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魔纹防爆
看完了全程的周童不仅捏了捏下巴：“看来和预想的不一样，杜康特家族不仅仅是流传这些故事，他们还对临海城有所研究！”
想通这里，周童打算趁热打铁：“爵士，您应该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吧？那些家伙已经把手伸到你这里了，你有什么想法？”
杜康特爵士看了看周童，这年轻人明明年纪不大却给他一种难缠的感觉：“你想要什么？”
“这个怪物的资料，感染的判断方法，还有怎么寻找临海城，我知道，临海城似乎就是阁下家族的底蕴，恐怕这也是杜康特家族没有被除名的原因之一，不过如今国王已经对阁下的家族失去了耐心，未来可能的崛起和在当下保住家族的延续，这就在您一念之间了。”
见杜康特爵士没有回答反而沉吟不语，周童再度开口：“我猜阁下可能在想，哪怕是自己死了，有暗中被你保护起来的继承人在，有这些底蕴在，家族就还有希望，不过阁下可不要忘了，失去了您的杜康特家族真的能够扛得住那位国王陛下的压力？而且黄昏之眼明显是在找到临海城之后实力大增，你又怎么知道失去了你之后，国王陛下会不会把脏水扔给你？”
杜康特爵士终于是叹了口气，他本就瘦弱的身体好似又佝偻了一些：“只要你保护我和康姆特的安全，之后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周童点点头，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既然如此，合作愉快，爵士，现在，让我们先清理一下害虫。”
周童转头看向阿芙雅，从后腰拿出一把火枪，递给了一脸愕然的阿芙雅：“嘿嘿，从教会里拿的，偷偷放在腰上以备不需，那些寄居蟹的身体很脆弱，打得准的话，这个也有用，你在后面保护好自己。”
虽然受了上，阿芙雅也能感知到门外那些诡异的存在，似乎她对于这些怪物有着特殊的感应方法，灵觉比起弗兰都要精准的多，每一次都会确切的看向某个位置。
阿芙雅没有推辞，接过火枪熟练的检查了一下后拨开了保险，作为人类在战场上的常规兵器，阿芙雅这位三公主自然是知道该怎么使用的。
阿芙雅一边用某种‘魔法’的方法隔墙感应着那些越来越多的怪物，一边问道：“你说那些诡异的东西叫做寄居蟹是什么意思？”
奥科恩的记忆中，这个世界是有类似于寄居蟹的生物的：“等你见过了就知道了，他们就是一群把人类当作蟹壳的怪物，或许叫做寄居八爪鱼更合适，话说，你能够看到他们吗？”
阿芙雅也没有想要掩藏自己能够隔墙看到那些怪物的能力，主要是她的感知中，眼下的情况可是危急的多。
那些诡异的存在几乎把整个走廊都堵满了，数量多到她头皮发麻，现在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
“我多少能够感知到这些家伙的存在，他们的体内有魔法改造的痕迹，不过很奇怪，和我认知的魔法不同，这些魔法元素在它们体内紊乱无比，理论上这种情况应该会爆炸才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东西居然还活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约束这股狂暴的能量。”
阿芙雅转过头，她的额头流着冷汗：“你可能很难理解，这些东西在我的感知里就像是一枚枚马上就要爆炸的炸弹，而现在这些炸弹几乎堆满了外面的走廊！”
周童听完立马想到了当初购物街的那次爆炸，而且也搞清楚了一部分这些怪物的特性。
因为有魔法参与改造，所以神力的残留不多，而那能够约束魔法的神秘能量估摸着就是邪神之力了，也不知道黄昏之眼怎么做到的，或许是依靠血肉祭祀的帮助，居然会搞出了这种自爆卡车一样的东西传来。
加上这至今都让周童搞不明白的潜伏能力和感染能力，这完全就是恐怖机器人版的自爆卡车啊！
“你有办法解决这些东西的自爆吗？之前我对付这些家伙的时候做过估算，这些家伙弗兰对付起来不是问题，恐怕这也是它们现在没有冲进来的原因，不过，那个之后的爆炸实在是......”
