幼年说人语，方才是我第一次蜕变，正常妖都是六岁一蜕变，而我三个月就蜕变，足矣看出我的不凡”
白小落看着确实不凡的秋菜说道“我怎么看你一丝力量也没有”说着就将其吊起来，秋菜四只爪子在空中挥舞，张牙舞爪的却发现自己确实无可奈何在白小落面前
秋菜顿时有点小脾气了“你难道不知道对女生要温柔一点吗，快放我下来！”心里暗中打好了小算盘，一落地就用遁形术溜之大吉
白小落笑了笑，说道“放你下来也行，你要听话，懂了吗秋菜”
秋菜顿时无语，这都什么人啊这，但是现在由不得自己了慌忙说道“懂了！懂了！”
白小落随机将其放在了地上，果然一落地秋菜就准备好了起跑姿势，想要开溜了，但是当她跑出去的第一脚才发现，没用，那四只短腿在原地蹦出不到一米，回头看了一眼白小落，发现他正在愣愣地看着自己，随后又伸出手来，抓住了她，说道“秋菜你在干嘛？”
秋菜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解释道“我活动活动筋骨”秋菜憋的脸都红了
白小落能被骗一次，还能被骗两次？抓住秋菜抱在怀里，任由她挣扎也不松手，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只能听到秋菜的叹息，过了一会儿，白小落问秋菜“秋菜，你刚说我练武的年龄已经过了，那一般都是几岁开始的？”
秋菜趴在他的怀里，无奈幽怨的看着他说道“一般三四岁，早慧的甚至三四个月都开始了，甚至有些天才有绝世根骨，但是也有晚习成名的，我记得之前听人说，北煌王天阳，十八习武，三十大败宗师，五十位列天下前五，至于你？别怪本妖没提醒你，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白小落原本听的津津有味，听到后面那句话，有点迷糊了，一拳砸在秋菜的头上，顿时冒出一个包，秋菜哭丧着脸，表示还不让妖说实话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又没想成为天下第一，只要能帮助到大哥和二哥他们就行了”白小落笑着说
秋菜白了他一眼，也不怪他毕竟白小落看不出铁有志和铁李子的武道境界，也不去打破白小落的幻想了
白小落站起来，站在那块巨石上边，回想起铁李子在街上打出的那一拳，以及综合自己的领悟，想要看看能否打出那一拳，右手平摊，手心朝天，五指在出拳的同时，紧握，这一拳打的要多糟糕有多糟糕，甚至无一点韵味，一塌糊涂，秋菜都不忍往下看，拍了拍额头偷偷躲在角落里嘲笑
白小落发现了躲在角落嘲笑自己的秋菜，其实是没发现的，主要是她笑出声的想不发现都难，白小落瞬间涨红了脸说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行？”
秋菜看着白小落像看傻子一样，说道“我当然不行，这铁家破天拳，不传外，但是也不至于你这么差，而且你没有心法，是学不会这一拳的”
“二哥，有指导过我”白小落说道
秋菜有点震惊，早闻铁家破天拳不外传，看来他们兄弟情深似海啊
“那你还打的这么糟糕”秋菜更加有了嘲讽的理由
白小落眯着眼睛看向秋菜，眼神颇为奇怪，仿佛想将秋菜看穿，看的秋菜发慌，说道“你个三四个月的妖精，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秋菜想着这个问题一时也没有头绪，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知道，只能实话实说道“不知道啊，这些事仿佛在哪里听过，反正就是知道”
白小落也看不破秋菜是不是在说谎，又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来的？你的父母呢？”
秋菜对于这个问题也很迷茫，不知道从何回答“你能不能问点我知道的，我从蜕变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是以一只凌兔的姿态生活在这一片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
白小落顿感无语，这都身份不明，但是知识渊博，虽然武力值貌似为0，但是可爱“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你告诉我怎么打拳才正确？”
秋菜被突然的一夸有点飘飘然说道“当然，我厉害的地方可多了，你看好了”秋菜说完就准备开始演示，一只可爱的兔子在石头上耍拳有见过吗，四肢虽短，但是却有条不紊的相互配合着，漆黑的夜里就有如此清秀的一道身影，白小落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有时候也被这惊讶到，但是还是保持平静，有时候挠了挠头表示没看懂，秋菜右爪缓缓出拳，平静的水面激起浪花，秋菜骄傲的抬起那小小的脑袋瓜，问道“厉害吧，是不是比你厉害的多”
白小落被震惊到，连连点头说道“厉害厉害，没想到你这么小一只力量也这么大”
秋菜有些无语，明明是给他演示怎么打拳的，它到底只关注到了他的体型是如何打出这一拳的，无奈的说道“小子，你真的很弱诶，习武之人，岂能因为外在而小瞧对方，天生神力的孩童能将大人扔出十米远”
白小落有些尴尬的说道“也是也是，那你这一拳是什么拳是怎么打出来的？”
“这只是拳意，不是拳法，意在拳自然就可以打出，力量的强弱就与人对拳法的领悟和见解了”秋菜说道
