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破局
“你想怎么样？”肖雄冷冷看着张若渊，开口问道。
“哼，我当然是想杀了你，不过现在的问题应该是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保住你自己的命。如果我不满意，我不介意用你的血祭奠我兄弟的亡魂。”张若渊忍住了复仇的冲动，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杀肖雄，但如果肖雄不配合，那他也不介意先报了仇再说。
“你们现在离开，我既往不咎，但是从此肖聪和肖慧再也不是我肖家人，和我肖雄也没有任何关系。”肖雄冷声说道，他作为一位壁垒管理者，也没有那么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张若渊冷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做梦吗？交出城主令，录制传位视频，然后去广播中心通知壁垒联盟传城主之位于肖聪，我可以饶你一命。”
自壁垒联盟成立后，其实对于壁垒管理者该如何传承有过很激烈的讨论。其实主要看法也就两种，一种是古代帝王的传袭制，一种是内城全民公投，而由于持两种看法的人都僵持不下，最后壁垒联盟通过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城主之位可以传袭一次，然后就开始内城公投。所以此时，张若渊想直接一步到位，让肖聪接手85号壁垒，事成之后，再杀了肖雄，以绝后患。
肖聪听完都愣住了，心想：你这么狮子大开口，他能同意才有鬼了。
果然，肖雄嗤之以鼻，不屑道：“那我就更是死路一条了，传位？哼，你们做梦去吧！”
张若渊看了一眼肖雄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想了想，把手枪交到了肖聪手上，将肖慧叫到了一旁，低声问道：“我听说永安年前可以用电脑制作假视频，你会不会？”
肖慧闻言，一脸惊讶的看向张若渊，“可以是可以，但是怕没那么真，而且要去学校，那里的电脑才有合成声音的软件。”
张若渊点了点头，道：“你用手机先拍个视频，然后先离开，去学校里，弄好了就在耳机里告诉我。”
肖慧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拍摄视频。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们录制传位视频的。”肖雄当即把头转向一旁，拒不配合。
“我不要你传位，你只要认认真真对着手机说让我们安然无恙的离开85号壁垒就行了。”张若渊淡淡道。
肖雄虽然心里怀疑，但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接受，于是他便配合录制了一段视频。
拍好视频后，肖慧先行离开，张若渊然后坐在了肖雄的对面，开口道：“城主令在哪？”
肖雄眉头一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终于出现了愤怒的表情，呵道：“你休想！”
张若渊淡淡一笑，看向肖聪：“肖议员，这么轻松就当上了城主，我有没有额外的报酬？”
肖聪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到张若渊这份胜券在握的样子，总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这让拥有凌霄之志的肖聪略微有些不爽。
张若渊察觉，怕其因此心生嫌隙，便是笑道：“肖少大可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对，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方面是我擅长的，你不如我，很正常。”
肖聪看了张若渊一眼，点了点头，“想来你是有计划了，行，你想要什么？当我姐夫？”
张若渊笑着摇头，“我想要一支大规模的商队去103壁垒，等我的队友治好病再跟着回来。”
“没问题。”肖聪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些对一个城主而言，那都不是事。
张若渊点头，走到了肖雄旁边坐下，缓缓开口：“听说肖城主是蝾螈系战士，我想你骨子里还是怕死的，不然，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吧？我说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不杀你，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那么接下来，城主令在哪里？在这间办公室里吗？”