周童话没说完，购物街的事情一晚上肯定已经传到他们哪了，更何况现如今海港市内到处风声鹤唳，因为接连不断的恐怖袭击与教会大批查访巡逻却不见效果的状况下，整个海港市的居民之间都传着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
所以阿芙雅和弗兰也应该清楚购物街的惨状，如今要保护杜康特爵士和康姆特，这些家伙的自爆能力就成了周童不得不头疼的问题。
“办法倒是有，不过你真的要让我在这里动手？”阿芙雅的声音放的很低，说着，她还看了一眼弗兰，这倒是让周童一脸黑线。
难道到现在这位公主都没有反应过来吗？她自己无数次说出来超凡邻域的相关事宜，而且对于她周围教会明显有些过分包容，这可不只是靠自己能够做到的。
不说她超凡能力的事情，精灵皇族的神力抗性算是个被动技能，就连之前谭雅都有所察觉，难道她还以为在教会待了这么久还在三个六阶强者眼皮子底下这么长时间，还觉得是自己藏得好吗？
想到这，周童都想要扶额长叹了，虽然这公主确实很聪明且十分机智，但是在察言观色之道上，这位身份高贵且明显没有怎么接触过外界社会的公主的经历一直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这一点，他在知道阿芙雅和黄昏之眼合作然后被反绑架的时候就已经想吐槽了。
不过，为了不打击这位公主的自信心，且以后也能让其露出更多的马脚，好不容易忍下来吐槽的欲望，道：“现在可不是顾虑整个的时候，弗兰是神卫兵，我可不认为他可以瞬间把我们全护住。”
弗兰转过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过头：“护住你们两个没问题。”
所以潜意便是杜康特爵士和康姆特你就没有法子了吧？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周童可不愿意就此断掉！
阿芙雅也是明白了此刻的事情的紧急，购物街的惨状她也有听说过，而那时候现场的怪物过着也就十几个，而眼下，在她的感知中，门口的煤气罐已经超过二十多个了！
这要炸开的后果......
阿芙雅不再犹豫，赶紧从一旁拿过来一把小刀，蹲在地上就开始慢慢的刻画起奇怪的纹路，时不时还拿起一堆火炭或者水壶放在自己刻画的纹路上。
“这是什么？”周童看了看这些纹路，只感觉其中好像蕴含了某种奇怪的力量，居然对他的精神有一种古怪的牵引感。
但是仔细的感觉却又没有在其发现任何超凡能量，好似这些诡异的情况都只是来自于这些纹路自身一样。
“真正的精灵魔纹，这是我目前可以使用的最简单的方式了，魔纹的刻画不需要耗费多少精神力和能量，这种基础魔纹唯一考验的便是记忆和知识，就是需要准备很长的时间，眼下刚好合适。”
周童听了顿时眼前一亮，追问道：“不需要魔力的支持？这是不是证明我也能学？”
“学是没有问题，”阿芙雅头也没抬的回着话，很快便接着说到：“但是想要用你就不要想了，除非你想要找死。每一个地方的元素排列在世界上就没有一个相似的，不同的地方和时间就要选择不同的魔纹，要是选择的魔纹错了或者搭配错了，那么你就可以去看看你主的神国了。”
周童听完，叹了口气，不用超凡力量就能够催动的超凡系统，果然，这个世界的精灵简直就是开挂了一样，依照阿芙雅所说，靠着好好读书和天赋，给予一定的时间每一个精灵都有机会解决掉超凡者。
人类那一不注意就会变异、发疯的晋升和其比起来简直是弱爆了。
刻画的过程很长，好在周童中间已近给两位老人打了招呼，而弗兰这位早已对真相有所了解的家伙更是只看了看便不再理会，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走廊的方向，之前阿芙雅所说的，所有的怪物都集中在了走廊里。
终于，随着最后一道魔纹刻下，阿芙雅舒了口气，看向了周童和弗兰：“接下来你们可准备好了，我一会让这个纹路运行，这可以让他们体内的元素不再躁动，不过我可不知道那些家伙会发生什么事。”
弗兰和周童点点头，顿时打起了十二分晋升，小二也被周童放了出来，站在床边，随时准备把着一看就很贵的床铺当作暗器扔出去。