白小落直点头，一边听一边准备好了姿势，心中默念，步伐明显比刚才稳重了一点，但是一拳下去仍然没有任何威力，有些许失落
秋菜看着垂头丧气的白小落，气冲冲是说道“你这就打算放弃了？一拳不行不能打一百拳？一百拳不行不能打一千一万拳？拳法是磨练出来的，经管你确实资质很差，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学学”
白小落看向秋菜，点头说道“秋菜你说得对，一次不行就一百次”
白小落练了很多遍拳，每一拳都有各不相同的糊涂，但是秋菜在一瞬间发现，白小落虽然学的一塌糊涂，但是进步非常快，就像是递增似的变强，而这对于一个很普通的人类来说，是很不容易的
初晨的光辉降临的时刻，鸡鸣晨时，白小落还在练习着那一拳，那拳意，而身边的秋菜早已睡着，四脚朝天的睡姿，还打着微微的鼾声
铁有志和铁李子早已换上了一套服装，洗去脸上平日的邋遢，神气犹在，雄姿英发，身上朴素的袍子，将二人修长的身姿映衬出来，背后背着一件被黑布包住的物件，他们在河边观察了白小落一晚上了，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更上衣装，来到河边喊到“小落！”
白小落听到大哥和二哥的呼喊，回头看到二人，竟有些猝不及防，说道“二哥你换上这身，就真的是人模狗样了”
铁李子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狠狠的一拳敲在白小落的头上
铁有志也是一笑说道“小落，今天我们就将启程”
白小落虽然早有预感和准备，但是还是有些猝不及防，有点愣愣看二人说道“怎么这么快，大哥，二哥”
“是时候了，就该启程了”铁有志说道
白小落也不多说什么，随后又问道“大哥，林爷呢，不是一起走吗”
“林爷出去一趟，等他回来我们就出发了”铁有志拍了拍白小落的肩头，从身后慢慢拿出一个大箱子塞给白小落
白小落有点迷惑的问道“大哥？这是？”
“给你的，不急着打开”铁有志笑着说
铁李子一直在盯着旁边睡着了的秋菜，心里不知幻想过多少次将其清蒸红烧烧烤吃掉，但是现在对于这只秋菜的好奇更加深，发现其不是普通的妖，随后收回目光，对着白小落说道“臭小子，你的拳法烂极了，多练练，别偷懒，虽然差，但是二哥相信你”铁李子还给白小落竖了个大拇指
“大哥二哥，你们都看到了啊”白小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当然，我告诉你，这破天拳的奥义，那就是勇气，只有无惧死亡，无惧困难，豪气干云，气冲斗牛才是这破天拳的真意”铁有志说道，一边说一边给白小落演示着，河对面有一块巨大的岩石，灰黑色，被铁有志轻描淡写的一拳打的破裂开来，更为令白小落震惊的是那石头是由内而外的破裂开来，那块屹立了不知多少年不倒的岩石竟被这么轰碎，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铁有志收了拳头问道“看到了吗？这破天拳的威力只用了二三”
白小落感叹自己真的应该多读一点书，虽然知道这些事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一时还是难以接受“谢谢大哥，但是此事先放一边吧，此去京城，是去干什么？”
铁有志和铁李子听到这句话对时候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后说道“去京城看戏”
白小落一时找不到头脑问道“那你们早点归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铁有志说道
白小落点头，将秋菜抱了起来，惊醒了睡的正香的秋菜，顿时有点恼怒，看到铁李子虎视眈眈对眼神瞬间乖的跟真的兔子一样
“大哥，二哥，秋菜会说话了，而且还会武功，你们看看”白小落将其高高举起
铁有志眯着眼看着这只乖巧可爱的兔子精，摸了摸那小小的脑袋瓜，对着秋菜说道“能告诉我你是什么妖精吗”
秋菜很是慌张，眼前二人可以轻轻松松将它打倒然后吃掉只能恭恭敬敬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再不说我就吃了你”铁李子恐吓道
秋菜急得眼泪都快掉了，慌忙看向白小落“大哥快救救我”这是秋菜的心声
白小落看着委屈的秋菜也是一时不忍，将其重新抱回怀里的对着他们说道“算了，不必为难秋菜”
铁有志对着铁李子点了点头暗暗示意随后对着白小落说道“注意安全，我们先走了”
“大哥二哥我送你们”白小落急忙跟了上去，抱着秋菜跟在二人身后，很快来到了篱南的街上，能看到林英牵着三匹黑马站在不远处等着，就这样走在篱南的街上，往北走就能出城，直达京城
林英走到白小落的身边，塞给他一件用黑色布料包裹着的东西，很大，方方正正不是是什么，随后说道“臭小子，下次再见有点出息行不行，每次棋不过三招就露破绽”
白小落接过那件东西，也将三人送到了北门，对着林英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泪花，很是不舍，可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啊
白小落站在篱南北门，望向北方，直到看不见三人策马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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