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钱了
这是一个至少有近百平方米的超大办公室。地面上是锃亮的大理石地砖，打磨得极为光滑，一个办公室中间放着一张硕大的办公桌，那办公桌有外面那个秘书用的两个那么大，很显然是用名贵的红木打造的，看上去很精致。
墙壁处是一排红木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放着多少书籍，而左侧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将外面的阳光丝毫不露的洒了进来，使得这个办公室看上去很敞亮。
进门处摆着一套硕大的真皮沙发，茶几等一应俱全。
而在书柜的边上，还有一个红木打造的酒柜，里面摆放着一些洋酒红酒，大约有二三十瓶。
大班台前面放两张椅子，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声音道：“坐吧！”这无疑是个女人的声音，极有磁性，但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魅力。
萧楚怔了怔，帝都夜总会的保安队长居然是个女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在他想象里，还以为是一位彪形大汉呢。
萧楚找到大班台前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这时从班台笔记本电脑抬起来一张脸来，这女人大约三十出头，她额头饱满，一双修眉如剑，挑入鬓角，很有几分男子的英气；她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闪动之间，精芒四射，射出淡漠而冷酷的寒芒；她的鼻子挺直，却又让她有着与别的女人不同的韵味；她的嘴型宽而阔，只是嘴角紧抿。
这个女人说不上十分的美丽，皮肤小麦色，也略显粗糙，但她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组成一个最有性格最有韵味的女性脸庞，让她这个女人，显得既丰媚入骨，又冷酷无情。
这女人看到萧楚也是一怔，道：“是你来应聘保安?”
萧楚道：“是的。”
那女子按了桌子上一个按键，修长的手指甲涂了腥红的颜色，“嘟”的一声，里面传来一声恭敬的请示声，女人沉声道：“把资料给我传过来……”又低下头看了萧楚的简历。
女子盯着萧楚问道：“你是大学毕业生?怎么会想来夜总会当保安，嗯……”萧楚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声音特别腻，特别最后的那一声尾音，居然令男人心痒难耐。
萧楚赶紧收摄心神，道：“因为我找不到其他工作，口袋没钱了，没得选择了。”
那女人愣了愣，好像没想到萧楚会答得这么直接。想了想又无声地笑了，她笑起来眼睛又狭又长，那女人站了起来，身材高挑，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可能穿着是高跟鞋，站起来身高已和萧楚差不多。
萧楚心想，估计又没戏了，哎……就想起身走人。
却见那女人向萧楚伸出手来：“好，你被录取了，我就是你的上司，我叫郭凤岚，以后就叫我郭总。”啊，这就成了?这一下大出萧楚意外，手足无措的握住郭凤岚的手。
看着萧楚走出房子，郭凤岚又无声地笑了，又按了按一个黑键，低声吩咐了几声，然后撕开一包袖珍香烟，抽出一支，檀口叼住，吸了几口，烟雾弥漫中，她久久发怔，往事如烟……
萧楚的模样令她想起了大学生活，忆起了一个人……
萧楚到楼下人事部办完手续，没见到粟娜，已经快下午四点多了。
根据他刚才了解，所谓的保安部也没有多少事情，在本市的同类娱乐场所中，帝都娱乐中心也是高档次的。
现在萧楚的头衔，是副主管（也称经理）。每个月5000元，晚上还包一顿工作餐。
主管，这名字听着挺气派，其实工作内容并没有那么高大上，萧楚的工作内容就是在客户来消费的时候，和他们拉拉关系，喝喝酒，管理管理场子，相当于一个经理一样。这种所谓的保安和萧楚原来想的根本不一样，当然，如果碰上客人逃单或来砸场子，必须第一时间去解决。
萧楚还了解到，整个保安队有二十人，分成两个小队，现在萧楚属于副主管，还有一个男的是主管，叫方勇，而郭凤岚只是在保安部挂个名，据说，实际上她才是帝都真正的老总，现在帝都名义上老总李德劲，只是她聘请的职业经理人。萧楚这才明白，在九楼办公，而且办公室气派那么大，这样就说得通了，难怪郭凤岚让萧楚叫她郭总。
下午八点钟上班到凌晨2点，楼上有休息室。
\ufffc
等萧楚回到出租屋时，袁俪见到萧楚立刻叫道：“阿楚，你才回来啦？”
通过昨晚的接触，两人也熟络了许多。萧楚道：“袁姐，我今天应聘成功了，哈，以后咱们是同事了。”
袁俪道：“同事？”袁俪正对着镜子梳妆，她准备晚上的班。萧楚站在门边和她说话，居高临下发现袁俪的本钱很足，昨晚怎么没发现？
萧楚道：“我去了帝都的保安部了，明天开始上班。”袁俪道：“哎，真的假的？坐下来，给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眼见萧楚的眼神不对，脸色一红，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臭小子，看什么看？自己倒茶喝。”
