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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赛彦章收服关胜 建康府明远逢友

    将军只知道我梁山泊是朝廷眼中的贼寇,可是将军请看我梁山满营将士那个不是披肝沥胆的忠义之人?

    如今的大宋奸臣当道,不许忠良进身,贪官污吏迫害天下百姓。这样的朝廷我想就是武圣重生也不会愚忠罢。”关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这当然逃不过韦扬隐的眼睛。

    “苏某不才,愿率梁山兄弟为黎民百姓打出一个太平天下,唯恨如今势单力薄,故而敢请将军相助。”说罢韦扬隐又深深地施了一礼。

    关胜抬头看了看韦扬隐似乎下了个很重大的决定,“关某素闻阁下枪法绝伦不知可否领教一番,若阁下胜得过关某掌中青龙刀,某愿归降麾下。”关胜拱手道

    “这有何难,来呀取关将军刀马来。”韦扬隐吩咐一声自有小卒将二人兵器马匹备好,韦扬隐关胜二人走出帅帐众人相随,二人搬鞍上马各持兵刃。

    “关将军请。”韦扬隐一摆手中五指开锋三棱镔铁枪笑道,关胜也不搭话催马举刀就砍,韦扬隐横枪招架。二个人,四条臂膀就在征尘里厮杀开来,扬起尘土遮天蔽日梁山众将中只有林冲,鲁智深,縻貹、尹柔雨四人敢在一旁观看,二人斗了近百合忽听得一声战马哀鸣之声就见征尘中一人栽落马下正是大刀关胜。

    “关将军胜负如何?”韦扬隐勒住战马笑问道。

    “某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说罢关胜跪倒在地道:“拜见大哥!”宣赞,郝思文二人见关胜归降也愿降于梁山。

    韦扬隐搀起三人同归大帐,当夜梁山营帐大摆宴席为关胜三人接风,縻貹又给三人各自赔礼,关胜三人也是豁达之人哪里还会计较。

    一夜无话,次日关胜三人亲自去劝降了本部军马得三千余众,余者皆发给路费就令返乡,韦扬隐又令史进,宣赞二将清剿溃兵以防惊扰百姓。

    一切完备,韦扬隐下令拔营起寨返回梁山。

    梁山之上专掌做法军师公孙胜和专掌机密军师吴用早就接到了捷报,此刻山寨之上早已张灯结彩,公孙胜等众人来到金沙滩迎接大军。

    “哥哥此番大胜,好不威风只恨俺们的水师未成不能征战。”阮小七见韦扬隐大胜抱怨道,“哈哈,小七和你两个哥哥和徐,陈,刘三位兄弟安心训练水师,日后定有用武之地。”阮小七见韦扬隐如此说点了点头,直到后来韦扬隐大战官军,征讨江南,梁山水军所向披靡阮氏三雄和陈星三人功不可没,当然这是后话。

    当夜聚义厅大摆庆功宴韦扬隐又令建立马军三营,主将大刀关胜下辖两千人马,副将丑郡马宣赞。另把九纹龙史进的原属马军三营改为龙骑营,史进为龙骑营主将建立轻骑兵,陈达杨春为副将,朱武参赞军事。

    大宴散去,韦扬隐回到屋中暗想此次梁山势力大增而自己手里的可用之人太少了,看来是时候打出大旗了,想到这韦扬隐迈步走出房间向林冲的屋子走去……

    按下梁山大胜关胜不表,且说陈明远从下邳出发后,成功的过了紫金山,顺利地来到了江宁建康府,当日便来到江宁城中,寻到沈冉府上。这沈冉乃是江宁府治下上元县人氏,又任江宁府兵马统制,年纪二十有二,善使一把金背砍山刀,勇猛无比,人都称他作金刀沈冉。恰逢这沈冉练兵归来,怎生模样?粗眉豹眼虎鼻,下颌乌青短髯,一团精神,有诗为证:

    江宁府中产豪英,学成武艺惯胸心。

    猿臂狼腰身形健,胯下雪骢自骏灵。

    连环铁铠披体挂,背后战袍飐红猩。

    正气浑身逼牛斗,沈冉金刀人尽倾。

    沈冉见是陈明远,脸上欢喜,拜道:“与兄长多时不见,想煞兄弟了。”

    复见陈明远额上金印,惊道:“哥哥额上金印怎生回事?”陈明远叹道:“说来话长。”

    沈冉就请陈明远入厅上坐,陈明远遂将前因后果说与沈冉知晓。沈冉道:“既是兄长一路上无事,又无人发觉,只道是失去声息。哥哥权且放宽心,就在我府上住下,有事尽管吩咐下人。”

    陈明远谢道:“自然听从贤弟安排。”正说话间,下人来报:“沈大人公干归来。”陈明远正欲问何人,只见走进一人,怎生见得?

