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线生机
吃了几口后，赵无极拿起已经盛好水的碗，咕噜一声一饮而尽，还好不是海水。
“陆丞相，张将军所有的举措不可取！”
“要怎么做，你就直接与老夫说来，老夫一定争取！”
“敢问丞相大人，元军是否已经堵住西南方向出海口？”
“哦！真是神了！是的，你说的没错，昨日那张弘范一到本来欲把舰队开到东北水道，后因东北水道水浅而改道西南方向出海口。”
“还有，今天是何时何日？”
“今日是祥兴二年正月十五日！”
赵无极隐约觉得大事不妙，历史上李恒可不就是正月二十二日到达崖山，对宋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
一旦合围，宋军断水亦断柴火，旷日持久下去宋军必然丧失战斗力，不战自溃。所以现在是宋军改变战局的最好时机，不容错过！
“现在的形势我军尚且有一线生机！其一，所有战船不应船船相连，如敌船来袭，我们便可出击，不会被动挨打，更不会因为无法动弹而成为困兽之斗！其二，我说得没错的话元军李恒舰队已经从广州出发，不日便到达此处，届时元军南北夹击，大宋将亡矣！”
赵无极愤愤地接着说道：“我水师舰队当下就应该趁机北上，绕路至元军舰队背后，先发制人！以至我军可以南北夹击张弘范舰队！东北方向水道水浅，可趁涨潮之时北上绕路！事不宜迟啊丞相大人！错此先机，大宋将在劫难逃！”
赵无极的一番言语似乎触动了陆秀夫，一言惊醒梦中人！
“来人，速速去请张大将军一同前去面见官家和太后娘娘！”
一名士兵领命而去。
“你说的句句在理，老夫豁出性命也要阻止张世杰，并还要听你的建议，如若不然，大宋如你所言将危矣！废话不多言，我这就带你面见官家和太后娘娘！”
陆秀夫拍案而起，神情沉重。
“丞相大人您万万记住，万不可提我来路！否则无人信之！我也一嘴难敌百口啊！还有，您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张大将军一介武夫可能会固执己见的啊！”
“老夫答应你便是！走～”
“且慢且慢，您能不能先给我换身衣裳，您看身上的衣服可还湿着呢！”
“哈哈，是老夫怠慢你了！来人……”
随后，赵无极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不过他倒觉得有点变扭，穿着有点不习惯。但也总算是风度翩翩，一副文人雅士的气质，不再像从海里出来的狼狈样。赵无极还叫人把自己的衣服晾晒一番，这可是唯一的一身现代的服装。
……
“官家、太后娘娘，陆丞相紧急求见！”
杨太后点点头，并没有说话老太监王公公会意马上去请陆秀夫和赵无极进来。
陆秀夫正要跪下，但杨太后开口了，阻止了其行跪拜之礼。
赵无极首次见到了时年七岁的少帝赵昺和杨太后。
“草民赵无极拜见官家、拜见太后娘娘！”
赵无极跪拜时又看了一眼杨太后，只见其一副端庄典雅母仪天下的气质，好不美丽动人。
“陆丞相您身边这位是？”
杨太后当然没见过赵无极，所以有点意外。
“启禀官家、太后娘娘，这位是大宋宗室成员，名叫赵无极，乃商王之后！臣前来亦有大事商议，臣也请了张将军一道前来！”
“哦，快快起来！”
听陆秀夫那么一说，定然也不会有假，毕竟是宗室之人，杨太后还是比较客气的。
“草民赵无极谢太后娘娘！”
“即为宗室，那你现在身居何职呀！”
当然此时宋室成员早已被元军屠杀殆尽，能逃出去的也都分散各地，杨太后见到赵无极自然会感觉到一丝亲切。
“启禀太后娘娘，草民无军无职……”
赵无极被老太监王公公的话打断，赵无极狠狠地撇了他一眼。
“官家、太后娘娘大将军求见！”
“快快有请！”
宋末三杰中的抗元名将文天祥已经在海丰五坡岭兵败被俘。杨太后自然寄希望于张世杰和陆秀夫。
“末将张……”
“张将军无须多礼！”
赵无极第一次见到张世杰，见他五十开外的样子，倒是一副大将之风。
“陆丞相，你刚刚说有大事相商，张将军也到了，那你就开始吧！”
“启禀官家、太后娘娘，为今之计，我们不可坐以待毙，应先发制人！李恒舰队不日便会从广州南下崖山，届时将与张弘范会师，那对我们的威胁会那更加彻底！如果李恒舰队堵住东北方向水路，那我军淡水柴火补给之路便被阻断，到那个时候军心民心必乱！大宋将危矣！”