肖雄冷笑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予理会。
张若渊笑笑，一边四处摸索，一边感知着肖雄的情绪，很快摸到了一个拉杆。轻轻一拉，一侧的木质墙面打了一扇小门，里面赫然是一个保险柜。
张若渊拿着放在办公桌上的城主佩刀，回到肖雄身边，冷声道：“是你自己去开，还是我剁下你的手去开。”
“没用的，你没有密码，打不开。”肖雄有些心虚了，这是他最后的依仗，如果被肖聪拿到了城主令，再加上肖慧制作的假视频，那么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别害怕啊，肖城主。密码是4位数？5位数？6位数？嗯，6位数，有点多。第一个是几？1？2？3？4？嗯，4，第二....”两分钟不到，密码便已被破解。
肖雄脸色大变，他看向肖聪，急迫说道：“聪儿，此人留不得啊！他今天能逼我传位，他日你的位置又能坐得安稳吗？啊？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不杀他，将来总有一天要后悔的。事情到这一步，我认输了，用我的死，嫁祸他，除掉他！”
肖聪看向张若渊，不得不说，肖雄的话，有一部分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只可惜肖聪觉得张若渊这人待朋友不错，至少比绝大多数人要真诚，这从他对于舒雀的照顾就可以看出来。“父亲，小了，格局小了，去开保险柜吧。”
肖雄无奈起身，缓缓来到保险柜旁边，输入密码，按下指纹。保险柜“滴”的一声响，伴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柜门弹开。肖雄瞬间想要伸手进去拿里面的东西，但是被肖聪戴着手套的双手按住双肩，整个人瞬间身体一僵，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电鳗系？”张若渊一边打开保险柜，一边说道。
“嗯。”肖聪应了一声，将肖雄放在地上。“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
保险柜被打开，里面放着一把手枪、两个弹匣、两个手雷、一张旧照片以及二人需要的城主令。张若渊将手雷放进作战服的小袋子里，然后让开身子，说道：“你自己拿吧。我的计划很简单，肖慧去制作假视频了，等完成后，我们用手雷把这里炸了，就说有人杀了城主，还放了火跑了，我假装去追，你在这里等待救援。今天晚上，就以选城主为缘由召开会议，将所有高层请到。然后播放这个视频，等视频快播放完，让影子出手，打坏手机，不让他们有查证真伪的机会，这个时候，你再拿出城主令，说一些话。届时，城主之位就是你的了，他们就算不满，但是有城主令和传袭视频，他们也没办法。事成之后，然后我还要老大和老三的命，至于其他人怎么处置，那就是你的事情。”
肖聪摩挲看着手里的照片，没有回应。照片上，是年轻的肖雄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凳子上，他们各抱着一个孩子，赫然正是肖聪和肖慧。
张若渊见肖聪没有回应，同时又感知到肖聪的情绪陷入了纠结，连忙走过去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心中了然，淡淡道：“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刚才感觉肖雄似乎有点希望我们打开保险柜，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肖聪疑惑地转头看向张若渊，道：“你的意思是他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而故意早早地把照片放在这里面？”
张若渊其实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他就是怕肖聪临阵退缩，不肯杀肖雄才故意这么说的，“我的感觉而已，但如果是真的想念一个人，我会把她的照片放在桌上，而不是锁在保险柜里。”
肖聪点了点头，“也是。”说着，他将照片收进口袋中，然后拿出了银光闪闪的城主令，瞥了一眼便也收进了口袋之中。
张若渊抽出城主佩刀，转头看向肖聪，“没问题的话，我就动手了？”
肖聪点了点头，他想明白了，不论肖雄现在如何，是否后悔，当初他都没有救母亲，这一点他无法原谅。这张照片就算不是张若渊说的那样，那也或许只是为了寻求内心的一丝安慰而已，不管怎么样，母亲终究还是死了。
见肖聪点头，张若渊缓步走到肖雄身旁，手起刀落......
