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仪式的亵渎者
顾惜颜仅是将一株七重金线草换成了雾源结晶，然后在司故的建议之下依次兑换了虫巢与生生树精华。
修长白皙的五指将漆黑如墨的雾源结晶从一端的托盘上取下，又一一放入另一端的托盘，底盘上数字跃动。
“1437”
1437明显就是雾源结晶的数量，另一端虫巢与生生树精华一一浮现。
司故猛然间一愣，满是疑惑的开口问道：
“这两样加起来不是要1500多雾源结晶吗？？”
顾惜颜眉头轻挑，乜斜着看了司故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镇物效果，从铜权子这买东西一律九五折！”
司故人傻了，片刻后便反应过来了，急匆匆的问道：
“那岂不是说可以用更低的价格买东西，然后转手给我？”
顾惜颜闻言后点头。
司故又问：“那之前换口水...涎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顾惜颜似乎早就料到了司故的反应，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满脸无辜的说道：
“可是...你也没问呀？而且...那个黏糊糊的东西才9枚结晶，折后整算也是9枚结晶。”
司故连忙开口：“刚才你...你...你...”
刚想说，刚才你为什么不说？
只是话刚说到一半，后面的便咽了下去。
自己不也是有很多东西有所隐藏？顾惜颜这样做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她却故意选择在事后才说出来。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满脸无辜的样子，司故仿佛能看见，隐藏在这无辜表象之下，是何等的腹黑。
还有计谋得逞后的阴险笑容。
顾惜颜依旧是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我...我怎么了？”
司故只是恶狠狠的说着狠话：“你...算你狠！”
顾惜颜闻言只是嫣然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一笑百媚生，随着笑容略微勾起的眼角动人心魄。
司故毕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正值壮年的，取向正常的男性，自然也被这笑容勾的微微愣神。
片刻之后方才在心底骂道：‘真是狐狸精，这种女人，谁碰谁倒霉！！’
顾惜颜白皙的五指一扫，剩余的七株七重金线草“凭空消失”，自然是被她收入了虫巢空间内。
司故心中虽然略微好奇为啥不把这些金线草都换了，但片刻后也只是以为，或许她的晋升祭品需要金线草。
这时候顾惜颜又开口了：
“原材交予铜权子好像是根据原材蕴含的能量多少来定价的。”
司故瞥了顾惜颜一眼，想到毕竟还是日后的指定大腿，友好的关系还是要保证的，便冷着脸点了点头，语气生硬的达道：
“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顾惜颜则依旧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说道：
“那就好了，司故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金线草还能卖的更贵？”
顾惜颜说到一半便顿了顿，仿佛是在故意吊起司故的胃口一般。
司故虽然在梦中经历千万次死亡，但那些记忆都是与魔兽战斗，或是各种黑雾中的信息，很少有这种人情世故的话术钻研。
显然不是坏女人的对手，一下子就落入了圈套，顺着她的话问道：
“卖的更贵？不可能吧！铜权子是根据物品能量定价的，应该是最公正的吧？”
见司故已经进套，落入了她设置的思路顺序之中，问出了她想要司故问出的话。
嘴角微微上扬，开口回答司故的问题：
“铜权子是根据物品的能量定价，但是实际市场中也会考虑到物品的稀缺性，市场的需求量...”
“如果说源初原材的产量很低，又加上权能者的需求广泛，最后加上雾源中的魔兽都会凝聚雾源结晶...”
“权能者手中拥有大量雾源结晶，而原材产出不够，会不会供不应求，价格水涨船高，最后甚至会是卖给铜权子的好几倍？”
这一番话说下来，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司故瞬间清醒过来！
‘玛德，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块，失策！！’
如前言所说，司故的记忆更多是关于魔兽与黑雾中的信息，与权能者之间的交流与信息也有，不过很少且模糊...
当然这也不能证明司故是个愚钝的人，没了那些记忆便什么都不懂，抛开那些记忆而言，司故自身绝对不是什么愚笨之人。
君不见，多少领域的高精尖顶端人才，现实中是生活白痴，这就能代表他们笨吗？
归根结底，术业有专攻，显然司故对市场如何运作这块，并不是很熟。
在他的认知中，卖给权能者？人家不一定有需求，卖出去的价格还很随机，不如囤起来找到祭坛后一波卖给权能者，价格公道又省心！
经过顾惜颜这番话的提点之后，司故自然立马能够想通，片刻后立马又反应过来了。
“不对劲！你早就有这想法了，故意不提醒我的！！”
顾惜颜眼角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依旧强撑着无辜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道：
“我哪有！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司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腹黑的女人，明摆着的故意，可是自己又没有证据。
只能又气又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和我这样玩是吧！！”
见司故无可奈何的样子，顾惜颜心中都快乐出花了，极为解气的暗暗想到
‘哼！让你瞒着我，气死你...’