陆秀夫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眼下，我水师一部应趁涨潮之机北上饶路致元军背后，然后南北夹击吃掉贼将张弘范水师！再收拾前来增援的李恒舰队！只要我们击败元军水师，那么官家和朝廷就是安全的！我们亦可在海上来去自由！再趁机寻找战机啊！还有我大宋战船万不可以铁索连接，那样是自缚手脚，只会被动挨打而不能自如的攻打敌船啊！”
“哦，我军部署之方针已定，丞相大人又为何现在有这番言语？如果战船不加以铁索连接，将士又趁此机会逃脱又作如何啊？那岂不是更加大乱军心啊？”
“张大将军啊！难道您忘了赤壁之战，也忘了焦山海战了吧！这都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啊！一旦水师战船连环，我们只有被敌攻，而不能攻敌啊！一旦不利，到那个时候必然军心大乱，进退之路皆无！大宋恐将有灭顶之灾啊！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陆秀夫悲愤有加，又接着说道：“官家、太后娘娘，臣死不足惜，但大宋的社稷不能就此灭亡啊！官家在、大宋宗室在，对天下臣民尚能一呼百应，如若社稷不保，那大宋就彻底无翻身之日了呀！”
所有人陷入沉思。
“我的张大将军啊！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犯糊涂啊！这这这关乎大宋的生死存亡啊！”
张世杰一言不发，一脸茫然。
“大将军，丞相大人所言都是为了大宋社稷，请您下决心吧！”赵无极趁势说道。
“你是何人啊！”
张世杰凶凶地看着赵无极，果然眼神里能杀人。
“我乃大宋商王之后，赵无极是也！我今日冒死前来，不为别的，只为大宋社稷续存之计！”
赵无极毫不胆怯，抱拳向着半空，以示对祖上的尊敬，然后一番义正言辞。
“哦，难道丞相大人所言便是你之意！？”
“大将军，是也不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所有的决策是否能击败元军？又能否保官家和社稷之安全！我知道大将军有诸多顾虑，但您的决策并非是万全之策啊！现在的形势，只有先发制人，我们一鼓作气南北夹击打败张弘范的水师，我军必然士气大振，后事才可图啊！”
赵无极慷慨激昂，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手的姿态。
赵无极就知道张世杰会固执己见，所以他从上岸发现是南宋流亡朝廷后，所以声嘶力竭要求见陆秀夫，而不是张世杰，陆秀夫才是那个可以帮到他的人。
“张将军，事不宜迟，请立刻改变对敌策略，发兵攻打元军水师啊！”
陆秀夫再次急促地说道！
对于这么突兀的改变，以张世杰的固执不太可能会接受他们的意见，因为早前就已经有幕僚向他提出相同的意见，但张世杰一样都没有听取。但陆秀夫显然已经对张世杰的部署十分质疑了。
“大将军，我虽为宗室之后，但如今也是一介草民，本不该多说什么，现在对于您的部署我不得不十分担忧！担忧官家的安全，担忧大宋的社稷能否延续！您明明知道不可为，但仍要为之！您这是要毁了大宋啊！”
赵无极也不管了，保命要紧，直接开怼张世杰。
但张世杰像个木头人一样，不为所动！不过陆秀夫和赵无极的话却把杨太后说动了！
“本宫觉得陆丞相说的不无道理，纵观眼下形势，陆上我们绝不是元军的对手。唯有水师一博，或有一线生机。张将军的部署不适宜现在的形势，我军只剩下此处一个据点，如不能战胜元军水师，那我们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只能作困兽之斗，非长久之计！既然如此，为何不先发制人，如若元军增援，元军再堵住东北水路，那岂不是连淡水之路都要断了？张将军你觉得呢？”
“这……”
“张将军，下定决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呀！老夫愿第一个冲上去！”