萧楚脸发烧，就势在沙发坐了，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把今天的经过说了出来。
袁俪咦了一声：“郭总？你真见到了她？怎么可能？”
萧楚道：“怎么了？”
袁俪道：“臭小子，你运气真好……”
原来，郭凤岚平时很少出现在帝都娱乐中心，据说这女人手眼通天，在全国还有很多生意，等闲一年都见不到她一次，袁俪也是在今年一个活动上才见到她。
更何况，她竟然会亲自出来面试？
而且萧楚现在的职位是副主管，这相当于是保安部第三号人物，因为保安部除了挂名的郭凤岚，实际就那个方勇在管，萧楚一来就当副管，也就是第二级别。按道理萧楚刚来，没有任何经验，人又文文弱弱，能当保安员就不错了。
萧楚道：“不就是个保安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袁俪道：“哎呀，你还真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多人以为像夜总会这种娱乐场所里，小姐都是夜总会里的，其实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夜总会自身是不养小姐的，小姐和妈咪都不拿夜总会一分钱薪水的。一般夜总会做生意，都会召来几个妈咪，由妈咪带来一帮小姐，每天在场子里给客人服务，小姐都是靠客人的小费养活。而妈咪的收入，则是靠拿小姐的提成，一般来说，客人给小姐多少小费，小姐都要上交妈咪一成。
当然，也有混的比较好的小姐或者妈咪，认识了几个熟客，客人通过她们在夜总会里预定的包间，那么那天晚上客人的消费，小姐或者妈咪也能拿到一定比例的提成。
而现在萧楚干的这个活，虽然听起来不怎地，其实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部门。
虽然名义上叫保安部，实际上也兼了客户主管。在帝都夜总会，这两个部是合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萧楚这个职位就是客户主管。
因为夜总会里的制度，一般客人来了，都是这种客户主管负责接待，然后进了包间，客户主管就会找和自己关系好的妈咪或者小姐进去给客人服务，权力基本上都在萧楚手里。
所以，混这里的妈咪和小姐，像萧楚这样的，都很受她们巴结的，就是希望能多给他们介绍生意。
还有很多小姐，为了能多赚钱，能在主管手下排个好位置，甚至愿意主动送上门来让主管占便宜。
而现在萧楚干的这个活，虽然听起来不怎地，其实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部门。
虽然名义上叫保安部，实际上也兼了客户主管。在帝都，这两个部是合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萧楚这个职位就是客户主管。
听袁俪说完，萧楚苦笑道：“那我岂不是相当于扯皮条的……”
袁俪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会有很多小姐来讨好你的，何况，你又长这么帅……以后说不定我还要求到你呢，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先站住脚了，其他的再说……”
袁俪说完站起身：“好了，我到点了，该去上班了，你先好好准备一下哦……”
袁俪走后，萧楚心想，虽然这一份工作歪打正着，不是他真正想找的，好歹也算是上班了，不管怎么说，先混几个月工资再作打算。
主意打定，萧楚准备去老宋吃点东西，刚准备出门，却见一道身影上了阳台，是房东方姐，萧楚暗暗叫苦，口里却大呼小叫道：“哎呀，方姐，不知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我正想去找你呢，几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方姐名叫方春桃，本地人，三十五岁，三年前老公因病去世，自己带一个孩子，有两栋楼出租，自身还经营一间小超市，也算是小富婆一个。
方姐见萧楚油嘴滑舌的话，笑骂道：“你找我？真定假的？衰仔，你晤会是故意避着我吧？点解这几日都没见到你？”
萧楚道：“哪有的事，我这不是找工作吗？天天早出晚归，可累了……”
方姐将信将疑，手扇了扇道：“嗨，嚟排好鬼热（粤语：这一段时间很热，为免外地读者看蒙，这里只是模仿一下韵味），不过，你嚟个月房租……”萧楚赶紧道：“对了，张姐，忘了跟你说个好消息……”方姐道：“什么好消息？”
萧楚道：“我今天终于找到工作了，明天上班，主管级的，怎么样？”
方姐一听，也替萧楚高兴，其实方姐人也挺善良。
“哦，那就好，一个月几多钱？”
“5000块!”方姐道：“这么多啊，那还唔错。”
萧楚跟着又愁眉苦脸的道：“不过刚开始，我还要买两套像样一点的衣服……”方姐道：“哦，那肯定要买的，萧仔，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要舍不得花钱……”
萧楚道：“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一来，这个月的房租我可不够了……”
方姐道：“没事，等你下个月出工资一起给吧。”萧楚道：那就多谢你了，方姐，你人真好……”
