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搜索
“按理说一路走下来任务强度大概率让人生死一线，本着难度守恒原则，估计另一只比较麻烦了。”
将战利品收集完成的林奇看向一旁警戒的尼亚。
“快天黑了，不适行动了，尼亚，去你想去的地方看看吧，想回家吗？”
听闻林奇的话语，握着两柄短刃的尼亚，抬头看向夜之城渐渐昏暗的人造穹顶，空灵的双眼中出现追忆与迷茫。
“家，”尼亚喃喃自语着，“父亲去世时我已经没有家了，原本我以为自己想要回来看看这熟悉的环境，但真正到来时才发现，没有父亲的这里一切其实都是那么陌生，我记忆中美好的家只是父亲。”
“哥哥，尼亚…已经没有家了。”
听闻此话的林奇恍惚间也回想起了自己被老麦克安排人物理处理干净的那个住了一年的家，不由的也叹了一口气。
“家啊！貌似我也是无家可归之人呢，等试炼结束我们就去买一个温馨、气派、安全的家。”林奇豪气说道。
“嗯，哥哥，尼亚想去墓园。”
……
墓园不起眼的角落，一块简单无名墓碑前。
谢绝了林奇想要买上鲜花与酒水的建议。
尼亚用手一点点拂去墓碑上的落叶与尘土，林奇第一次看到尼亚这种柔弱姿态，静静蹲在那的少女渐渐敞开着心扉，平静诉说着自己的过往。
“父亲不喜欢花和酒，花的气味会让人暴露，酒只会麻痹自己的身体与精神，父亲总说夜之城中脆弱之人无法生存下去，所以从小就要求我冷静与坚强，要学会自保，这样才能生存下去，生活下去。”
缓缓闭上眼的少女将微微颤抖的手紧紧贴在冰冷的墓碑上。
“这处墓地只有尼亚知道，父亲很多年前安排好的最终归宿，父亲是一名黑团外围赏金客，明明只是一名普通人，明明只有一只手臂，却从食人者口中救下襁褓中的尼亚，明明是累赘的尼亚，父亲却总是大笑着说尼亚是上天给他此生最好的恩赐，守护着尼亚长大，教导着尼亚知识，全心全意让尼亚幸福的活下去，哪怕最终冰冷的怀中藏着的都是想要带给尼亚的礼物，父亲大人是尼亚最好的父亲…”
抬起头的少女，她明明在笑，可眼中却都是悲伤。
“尼亚，你很优秀，我相信你也会永远都是父亲的骄傲，接下来的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尼亚，一直…永远！”
泪水止不住的从少女眼眶中落下，不愿让林奇看到自己这一面的她将头深深埋在林奇温暖的怀中，如同曾经扑如父亲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尼亚能哭的地方曾经只有父亲的怀抱，现在只剩哥哥的怀抱。”
轻轻安抚少女的林奇真正松了一口气，人…没有永远坚强的，所谓无所畏惧、绝对理智的都是伪装与疯子，同时林奇严肃的向着墓碑敬了一个军礼，这是林奇能够想到致敬一位伟大父亲的最高礼节。
此时随着穹顶最后一缕光芒消逝，黑暗笼罩了夜之城，然后如同精灵般一枚又一枚的光点出现在穹顶，随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星光将夜之城的穹顶点缀成璀璨的星河。
抬头看着这幅绝美画面的林奇思考着，“即便苦涩如歌，也有璀璨星海，设计这个的家伙，应该也想让这微不足道的星海，给无数求生者们的未来带去一丝希望，这座城市，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冰冷。”
旅店中连续奔波数日的尼亚终于放下了短刃，依偎在林奇身旁沉沉睡去，或许这也是少女父亲离世之后第一次真正放心的睡去，梦中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翌日清晨。
“对不起，哥哥，尼亚被贩卖到上层区时都没有哭泣，但是昨天尼亚…”
“尼亚昨天表现的很好，今天的我们也要继续努力！”
“嗯！”
两个小时后，再次碰面的两人相互摇了摇头。
“试炼果然不是如我想的那样简单，先去刚刚的那家酒馆找找线索吧。”
时日尚早，作为夜间营业的酒馆中没有多少人，生面孔的两人刚刚推门而入就被众人盯上了，但看到两人的银色腕机后大部分人恐惧的将视线缩回自己的廉价早餐上。
在夜之城酒馆白天更像是快餐店这样的存在，员工长时间交替工作，透支生命？帮派、财阀、掌权者等压榨着底层劳动者的最后一丝剩余价值的那些冰冷存在根本不会在乎。
酒馆的环境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与丹的酒馆天上地下，意料之内的林奇没多少意外径直来到吧台，将五张夜之城黑色百元纸币随意放下，同时放下的还有一并手枪，他微笑的看向顶着一双黑眼圈的酒保。
“问题换消费，谎言换子弹，明白？”
“大人，我懂我懂，您问？”酒保明显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场面，熟悉的回答点着头。
“你们酒馆是什么帮派负责的？”
“大人，目前是灰轮帮负责管理与保护。”
