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痛
突然回想起曾经手背上那个天秤印记，莫麟感觉这网游气味越来越严重。
“好家伙…”
吞了口唾沫的莫麟集中精神，将自己的意识沉浸其中。
【半数据化己启动】
【你的个人信息如下】
姓名：莫麟
等级：LV.1
力量:5
敏捷:5
体力:6
天赋：无觉醒
看到未端，莫麟下意识往下拉，结果发现拉不动。
“就这？没了？”
他对这属性板相当惊疑，只好啧了声，喃喃道：“真短小啊……”
随后他审视起这三个属性，疑惑地挠了挠头。
“这真就照搬网游啊，还有天赋……不是…按理说这三位不应为一体吗？彼此应该都互有联系啊，你咋还把它们分开了？凭你是系统？”
暂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关掉，莫麟四顾周围。
白晃晃的一片。
他又审视起自己的面板。
“唉……”
空无一物，叹声久绝。
莫麟囗里喃喃自语：“系统…乐园…”
他把大脑里的讯息整理了一遍，他发现，他位于一个类似于主神的存在。
在如今的时代，莫麟这位居于网络冲浪人，网文题材中的无限流自然是懂。但他万万没想到，现实里有鬼也就算了，主神竟然也存在！
“看来世界皆有可能了。”
他理清了大脑的信息。这个主神的名字叫为…零失乐园？
乐园，会定期传送契约者去不同的世界执行不同的任务。
之前一直出现的那机器声，便是乐园。
如今他所处之地，也就是所谓的自主空间。属于他的自己区域。他可以通过乐园对这个区域进行修改。
属性可以通过乐园提升自身。
仓库…居然是空间储存物！不过只有一立方米。
点数是这里的通用币，乐园存在交易所。
权限等级作用很多：查看装备，身份改换等，但都需要消耗权限等级。也可向乐园提问问题，不消耗权限等级，但要看权限等级够不够高。
“所以…我就送个人买个吃的，就来到这鬼地方了？”
起初的莫麟只是干笑几声，随即仰天而笑，笑声扩散着空旷之地，随后又只剩下几声硬咽。
他不甘啊！
明明生活回到了正轨，越来越美好，和家人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偶尔哥几个聚在一起互相吹逼，玩耍；在网上冲浪，与好友联机，扮演游戏角色。
但现在呢？
要去各种各样的奇怪世界冒险？去做性命之忧之事？
凭什么！
他蜷缩起，迷茫地望向无处之地。
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
愤怒、恐惧、不甘、迷茫的情绪纷纷而来。
他恨谁？
恨蓝毛？
恨乐园？
他还能回去吗？
回到开始温暖的家吗？
他那颤抖的声带微弱的呼喊道：“乐园…我…我还可以回去吗…能回到现实吗？”
他的迷茫与恐惧，因乐园一个字而所消散。无情的机器声在他耳边呓语道：“能。”
“怎么回！”
莫麟刚问下这个问题，瞳孔紧接着一缩。
“能回去？”
“契约者能够回去！”
这一刻，莫麟突然想到了很多。
他朋友是不是？
蓝毛是不是？
他的心顿时举了起来，听清楚接下来乐园所说的每个字：“契约者每当回到自主空间，将于七天后进入新世界。契约者必须强制在自主空间二天，剩余时间可自由返回现实世界。”
莫麟顿时呆滞。
他一时半会不知道在说些啥。
平日里的现实生活，其实一直藏着他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
莫麟就坐在那里，没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他又打开起了自己的面板，凝视的这些数字。最后，他缓缓道：“乐园，我要加点数。”
这很重要！
他必须得清楚属性面板，这些属性点到底有什么作用。他想起网络上那些自吹极度愤怒状态下的非人哉，莫麟突然有些恍惚，这些该不会是真的吧？
“请开始分配点数。”
冰冷的声音随即传到莫麟耳边，紧随其后的是他的属性面板，他看着上面属性后缀的加号，顿感无语。他无论是横着看还是竖着看，都是相当别扭。
“创造这个乐园的家伙绝对经常玩网游或魂系游戏。”
他随手点了下后面的加号，体力这个乳白色数字6马上转化成土黄色数字7。
“哇…更浓了。”
吐槽归吐槽，他点了下面的确定。他打算先试探一下属性点的水分。但刚点下确定，又有一个弹框跳出。
“是否取消疼痛性？”
“？”
莫麟顿时傻眼，升个点数还有疼的？
就只是升一点啊！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下：“取消疼痛性会不会…呃…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