“张将军，我赵无极死不足惜，大宋社稷才是根本啊！李恒舰队不日便到，到那个时候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那你又如何得知元军有增援部队？又如何得知是李恒舰队？”
“离这里最近的只有李恒舰队，而且李恒就在三个月前已经攻下广州！官家在此，元军怎会不全力攻之？我深信张将军一切为了大宋、为了江山社稷，但战机瞬息万变，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啊！错过了我们可就四面楚歌了啊！”
赵无极一番慷慨激昂，虽第一次见面，但也让杨太后对他有了深刻的印象。
赵无极觉得怎么简单的形势和对策，张世杰既然死活看不懂，历史上的指挥失误可千万不能让它再次发生，所以他心里难免一顿直骂娘。
崖山大战宋军的失败，与张世杰的指挥和部署有着直接的关系。但张世杰始终忠君爱国，一心向着朝廷，让人无不惋惜连连。
“张将军，不能再犹豫不决！本宫虽不懂军事，但陆丞相和无极公子分析得也颇有道理。本宫知道张将军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一丝不苟，本宫也知道你的顾虑和谋划，但也要听取大家的意见呀！本宫支持陆丞相和无极公子的意见！”
得到了杨太后的表态和支持，赵无极内心十分欣喜，还被称为无极公子，受宠若惊。
张世杰再次陷入沉思，久久没有开口，或许是下不来台吧。
“既然太后娘娘和陆丞相的意见一致，末将这就调兵遣将，南北夹击元军！誓死一战！”
张世杰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后只好妥协了，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赵无极和陆秀夫的口舌没有白费，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二人大喜过望。
“陆丞相，张将军所有的举措不可取！”
“要怎么做，你就直接与老夫说来，老夫一定争取！”
“敢问丞相大人，元军是否已经堵住西南方向出海口？”
“哦！真是神了！是的，你说的没错，昨日那张弘范一到本来欲把舰队开到东北水道，后因东北水道水浅而改道西南方向出海口。”
“还有，今天是何时何日？”
“今日是祥兴二年正月十五日！”
赵无极隐约觉得大事不妙，历史上李恒可不就是正月二十二日到达崖山，对宋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
一旦合围，宋军断水亦断柴火，旷日持久下去宋军必然丧失战斗力，不战自溃。所以现在是宋军改变战局的最好时机，不容错过！
“现在的形势我军尚且有一线生机！其一，所有战船不应船船相连，如敌船来袭，我们便可出击，不会被动挨打，更不会因为无法动弹而成为困兽之斗！其二，我说得没错的话元军李恒舰队已经从广州出发，不日便到达此处，届时元军南北夹击，大宋将亡矣！”
赵无极愤愤地接着说道：“我水师舰队当下就应该趁机北上，绕路至元军舰队背后，先发制人！以至我军可以南北夹击张弘范舰队！东北方向水道水浅，可趁涨潮之时北上绕路！事不宜迟啊丞相大人！错此先机，大宋将在劫难逃！”
赵无极的一番言语似乎触动了陆秀夫，一言惊醒梦中人！
“来人，速速去请张大将军一同前去面见官家和太后娘娘！”
一名士兵领命而去。
“你说的句句在理，老夫豁出性命也要阻止张世杰，并还要听你的建议，如若不然，大宋如你所言将危矣！废话不多言，我这就带你面见官家和太后娘娘！”
陆秀夫拍案而起，神情沉重。
“丞相大人您万万记住，万不可提我来路！否则无人信之！我也一嘴难敌百口啊！还有，您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张大将军一介武夫可能会固执己见的啊！”
“老夫答应你便是！走～”
“且慢且慢，您能不能先给我换身衣裳，您看身上的衣服可还湿着呢！”
“哈哈，是老夫怠慢你了！来人……”