心有不平却无处发泄的司故早在心中骂开了，种种念头一一浮现。
‘你个小娘皮，放在杀伐果断，唯我独尊，主角一言不合取其性命的文里，你铁定完了！’
‘不生气...不生气，未来的指定大佬，有啥解决不了的必杀梦境，还得靠大佬解围...’
‘大佬难免会有一些小脾气，可以理解...’
‘随身的移动补给，每天定时能开一次的神秘商店...’
‘我忍...’
...
憋着涨红的脸，司故瓮声瓮气的说道：
“原材也摘完了，走吧...”
说罢便转身走去。
见司故一副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去的样子，顾惜颜终于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
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落在司故耳朵内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你还说没有，你分明都在笑，我听的清清楚楚！”
司故转身的刹那顾惜颜立刻想要板着脸，奈何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下去，只能用手捂着嘴，笑着说道：
“我没有笑！！”
晋升仪式为猎杀同境界的猎物，看了一眼身后的顾惜颜，司故不由得恶意满满的想到：
‘不知道同境界的权能者算不算...’
...
又是一夜赶路时间。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的与计划是什么？别告诉我没有目的，单纯只是查看情况”
或是想起了之前种种，确定了眼前这个长得诱人的女子其报复心极强，便收起了敷衍的心思，正色答道：
“我现在体内灵能已经达到了上限，但是没有从铜权子那里获得对应祭品，只能通过仪式晋升见隐。”
“仪式行为是杀戮。”
顾惜颜闻言挑了挑眉，似乎对司故坦白的行为很满意，却又不想表露出来，只是长长的应了声：
“哦～”
片刻后又补充着说道：
“我的灵能经过雾源结晶一夜的补充，现在也到了上限，也没有祭品，晋升仪式是与权能者交易。”
顾惜颜话音落地后司故仅仅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顾惜颜却忍不住开口问道：
“杀戮，指的是什么都可以吗？难道踩死一只蚂蚁也算吗？”
司故摇了摇头，叹息道：“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猎物也有境界要求，不能低于自身境界。”
顾惜颜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能不能请一些权能者，然后把魔兽打到重伤，最后补刀？”
司故闻言瞟了顾惜颜一眼，哑然失笑。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想法很好，只不过下辈子不要有了。”
那些梦境中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是只要接触与之相关联的事，模糊的记忆便会随之清晰，那些关于晋升仪式的诡异判定与禁忌随之想起。
然后又继续说出那些关于仪式的记忆：
“猎杀成功与否的判定极为主观，就像交易是否成功一样。”
“假如说需要猎杀同境界妖兽，那么同境界的快老死的呢？一些出生既是超凡但毫无还手之力的呢？被人围攻却重伤逃出生天的呢？”
司故这一番话说下来，顾惜颜也随之联想起了种种意外情况：
“如是这般的话，是不是可以和权能者重复交易，亦或是故意雇佣大批权能者和我交易？”
司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如果一个权能者知道了仪式要求之后，任何权能者的刻意帮助与破坏都会视为亵渎，后果很严重，会死人的那种。”
“他者无意，自身刻意引导，亦是自身对于雾灵的亵渎，后果更严重。”
顿了顿以后，司故继续说道：“仪式只需要猎杀同境界即可，无论年老长幼、是否健康，哪怕被权能者围杀过已经奄奄一息，只要你不知道，并且不是你刻意安排的，那么便算成功。”
司故的答案回答了顾惜颜的问题，却又让她诞生了更多疑惑，愣了片刻之后，又问道：
“知道就失败，不知道就成功？怎么跟什么谔的猫一样？”
司故虽然很想说虐猫狂人的那只既死又活的猫是量子叠加态，和雾灵的判定方式是两回事，但司故不想这个问题继续复杂下去，姑且让她误会吧。
“是的知道就失败，不知道就成功，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心诚则灵。”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地球这样的行星，是产生不了重元素的，你身体里的铁，来自璀璨的超新星爆炸”
“血液里的锌，源自两次中子星对撞后喷射向宇宙的尘埃”
“那微量的铜，更是需要见证一颗白矮星的死亡，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钴，也源自几十亿光年外的星云”
“我们DNA里的氮元素，我们牙齿里的钙元素，我们血液里的铁元素，还有我们吃掉的东西里的碳元素，都是曾经大爆炸时万千星辰散落后组成的。”
“你的每一个念头也不是独立于物质，高于物质之外的存在，是由脑电波与神经元作用产生的，本质上也是一种能量，一种物质。”
“所以说每一个想法并非虚幻的东西，是有迹可循的，主观意识上知道仪式后，选择干涉的行为会视之为亵渎，不知道仪式的干涉则无害。”
修长白皙的五指将漆黑如墨的雾源结晶从一端的托盘上取下，又一一放入另一端的托盘，底盘上数字跃动。
“1437”
1437明显就是雾源结晶的数量，另一端虫巢与生生树精华一一浮现。
司故猛然间一愣，满是疑惑的开口问道：
“这两样加起来不是要1500多雾源结晶吗？？”
顾惜颜眉头轻挑，乜斜着看了司故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镇物效果，从铜权子这买东西一律九五折！”
司故人傻了，片刻后便反应过来了，急匆匆的问道：
“那岂不是说可以用更低的价格买东西，然后转手给我？”
顾惜颜闻言后点头。
司故又问：“那之前换口水...涎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顾惜颜似乎早就料到了司故的反应，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满脸无辜的说道：
“可是...你也没问呀？而且...那个黏糊糊的东西才9枚结晶，折后整算也是9枚结晶。”
司故连忙开口：“刚才你...你...你...”