假装腕机上查询的林奇抽出一张纸币递给酒保，酒保颤颤巍巍的接下。
“区域内的治安如何？”
“治安，相对于附近几个区域，我们这里的治安还是可以的。”
第二张纸币推过去。
“近期正常死亡还有没有其他比较离奇的死亡失踪的消息？”
“死人天天都会有，但是大人所说比较离奇的？”揉了揉额头的酒保突然一拍手掌，“东边废弃矿厂里最近一个月已经失踪了37人了，包括帮派过去调查的一队人，还有北边的钢铁厂，也有传言那里失踪过人，那两处鬼地方现在没人敢去，目前已经上报政府等待处理了。”
第三张纸币以及剩余的两张纸币同时推了出去。
“收下吧，剩下的两个问题明日再来找你，”留下误导信息的林奇带着尼亚离开了酒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松了一口气的酒保不断向着离开的两人道谢，在确认两人真正离开后，马上谨慎的跑到后厨，此时已经有三名拿着武器的灰轮帮成员埋伏在这里。
“大人，是我是我！”举着双手的酒保小声呼喊着，“那两位大人已经离开了。”
随后酒保一五一十的将对话告知了三名帮派成员。
“大哥，一共就说了这些，大哥你保证过的，可一定要给我更换岗位啊！”
“嗯，明天起调你去帮派第七街区做巡逻员。”
小头目不耐烦的打发走酒保，独自思考起林奇两人的来意，虽然帮派中也有灵能觉醒者，但是两名有戴着灵能公会银腕机的来者，不论目的是什么，从生存之道来看整个帮派都要小心对待。
“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事的肥羊，等明天老大调查清楚，没问题的话邀请好人手埋伏好，三不管地区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也就算到那些东西身上了，灵能公会的灵能者又如何，又不是没杀过，桀桀！”
小头目正准备用通讯器将情报发回帮派，此时一个无奈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你冷笑的太难看了。”
转过头的他只看到倒地不醒的手下以及砸过来的平底锅。
等小头目再次被一盆冷水泼醒时，已经在最初干掉异常体的钢铁厂中，林奇正把玩着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几支匕首。
“大人、大人，我们灰轮帮的老大也是灵……”
嗖~
一柄匕首精准的扎在他两腿间地面，男人瞬间停止话语浑身一颤。
“我问，你答，一次机会，不要废话！”
“您…问，您问！”被绑住的小头目颤抖着向远离匕首的地方缩了缩身子。
“那个废旧矿场有价值的情报！”
“一个月前我们从居民口中得知在那里出现失踪事件，失踪人数不是37人，而是67人，老大派一队12人进去查看，结果也是音信全无，老大根据以往的经验直接上报政府，同时要求帮派人员远离那里，这些大人都知道，但又一次我在老大喝酒时说起过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小头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小心祈求道：“我会告诉大人，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求您了大人！”
“如果真的有用，我答应不杀你。”
“老大也是一名强大灵能者，他说其实政府也派了灵能者进入，一共三人，但是也陷在了里面，那里面大概率是强大的异常体！”
“你知道异常体？”林奇有些意外的看向男子。
“大人不是夜之城的人吧，在夜之城但凡像我这种活的久一点的，都知道那些诡异出现捕食人类的怪物，”满脸苦涩的小头目继续说道。
“而且会有很多像大人一样得到情报的灵能者前来捕杀。”
“你们老大是什么等级灵能者，他对异常体不感兴趣吗？”
“老大从未透露过自己的信息，只是曾经轻松将敌对帮派的家伙像布娃娃般撕碎，感兴趣？大人您说笑了，那些怪物谁愿意去招惹，夜之城最不缺的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只要不是吃的不是自己没人会去管理的，相信就算是大人这种来处理这些问题的也是有足够报酬吧！”
“嗯，还知道其他的情报吗？”转身的林奇思考的看着他。
“不…不知道了，大人您说好的不会杀我的，大人！”面色骤变的男人疯狂挣扎起来，但是对于捆绑牢固的绳子毫无所用。
“放心，杀你毫无意义，”林奇思考着继续说道：“但是我也不能放了你，只能将你留在这里，看你的命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如果长时间没人发现男人，他会经历比死更加恐怖的事情，人类的求生欲有时候很难分辨对错，林奇不是圣母，也不想做无意义的杀戮，现在的他准确来说已经逐渐脱离普通人的序列，杀伐果断可以，但是过度杀戮消耗的是人性，当当中二可以，疯子就算了。
