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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收服颜树德、任原

    且说四人推杯换盏喝得尽兴,韦扬隐看着林冲说道:“大哥,弟有一言不知……”

    “哎,你我兄弟既结金兰兄弟有话尽可直说。”林冲答道,“哥哥如今在那高俅手下为官,前日王凯兄弟打了高衙内那个狗贼,兄长还需提防那老贼找你的麻烦。”韦扬隐开口道,“愚兄自省得。”林冲点头道。

    “小弟自从越州出来游历东京今幸结识二位兄长,如今弟有意再游江湖今日便与二位兄长告辞。”韦扬隐又说道,“既如此洒家也不在这看菜园子随兄弟一同游历。”鲁智深听罢接口道,“不可,日前之事那高贼必不善罢甘休,有二哥在此也有个照应。”

    “嗯,好吧既然如此那洒家便留在东京助哥哥一臂之力。”鲁智深见韦扬隐如此说便安下心来,韦扬隐又看向众好汉道:“待小弟找到一个逍遥去处若二位哥哥在这东京待不下去便来找我。”

    众好汉点了点头四人又喝了一阵便各自休息去了,第二日一早鲁智深林冲众好汉将韦扬隐众人送出南薰门,众人洒泪而别,林冲鲁智深自回城去不提,单说韦扬隐十人离了东京一路向山东而去……

    韦扬隐一行人自离开了东京以后,来到了山东,只见一个大汉在此拦住去路,李宗汤喝道:“你这汉子是何人?为什么要拦住我等去路?”

    那大汉道:“去青州做生意折了本钱,特来劫一劫财。”

    韦扬隐看着汉子武艺不凡,拿出三棱镔铁龙舌枪说道:“韦某会一会好汉的武艺究竟如何?”

    韦扬隐挥舞五指开锋三棱镔铁枪朝着那汉子打来,那汉子用一杆大刀顶住。

    韦扬隐看那汉子用大刀劈来,用枪一架,不禁说道:“这汉子本事大得很,大刀估计都有七八十斤重。”

    众好汉斗了六十余合,韦扬隐收住五指开锋三棱镔铁枪,说道:“汉子,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剪径?”

    那汉子说道:“某家姓颜,双名树德,西川路人氏,因做生意折了本钱,故而在此劫道,这位兄台武艺高强,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韦扬隐说道:“在下姓韦,双名扬隐,两浙东路越州人氏。”

    颜树德说道:“莫不是人称赛彦章的韦扬隐哥哥。”

    韦扬隐捋须笑道:“如假包换。”

    颜树德拜道:“阿也,阿也,小弟不知哥哥越州韦武举大名,真的是罪过啊。”

    韦扬隐扶起颜树德道:“兄弟请起。”

    颜树德说道:“哥哥,小弟平生使一口七十二斤重的镔铁大砍刀,又换做赛颜良。”

    金成英笑道:“颜兄弟的武艺,比那颜良文丑的武艺更强。”

    说罢,众人继续前行。

    非只一日,这一天众好汉来到泰安州境内,而人催马而行就见前方有一庄院,众好汉见左右没有个投宿之地,便寻思着前去借宿一宿明日再行,众好汉来到庄前甩蹬离鞍下马,韦扬隐上前扣响门环,不多时大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老人家,我众好汉急于赶路错过了宿头想要在此借宿一宿,不知是否能行个方便?”韦扬隐拱手道,“既是行路之人且在此等候我去禀报我家主人。”说罢老者转身回去。

    不多时只见一位员外打扮的老者迈步走到门前,韦扬隐见了连忙上前拱手道:“老员外,晚辈有礼了。我兄弟众好汉前来借宿一晚明日便走还望行个方便。”

    那员外见韦扬隐一表人才便将众好汉请进屋中,令下人安排酒饭,韦扬隐等众好汉腹中饥饿也不推辞风卷残云般将酒肉吃尽,就在这时石粮诚见老员外坐在一旁唉声叹气,不由得怒目圆睁道:“你这老头好没道理俺又不白吃你的,为何只顾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韦扬隐见了连忙喝道:“莽汉不得无礼!”石粮诚低头站在一旁,韦扬隐向着老员外拱手道:“员外可是有何愁事?不妨说出晚辈若能帮助一二必尽力而为。”,老员外看了看众好汉叹了口气道:“二位有所不知,小老儿本姓周,此间唤作细柳庄百姓皆唤我做周太公,小老儿老来得女有一小女年方一十七岁,此去往东三十里有个老虎岭,本是太平所在两年前不知从何地来了个强人霸住山头聚集了二三百人打家劫舍,日前入得庄来讨奉,正巧遇见小女那厮留下三十两黄金为聘礼说是今天晚上要来迎亲,因而烦恼实与二位那厮武艺高强官府尚无可奈何,此事绝非二位能管得了的呀。”

