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弱点和欠缺
接着，在给予肌肉力量提高的辅助状态，给予敏捷提高的辅助状态的地方，张雨生感觉到的不协调感开始显现出来。
就算是从远处看着的人，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异常。
姿势发生改变，挺直的身体开始活动，脚开始微微颤抖，手势开始出现抖动，咏唱的声色也开始混乱。
但是，荷鲁斯的表情没有改变，只是增添了一个平静的笑容。
另一方面，张雨生也终于察觉到了症状。脸色略微发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自己颤抖的指尖看去。
神力是信仰心的证明，是神的加护。每个人天生都有一定神力，受到神的加护。
与魔力不同，神力为零的人是不存在的。
“身体……好沉重……”
张雨生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
下一个瞬间，林风花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面，支撑着膝盖快要崩溃的张雨生。
这就是答案。
神力的枯竭现象，是在无意识中自身受到的加护消失的现象。
张雨生现在肯定会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沉重吧。如果是牧师的话，谁都会亲身体验一次，为了了解不经意间失去加护是多么危险的东西。
身体机能的异常降低，沉重的像是被打碎了膝盖，力量无法流入手脚，只是站着都感到疲劳。
握着剑的手抬不起来，铠甲的重量就能压死人，一旦倒下去就会再也站不起来。
所以使用神降下的奇迹，其代价也是巨大的。特别是，等级越高的牧师受到的加护也就越强，导致神力中断之后的情况也会更加严重。
稍微休息一下神力就会自然恢复，加护也会随之而来，但是在战斗中的神力枯竭就是——死。
用摇晃的视线仰望着荷鲁斯的张雨生，隐约听到荷鲁斯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张雨生先生，这就是使用神术的代价——神力枯竭的现象。”
“神力……枯竭？”
“没错。”
到现在为止一直站在后面的梅莉娅走到前面，触摸到张雨生的额头。
一瞬间，梅莉娅的手掌闪耀着虹色，让张雨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梅莉娅所使用的是转让自己神力一种术式。一般情况下，在普通佣兵队伍中是不会出现的神术。
张雨生确认开闭手掌后，了解到力量返回来时，荷鲁斯继续解释起来。
“张雨生先生，作为有八灵三神保佑的你，神术方面有着相应的力量……但是，还不够。”
“还不够？”
“是的。”
张雨生紧绷着面部转向保持笑容的荷鲁斯。
“你创造奇迹的次数远远不够。能连续两轮使用最低阶的神术，就是达到五级牧师……作为教会认可的牧师的最低限度。”
“等一下……也就是说……张雨生不合格？”林风花用严厉的表情瞪着荷鲁斯问道。
恐怕他们一开始就没有预料到不合格吧。
荷鲁斯对林风花鼓起了稀疏的掌声。
“是的。神术的效果没有问题。实在太棒了，给你们颁发勇于挑战奖吧。”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挑衅。但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只是在把他们当作傻瓜。
果然不出艾斯的所料，伊莉娅猛地吼了起来。
“这算什么！？在戏耍我们吗！？”
“不不，魔导师的大小姐。十日内便能使用足够的神术，在教会内也算是伟业了。由本部挑选、培养的精英也就如此程度罢了。”
荷鲁斯的话是正确的。张雨生的学习速度不差，加护很强大，才能更是无人能及。不足的只是时间和努力，然后是应该循序渐进的练习。
张雨生用带有阴暗的声音嘟囔着：“然而……还是不行……”
“是的，请理解。就算是玩家大人，牧师的技能效果关系到人的生命，神力的枯竭则关系到牧师自己的生命。这点作为教会是不能妥协的。”
戏耍他人的态度，接着加上副加的逻辑性意见。
既然说到关系人命，张雨生就不太可能逞强下去。而且没有粗暴的声音，也没有明显的敌对态度，所以荷鲁斯对张雨生来说，是个非常难对付的对手吧。
伊莉娅的脸也气得通红，但确实说不出来什么来。只能在那吹胡子瞪眼，虽然她没有胡子。
张雨生方面，他的美德是正义，而弱点也是正义。
荷鲁斯安慰似的把手伸向他的肩膀时，张雨生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步，明显要避开那个手。
即便如此，荷鲁斯的笑容也没有改变，就将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往下讲起来。
“……张雨生先生，请不要那么沮丧。不足的部分只是时间。反复使用几次提高神力，马上就能通过考试的吧。”