一个小时后，肖聪和张若渊的耳机里同时传来了肖慧做好视频的消息。二人对视一眼，用带着金丝黑手套的双手抓住一包纸巾的两端，瞬间电弧闪过，整包纸巾便瞬间燃烧起来，肖聪在沙发下、窗帘下等容易燃烧的地方都放了一些，很快整个房间便被点燃。随后他俩同时拉动了手雷的拉环，然后放在肖雄和变色龙系战士的尸体下，飞快地跑到了办公室里面的一间小卧室，捂耳朵、闭嘴巴一气呵成。
两秒后，“轰”的一声巨响，卧室门直接被炸开，张若渊和肖聪迅速跑到办公室，而整个办公室的玻璃也被炸开，就连防盗门也未能幸免。张若渊先跑到门口，留下了一句“我去追，你守好城主！”后，便飞快朝外面跑去！肖聪也火速跑到门口，看向倒在地上的护卫，大声吼道：“城主遇袭，赶紧叫医生来！还有封锁内城，快！”
肖聪酝酿了一会情绪，坐在破碎的尸体旁，一边喊着：“爸！爸！”一边嚎啕大哭。
两名护卫闻言，晃晃悠悠起身，朝里面看了一眼，便一边按下耳机的通讯按钮，一边扶着墙朝外面跑去。
1分钟后，肖川赶到现场，看着满房间散落的残肢断臂，眼睛死死盯着肖聪，冷声道：“你走不出85号壁垒，我说的！”
房间里火势越烧越大，很快便被浓烟笼罩，肖川皱眉退出了办公室，而肖聪却依然呆坐原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很快，陆续开始有内政部的护卫队和统战部的城防军赶到，他们看到现场都沉默了，但还是将肖聪给架了出来。
肖聪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任凭别人问什么，他都不说，而是沉默地盯着地板。众人没有办法，见城主的尸体都拼凑不全了，只能是搀扶着肖聪，到楼下等待着，剩下的人则是开始端水灭火。
几分钟后，张若渊跑了回来，他走到肖聪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肖少，抱歉，找不到凶手。”
肖聪骤然抬头，盯着张若渊，怒骂道：“废物！废物！继续给我去找！”
张若渊躬身点头，“是！”
“等等！”就在张若渊要转身离开时，肖川叫住了他，“把他给我抓起来！”
张若渊眉头一皱，就见四五个身着内政部黑色制服的战士围住了自己，他看向肖川，冷声道：“肖部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肖川冷笑道：“没什么意思，就问问看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没事，我父亲和他的贴身护卫却死状凄惨，连全尸都没有。如果你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我就有理由怀疑是你们杀了父亲。”
肖聪豁然起身，怒道：“放屁，他也是我的父亲！”
“哼，你与父亲不合，那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你心里一直对你母亲的死耿耿于怀，所以你要害父亲，我一点都不惊讶！我只是好奇，你们手无寸铁，是怎么做到的。所以，我要验他的血！”说着，肖川将手指向张若渊，“如果他是有相关能力的超凡战士，再配合上你的能力，那确实有机会可以趁父亲不注意击杀他和他的护卫。”
“我可以解释是怎么回事，但不是在这里！”张若渊一听要验血，确实慌了，这要是验出来，自己的秘密必然被肖聪所知晓，虽然现在肖聪暂时对他没有想法，可是读心的能力是所有领导者趋之若鹜的能力，如果他肖聪能复制出很多像自己这样的人，那自己对他又有什么价值呢？而自己又知道了他这么多秘密，兔死狗烹的道理谁又不明白呢？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肖川看向肖聪，冷冷道：“现在我就召集85号所有管理人员召开紧急会议，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弑父的逆子有什么下场！”肖川此时并不生气，相反，他还有些开心，一旦能找出肖聪弑父的证据，那么壁垒管理者的位置，几乎就十拿九稳了。
肖聪愤然起身，“好！现在就去议事厅，把所有兄弟就叫来评评理，你这样乱扣帽子，怕不是迫不及待想当城主了吧！简直丧心病狂！”
很快，一众战士压着张若渊，跟在肖聪和肖川身后，纷纷朝着议事厅走去，而整个85号壁垒的管理人员也都收到了通知，纷纷前往议事厅集合，大家心里都很紧张，也有些不安。毕竟这也是第一例壁垒管理者被刺杀的情况，而对于85号壁垒来说，下一任壁垒管理者又会是谁呢？