“……”
可所谓初身牛犊不怕虎，他自然选择“No”。乐园给这个选项，明摆的就是告诉两个都有利有弊，要不然直接消疼痛得了，又不是人均抖m。而且就只升一点能有多痛？他倒要试试这一点到底有多痛。
随着他的确定，莫麟刚盘膝而坐，把包放在一旁，搞得跟修炼似的。可下一秒，随着一声哀嚎，他当即倒在一旁，满地打滚起来，嘴里的惨叫声一刻也没停下。
“哇靠！我@&#$……”
惨叫与咒骂混合在一起，以至完全听不清他在叫啥。
莫麟感觉，全身的肌肉组织都在撕裂开来，麻的同时又感到浑身辣辣的痛，好像烧起来了一般。皮肤宛如撕下来一般，肉质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神经的扎痛使他的脸如同麻花一般，拧成一团，时时刻刻都在紧绷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犹如狰狞的裂痕。沁出来的冷汗纷纷滑落他的脸颊，那略黄的面色一下变得通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叫的势头逐渐缓了不少，但面色已变得紫白一般。
痛！
太痛了！
他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之痛！
过了片刻，这种疼痛才慢慢消退。
“呼哧…呼哧……”
劫后余生的莫麟此刻趴在地上宛如只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相当惨败。
一点啊！
就只是提了体力一点，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痛死了！
这么恐怖的吗！
身体的不适感飞快退去，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莫麟狼狈地挣扎起身，坐在地上，有些懵懵着。
太哈人了！
但此刻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先是腿部发力绷紧，然后随便挰了下小腿后侧，发现捏不动，最后啪的一下，一声脆响，响彻此地。
“硬了？”
莫麟惊奇地抚摸着，哪怕运动时他的小腿后侧也就硬一点，那像现在。
他又隔衣摸起自己的腹部，发现凹了进去一点。
随后双手交叉互摸遍有些轮廓的手臂，感慨道：“牛逼啊！”
他有点感慨，这还只是提升一点体力。
但随既他又感到不对劲。
提升了肉体强度，不就提升了力量与速度吗？
那属性面板上的力量和敏捷代表什么？
他点开面板，发现力量与敏捷依旧是为5。
“有点意思了。”
莫麟直接询问起乐园得到答复，先是问其属性各自代表的什么，得到的回复是：力量是力量、敏捷是敏捷、体力是体力。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他又随后问起每个属性是否关联，升一点是否都会有所改变。这次给的回复倒不是废话了。基础三项中，只有体力会如此，而且附带额其实很少的，至于具体附带多少就不清楚了。
莫麟了然，说白了，就算力量和敏捷比普通人还低，一直升体力也可以摁着打普通人。
“对哦…普通人数值是多少？”
刚想到这个问题的莫麟马上问起来后得到回复：普通人的平均身体素质基本为4~6。莫麟不禁感叹，每天的晨跑还是很有效果的。
但随即他的神色就不是很好看了，他一个D级评价，都达到3点属性点。哪那些比他更强的大佬呢？
现实世界那些契约者呢？
他此刻真的不敢想象。
“地球…很危险啊。”
他看了看自己还有两个属性点，一时半会陷入抉择。片刻后，他又点了一点体力。
评价D其实意味着他比很多契约者起点低，只有三点属性点，所以他打算升一点体力与一点敏捷。正所谓，打不过就跑。而且体力可以带动另外两个属性，升体力肯定是没啥问题的。
随着他的确定，那个弹框又出现了。这次，他遵从心的意志，只是测试一下不痛是如何的，反正又没有副作用。嗯，绝对是这样子的。
随着确定，他那一眼便秘的模样绷了足足几秒后，发现啥也没发生，脸色才逐渐舒缓开来。
看着那乳白色的8，他腿部发力，又拍了拍大腿。
“更硬邦邦了？”
拍完后，莫麟便愣在那，一脸懵逼。
结束了？
就这？
他人都傻了，就这！
“我…我有变强吗？”
莫麟环顾着自己的身体，此刻正在质疑自己。
变强了？
应该有吧？
此刻他终于清楚，是和否的差别了。要是不消除疼痛性，他能很清楚自己肉体的变化，已经很快适应。可选了消除疼痛性，就如现在，像个二愣子似的，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变强。