于是，解决了燃眉之急的萧楚下去吃饭了。
墙壁处是一排红木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放着多少书籍，而左侧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将外面的阳光丝毫不露的洒了进来，使得这个办公室看上去很敞亮。
进门处摆着一套硕大的真皮沙发，茶几等一应俱全。
而在书柜的边上，还有一个红木打造的酒柜，里面摆放着一些洋酒红酒，大约有二三十瓶。
大班台前面放两张椅子，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声音道：“坐吧！”这无疑是个女人的声音，极有磁性，但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魅力。
萧楚怔了怔，帝都夜总会的保安队长居然是个女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在他想象里，还以为是一位彪形大汉呢。
萧楚找到大班台前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这时从班台笔记本电脑抬起来一张脸来，这女人大约三十出头，她额头饱满，一双修眉如剑，挑入鬓角，很有几分男子的英气；她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闪动之间，精芒四射，射出淡漠而冷酷的寒芒；她的鼻子挺直，却又让她有着与别的女人不同的韵味；她的嘴型宽而阔，只是嘴角紧抿。
这个女人说不上十分的美丽，皮肤小麦色，也略显粗糙，但她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组成一个最有性格最有韵味的女性脸庞，让她这个女人，显得既丰媚入骨，又冷酷无情。
这女人看到萧楚也是一怔，道：“是你来应聘保安?”
萧楚道：“是的。”
那女子按了桌子上一个按键，修长的手指甲涂了腥红的颜色，“嘟”的一声，里面传来一声恭敬的请示声，女人沉声道：“把资料给我传过来……”又低下头看了萧楚的简历。
女子盯着萧楚问道：“你是大学毕业生?怎么会想来夜总会当保安，嗯……”萧楚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声音特别腻，特别最后的那一声尾音，居然令男人心痒难耐。
萧楚赶紧收摄心神，道：“因为我找不到其他工作，口袋没钱了，没得选择了。”
那女人愣了愣，好像没想到萧楚会答得这么直接。想了想又无声地笑了，她笑起来眼睛又狭又长，那女人站了起来，身材高挑，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可能穿着是高跟鞋，站起来身高已和萧楚差不多。
萧楚心想，估计又没戏了，哎……就想起身走人。
却见那女人向萧楚伸出手来：“好，你被录取了，我就是你的上司，我叫郭凤岚，以后就叫我郭总。”啊，这就成了?这一下大出萧楚意外，手足无措的握住郭凤岚的手。
看着萧楚走出房子，郭凤岚又无声地笑了，又按了按一个黑键，低声吩咐了几声，然后撕开一包袖珍香烟，抽出一支，檀口叼住，吸了几口，烟雾弥漫中，她久久发怔，往事如烟……
萧楚的模样令她想起了大学生活，忆起了一个人……
萧楚到楼下人事部办完手续，没见到粟娜，已经快下午四点多了。
根据他刚才了解，所谓的保安部也没有多少事情，在本市的同类娱乐场所中，帝都娱乐中心也是高档次的。
现在萧楚的头衔，是副主管（也称经理）。每个月5000元，晚上还包一顿工作餐。
主管，这名字听着挺气派，其实工作内容并没有那么高大上，萧楚的工作内容就是在客户来消费的时候，和他们拉拉关系，喝喝酒，管理管理场子，相当于一个经理一样。这种所谓的保安和萧楚原来想的根本不一样，当然，如果碰上客人逃单或来砸场子，必须第一时间去解决。
萧楚还了解到，整个保安队有二十人，分成两个小队，现在萧楚属于副主管，还有一个男的是主管，叫方勇，而郭凤岚只是在保安部挂个名，据说，实际上她才是帝都真正的老总，现在帝都名义上老总李德劲，只是她聘请的职业经理人。萧楚这才明白，在九楼办公，而且办公室气派那么大，这样就说得通了，难怪郭凤岚让萧楚叫她郭总。
下午八点钟上班到凌晨2点，楼上有休息室。
\ufffc
等萧楚回到出租屋时，袁俪见到萧楚立刻叫道：“阿楚，你才回来啦？”
通过昨晚的接触，两人也熟络了许多。萧楚道：“袁姐，我今天应聘成功了，哈，以后咱们是同事了。”
袁俪道：“同事？”袁俪正对着镜子梳妆，她准备晚上的班。萧楚站在门边和她说话，居高临下发现袁俪的本钱很足，昨晚怎么没发现？
萧楚道：“我去了帝都的保安部了，明天开始上班。”袁俪道：“哎，真的假的？坐下来，给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眼见萧楚的眼神不对，脸色一红，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臭小子，看什么看？自己倒茶喝。”
萧楚脸发烧，就势在沙发坐了，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把今天的经过说了出来。
袁俪咦了一声：“郭总？你真见到了她？怎么可能？”
萧楚道：“怎么了？”