将战利品收集完成的林奇看向一旁警戒的尼亚。
“快天黑了，不适行动了，尼亚，去你想去的地方看看吧，想回家吗？”
听闻林奇的话语，握着两柄短刃的尼亚，抬头看向夜之城渐渐昏暗的人造穹顶，空灵的双眼中出现追忆与迷茫。
“家，”尼亚喃喃自语着，“父亲去世时我已经没有家了，原本我以为自己想要回来看看这熟悉的环境，但真正到来时才发现，没有父亲的这里一切其实都是那么陌生，我记忆中美好的家只是父亲。”
“哥哥，尼亚…已经没有家了。”
听闻此话的林奇恍惚间也回想起了自己被老麦克安排人物理处理干净的那个住了一年的家，不由的也叹了一口气。
“家啊！貌似我也是无家可归之人呢，等试炼结束我们就去买一个温馨、气派、安全的家。”林奇豪气说道。
“嗯，哥哥，尼亚想去墓园。”
……
墓园不起眼的角落，一块简单无名墓碑前。
谢绝了林奇想要买上鲜花与酒水的建议。
尼亚用手一点点拂去墓碑上的落叶与尘土，林奇第一次看到尼亚这种柔弱姿态，静静蹲在那的少女渐渐敞开着心扉，平静诉说着自己的过往。
“父亲不喜欢花和酒，花的气味会让人暴露，酒只会麻痹自己的身体与精神，父亲总说夜之城中脆弱之人无法生存下去，所以从小就要求我冷静与坚强，要学会自保，这样才能生存下去，生活下去。”
缓缓闭上眼的少女将微微颤抖的手紧紧贴在冰冷的墓碑上。
“这处墓地只有尼亚知道，父亲很多年前安排好的最终归宿，父亲是一名黑团外围赏金客，明明只是一名普通人，明明只有一只手臂，却从食人者口中救下襁褓中的尼亚，明明是累赘的尼亚，父亲却总是大笑着说尼亚是上天给他此生最好的恩赐，守护着尼亚长大，教导着尼亚知识，全心全意让尼亚幸福的活下去，哪怕最终冰冷的怀中藏着的都是想要带给尼亚的礼物，父亲大人是尼亚最好的父亲…”
抬起头的少女，她明明在笑，可眼中却都是悲伤。
“尼亚，你很优秀，我相信你也会永远都是父亲的骄傲，接下来的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尼亚，一直…永远！”
泪水止不住的从少女眼眶中落下，不愿让林奇看到自己这一面的她将头深深埋在林奇温暖的怀中，如同曾经扑如父亲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尼亚能哭的地方曾经只有父亲的怀抱，现在只剩哥哥的怀抱。”
轻轻安抚少女的林奇真正松了一口气，人…没有永远坚强的，所谓无所畏惧、绝对理智的都是伪装与疯子，同时林奇严肃的向着墓碑敬了一个军礼，这是林奇能够想到致敬一位伟大父亲的最高礼节。
此时随着穹顶最后一缕光芒消逝，黑暗笼罩了夜之城，然后如同精灵般一枚又一枚的光点出现在穹顶，随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星光将夜之城的穹顶点缀成璀璨的星河。
抬头看着这幅绝美画面的林奇思考着，“即便苦涩如歌，也有璀璨星海，设计这个的家伙，应该也想让这微不足道的星海，给无数求生者们的未来带去一丝希望，这座城市，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冰冷。”
旅店中连续奔波数日的尼亚终于放下了短刃，依偎在林奇身旁沉沉睡去，或许这也是少女父亲离世之后第一次真正放心的睡去，梦中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翌日清晨。
“对不起，哥哥，尼亚被贩卖到上层区时都没有哭泣，但是昨天尼亚…”
“尼亚昨天表现的很好，今天的我们也要继续努力！”
“嗯！”
两个小时后，再次碰面的两人相互摇了摇头。
“试炼果然不是如我想的那样简单，先去刚刚的那家酒馆找找线索吧。”
时日尚早，作为夜间营业的酒馆中没有多少人，生面孔的两人刚刚推门而入就被众人盯上了，但看到两人的银色腕机后大部分人恐惧的将视线缩回自己的廉价早餐上。
在夜之城酒馆白天更像是快餐店这样的存在，员工长时间交替工作，透支生命？帮派、财阀、掌权者等压榨着底层劳动者的最后一丝剩余价值的那些冰冷存在根本不会在乎。
酒馆的环境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与丹的酒馆天上地下，意料之内的林奇没多少意外径直来到吧台，将五张夜之城黑色百元纸币随意放下，同时放下的还有一并手枪，他微笑的看向顶着一双黑眼圈的酒保。
“问题换消费，谎言换子弹，明白？”
“大人，我懂我懂，您问？”酒保明显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场面，熟悉的回答点着头。
“你们酒馆是什么帮派负责的？”
“大人，目前是灰轮帮负责管理与保护。”
假装腕机上查询的林奇抽出一张纸币递给酒保，酒保颤颤巍巍的接下。
“区域内的治安如何？”
“治安，相对于附近几个区域，我们这里的治安还是可以的。”
第二张纸币推过去。
“近期正常死亡还有没有其他比较离奇的死亡失踪的消息？”