随后，赵无极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不过他倒觉得有点变扭，穿着有点不习惯。但也总算是风度翩翩，一副文人雅士的气质，不再像从海里出来的狼狈样。赵无极还叫人把自己的衣服晾晒一番，这可是唯一的一身现代的服装。
……
“官家、太后娘娘，陆丞相紧急求见！”
杨太后点点头，并没有说话老太监王公公会意马上去请陆秀夫和赵无极进来。
陆秀夫正要跪下，但杨太后开口了，阻止了其行跪拜之礼。
赵无极首次见到了时年七岁的少帝赵昺和杨太后。
“草民赵无极拜见官家、拜见太后娘娘！”
赵无极跪拜时又看了一眼杨太后，只见其一副端庄典雅母仪天下的气质，好不美丽动人。
“陆丞相您身边这位是？”
杨太后当然没见过赵无极，所以有点意外。
“启禀官家、太后娘娘，这位是大宋宗室成员，名叫赵无极，乃商王之后！臣前来亦有大事商议，臣也请了张将军一道前来！”
“哦，快快起来！”
听陆秀夫那么一说，定然也不会有假，毕竟是宗室之人，杨太后还是比较客气的。
“草民赵无极谢太后娘娘！”
“即为宗室，那你现在身居何职呀！”
当然此时宋室成员早已被元军屠杀殆尽，能逃出去的也都分散各地，杨太后见到赵无极自然会感觉到一丝亲切。
“启禀太后娘娘，草民无军无职……”
赵无极被老太监王公公的话打断，赵无极狠狠地撇了他一眼。
“官家、太后娘娘大将军求见！”
“快快有请！”
宋末三杰中的抗元名将文天祥已经在海丰五坡岭兵败被俘。杨太后自然寄希望于张世杰和陆秀夫。
“末将张……”
“张将军无须多礼！”
赵无极第一次见到张世杰，见他五十开外的样子，倒是一副大将之风。
“陆丞相，你刚刚说有大事相商，张将军也到了，那你就开始吧！”
“启禀官家、太后娘娘，为今之计，我们不可坐以待毙，应先发制人！李恒舰队不日便会从广州南下崖山，届时将与张弘范会师，那对我们的威胁会那更加彻底！如果李恒舰队堵住东北方向水路，那我军淡水柴火补给之路便被阻断，到那个时候军心民心必乱！大宋将危矣！”
陆秀夫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眼下，我水师一部应趁涨潮之机北上饶路致元军背后，然后南北夹击吃掉贼将张弘范水师！再收拾前来增援的李恒舰队！只要我们击败元军水师，那么官家和朝廷就是安全的！我们亦可在海上来去自由！再趁机寻找战机啊！还有我大宋战船万不可以铁索连接，那样是自缚手脚，只会被动挨打而不能自如的攻打敌船啊！”
“哦，我军部署之方针已定，丞相大人又为何现在有这番言语？如果战船不加以铁索连接，将士又趁此机会逃脱又作如何啊？那岂不是更加大乱军心啊？”
“张大将军啊！难道您忘了赤壁之战，也忘了焦山海战了吧！这都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啊！一旦水师战船连环，我们只有被敌攻，而不能攻敌啊！一旦不利，到那个时候必然军心大乱，进退之路皆无！大宋恐将有灭顶之灾啊！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陆秀夫悲愤有加，又接着说道：“官家、太后娘娘，臣死不足惜，但大宋的社稷不能就此灭亡啊！官家在、大宋宗室在，对天下臣民尚能一呼百应，如若社稷不保，那大宋就彻底无翻身之日了呀！”
所有人陷入沉思。
“我的张大将军啊！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犯糊涂啊！这这这关乎大宋的生死存亡啊！”
张世杰一言不发，一脸茫然。
“大将军，丞相大人所言都是为了大宋社稷，请您下决心吧！”赵无极趁势说道。
“你是何人啊！”
张世杰凶凶地看着赵无极，果然眼神里能杀人。
“我乃大宋商王之后，赵无极是也！我今日冒死前来，不为别的，只为大宋社稷续存之计！”
赵无极毫不胆怯，抱拳向着半空，以示对祖上的尊敬，然后一番义正言辞。
“哦，难道丞相大人所言便是你之意！？”
“大将军，是也不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所有的决策是否能击败元军？又能否保官家和社稷之安全！我知道大将军有诸多顾虑，但您的决策并非是万全之策啊！现在的形势，只有先发制人，我们一鼓作气南北夹击打败张弘范的水师，我军必然士气大振，后事才可图啊！”