“哼，我当然是想杀了你，不过现在的问题应该是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保住你自己的命。如果我不满意，我不介意用你的血祭奠我兄弟的亡魂。”张若渊忍住了复仇的冲动，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杀肖雄，但如果肖雄不配合，那他也不介意先报了仇再说。
“你们现在离开，我既往不咎，但是从此肖聪和肖慧再也不是我肖家人，和我肖雄也没有任何关系。”肖雄冷声说道，他作为一位壁垒管理者，也没有那么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张若渊冷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做梦吗？交出城主令，录制传位视频，然后去广播中心通知壁垒联盟传城主之位于肖聪，我可以饶你一命。”
自壁垒联盟成立后，其实对于壁垒管理者该如何传承有过很激烈的讨论。其实主要看法也就两种，一种是古代帝王的传袭制，一种是内城全民公投，而由于持两种看法的人都僵持不下，最后壁垒联盟通过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城主之位可以传袭一次，然后就开始内城公投。所以此时，张若渊想直接一步到位，让肖聪接手85号壁垒，事成之后，再杀了肖雄，以绝后患。
肖聪听完都愣住了，心想：你这么狮子大开口，他能同意才有鬼了。
果然，肖雄嗤之以鼻，不屑道：“那我就更是死路一条了，传位？哼，你们做梦去吧！”
张若渊看了一眼肖雄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想了想，把手枪交到了肖聪手上，将肖慧叫到了一旁，低声问道：“我听说永安年前可以用电脑制作假视频，你会不会？”
肖慧闻言，一脸惊讶的看向张若渊，“可以是可以，但是怕没那么真，而且要去学校，那里的电脑才有合成声音的软件。”
张若渊点了点头，道：“你用手机先拍个视频，然后先离开，去学校里，弄好了就在耳机里告诉我。”
肖慧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拍摄视频。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们录制传位视频的。”肖雄当即把头转向一旁，拒不配合。
“我不要你传位，你只要认认真真对着手机说让我们安然无恙的离开85号壁垒就行了。”张若渊淡淡道。
肖雄虽然心里怀疑，但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接受，于是他便配合录制了一段视频。
拍好视频后，肖慧先行离开，张若渊然后坐在了肖雄的对面，开口道：“城主令在哪？”
肖雄眉头一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终于出现了愤怒的表情，呵道：“你休想！”
张若渊淡淡一笑，看向肖聪：“肖议员，这么轻松就当上了城主，我有没有额外的报酬？”
肖聪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到张若渊这份胜券在握的样子，总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这让拥有凌霄之志的肖聪略微有些不爽。
张若渊察觉，怕其因此心生嫌隙，便是笑道：“肖少大可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对，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方面是我擅长的，你不如我，很正常。”
肖聪看了张若渊一眼，点了点头，“想来你是有计划了，行，你想要什么？当我姐夫？”
张若渊笑着摇头，“我想要一支大规模的商队去103壁垒，等我的队友治好病再跟着回来。”
“没问题。”肖聪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些对一个城主而言，那都不是事。
张若渊点头，走到了肖雄旁边坐下，缓缓开口：“听说肖城主是蝾螈系战士，我想你骨子里还是怕死的，不然，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吧？我说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不杀你，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那么接下来，城主令在哪里？在这间办公室里吗？”