下一刻，阿芙雅猛地将手里的小刀插在了那些纹路的正中央，只是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浑身一震，明明什么能量都没有逸散，但是无论事弗兰他们还是杜康特爵士这种普通人都感觉到了。
这么一瞬间，周围的空间好似发生了什么变化，某些他们看不见又摸不着，但是却又对他们没有影响的事情就在刚刚发生了。
相对周童他们的轻描淡写，门外走廊却传来了凄厉的喊叫声，好似野兽受伤一般，那密集的嘶吼让房间内的众人都事头皮发麻。
而后，那房门瞬间被破开，入眼便是之前周童看到过的那名在门口接待他们的女仆。
此刻这名女仆带着熟悉的祥和表情，腹部的衣物已经破开，露出了那巨大的肉瘤独眼和那不停挥舞的触手。
“唳！”
一声刺耳而尖锐的嘶吼从它身上传来，周童看着着明显眼神中失去了神智且满是狂暴的大眼珠子，毫不犹豫的让精神力揣起一把刀刺了过去。
这头寄居八爪鱼刚要用触手抵挡，一道白光划过，那些触手确实瞬间被斩断，而后便是噗嗤一声，那尖锐的刺刀没柄而入，这头怪物没有多做挣扎瞬间到地。
这一次，依旧是熟悉的快速分解，不过这一次周童没有发现那之前看到的爆炸了的肉团，好似和那本体一样随之分解了。
不过周童倒是没有高兴太早，只因为再大门的位置，那漆黑的走廊内，数十根触手已然是快速的冲入了门内，首当其冲的便是这栋房子中的奴隶仆人，一眼看过去，怕是这间房子内的奴隶仆人几乎都被感染了，不仅仅如此，附近一些守着老宅的护卫也在这其中。
不过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慌，这一次，他有大佬在旁边，看到怪物要破门而入，弗兰毫不犹豫的提刀冲了过去，这些怪物在弗兰这六阶神卫兵的面前几乎等同于送菜，一脚就把一个想要挤进来的怪物给踹了回去。
没有了爆炸的威胁，他此刻不再顾及，当就是手起刀落又手起刀落，砍起这些怪物好似割韭菜。
而在一旁看戏的周童也只能是暗中感叹一声大佬牛逼后收起还没有养好伤的小儿欣赏其了大佬的操作。
而一边看，周童也是感觉到不对了，眼前的那些怪物里怕是这栋房屋的所有仆人都感染了，可要是这栋房间内的仆人都被感染完毕了，那么毫无防卫能力的杜康特爵士和康姆特到底事怎么没有被感染的？
这完全不合理啊！想到这，周童还疑惑的看向了杜康特爵士。
而这位爵士在刚刚全程保持了淡定，看到周童看过来，却已经是猜出了对方的想法，抢先开口道：“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和康姆特没有被感染？”
周童点点头，精神力触手按中国已经对准了对方，只要对方的话有一点问题，他就立马动手。
“因为这东西靠的不是感染，或者说，这些所谓的感染者在变成怪物的前一刻实际本身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杜康特爵士紧接着道：“他们只是在做梦......做一个有人为他们编制的美梦，而后便成了这个样子。”
“做梦？什么意思？”周童听完很是迷惑。
而杜康特则是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别忘了，临海城的别称中的一个，幻象与空间之城。刚刚那个哨音可以对精神有缺陷者或者提前有过暗示之人产生强烈的催眠作用，而一旦陷入幻觉，他们就已近落入了掌控阵法之人的手中。”
“我曾听长辈说过，那个阵法中的核心之人梦着什么，陷入梦中之人便会朝着什么方向演化，很显然，那群疯子的梦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随后，杜康特爵士看向了那一堆堆尸体，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奴隶仆人和附近宅邸里看家护院的守卫道：“这里本就是贵族区的最底层，能在这里干活的能有几个是精神毫无缺陷？呵，一些被呼来喝去心有怨哀的仆人和不得势被派到这里的护卫，想要操控可太容易了。”
周童听完了沉默了，他看向了那些怪物。
“厄难总找苦命人吗？真是......”