赵无极慷慨激昂，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手的姿态。
赵无极就知道张世杰会固执己见，所以他从上岸发现是南宋流亡朝廷后，所以声嘶力竭要求见陆秀夫，而不是张世杰，陆秀夫才是那个可以帮到他的人。
“张将军，事不宜迟，请立刻改变对敌策略，发兵攻打元军水师啊！”
陆秀夫再次急促地说道！
对于这么突兀的改变，以张世杰的固执不太可能会接受他们的意见，因为早前就已经有幕僚向他提出相同的意见，但张世杰一样都没有听取。但陆秀夫显然已经对张世杰的部署十分质疑了。
“大将军，我虽为宗室之后，但如今也是一介草民，本不该多说什么，现在对于您的部署我不得不十分担忧！担忧官家的安全，担忧大宋的社稷能否延续！您明明知道不可为，但仍要为之！您这是要毁了大宋啊！”
赵无极也不管了，保命要紧，直接开怼张世杰。
但张世杰像个木头人一样，不为所动！不过陆秀夫和赵无极的话却把杨太后说动了！
“本宫觉得陆丞相说的不无道理，纵观眼下形势，陆上我们绝不是元军的对手。唯有水师一博，或有一线生机。张将军的部署不适宜现在的形势，我军只剩下此处一个据点，如不能战胜元军水师，那我们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只能作困兽之斗，非长久之计！既然如此，为何不先发制人，如若元军增援，元军再堵住东北水路，那岂不是连淡水之路都要断了？张将军你觉得呢？”
“这……”
“张将军，下定决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呀！老夫愿第一个冲上去！”
“张将军，我赵无极死不足惜，大宋社稷才是根本啊！李恒舰队不日便到，到那个时候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那你又如何得知元军有增援部队？又如何得知是李恒舰队？”
“离这里最近的只有李恒舰队，而且李恒就在三个月前已经攻下广州！官家在此，元军怎会不全力攻之？我深信张将军一切为了大宋、为了江山社稷，但战机瞬息万变，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啊！错过了我们可就四面楚歌了啊！”
赵无极一番慷慨激昂，虽第一次见面，但也让杨太后对他有了深刻的印象。
赵无极觉得怎么简单的形势和对策，张世杰既然死活看不懂，历史上的指挥失误可千万不能让它再次发生，所以他心里难免一顿直骂娘。
崖山大战宋军的失败，与张世杰的指挥和部署有着直接的关系。但张世杰始终忠君爱国，一心向着朝廷，让人无不惋惜连连。
“张将军，不能再犹豫不决！本宫虽不懂军事，但陆丞相和无极公子分析得也颇有道理。本宫知道张将军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一丝不苟，本宫也知道你的顾虑和谋划，但也要听取大家的意见呀！本宫支持陆丞相和无极公子的意见！”
得到了杨太后的表态和支持，赵无极内心十分欣喜，还被称为无极公子，受宠若惊。
张世杰再次陷入沉思，久久没有开口，或许是下不来台吧。
“既然太后娘娘和陆丞相的意见一致，末将这就调兵遣将，南北夹击元军！誓死一战！”
张世杰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后只好妥协了，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赵无极和陆秀夫的口舌没有白费，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二人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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