肖雄冷笑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予理会。
张若渊笑笑，一边四处摸索，一边感知着肖雄的情绪，很快摸到了一个拉杆。轻轻一拉，一侧的木质墙面打了一扇小门，里面赫然是一个保险柜。
张若渊拿着放在办公桌上的城主佩刀，回到肖雄身边，冷声道：“是你自己去开，还是我剁下你的手去开。”
“没用的，你没有密码，打不开。”肖雄有些心虚了，这是他最后的依仗，如果被肖聪拿到了城主令，再加上肖慧制作的假视频，那么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别害怕啊，肖城主。密码是4位数？5位数？6位数？嗯，6位数，有点多。第一个是几？1？2？3？4？嗯，4，第二....”两分钟不到，密码便已被破解。
肖雄脸色大变，他看向肖聪，急迫说道：“聪儿，此人留不得啊！他今天能逼我传位，他日你的位置又能坐得安稳吗？啊？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不杀他，将来总有一天要后悔的。事情到这一步，我认输了，用我的死，嫁祸他，除掉他！”
肖聪看向张若渊，不得不说，肖雄的话，有一部分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只可惜肖聪觉得张若渊这人待朋友不错，至少比绝大多数人要真诚，这从他对于舒雀的照顾就可以看出来。“父亲，小了，格局小了，去开保险柜吧。”
肖雄无奈起身，缓缓来到保险柜旁边，输入密码，按下指纹。保险柜“滴”的一声响，伴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柜门弹开。肖雄瞬间想要伸手进去拿里面的东西，但是被肖聪戴着手套的双手按住双肩，整个人瞬间身体一僵，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电鳗系？”张若渊一边打开保险柜，一边说道。
“嗯。”肖聪应了一声，将肖雄放在地上。“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
保险柜被打开，里面放着一把手枪、两个弹匣、两个手雷、一张旧照片以及二人需要的城主令。张若渊将手雷放进作战服的小袋子里，然后让开身子，说道：“你自己拿吧。我的计划很简单，肖慧去制作假视频了，等完成后，我们用手雷把这里炸了，就说有人杀了城主，还放了火跑了，我假装去追，你在这里等待救援。今天晚上，就以选城主为缘由召开会议，将所有高层请到。然后播放这个视频，等视频快播放完，让影子出手，打坏手机，不让他们有查证真伪的机会，这个时候，你再拿出城主令，说一些话。届时，城主之位就是你的了，他们就算不满，但是有城主令和传袭视频，他们也没办法。事成之后，然后我还要老大和老三的命，至于其他人怎么处置，那就是你的事情。”
肖聪摩挲看着手里的照片，没有回应。照片上，是年轻的肖雄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凳子上，他们各抱着一个孩子，赫然正是肖聪和肖慧。
张若渊见肖聪没有回应，同时又感知到肖聪的情绪陷入了纠结，连忙走过去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心中了然，淡淡道：“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刚才感觉肖雄似乎有点希望我们打开保险柜，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肖聪疑惑地转头看向张若渊，道：“你的意思是他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而故意早早地把照片放在这里面？”
张若渊其实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他就是怕肖聪临阵退缩，不肯杀肖雄才故意这么说的，“我的感觉而已，但如果是真的想念一个人，我会把她的照片放在桌上，而不是锁在保险柜里。”
肖聪点了点头，“也是。”说着，他将照片收进口袋中，然后拿出了银光闪闪的城主令，瞥了一眼便也收进了口袋之中。
张若渊抽出城主佩刀，转头看向肖聪，“没问题的话，我就动手了？”
肖聪点了点头，他想明白了，不论肖雄现在如何，是否后悔，当初他都没有救母亲，这一点他无法原谅。这张照片就算不是张若渊说的那样，那也或许只是为了寻求内心的一丝安慰而已，不管怎么样，母亲终究还是死了。
见肖聪点头，张若渊缓步走到肖雄身旁，手起刀落......