搞清楚了这个消除疼痛的作用后，他又凝视起自己的面板，对敏捷陷入了沉思。
还要不要点消除疼痛性呢？
莫麟摇头苦笑，确定了否。
他本就要确定属性的含金量，而且第一次这么痛，可能仅仅是因为第一次。可能下次就没这么痛了呢？
随着这一点，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宛如化身千万根细针扎根在他的每一处肌肤。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凄惨嚎出。
过了片刻…
莫麟以“大”字型瘫倒在地面，眼闭着，一动不动，很安详。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皮子逐渐拔起来，这一睁，他有些恍惚，仿佛时间都变慢了一样，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他面容憔悴的挣扎坐起，眼神迷茫的望着前方，过了会，他才想起这一切。
他缓缓吐了口气，感叹着这个世界。
过了许久，才站起身，走出那“淡淡”的疼痛。细细感受自己的变化。而这一次的变化很明显。直观的说就是：反应更快了，但快多少，他不清楚。
莫麟低喃起：“敏捷便是神经、体力便是肉体…不对，体力貌似是肉体和神经双重组合，那力量对应的肉体？
失算了，原来提升力量才是提升速度啊！”
莫麟喟然长叹，随后他喵了眼面板下面的天赋。
对于乐园的有问必答，莫麟不妨又问了个问题：“天赋是什么？”
“天赋是天赋。”
“我他妈……”
他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创造这个乐园的家伙绝逼拿到过废话文学奖！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底，莫麟估计这个天赋跟游戏天赋差不多，反正估计是个主动或被动技能。便又问道：“怎么觉醒天赋？”
“你的权限等级不足。”
“啊？”
莫麟回想起了自己的权限等级，他顿感无语。
原本想着问完这个问题后，便问乐园存在的意义是啥，谁创造出来的。得了，现在没戏了。
莫麟无语片刻后，想着脑子里的信息，打开了兑换界面。
“好家伙…”
吞了口唾沫的莫麟集中精神，将自己的意识沉浸其中。
【半数据化己启动】
【你的个人信息如下】
姓名：莫麟
等级：LV.1
力量:5
敏捷:5
体力:6
天赋：无觉醒
看到未端，莫麟下意识往下拉，结果发现拉不动。
“就这？没了？”
他对这属性板相当惊疑，只好啧了声，喃喃道：“真短小啊……”
随后他审视起这三个属性，疑惑地挠了挠头。
“这真就照搬网游啊，还有天赋……不是…按理说这三位不应为一体吗？彼此应该都互有联系啊，你咋还把它们分开了？凭你是系统？”
暂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关掉，莫麟四顾周围。
白晃晃的一片。
他又审视起自己的面板。
“唉……”
空无一物，叹声久绝。
莫麟囗里喃喃自语：“系统…乐园…”
他把大脑里的讯息整理了一遍，他发现，他位于一个类似于主神的存在。
在如今的时代，莫麟这位居于网络冲浪人，网文题材中的无限流自然是懂。但他万万没想到，现实里有鬼也就算了，主神竟然也存在！
“看来世界皆有可能了。”
他理清了大脑的信息。这个主神的名字叫为…零失乐园？
乐园，会定期传送契约者去不同的世界执行不同的任务。
之前一直出现的那机器声，便是乐园。
如今他所处之地，也就是所谓的自主空间。属于他的自己区域。他可以通过乐园对这个区域进行修改。
属性可以通过乐园提升自身。
仓库…居然是空间储存物！不过只有一立方米。
点数是这里的通用币，乐园存在交易所。
权限等级作用很多：查看装备，身份改换等，但都需要消耗权限等级。也可向乐园提问问题，不消耗权限等级，但要看权限等级够不够高。
“所以…我就送个人买个吃的，就来到这鬼地方了？”
起初的莫麟只是干笑几声，随即仰天而笑，笑声扩散着空旷之地，随后又只剩下几声硬咽。
他不甘啊！
明明生活回到了正轨，越来越美好，和家人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偶尔哥几个聚在一起互相吹逼，玩耍；在网上冲浪，与好友联机，扮演游戏角色。
但现在呢？
要去各种各样的奇怪世界冒险？去做性命之忧之事？
凭什么！
他蜷缩起，迷茫地望向无处之地。
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