“时间……就是时间不够啊，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了。”
虽然语气很弱，却让人能感受到了绝对的意志。
看到他那个表情，让艾斯瞬间产生了一个疑问。
——那么，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去呢？
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他是有正义感的，也有使命感的。
作为玩家既不是随便玩玩，也不是根据情感行动的，彼此间的芥蒂也不是致命的，应该没有到达必须赶出去的地步。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把提高等级作为最优先的事项。
如果不是女人就不行，这种理由就要把牧师赶出去吗？因为他以为很容易找到替代品吗？
假设多少都可以想到，但都不合适解释。
考虑到这点后，艾斯觉得也许只是他还没有看穿张雨生的真意，于是目不转睛地观察张雨生的侧脸，但是从那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时，张雨生的视线从荷鲁斯身上移到了站在后面的梅莉娅那边。
然后他的眼睛里点亮了希望的光芒，像找到救星一样向梅莉娅走近一步。
“对、对了……那里的牧师，能加入我的队伍吗？”
“……是指我吗？”
即使是唐突的被招募也不会改变梅莉娅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但是能看出没有好感的表情来。
不知道张雨生有没有注意到那个，或者他有自信能交涉成功。
“是的。我们的队伍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没有牧师。战斗方面由我们来做，所以你只需要支持我们就行！”
（快说没问题！到时我会来救你的，梅莉娅！）
艾斯捏紧拳头在心底大喊。
（没关系，克雷奥那边我会主动联系的！快救救可怜的玩家吧！）
大概此时，张雨生的想法和艾斯的想法第一次变得一致。
然而梅莉娅微微歪着头，微微张开漂亮的嘴唇。
“我拒绝。”
只是一句短短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也不想问理由。
邀请她的张雨生自不必说，就连林风花、伊莉娅、荷鲁斯都对过于简洁、冰冷的回答目瞪口呆。
就算是从远处看着的人，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异常。
姿势发生改变，挺直的身体开始活动，脚开始微微颤抖，手势开始出现抖动，咏唱的声色也开始混乱。
但是，荷鲁斯的表情没有改变，只是增添了一个平静的笑容。
另一方面，张雨生也终于察觉到了症状。脸色略微发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自己颤抖的指尖看去。
神力是信仰心的证明，是神的加护。每个人天生都有一定神力，受到神的加护。
与魔力不同，神力为零的人是不存在的。
“身体……好沉重……”
张雨生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
下一个瞬间，林风花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面，支撑着膝盖快要崩溃的张雨生。
这就是答案。
神力的枯竭现象，是在无意识中自身受到的加护消失的现象。
张雨生现在肯定会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沉重吧。如果是牧师的话，谁都会亲身体验一次，为了了解不经意间失去加护是多么危险的东西。
身体机能的异常降低，沉重的像是被打碎了膝盖，力量无法流入手脚，只是站着都感到疲劳。
握着剑的手抬不起来，铠甲的重量就能压死人，一旦倒下去就会再也站不起来。
所以使用神降下的奇迹，其代价也是巨大的。特别是，等级越高的牧师受到的加护也就越强，导致神力中断之后的情况也会更加严重。
稍微休息一下神力就会自然恢复，加护也会随之而来，但是在战斗中的神力枯竭就是——死。
用摇晃的视线仰望着荷鲁斯的张雨生，隐约听到荷鲁斯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张雨生先生，这就是使用神术的代价——神力枯竭的现象。”
“神力……枯竭？”
“没错。”
到现在为止一直站在后面的梅莉娅走到前面，触摸到张雨生的额头。
一瞬间，梅莉娅的手掌闪耀着虹色，让张雨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梅莉娅所使用的是转让自己神力一种术式。一般情况下，在普通佣兵队伍中是不会出现的神术。
张雨生确认开闭手掌后，了解到力量返回来时，荷鲁斯继续解释起来。