一个小时后，肖聪和张若渊的耳机里同时传来了肖慧做好视频的消息。二人对视一眼，用带着金丝黑手套的双手抓住一包纸巾的两端，瞬间电弧闪过，整包纸巾便瞬间燃烧起来，肖聪在沙发下、窗帘下等容易燃烧的地方都放了一些，很快整个房间便被点燃。随后他俩同时拉动了手雷的拉环，然后放在肖雄和变色龙系战士的尸体下，飞快地跑到了办公室里面的一间小卧室，捂耳朵、闭嘴巴一气呵成。
两秒后，“轰”的一声巨响，卧室门直接被炸开，张若渊和肖聪迅速跑到办公室，而整个办公室的玻璃也被炸开，就连防盗门也未能幸免。张若渊先跑到门口，留下了一句“我去追，你守好城主！”后，便飞快朝外面跑去！肖聪也火速跑到门口，看向倒在地上的护卫，大声吼道：“城主遇袭，赶紧叫医生来！还有封锁内城，快！”
肖聪酝酿了一会情绪，坐在破碎的尸体旁，一边喊着：“爸！爸！”一边嚎啕大哭。
两名护卫闻言，晃晃悠悠起身，朝里面看了一眼，便一边按下耳机的通讯按钮，一边扶着墙朝外面跑去。
1分钟后，肖川赶到现场，看着满房间散落的残肢断臂，眼睛死死盯着肖聪，冷声道：“你走不出85号壁垒，我说的！”
房间里火势越烧越大，很快便被浓烟笼罩，肖川皱眉退出了办公室，而肖聪却依然呆坐原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很快，陆续开始有内政部的护卫队和统战部的城防军赶到，他们看到现场都沉默了，但还是将肖聪给架了出来。
肖聪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任凭别人问什么，他都不说，而是沉默地盯着地板。众人没有办法，见城主的尸体都拼凑不全了，只能是搀扶着肖聪，到楼下等待着，剩下的人则是开始端水灭火。
几分钟后，张若渊跑了回来，他走到肖聪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肖少，抱歉，找不到凶手。”
肖聪骤然抬头，盯着张若渊，怒骂道：“废物！废物！继续给我去找！”
张若渊躬身点头，“是！”
“等等！”就在张若渊要转身离开时，肖川叫住了他，“把他给我抓起来！”
张若渊眉头一皱，就见四五个身着内政部黑色制服的战士围住了自己，他看向肖川，冷声道：“肖部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肖川冷笑道：“没什么意思，就问问看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没事，我父亲和他的贴身护卫却死状凄惨，连全尸都没有。如果你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我就有理由怀疑是你们杀了父亲。”
肖聪豁然起身，怒道：“放屁，他也是我的父亲！”
“哼，你与父亲不合，那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你心里一直对你母亲的死耿耿于怀，所以你要害父亲，我一点都不惊讶！我只是好奇，你们手无寸铁，是怎么做到的。所以，我要验他的血！”说着，肖川将手指向张若渊，“如果他是有相关能力的超凡战士，再配合上你的能力，那确实有机会可以趁父亲不注意击杀他和他的护卫。”
“我可以解释是怎么回事，但不是在这里！”张若渊一听要验血，确实慌了，这要是验出来，自己的秘密必然被肖聪所知晓，虽然现在肖聪暂时对他没有想法，可是读心的能力是所有领导者趋之若鹜的能力，如果他肖聪能复制出很多像自己这样的人，那自己对他又有什么价值呢？而自己又知道了他这么多秘密，兔死狗烹的道理谁又不明白呢？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肖川看向肖聪，冷冷道：“现在我就召集85号所有管理人员召开紧急会议，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弑父的逆子有什么下场！”肖川此时并不生气，相反，他还有些开心，一旦能找出肖聪弑父的证据，那么壁垒管理者的位置，几乎就十拿九稳了。
肖聪愤然起身，“好！现在就去议事厅，把所有兄弟就叫来评评理，你这样乱扣帽子，怕不是迫不及待想当城主了吧！简直丧心病狂！”
很快，一众战士压着张若渊，跟在肖聪和肖川身后，纷纷朝着议事厅走去，而整个85号壁垒的管理人员也都收到了通知，纷纷前往议事厅集合，大家心里都很紧张，也有些不安。毕竟这也是第一例壁垒管理者被刺杀的情况，而对于85号壁垒来说，下一任壁垒管理者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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