    “哇,呀呀呀!气煞俺也此间竟有如此贼人待俺撞见定将他劈为两半。”縻貹气的怪眼圆睁,韦扬隐在一旁拱手道:“老太公莫要着急,待今夜我兄弟众好汉灭了那厮为老太公消愁便是。”

    “唉,二位休要虎嘴捋须呀。”周老太公又叹道,“老太公放心别说是二三百个贼寇,就是一二千的官军也绝不是俺家哥哥的对手。”徐宝在一旁说道,“如此小老儿多谢恩公啦!”说着老太公就要下拜,韦扬隐一把扶住道:“老太公今夜看好令爱便是待我兄弟众好汉前去与那贼寇相斗。”

    老太公感激涕零又让家人添了一桌酒菜与众好汉……

    当天晚上韦扬隐众人各持兵刃来到护庄桥前勒马停蹄单等那贼人前来,天至二更时分只听得马踏銮铃声音响,就在众人的东方跑来一匹战马,韦扬隐借着月色观看马上之人,身高在八尺开外,生得豹头猿臂,面如黄土,虎背熊腰,头戴靛蓝包巾,身穿靛蓝色劲装外面披着一件黑色英雄氅,胯下一匹枣骝驹,马鞍桥鸟翅环得胜勾上挂着一柄金背砍山刀,马脖子上挂着一颗血淋淋人头。

    那人行至桥前见韦扬隐众人立马桥头连忙抬腿摘下金背砍山刀,勒住坐骑喝道:“贼人看刀!”说着催马直奔韦扬隐而来,韦扬隐横枪招架。众人马打盘旋斗了三十几个回合那人哪里是对手被韦扬隐一枪挑去头上包巾打落马下。

    杨乙尧见了连忙下马将那汉子搭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实,押在马上回到庄中,将那汉子押入正厅韦扬隐向着老太公拱手道:“老太公你看此人可是要强娶令爱之人?”

    老太公抬头一看大惊道:“儿啊,怎么是你?”

    韦扬隐听见此言不知其中缘由便将那汉子解开,老太公为韦扬隐众人指引,韦扬隐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水浒之中泰安州岱庙设擂的那位擎天柱任原。

    原来这任原自幼父母双亡被舅父抚养成人书中暗表任原的舅父就是这周老太公,任原自幼好习枪棒学得一手好厮扑(摔跤),后又寻师学艺今日方归,于路闻听那老虎岭上的贼人欲强娶自家妹子便伏于必经之路一刀砍了那厮,回庄的路上正好遇上韦扬隐以为是贼寇同党这才起了争斗败在韦扬隐枪下。

    韦扬隐听罢事情原委起身向着任原道:“某多有得罪,还望兄弟不要见怪。”任原也知道韦扬隐众人是为舅父解围而来万分感谢,三人一见如故。

    韦扬隐二次落座问道:“任兄斩了那贼寇头领剩下的爪牙之辈必祸害乡里不如今夜我三人上得岭去灭了此处匪患。”那众人怎能不从,太公又安排了酒饭三人吃饱喝足上了坐骑,直奔老虎岭而去,那些喽啰怎是这三只大虫的对手被杀了个干干净净,三人收拾寨中金银一把火烧了山寨便下山来。

    次日清晨韦扬隐众人向老太公告辞便要离去,任原佩服韦扬隐枪法武艺便留众人在庄中闲住老太公也感念众人恩德也开口相留,韦扬隐见盛情难却便留了下来每日与任原糜胜众人较量武艺又请老太公派出家人往来与泰安州与东京两地打探林冲鲁智深众人消息。

    转眼一月,这一日韦扬隐正在院中练枪,王凯焦急的跑进来道:“哥哥林教头出事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