周童思来想去了半天，嘴里没找出来词，和阿芙雅对视了一眼后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想通这里，周童打算趁热打铁：“爵士，您应该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吧？那些家伙已经把手伸到你这里了，你有什么想法？”
杜康特爵士看了看周童，这年轻人明明年纪不大却给他一种难缠的感觉：“你想要什么？”
“这个怪物的资料，感染的判断方法，还有怎么寻找临海城，我知道，临海城似乎就是阁下家族的底蕴，恐怕这也是杜康特家族没有被除名的原因之一，不过如今国王已经对阁下的家族失去了耐心，未来可能的崛起和在当下保住家族的延续，这就在您一念之间了。”
见杜康特爵士没有回答反而沉吟不语，周童再度开口：“我猜阁下可能在想，哪怕是自己死了，有暗中被你保护起来的继承人在，有这些底蕴在，家族就还有希望，不过阁下可不要忘了，失去了您的杜康特家族真的能够扛得住那位国王陛下的压力？而且黄昏之眼明显是在找到临海城之后实力大增，你又怎么知道失去了你之后，国王陛下会不会把脏水扔给你？”
杜康特爵士终于是叹了口气，他本就瘦弱的身体好似又佝偻了一些：“只要你保护我和康姆特的安全，之后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周童点点头，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既然如此，合作愉快，爵士，现在，让我们先清理一下害虫。”
周童转头看向阿芙雅，从后腰拿出一把火枪，递给了一脸愕然的阿芙雅：“嘿嘿，从教会里拿的，偷偷放在腰上以备不需，那些寄居蟹的身体很脆弱，打得准的话，这个也有用，你在后面保护好自己。”
虽然受了上，阿芙雅也能感知到门外那些诡异的存在，似乎她对于这些怪物有着特殊的感应方法，灵觉比起弗兰都要精准的多，每一次都会确切的看向某个位置。
阿芙雅没有推辞，接过火枪熟练的检查了一下后拨开了保险，作为人类在战场上的常规兵器，阿芙雅这位三公主自然是知道该怎么使用的。
阿芙雅一边用某种‘魔法’的方法隔墙感应着那些越来越多的怪物，一边问道：“你说那些诡异的东西叫做寄居蟹是什么意思？”
奥科恩的记忆中，这个世界是有类似于寄居蟹的生物的：“等你见过了就知道了，他们就是一群把人类当作蟹壳的怪物，或许叫做寄居八爪鱼更合适，话说，你能够看到他们吗？”
阿芙雅也没有想要掩藏自己能够隔墙看到那些怪物的能力，主要是她的感知中，眼下的情况可是危急的多。
那些诡异的存在几乎把整个走廊都堵满了，数量多到她头皮发麻，现在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
“我多少能够感知到这些家伙的存在，他们的体内有魔法改造的痕迹，不过很奇怪，和我认知的魔法不同，这些魔法元素在它们体内紊乱无比，理论上这种情况应该会爆炸才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东西居然还活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约束这股狂暴的能量。”
阿芙雅转过头，她的额头流着冷汗：“你可能很难理解，这些东西在我的感知里就像是一枚枚马上就要爆炸的炸弹，而现在这些炸弹几乎堆满了外面的走廊！”
周童听完立马想到了当初购物街的那次爆炸，而且也搞清楚了一部分这些怪物的特性。
因为有魔法参与改造，所以神力的残留不多，而那能够约束魔法的神秘能量估摸着就是邪神之力了，也不知道黄昏之眼怎么做到的，或许是依靠血肉祭祀的帮助，居然会搞出了这种自爆卡车一样的东西传来。
加上这至今都让周童搞不明白的潜伏能力和感染能力，这完全就是恐怖机器人版的自爆卡车啊！
“你有办法解决这些东西的自爆吗？之前我对付这些家伙的时候做过估算，这些家伙弗兰对付起来不是问题，恐怕这也是它们现在没有冲进来的原因，不过，那个之后的爆炸实在是......”