愤怒、恐惧、不甘、迷茫的情绪纷纷而来。
他恨谁？
恨蓝毛？
恨乐园？
他还能回去吗？
回到开始温暖的家吗？
他那颤抖的声带微弱的呼喊道：“乐园…我…我还可以回去吗…能回到现实吗？”
他的迷茫与恐惧，因乐园一个字而所消散。无情的机器声在他耳边呓语道：“能。”
“怎么回！”
莫麟刚问下这个问题，瞳孔紧接着一缩。
“能回去？”
“契约者能够回去！”
这一刻，莫麟突然想到了很多。
他朋友是不是？
蓝毛是不是？
他的心顿时举了起来，听清楚接下来乐园所说的每个字：“契约者每当回到自主空间，将于七天后进入新世界。契约者必须强制在自主空间二天，剩余时间可自由返回现实世界。”
莫麟顿时呆滞。
他一时半会不知道在说些啥。
平日里的现实生活，其实一直藏着他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
莫麟就坐在那里，没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他又打开起了自己的面板，凝视的这些数字。最后，他缓缓道：“乐园，我要加点数。”
这很重要！
他必须得清楚属性面板，这些属性点到底有什么作用。他想起网络上那些自吹极度愤怒状态下的非人哉，莫麟突然有些恍惚，这些该不会是真的吧？
“请开始分配点数。”
冰冷的声音随即传到莫麟耳边，紧随其后的是他的属性面板，他看着上面属性后缀的加号，顿感无语。他无论是横着看还是竖着看，都是相当别扭。
“创造这个乐园的家伙绝对经常玩网游或魂系游戏。”
他随手点了下后面的加号，体力这个乳白色数字6马上转化成土黄色数字7。
“哇…更浓了。”
吐槽归吐槽，他点了下面的确定。他打算先试探一下属性点的水分。但刚点下确定，又有一个弹框跳出。
“是否取消疼痛性？”
“？”
莫麟顿时傻眼，升个点数还有疼的？
就只是升一点啊！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下：“取消疼痛性会不会…呃…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
“……”
可所谓初身牛犊不怕虎，他自然选择“No”。乐园给这个选项，明摆的就是告诉两个都有利有弊，要不然直接消疼痛得了，又不是人均抖m。而且就只升一点能有多痛？他倒要试试这一点到底有多痛。
随着他的确定，莫麟刚盘膝而坐，把包放在一旁，搞得跟修炼似的。可下一秒，随着一声哀嚎，他当即倒在一旁，满地打滚起来，嘴里的惨叫声一刻也没停下。
“哇靠！我@&#$……”
惨叫与咒骂混合在一起，以至完全听不清他在叫啥。
莫麟感觉，全身的肌肉组织都在撕裂开来，麻的同时又感到浑身辣辣的痛，好像烧起来了一般。皮肤宛如撕下来一般，肉质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神经的扎痛使他的脸如同麻花一般，拧成一团，时时刻刻都在紧绷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犹如狰狞的裂痕。沁出来的冷汗纷纷滑落他的脸颊，那略黄的面色一下变得通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叫的势头逐渐缓了不少，但面色已变得紫白一般。
痛！
太痛了！
他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之痛！
过了片刻，这种疼痛才慢慢消退。
“呼哧…呼哧……”
劫后余生的莫麟此刻趴在地上宛如只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相当惨败。
一点啊！
就只是提了体力一点，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痛死了！
这么恐怖的吗！
身体的不适感飞快退去，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莫麟狼狈地挣扎起身，坐在地上，有些懵懵着。
太哈人了！
但此刻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先是腿部发力绷紧，然后随便挰了下小腿后侧，发现捏不动，最后啪的一下，一声脆响，响彻此地。
“硬了？”
莫麟惊奇地抚摸着，哪怕运动时他的小腿后侧也就硬一点，那像现在。
他又隔衣摸起自己的腹部，发现凹了进去一点。
随后双手交叉互摸遍有些轮廓的手臂，感慨道：“牛逼啊！”
他有点感慨，这还只是提升一点体力。
但随既他又感到不对劲。