刚想说，刚才你为什么不说？
只是话刚说到一半，后面的便咽了下去。
自己不也是有很多东西有所隐藏？顾惜颜这样做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她却故意选择在事后才说出来。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满脸无辜的样子，司故仿佛能看见，隐藏在这无辜表象之下，是何等的腹黑。
还有计谋得逞后的阴险笑容。
顾惜颜依旧是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我...我怎么了？”
司故只是恶狠狠的说着狠话：“你...算你狠！”
顾惜颜闻言只是嫣然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一笑百媚生，随着笑容略微勾起的眼角动人心魄。
司故毕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正值壮年的，取向正常的男性，自然也被这笑容勾的微微愣神。
片刻之后方才在心底骂道：‘真是狐狸精，这种女人，谁碰谁倒霉！！’
顾惜颜白皙的五指一扫，剩余的七株七重金线草“凭空消失”，自然是被她收入了虫巢空间内。
司故心中虽然略微好奇为啥不把这些金线草都换了，但片刻后也只是以为，或许她的晋升祭品需要金线草。
这时候顾惜颜又开口了：
“原材交予铜权子好像是根据原材蕴含的能量多少来定价的。”
司故瞥了顾惜颜一眼，想到毕竟还是日后的指定大腿，友好的关系还是要保证的，便冷着脸点了点头，语气生硬的达道：
“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顾惜颜则依旧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说道：
“那就好了，司故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金线草还能卖的更贵？”
顾惜颜说到一半便顿了顿，仿佛是在故意吊起司故的胃口一般。
司故虽然在梦中经历千万次死亡，但那些记忆都是与魔兽战斗，或是各种黑雾中的信息，很少有这种人情世故的话术钻研。
显然不是坏女人的对手，一下子就落入了圈套，顺着她的话问道：
“卖的更贵？不可能吧！铜权子是根据物品能量定价的，应该是最公正的吧？”
见司故已经进套，落入了她设置的思路顺序之中，问出了她想要司故问出的话。
嘴角微微上扬，开口回答司故的问题：
“铜权子是根据物品的能量定价，但是实际市场中也会考虑到物品的稀缺性，市场的需求量...”
“如果说源初原材的产量很低，又加上权能者的需求广泛，最后加上雾源中的魔兽都会凝聚雾源结晶...”
“权能者手中拥有大量雾源结晶，而原材产出不够，会不会供不应求，价格水涨船高，最后甚至会是卖给铜权子的好几倍？”
这一番话说下来，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司故瞬间清醒过来！
‘玛德，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块，失策！！’
如前言所说，司故的记忆更多是关于魔兽与黑雾中的信息，与权能者之间的交流与信息也有，不过很少且模糊...
当然这也不能证明司故是个愚钝的人，没了那些记忆便什么都不懂，抛开那些记忆而言，司故自身绝对不是什么愚笨之人。
君不见，多少领域的高精尖顶端人才，现实中是生活白痴，这就能代表他们笨吗？
归根结底，术业有专攻，显然司故对市场如何运作这块，并不是很熟。
在他的认知中，卖给权能者？人家不一定有需求，卖出去的价格还很随机，不如囤起来找到祭坛后一波卖给权能者，价格公道又省心！
经过顾惜颜这番话的提点之后，司故自然立马能够想通，片刻后立马又反应过来了。
“不对劲！你早就有这想法了，故意不提醒我的！！”
顾惜颜眼角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依旧强撑着无辜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道：
“我哪有！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司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腹黑的女人，明摆着的故意，可是自己又没有证据。
只能又气又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和我这样玩是吧！！”
见司故无可奈何的样子，顾惜颜心中都快乐出花了，极为解气的暗暗想到
‘哼！让你瞒着我，气死你...’