“张雨生先生，作为有八灵三神保佑的你，神术方面有着相应的力量……但是，还不够。”
“还不够？”
“是的。”
张雨生紧绷着面部转向保持笑容的荷鲁斯。
“你创造奇迹的次数远远不够。能连续两轮使用最低阶的神术，就是达到五级牧师……作为教会认可的牧师的最低限度。”
“等一下……也就是说……张雨生不合格？”林风花用严厉的表情瞪着荷鲁斯问道。
恐怕他们一开始就没有预料到不合格吧。
荷鲁斯对林风花鼓起了稀疏的掌声。
“是的。神术的效果没有问题。实在太棒了，给你们颁发勇于挑战奖吧。”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挑衅。但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只是在把他们当作傻瓜。
果然不出艾斯的所料，伊莉娅猛地吼了起来。
“这算什么！？在戏耍我们吗！？”
“不不，魔导师的大小姐。十日内便能使用足够的神术，在教会内也算是伟业了。由本部挑选、培养的精英也就如此程度罢了。”
荷鲁斯的话是正确的。张雨生的学习速度不差，加护很强大，才能更是无人能及。不足的只是时间和努力，然后是应该循序渐进的练习。
张雨生用带有阴暗的声音嘟囔着：“然而……还是不行……”
“是的，请理解。就算是玩家大人，牧师的技能效果关系到人的生命，神力的枯竭则关系到牧师自己的生命。这点作为教会是不能妥协的。”
戏耍他人的态度，接着加上副加的逻辑性意见。
既然说到关系人命，张雨生就不太可能逞强下去。而且没有粗暴的声音，也没有明显的敌对态度，所以荷鲁斯对张雨生来说，是个非常难对付的对手吧。
伊莉娅的脸也气得通红，但确实说不出来什么来。只能在那吹胡子瞪眼，虽然她没有胡子。
张雨生方面，他的美德是正义，而弱点也是正义。
荷鲁斯安慰似的把手伸向他的肩膀时，张雨生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步，明显要避开那个手。
即便如此，荷鲁斯的笑容也没有改变，就将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往下讲起来。
“……张雨生先生，请不要那么沮丧。不足的部分只是时间。反复使用几次提高神力，马上就能通过考试的吧。”
“时间……就是时间不够啊，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了。”
虽然语气很弱，却让人能感受到了绝对的意志。
看到他那个表情，让艾斯瞬间产生了一个疑问。
——那么，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去呢？
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他是有正义感的，也有使命感的。
作为玩家既不是随便玩玩，也不是根据情感行动的，彼此间的芥蒂也不是致命的，应该没有到达必须赶出去的地步。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把提高等级作为最优先的事项。
如果不是女人就不行，这种理由就要把牧师赶出去吗？因为他以为很容易找到替代品吗？
假设多少都可以想到，但都不合适解释。
考虑到这点后，艾斯觉得也许只是他还没有看穿张雨生的真意，于是目不转睛地观察张雨生的侧脸，但是从那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时，张雨生的视线从荷鲁斯身上移到了站在后面的梅莉娅那边。
然后他的眼睛里点亮了希望的光芒，像找到救星一样向梅莉娅走近一步。
“对、对了……那里的牧师，能加入我的队伍吗？”
“……是指我吗？”
即使是唐突的被招募也不会改变梅莉娅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但是能看出没有好感的表情来。
不知道张雨生有没有注意到那个，或者他有自信能交涉成功。
“是的。我们的队伍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没有牧师。战斗方面由我们来做，所以你只需要支持我们就行！”
（快说没问题！到时我会来救你的，梅莉娅！）
艾斯捏紧拳头在心底大喊。
（没关系，克雷奥那边我会主动联系的！快救救可怜的玩家吧！）
大概此时，张雨生的想法和艾斯的想法第一次变得一致。
然而梅莉娅微微歪着头，微微张开漂亮的嘴唇。
“我拒绝。”
只是一句短短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也不想问理由。
邀请她的张雨生自不必说，就连林风花、伊莉娅、荷鲁斯都对过于简洁、冰冷的回答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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