袁俪道：“臭小子，你运气真好……”
原来，郭凤岚平时很少出现在帝都娱乐中心，据说这女人手眼通天，在全国还有很多生意，等闲一年都见不到她一次，袁俪也是在今年一个活动上才见到她。
更何况，她竟然会亲自出来面试？
而且萧楚现在的职位是副主管，这相当于是保安部第三号人物，因为保安部除了挂名的郭凤岚，实际就那个方勇在管，萧楚一来就当副管，也就是第二级别。按道理萧楚刚来，没有任何经验，人又文文弱弱，能当保安员就不错了。
萧楚道：“不就是个保安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袁俪道：“哎呀，你还真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多人以为像夜总会这种娱乐场所里，小姐都是夜总会里的，其实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夜总会自身是不养小姐的，小姐和妈咪都不拿夜总会一分钱薪水的。一般夜总会做生意，都会召来几个妈咪，由妈咪带来一帮小姐，每天在场子里给客人服务，小姐都是靠客人的小费养活。而妈咪的收入，则是靠拿小姐的提成，一般来说，客人给小姐多少小费，小姐都要上交妈咪一成。
当然，也有混的比较好的小姐或者妈咪，认识了几个熟客，客人通过她们在夜总会里预定的包间，那么那天晚上客人的消费，小姐或者妈咪也能拿到一定比例的提成。
而现在萧楚干的这个活，虽然听起来不怎地，其实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部门。
虽然名义上叫保安部，实际上也兼了客户主管。在帝都夜总会，这两个部是合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萧楚这个职位就是客户主管。
因为夜总会里的制度，一般客人来了，都是这种客户主管负责接待，然后进了包间，客户主管就会找和自己关系好的妈咪或者小姐进去给客人服务，权力基本上都在萧楚手里。
所以，混这里的妈咪和小姐，像萧楚这样的，都很受她们巴结的，就是希望能多给他们介绍生意。
还有很多小姐，为了能多赚钱，能在主管手下排个好位置，甚至愿意主动送上门来让主管占便宜。
而现在萧楚干的这个活，虽然听起来不怎地，其实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部门。
虽然名义上叫保安部，实际上也兼了客户主管。在帝都，这两个部是合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萧楚这个职位就是客户主管。
听袁俪说完，萧楚苦笑道：“那我岂不是相当于扯皮条的……”
袁俪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会有很多小姐来讨好你的，何况，你又长这么帅……以后说不定我还要求到你呢，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先站住脚了，其他的再说……”
袁俪说完站起身：“好了，我到点了，该去上班了，你先好好准备一下哦……”
袁俪走后，萧楚心想，虽然这一份工作歪打正着，不是他真正想找的，好歹也算是上班了，不管怎么说，先混几个月工资再作打算。
主意打定，萧楚准备去老宋吃点东西，刚准备出门，却见一道身影上了阳台，是房东方姐，萧楚暗暗叫苦，口里却大呼小叫道：“哎呀，方姐，不知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我正想去找你呢，几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方姐名叫方春桃，本地人，三十五岁，三年前老公因病去世，自己带一个孩子，有两栋楼出租，自身还经营一间小超市，也算是小富婆一个。
方姐见萧楚油嘴滑舌的话，笑骂道：“你找我？真定假的？衰仔，你晤会是故意避着我吧？点解这几日都没见到你？”
萧楚道：“哪有的事，我这不是找工作吗？天天早出晚归，可累了……”
方姐将信将疑，手扇了扇道：“嗨，嚟排好鬼热（粤语：这一段时间很热，为免外地读者看蒙，这里只是模仿一下韵味），不过，你嚟个月房租……”萧楚赶紧道：“对了，张姐，忘了跟你说个好消息……”方姐道：“什么好消息？”
萧楚道：“我今天终于找到工作了，明天上班，主管级的，怎么样？”
方姐一听，也替萧楚高兴，其实方姐人也挺善良。
“哦，那就好，一个月几多钱？”
“5000块!”方姐道：“这么多啊，那还唔错。”
萧楚跟着又愁眉苦脸的道：“不过刚开始，我还要买两套像样一点的衣服……”方姐道：“哦，那肯定要买的，萧仔，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要舍不得花钱……”
萧楚道：“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一来，这个月的房租我可不够了……”
方姐道：“没事，等你下个月出工资一起给吧。”萧楚道：那就多谢你了，方姐，你人真好……”
于是，解决了燃眉之急的萧楚下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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