周童话没说完，购物街的事情一晚上肯定已经传到他们哪了，更何况现如今海港市内到处风声鹤唳，因为接连不断的恐怖袭击与教会大批查访巡逻却不见效果的状况下，整个海港市的居民之间都传着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
所以阿芙雅和弗兰也应该清楚购物街的惨状，如今要保护杜康特爵士和康姆特，这些家伙的自爆能力就成了周童不得不头疼的问题。
“办法倒是有，不过你真的要让我在这里动手？”阿芙雅的声音放的很低，说着，她还看了一眼弗兰，这倒是让周童一脸黑线。
难道到现在这位公主都没有反应过来吗？她自己无数次说出来超凡邻域的相关事宜，而且对于她周围教会明显有些过分包容，这可不只是靠自己能够做到的。
不说她超凡能力的事情，精灵皇族的神力抗性算是个被动技能，就连之前谭雅都有所察觉，难道她还以为在教会待了这么久还在三个六阶强者眼皮子底下这么长时间，还觉得是自己藏得好吗？
想到这，周童都想要扶额长叹了，虽然这公主确实很聪明且十分机智，但是在察言观色之道上，这位身份高贵且明显没有怎么接触过外界社会的公主的经历一直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这一点，他在知道阿芙雅和黄昏之眼合作然后被反绑架的时候就已经想吐槽了。
不过，为了不打击这位公主的自信心，且以后也能让其露出更多的马脚，好不容易忍下来吐槽的欲望，道：“现在可不是顾虑整个的时候，弗兰是神卫兵，我可不认为他可以瞬间把我们全护住。”
弗兰转过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过头：“护住你们两个没问题。”
所以潜意便是杜康特爵士和康姆特你就没有法子了吧？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周童可不愿意就此断掉！
阿芙雅也是明白了此刻的事情的紧急，购物街的惨状她也有听说过，而那时候现场的怪物过着也就十几个，而眼下，在她的感知中，门口的煤气罐已经超过二十多个了！
这要炸开的后果......
阿芙雅不再犹豫，赶紧从一旁拿过来一把小刀，蹲在地上就开始慢慢的刻画起奇怪的纹路，时不时还拿起一堆火炭或者水壶放在自己刻画的纹路上。
“这是什么？”周童看了看这些纹路，只感觉其中好像蕴含了某种奇怪的力量，居然对他的精神有一种古怪的牵引感。
但是仔细的感觉却又没有在其发现任何超凡能量，好似这些诡异的情况都只是来自于这些纹路自身一样。
“真正的精灵魔纹，这是我目前可以使用的最简单的方式了，魔纹的刻画不需要耗费多少精神力和能量，这种基础魔纹唯一考验的便是记忆和知识，就是需要准备很长的时间，眼下刚好合适。”
周童听了顿时眼前一亮，追问道：“不需要魔力的支持？这是不是证明我也能学？”
“学是没有问题，”阿芙雅头也没抬的回着话，很快便接着说到：“但是想要用你就不要想了，除非你想要找死。每一个地方的元素排列在世界上就没有一个相似的，不同的地方和时间就要选择不同的魔纹，要是选择的魔纹错了或者搭配错了，那么你就可以去看看你主的神国了。”
周童听完，叹了口气，不用超凡力量就能够催动的超凡系统，果然，这个世界的精灵简直就是开挂了一样，依照阿芙雅所说，靠着好好读书和天赋，给予一定的时间每一个精灵都有机会解决掉超凡者。
人类那一不注意就会变异、发疯的晋升和其比起来简直是弱爆了。
刻画的过程很长，好在周童中间已近给两位老人打了招呼，而弗兰这位早已对真相有所了解的家伙更是只看了看便不再理会，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走廊的方向，之前阿芙雅所说的，所有的怪物都集中在了走廊里。
终于，随着最后一道魔纹刻下，阿芙雅舒了口气，看向了周童和弗兰：“接下来你们可准备好了，我一会让这个纹路运行，这可以让他们体内的元素不再躁动，不过我可不知道那些家伙会发生什么事。”
弗兰和周童点点头，顿时打起了十二分晋升，小二也被周童放了出来，站在床边，随时准备把着一看就很贵的床铺当作暗器扔出去。
下一刻，阿芙雅猛地将手里的小刀插在了那些纹路的正中央，只是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浑身一震，明明什么能量都没有逸散，但是无论事弗兰他们还是杜康特爵士这种普通人都感觉到了。