心有不平却无处发泄的司故早在心中骂开了，种种念头一一浮现。
‘你个小娘皮，放在杀伐果断，唯我独尊，主角一言不合取其性命的文里，你铁定完了！’
‘不生气...不生气，未来的指定大佬，有啥解决不了的必杀梦境，还得靠大佬解围...’
‘大佬难免会有一些小脾气，可以理解...’
‘随身的移动补给，每天定时能开一次的神秘商店...’
‘我忍...’
...
憋着涨红的脸，司故瓮声瓮气的说道：
“原材也摘完了，走吧...”
说罢便转身走去。
见司故一副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去的样子，顾惜颜终于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
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落在司故耳朵内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你还说没有，你分明都在笑，我听的清清楚楚！”
司故转身的刹那顾惜颜立刻想要板着脸，奈何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下去，只能用手捂着嘴，笑着说道：
“我没有笑！！”
晋升仪式为猎杀同境界的猎物，看了一眼身后的顾惜颜，司故不由得恶意满满的想到：
‘不知道同境界的权能者算不算...’
...
又是一夜赶路时间。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的与计划是什么？别告诉我没有目的，单纯只是查看情况”
或是想起了之前种种，确定了眼前这个长得诱人的女子其报复心极强，便收起了敷衍的心思，正色答道：
“我现在体内灵能已经达到了上限，但是没有从铜权子那里获得对应祭品，只能通过仪式晋升见隐。”
“仪式行为是杀戮。”
顾惜颜闻言挑了挑眉，似乎对司故坦白的行为很满意，却又不想表露出来，只是长长的应了声：
“哦～”
片刻后又补充着说道：
“我的灵能经过雾源结晶一夜的补充，现在也到了上限，也没有祭品，晋升仪式是与权能者交易。”
顾惜颜话音落地后司故仅仅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顾惜颜却忍不住开口问道：
“杀戮，指的是什么都可以吗？难道踩死一只蚂蚁也算吗？”
司故摇了摇头，叹息道：“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猎物也有境界要求，不能低于自身境界。”
顾惜颜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能不能请一些权能者，然后把魔兽打到重伤，最后补刀？”
司故闻言瞟了顾惜颜一眼，哑然失笑。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想法很好，只不过下辈子不要有了。”
那些梦境中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是只要接触与之相关联的事，模糊的记忆便会随之清晰，那些关于晋升仪式的诡异判定与禁忌随之想起。
然后又继续说出那些关于仪式的记忆：
“猎杀成功与否的判定极为主观，就像交易是否成功一样。”
“假如说需要猎杀同境界妖兽，那么同境界的快老死的呢？一些出生既是超凡但毫无还手之力的呢？被人围攻却重伤逃出生天的呢？”
司故这一番话说下来，顾惜颜也随之联想起了种种意外情况：
“如是这般的话，是不是可以和权能者重复交易，亦或是故意雇佣大批权能者和我交易？”
司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如果一个权能者知道了仪式要求之后，任何权能者的刻意帮助与破坏都会视为亵渎，后果很严重，会死人的那种。”
“他者无意，自身刻意引导，亦是自身对于雾灵的亵渎，后果更严重。”
顿了顿以后，司故继续说道：“仪式只需要猎杀同境界即可，无论年老长幼、是否健康，哪怕被权能者围杀过已经奄奄一息，只要你不知道，并且不是你刻意安排的，那么便算成功。”
司故的答案回答了顾惜颜的问题，却又让她诞生了更多疑惑，愣了片刻之后，又问道：
“知道就失败，不知道就成功？怎么跟什么谔的猫一样？”
司故虽然很想说虐猫狂人的那只既死又活的猫是量子叠加态，和雾灵的判定方式是两回事，但司故不想这个问题继续复杂下去，姑且让她误会吧。
“是的知道就失败，不知道就成功，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心诚则灵。”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地球这样的行星，是产生不了重元素的，你身体里的铁，来自璀璨的超新星爆炸”
“血液里的锌，源自两次中子星对撞后喷射向宇宙的尘埃”
“那微量的铜，更是需要见证一颗白矮星的死亡，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钴，也源自几十亿光年外的星云”
“我们DNA里的氮元素，我们牙齿里的钙元素，我们血液里的铁元素，还有我们吃掉的东西里的碳元素，都是曾经大爆炸时万千星辰散落后组成的。”
“你的每一个念头也不是独立于物质，高于物质之外的存在，是由脑电波与神经元作用产生的，本质上也是一种能量，一种物质。”
“所以说每一个想法并非虚幻的东西，是有迹可循的，主观意识上知道仪式后，选择干涉的行为会视之为亵渎，不知道仪式的干涉则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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