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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报复性杀人

    柳正元输了一百亩地之后,丧失了理智,急于翻本。第二把押上了两处大宅子的房契,这次压大;侯老板押上五千两银票,压小。

    又换了一名荷官,这次摇筛子的是“万乐坊”赌场内最妖艳的美女叶妍蘩小姐。柳正元抬头一看:瓜子脸,女神眉,睫毛弯弯,水晶大眼,鼻直,口方,唇红,齿白,肤白如玉。两颗巨乳撑爆肚兜,乳沟深陷,一对儿肥臀挤满衣裙,前凸后翘,曲线动人。手里拿着骰盅上下左右摇动,她那像花朵一样的身子也随着骰盅上下左右摆动。柳正元都快看傻了,心里琢磨:“这妞可真浪,若能给我生个孩子,该有多好。”

    柳正元正在做美梦,突然叶妍蘩将手里的骰盅摁在桌子上。二人同时说了声:“开。”叶妍蘩掀开骰盅的盖子,五枚筛子都是一点。柳正元的两处大宅子也这么输了。

    柳正元的脸沉的都能拧出水来,面目狰狞的骂道:“骚货,你的手气太臭了,滚......。”

    侯老板把房契塞进袖子里,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声:“柳兄,回去找朋友再借点儿,下次来玩儿准赢。”说完迈着四方步走了。

    柳正元把祖上三代人积累下来的家业,一会儿工夫全都输光了,万念俱灰,有投河觅井,上吊自杀的想法。毕竟这小子是个没骨气的人,自己劝自己,好死不如赖活着,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刚走到门前,发现自己的老娘躺在地上,被人揍的蓬头垢面,衣服破碎,浑身是伤。柳府的两处宅子,一百亩好地,早被侯老板带着几十名打手接管过去。柳正元母子流落街头,沦为乞丐。

    由于他娘没能及时治伤,伤口发炎会脓,没过几天就去世了。他把随身戴的玉佩卖了,买了一张芦席,卷着他娘的尸体草草的埋了。

    柳正元越想越窝囊,决定找侯老板报仇。在乞丐堆里打听到了侯府的位置,用卖玉佩剩下的钱买了飞抓和迷药。

    在一个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柳正元黑纱蒙面,背着宝剑,百宝囊里装入迷药,手拿飞抓,来到侯府东墙外。

    柳正元先往墙内扔了一颗石子儿,没听到狗叫。又随手抛出飞抓挂在墙头,手拉着绳子上了墙,又顺着绳子下到侯府院内。柳正元鬼鬼祟祟,一层一层的往里找,终于找到了侯老板的住处。

    柳正元趴在窗户上,用手指捅破窗棂纸。一只眼闭着,单眼向内观看:只见侯老板坐在床上左胳膊搂着美女荷官唐璎珞的脖子,右胳膊搂着美女荷官叶妍蘩的脖子。这两个女人都穿着透明纱衣,裸露着身子。

    “美人儿,你俩摇筛子的水平又进步了,今天在何员外的眼皮子底下换了筛子。让我狠狠的赢了他六千两。”侯老板抬了抬下巴。

    “还不都是侯老板您教的。”唐璎珞弯了弯唇。

    “还是叶姐姐厉害,几天前用五枚六个面儿都是一点的假筛子,糊弄那个姓柳的公子,赢了他两座大宅子,这才叫有本事。”唐璎珞接着又说。

    “唐妹妹才叫高呢,那天在掀开骰盅盖儿的时候,用袖子一拂就换掉了筛子,糊弄那个柳公子,赢了他一百亩好地。”叶妍蘩挑了挑眉。

    “两位美人儿都厉害,今晚我们好好玩玩。”说着,侯老板亲一下唐璎珞右脸,扭过头又亲一下叶妍蘩的左脸。

    柳正元强忍着怒火,趴在窗子底下,一直等到后半夜他们睡着。这才取出迷药竹筒,点破窗棂纸,对着屋内吹了迷烟。

    又等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确定了他们已经昏迷,这才开锁进入屋内。走到床前拉开幔帐一看,侯老板赤身裸体,丑态百出,不堪入目。用宝剑割掉他的脑袋,装进油布口袋,放到一旁。又将这两个裸体美人儿一一奸污,然后开膛摘心。

    临走的时候,柳正元又从侯老板的衣服里搜出一万多两银票,揣入怀中。提着侯老板的脑袋,扔进厕所的茅池里。

    柳正元再次将飞抓甩到墙头上,拉着绳子上了墙,翻出墙外。出了侯府,先找个僻静的店房住下,躲了半年。

    风头过后,柳正元又重新买了一套豪宅,买了八名丫鬟,八个家丁,请了两个厨师。重新过上了使奴唤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让他心里最膈应的就是,夏一梦介绍他去赌场的事儿。心里盘算:“这小子叫夏一梦,必须让他死的像做梦一样,才消我心头之恨。”经过四处打听,从一个莲花门的败类手里买了一种叫:“安乐笑”的药。准备给他最好的朋友夏一梦用上。

    这天,柳正元带着两名家丁,提着礼物,来到夏府门前叩打门环。不多时,夏一梦将他迎入厅中。拱手施礼之后,分宾主落座,婢女献茶,茶罢搁盏。

    “不知哪阵香风把柳兄吹了过来?”夏一梦先开了口。

    “数月前夏兄引荐我去“万乐坊”赌场,先赢后输,最后还是赚了几千两。小弟十分感激,特备礼物前来看望贤兄。”柳正元嘴角挂着酸笑。

    夏一梦一听,心说:“我是“万乐坊”赌场的托儿,专门儿拉急于发财,又没有经验的赌客下水。大部分被拉下水的人,都会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没想到这小子却混得风生水起,还发了财。”想到这里,脸上勉强挤出了笑,开口回应道:“柳兄太客气了,都是兄长手气好,小弟有何功劳?”

    二人又客套了一番,中午夏一梦留柳正元吃饭。转日,柳正元又在“东兴楼”饭庄回请夏一梦。二人无话不谈,感情胜过亲兄弟。

    夏一梦回到家中,对自己的家人一再强调:“柳正元是我最好的朋友。”又过了十几天,夏一梦神情自然,面露微笑的死了。他的家人找来大夫反复查验,既无中毒迹象,又无生病症状。

    出殡那天,柳正元身披孝衣,腰系麻绳,手拄哭丧棒,哭的是死去活来。夏依梦的家人一再规劝。他才止住哭声。

    出殡之后,柳正元回到家里摆酒祝贺,异常高兴。原来这“安乐笑”是一种慢性加强版的安眠药,十几天后才发作,在睡着后一旦进入梦境,再也不会醒来。因此,这夏一梦死的时候面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