    相貌端方胜相如,身躯长大似熊虎。

    喜逢贵人传奇术,风驰电掣十绝无。

    双脚踏遍天涯路,千里怎禁神行符。

    所到之处烟尘起,沈涛名号疾风步。

    沈冉指着沈涛与陈明远道:“此人名唤沈涛,睦州人氏。时值摩尼教造反,逃至此处。沈兄弟曾偶遇一道士,那道士见他两脚有力,行步飞快,便传他神行法,可日行千里。我见他如此妙术,就留下在府衙中当个差事。”

    沈涛问道:“统制哥哥身旁何人?”

    沈冉答道:“此人便是我时常向你提起的义巨子陈明远哥哥。”

    沈涛听是陈明远,忙纳头就拜,道:“久闻哥哥大名,今日有幸一见。”

    陈明远扶起沈涛道:“贤弟快快请起。往日我只闻得江州府神行太保戴宗也只得日行八百里,贤弟这神行法真个是无人能及。”沈涛道:“哥哥说笑了,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朝廷西军提辖康捷,举步有风火相助,能日行一千二百里,小弟与此人比之,却是不及甚远也。”

    沈冉亦道:“我也听闻过,那河北田虎军中,有个甚么‘神驹子’马灵的,脚踏风火二轮,可日行千里,与沈涛一般。”

    陈明远笑道:“不想这世上奇人甚多。”

    当下三人就在沈冉府中开怀畅饮,席间,陈明远又问道:“这紫金山亦在江宁府管下,可不知贤弟曾与王凯等人交手过否。”

    沈冉长笑道:“哥哥所有不知,紫金山这一伙人,我亦听闻其来历,我道他等俱是为民除害,被逼落草的好汉,且又不曾打劫百姓,故不去剿他,后来又听说他们弃了紫金山了。”

    陈明远亦是欢笑,待散席后就在沈冉府上住下。

    且说陈明远这一住就是半个月。这日,沈冉去操练士兵,沈涛外出公干,陈明远独自一个在府中,忽觉闷得慌,转念寻思道:“来此地也有些日子,不曾去街上赏玩过,不如去寻个酒楼,自饮一番。”

    想罢,也不带随从,出了府,于集市处,正遇着一新开酒楼,甚是热闹。陈明远听得路人说道:“听闻这店家却是两名女子,尤其是那姓余的掌柜,生的十分动人,都称她作‘病西施’,不妨去瞧上一瞧。”

    陈明远走近酒楼,只见那牌额上书写道:“青莲楼”三字,心中甚是欢喜,道:“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甚好甚好。”

    就进去寻一张桌子坐下,要了壶酒,自饮起来。多时,只听周围人嘈杂起来:“掌柜的来了!”

    陈明远抬头望去,只见两个女子从楼上走下来,道:“我姐妹二人皆是润州人氏,至此宝地开一酒楼,以我妹妹吴忱诺的诨号‘出泥莲’起个名字,便是青莲楼。还望诸位乡亲多多捧场,今日饭钱全免,讨个喜庆。”陈明远见那说话女子,生的什么模样?但见:

    杏脸桃腮,柳眉星眼,体似轻燕穿新柳,

    声如黄莺啭乔林。素面容颜倒也好,恰如西子病三分。

    此女便是病西施余媛,身后是她那异姓姐妹,出泥莲吴忱诺,人如其名,冰肌玉骨,蕙兰心性。有诗赞她俩道:

    娉婷袅娜病西施,清貌素容余媛颜。

    未染尘秽吴忱诺,心如洁玉出泥莲。

    这时节,门口处一阵骚动,只见一后生,身边跟着几个随从,打将进来,众宾客见状,纷纷离位而走。陈明远见了却是心生厌恶。只听那后生叫道:“都说此处来了个甚么病西施,却是哪个!”

    余媛走上前去,虽有些惧怕,仍是面带笑容道:“便是奴家。”后生见状,乐呵呵的说道:“果然好姿色。”

    伸手便要去摸脸蛋,却被余媛闪开,羞涩道:“这位客人还请自重。”

    那后生笑吟吟道:“娘子,这酒楼你也不用开了,随我回去做对鸳鸯如何?”

    说罢便去扑余媛,余媛急忙躲开,转身就要走,却遭那后生拉扯住,满面通红,却甩不开。吴忱诺慌忙去向四周求助,哪有人敢上前阻拦。

    只见陈明远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这后生,复一拳打倒在地,怒道:“光天化日,竟做出如此之事,真当无人敢拦你么!”

    后生由身边几个随从扶起,痛的叫道:“你这贼配军,倒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甚么人!”

    话未完,又被陈明远劈头盖脸一顿打,疼的这后生哭爹喊娘,领着随从捂头盖脸逃去。

    殊不知陈明远做出这等事来,却引起一场祸端,有分教:

    江宁府狱中多出二人,梁山泊上又有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