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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封禁

    平原王萎靡不振的眼神变的格外空洞,然而就在刘平儿搀扶他看见魏婉清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突然充满了力量,魏婉清拿只树条向包围圈里冲,他们向外突围。

    平原王似乎在那一瞬间活了过来,他扯开刘平儿的手,拔出腰间佩剑,在一位官兵刺向魏婉清的那一顺,他扔出了身上的飞刀,那官兵直直倒下。

    齐连城知道平原王活过来了,又看看四周,发现有源源不断的士兵包围过来,而远处,梁不疑在马上不急不躁地指挥着。

    “这样打下去不行,必须想办法和魏婉清突围出去。

    “你们快走,我来垫后!”齐连城大喊,刘裕看魏婉清也要支持不住了,便冲齐连城点点头,他一把抱起魏婉清,腾空而起,在刘平儿的护佑下逃出了包围圈。

    也就在这时,官兵们又呼啦啦地追赶过来,刘裕放下魏婉清,拉着她的手向城东方向逃走。

    二人已是筋疲力尽,突然从空中飞来一条绳索,将他们呼啦啦一同困住,就此,二人彻底被抓牢。

    刘裕黑墨一般的眸子,释放出阴冷的目光,看向控制绳子的人。

    “清儿,你怕不怕?”

    “死就死,反正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怕什么!”

    “正好,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一点还吓不着本王!”

    听着二人的对话,在幽深的胡同中走出来一位青衫墨发的偏偏公子,虽然眼睛不大,却英姿勃发。

    “是你?”魏婉清讶异问道。

    “不然呢?”梁冀回答道。

    “你为何要抓我们?”魏婉清不解。

    “本来没想抓你,毕竟你是我想要娶的丫头,可你偏偏和这个没有前途的破落王爷在一起,真是令我伤心!”梁冀眸子中闪过一丝疼惜,又瞬间消散,以轻蔑的口吻说道。

    “你有什么权利抓我们?”

    “丫头,我哥是京城执金吾,我是京兆尹,你说有没有权利啊?”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魏婉清问到此处,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梁商随意捏造罪名杀了赵广权,目的就是给他的小儿子梁冀物色了这个职位。没想到他真的做上了这个职位,看来京城的一切传言都是真的,梁商只手遮天,这天下根本就是梁家的了!

    “你不是说过你不在乎仕途吗?为何要骗我?”魏婉清声音有些沙哑问道。

    “丫头,我也曾经一次一次地给你机会,上次斗鸡赛上,我若不是有意放你,你觉得你会赢得了我吗?可是你一次一次的伤了我的心,在我求婚以后,本以为你消化完自己的情绪就会答应我,可是你偏偏不顾危险出城去找他!”梁冀诉说这些过去的点点滴滴,声音也有些嘶哑。

    “平原王身为禁身王爷,擅闯京城,这罪名可不小啊,说起京兆尹这个官位,还真是为难,这皇亲国戚总不好等同平民视之!”梁冀一副鄙视的样子,令魏婉清格外伤心,没想到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梁冀,你放了平原王吧!这件事不关他,是我画了一幅画,非要让他来欣赏的,只是过来赏画,根本没有任何违反律法的行为!”

    “丫头,你画了画,不邀请我看,却邀请这个不能进城的王爷看?”梁冀听见她的话,突然有些伤心。

    “丫头,你在一个人的时候,可有一刻想起过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你一切都好,只是我配不上你!”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梁冀伤心又气愤,但是刘裕却再也受不了了,他的女人,他不允许让她受伤。

    “梁冀,你把我抓起来就好了,不关魏婉清的事儿!”平原王淡定低沉地说道。

    “不行,梁冀,你要么就抓了我们俩,要么就放了我们俩,我绝没有一句怨言!”魏婉清愤恨地说。

    此时的平原王却有些着急,他疯狂地大笑:“哈哈哈,你这个傻女人,还不了解我呢吧?我是平原王,我的女人有很多,一辈子最要娶的女人只有我的青梅竹马苏婉儿,而你,本王只不过觉得有些新鲜而已!别傻了!”

    魏婉清一阵脑袋嗡鸣,不知道刘裕说的是真是假,但真的很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插进自己的心脏!

    “你,你说什么?”她吱吱呀呀的问,不敢确定这是平原王说的话。

    “你死了心吧,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事实就是如此,我还是有良心的,总不能拉着一个无辜的女人跟我一起受死!”平原王又补充一句,这句话就坐实了他玩弄的感情。

    一阵静默后,魏婉清仰天流泪,泪水吧嗒吧嗒地浸湿了衣襟,双腿似乎也没了筋骨,软软地要往下倒。

    刘裕眯着双眼,目光无距,但表情嘲讽。

    梁冀见状松开了绳子,一把抱住魏婉清,而早在一旁的梁不疑则着人逮捕了平原王。

    平原王刘裕下了大狱,齐连城不知所踪,刘平儿被砍掉了一条胳臂,也同平原王一起入了狱。

    魏婉清被梁冀抱去了追香如此。

    两天后,魏婉清似乎有些缓和了,她看到了结果,结果就是她被释放了,而他们却都不知所踪。

    只是一想起平原王,便会心痛,她偶尔会问父亲,像平原王这样的罪名,会怎样呢?

    父亲也说不好,就看皇上是怎么想的,如果皇上嫉妒心很强,那么肯定容不得他进城里,甚至直接以忤逆罪论处。

    “可是,平原王是皇上的亲侄子,而是是唯一的侄子了,其余的该杀的基本都恰光了,难道平原王也命是如此吗?”

    想到这里,魏婉清还是满心担心,即使平原王说是在玩弄她的感情,但她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而梁冀做的一切,她只是感动而已,却从未有过心动。

    想到这里,魏婉清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到了晚上,她鬼使神差地回到了父亲的书房,她发现父亲的书房还有烛光跳跃,而那时已经打过三更鼓了。

    “父亲,你还没有睡吗?”魏婉清站在窗子外面小声问道。

    只听的窗子里面传来小小的问询声:“谁?”

    “父亲,是我,清儿!”

    “哦清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这里干什么?”

    “父亲,我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门枝丫一声开了,魏饶披着大氅出来,看见是清儿,便迎了进去。

    “清儿,这么晚了,找父亲有何事?”

    “父亲,你是清官吗?”

    “傻孩子,这是什么话?”

    “父亲,如果您是清官,那么现在的皇上可是昏庸无能?他年纪轻轻毫不作为,朝廷的所有事情,都是大将军一个人说了算?”

    “如果皇上昏聩,那么是否还要效忠于他?如果皇上被人控制了,那么您是清官,是为谁在工作?”

    “傻孩子呀!你还是太单纯了,父亲如今做到这个位置实属不易,既要让朝廷满意,又要对得起百姓,父亲需要长八个耳朵,十六双眼睛,才能知道每一个官员的喜好,父亲既要保住自己的官位,又要为百姓谋求幸福!”

    “哦!”魏婉清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饶看出了她的意思,便给了她一个话语的缺口,“清儿,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和父亲说,父亲无论如何要保护你的安全顺遂!”

    “父亲,你有没有为大哥筹谋过官爵?”

    魏饶看看蜡烛,灯芯已经开始爆花,他慢悠悠拿起剪刀,将灯花剪掉,露出满意的神情,放下剪刀后,又坐回自己的官椅上。

    “清儿啊!这人生的路,就像这灯花一样!需要时不时地修剪,否则就会四处乱爆,不受自己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