提升了肉体强度，不就提升了力量与速度吗？
那属性面板上的力量和敏捷代表什么？
他点开面板，发现力量与敏捷依旧是为5。
“有点意思了。”
莫麟直接询问起乐园得到答复，先是问其属性各自代表的什么，得到的回复是：力量是力量、敏捷是敏捷、体力是体力。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他又随后问起每个属性是否关联，升一点是否都会有所改变。这次给的回复倒不是废话了。基础三项中，只有体力会如此，而且附带额其实很少的，至于具体附带多少就不清楚了。
莫麟了然，说白了，就算力量和敏捷比普通人还低，一直升体力也可以摁着打普通人。
“对哦…普通人数值是多少？”
刚想到这个问题的莫麟马上问起来后得到回复：普通人的平均身体素质基本为4~6。莫麟不禁感叹，每天的晨跑还是很有效果的。
但随即他的神色就不是很好看了，他一个D级评价，都达到3点属性点。哪那些比他更强的大佬呢？
现实世界那些契约者呢？
他此刻真的不敢想象。
“地球…很危险啊。”
他看了看自己还有两个属性点，一时半会陷入抉择。片刻后，他又点了一点体力。
评价D其实意味着他比很多契约者起点低，只有三点属性点，所以他打算升一点体力与一点敏捷。正所谓，打不过就跑。而且体力可以带动另外两个属性，升体力肯定是没啥问题的。
随着他的确定，那个弹框又出现了。这次，他遵从心的意志，只是测试一下不痛是如何的，反正又没有副作用。嗯，绝对是这样子的。
随着确定，他那一眼便秘的模样绷了足足几秒后，发现啥也没发生，脸色才逐渐舒缓开来。
看着那乳白色的8，他腿部发力，又拍了拍大腿。
“更硬邦邦了？”
拍完后，莫麟便愣在那，一脸懵逼。
结束了？
就这？
他人都傻了，就这！
“我…我有变强吗？”
莫麟环顾着自己的身体，此刻正在质疑自己。
变强了？
应该有吧？
此刻他终于清楚，是和否的差别了。要是不消除疼痛性，他能很清楚自己肉体的变化，已经很快适应。可选了消除疼痛性，就如现在，像个二愣子似的，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变强。
搞清楚了这个消除疼痛的作用后，他又凝视起自己的面板，对敏捷陷入了沉思。
还要不要点消除疼痛性呢？
莫麟摇头苦笑，确定了否。
他本就要确定属性的含金量，而且第一次这么痛，可能仅仅是因为第一次。可能下次就没这么痛了呢？
随着这一点，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宛如化身千万根细针扎根在他的每一处肌肤。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凄惨嚎出。
过了片刻…
莫麟以“大”字型瘫倒在地面，眼闭着，一动不动，很安详。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皮子逐渐拔起来，这一睁，他有些恍惚，仿佛时间都变慢了一样，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他面容憔悴的挣扎坐起，眼神迷茫的望着前方，过了会，他才想起这一切。
他缓缓吐了口气，感叹着这个世界。
过了许久，才站起身，走出那“淡淡”的疼痛。细细感受自己的变化。而这一次的变化很明显。直观的说就是：反应更快了，但快多少，他不清楚。
莫麟低喃起：“敏捷便是神经、体力便是肉体…不对，体力貌似是肉体和神经双重组合，那力量对应的肉体？
失算了，原来提升力量才是提升速度啊！”
莫麟喟然长叹，随后他喵了眼面板下面的天赋。
对于乐园的有问必答，莫麟不妨又问了个问题：“天赋是什么？”
“天赋是天赋。”
“我他妈……”
他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创造这个乐园的家伙绝逼拿到过废话文学奖！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底，莫麟估计这个天赋跟游戏天赋差不多，反正估计是个主动或被动技能。便又问道：“怎么觉醒天赋？”
“你的权限等级不足。”
“啊？”
莫麟回想起了自己的权限等级，他顿感无语。
原本想着问完这个问题后，便问乐园存在的意义是啥，谁创造出来的。得了，现在没戏了。
莫麟无语片刻后，想着脑子里的信息，打开了兑换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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