“死人天天都会有，但是大人所说比较离奇的？”揉了揉额头的酒保突然一拍手掌，“东边废弃矿厂里最近一个月已经失踪了37人了，包括帮派过去调查的一队人，还有北边的钢铁厂，也有传言那里失踪过人，那两处鬼地方现在没人敢去，目前已经上报政府等待处理了。”
第三张纸币以及剩余的两张纸币同时推了出去。
“收下吧，剩下的两个问题明日再来找你，”留下误导信息的林奇带着尼亚离开了酒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松了一口气的酒保不断向着离开的两人道谢，在确认两人真正离开后，马上谨慎的跑到后厨，此时已经有三名拿着武器的灰轮帮成员埋伏在这里。
“大人，是我是我！”举着双手的酒保小声呼喊着，“那两位大人已经离开了。”
随后酒保一五一十的将对话告知了三名帮派成员。
“大哥，一共就说了这些，大哥你保证过的，可一定要给我更换岗位啊！”
“嗯，明天起调你去帮派第七街区做巡逻员。”
小头目不耐烦的打发走酒保，独自思考起林奇两人的来意，虽然帮派中也有灵能觉醒者，但是两名有戴着灵能公会银腕机的来者，不论目的是什么，从生存之道来看整个帮派都要小心对待。
“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事的肥羊，等明天老大调查清楚，没问题的话邀请好人手埋伏好，三不管地区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也就算到那些东西身上了，灵能公会的灵能者又如何，又不是没杀过，桀桀！”
小头目正准备用通讯器将情报发回帮派，此时一个无奈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你冷笑的太难看了。”
转过头的他只看到倒地不醒的手下以及砸过来的平底锅。
等小头目再次被一盆冷水泼醒时，已经在最初干掉异常体的钢铁厂中，林奇正把玩着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几支匕首。
“大人、大人，我们灰轮帮的老大也是灵……”
嗖~
一柄匕首精准的扎在他两腿间地面，男人瞬间停止话语浑身一颤。
“我问，你答，一次机会，不要废话！”
“您…问，您问！”被绑住的小头目颤抖着向远离匕首的地方缩了缩身子。
“那个废旧矿场有价值的情报！”
“一个月前我们从居民口中得知在那里出现失踪事件，失踪人数不是37人，而是67人，老大派一队12人进去查看，结果也是音信全无，老大根据以往的经验直接上报政府，同时要求帮派人员远离那里，这些大人都知道，但又一次我在老大喝酒时说起过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小头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小心祈求道：“我会告诉大人，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求您了大人！”
“如果真的有用，我答应不杀你。”
“老大也是一名强大灵能者，他说其实政府也派了灵能者进入，一共三人，但是也陷在了里面，那里面大概率是强大的异常体！”
“你知道异常体？”林奇有些意外的看向男子。
“大人不是夜之城的人吧，在夜之城但凡像我这种活的久一点的，都知道那些诡异出现捕食人类的怪物，”满脸苦涩的小头目继续说道。
“而且会有很多像大人一样得到情报的灵能者前来捕杀。”
“你们老大是什么等级灵能者，他对异常体不感兴趣吗？”
“老大从未透露过自己的信息，只是曾经轻松将敌对帮派的家伙像布娃娃般撕碎，感兴趣？大人您说笑了，那些怪物谁愿意去招惹，夜之城最不缺的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只要不是吃的不是自己没人会去管理的，相信就算是大人这种来处理这些问题的也是有足够报酬吧！”
“嗯，还知道其他的情报吗？”转身的林奇思考的看着他。
“不…不知道了，大人您说好的不会杀我的，大人！”面色骤变的男人疯狂挣扎起来，但是对于捆绑牢固的绳子毫无所用。
“放心，杀你毫无意义，”林奇思考着继续说道：“但是我也不能放了你，只能将你留在这里，看你的命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如果长时间没人发现男人，他会经历比死更加恐怖的事情，人类的求生欲有时候很难分辨对错，林奇不是圣母，也不想做无意义的杀戮，现在的他准确来说已经逐渐脱离普通人的序列，杀伐果断可以，但是过度杀戮消耗的是人性，当当中二可以，疯子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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