这么一瞬间，周围的空间好似发生了什么变化，某些他们看不见又摸不着，但是却又对他们没有影响的事情就在刚刚发生了。
相对周童他们的轻描淡写，门外走廊却传来了凄厉的喊叫声，好似野兽受伤一般，那密集的嘶吼让房间内的众人都事头皮发麻。
而后，那房门瞬间被破开，入眼便是之前周童看到过的那名在门口接待他们的女仆。
此刻这名女仆带着熟悉的祥和表情，腹部的衣物已经破开，露出了那巨大的肉瘤独眼和那不停挥舞的触手。
“唳！”
一声刺耳而尖锐的嘶吼从它身上传来，周童看着着明显眼神中失去了神智且满是狂暴的大眼珠子，毫不犹豫的让精神力揣起一把刀刺了过去。
这头寄居八爪鱼刚要用触手抵挡，一道白光划过，那些触手确实瞬间被斩断，而后便是噗嗤一声，那尖锐的刺刀没柄而入，这头怪物没有多做挣扎瞬间到地。
这一次，依旧是熟悉的快速分解，不过这一次周童没有发现那之前看到的爆炸了的肉团，好似和那本体一样随之分解了。
不过周童倒是没有高兴太早，只因为再大门的位置，那漆黑的走廊内，数十根触手已然是快速的冲入了门内，首当其冲的便是这栋房子中的奴隶仆人，一眼看过去，怕是这间房子内的奴隶仆人几乎都被感染了，不仅仅如此，附近一些守着老宅的护卫也在这其中。
不过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慌，这一次，他有大佬在旁边，看到怪物要破门而入，弗兰毫不犹豫的提刀冲了过去，这些怪物在弗兰这六阶神卫兵的面前几乎等同于送菜，一脚就把一个想要挤进来的怪物给踹了回去。
没有了爆炸的威胁，他此刻不再顾及，当就是手起刀落又手起刀落，砍起这些怪物好似割韭菜。
而在一旁看戏的周童也只能是暗中感叹一声大佬牛逼后收起还没有养好伤的小儿欣赏其了大佬的操作。
而一边看，周童也是感觉到不对了，眼前的那些怪物里怕是这栋房屋的所有仆人都感染了，可要是这栋房间内的仆人都被感染完毕了，那么毫无防卫能力的杜康特爵士和康姆特到底事怎么没有被感染的？
这完全不合理啊！想到这，周童还疑惑的看向了杜康特爵士。
而这位爵士在刚刚全程保持了淡定，看到周童看过来，却已经是猜出了对方的想法，抢先开口道：“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和康姆特没有被感染？”
周童点点头，精神力触手按中国已经对准了对方，只要对方的话有一点问题，他就立马动手。
“因为这东西靠的不是感染，或者说，这些所谓的感染者在变成怪物的前一刻实际本身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杜康特爵士紧接着道：“他们只是在做梦......做一个有人为他们编制的美梦，而后便成了这个样子。”
“做梦？什么意思？”周童听完很是迷惑。
而杜康特则是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别忘了，临海城的别称中的一个，幻象与空间之城。刚刚那个哨音可以对精神有缺陷者或者提前有过暗示之人产生强烈的催眠作用，而一旦陷入幻觉，他们就已近落入了掌控阵法之人的手中。”
“我曾听长辈说过，那个阵法中的核心之人梦着什么，陷入梦中之人便会朝着什么方向演化，很显然，那群疯子的梦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随后，杜康特爵士看向了那一堆堆尸体，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奴隶仆人和附近宅邸里看家护院的守卫道：“这里本就是贵族区的最底层，能在这里干活的能有几个是精神毫无缺陷？呵，一些被呼来喝去心有怨哀的仆人和不得势被派到这里的护卫，想要操控可太容易了。”
周童听完了沉默了，他看向了那些怪物。
“厄难总找苦命人吗？真是......”
周童思来想去了半天，嘴里没找出来词，和阿芙雅对视了一眼后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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