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拜师费
大排档的生意很红火，来夜食的人都是一些年轻人。
他们坐在一起吆五喝六，口中嚷嚷着说着什么。
姜道离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对面街边聚集在一起的人。
黑帮。
这个年代，每个地方都少不了这些人的影子。
虽然不是同一批人，但性质都是一样的性质。
将热乎的烤腰子一口吞下，姜道离再次将竹签收入袖子里。
而衬衫的袖子下，已经有十一根竹签了。
那街对面也站着十一个人。
自古以来，想要上门拜师都少不了孝敬钱。
而这孝敬的钱要从哪里获得？
姜道离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他不会去做什么违犯法纪的事。
那这孝敬的钱自然要有来路才行。
将碟子中的最后一颗腰子吞下，咀嚼中姜道离的牙齿被血水染红。
三分熟的腰子，很腥。
轻轻喝完一杯水，将嘴中的腥味冲的变淡了点，姜道离缓缓起身朝对面走去。
人群中，李刚见一直看着自己等人的衬衫男走了过来，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人。
“有个人过来。”李刚提醒道。
这突如其来的提醒，让身边忙着吹牛的李海涛说话声一停。
“让开点。”
李海涛用手拨开挡住视线的小弟，看向已经来到跟前的姜道离。
“喂，干什么的？”李海涛问道。
姜道离的目光从李海涛身上看过，在那两条大花臂上停留一二。
这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紧身背心，两条大花臂上肌肉鼓鼓的。
“道上的？”姜道离问道。
“嗯？”李海涛疑惑的站起身来，问道：“兄弟混哪的？”
“不混道上。”
“你他么在耍我吗？”李海涛口中谩骂一声，走上前来。
李海涛这人身高比姜道离还要高出一些。
二人此时面对面的站立，李海涛隐隐高出半个头，怕是有一米九几了。
这种身高体态，一般人见了还不得躲着走。
当真是人高马大。
姜道离微微抬头，看向一脸恶相的李海涛，说道：“借点钱花花。”
“嗯？”
李海涛疑惑出声，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借点钱花花。”姜道离回应道。
这一下不管是李海涛，还是李刚等人都听清了姜道离说的话。
而四周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李海涛拍了拍李刚的胸口，笑着说道：“听见他刚才说的什么没？借点钱花花。”
“哈哈哈哈哈.......”
李海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整个人笑的前仰后翻。
更是来到姜道离的身边，大花臂一把抱住肩膀。
而身边的李刚等人，更是随着李海涛这笑声哈哈大笑起来。
街边的大笑声，惹得大排档的食客都看了过来。
可见是李海涛等人，又全都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去看热闹。
大排档的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眼街边也不再关注。
可一旁的白百何，看向忙着炒菜的白在开。
“爸......”
“叫我干嘛，还不快去将桌子收拾出来。”白在开掂着勺子说道。
“哦。”
白百何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刚抓起抹布，就看到李海涛裹挟着姜道离走向巷子。
她脸上带着焦急再次看向白在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几条街都是李海涛他们的。”白在开说道。
“爸......”
“去去去，收拾桌子去。”白在开不耐烦的说道。
李海涛这些人都是什么人，白百何天天跟着白在开出大排档，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这周围的几条街都是他们的，平时里没什么人敢惹。
而他们一家人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百在开明显不想多管。
巷子里。
沿着墙角的臭水沟里，流淌着青绿色的污水，一股让人窒息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几道黑影背着身子，将这小巷子堵的严严实实。
“这白象街可是我罩着的，你还是说说你跟的谁吧。”李海涛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黑暗中隐约可见，身高马大的李海涛靠在墙壁上，一点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而身穿白衬衫的姜道离，则是被李刚三人围在中间。
姜道离看了眼一副大佬模样的李海涛，整个人一言不发。
李海涛这人身子高大，生的也壮实，那紧身背心都被肌肉撑得鼓鼓的。
至于围住他的这三个人.......
“嘭！”
姜道离突然发难，一击直踢猛然间踹在李刚的腹部，将他一脚踹到当场跪倒在地。
紧接着姜道离双手一抖，袖子中的竹签顺势落入手中，挥手将两根竹签直接插入身侧二人的腰间。
随后身子向前一步踏出，一膝盖猛然间砸在想要起身的李刚下巴上，将他打翻在地。
“武馆的人？”
这突然间的变故让李海涛脸色一变，口中质问道。
然而姜道离一言不发，一把将手中的竹签尽数甩出，整个人身形敏捷的向前踏出两步。
这如同暗器一样的竹签，让李海涛身子一侧撞在了墙上。
可身后的那些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迎面而来的竹签插的口中哀嚎连天。
李海涛怎么说也是从街上厮杀出来的，虽然惊讶姜道离是武馆的人，可也不是什么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你他么找死。”
李海涛口中谩骂出声，整个人张开双臂直接扑了过来。
武馆的人他们又不是没打过。
李海涛这等身板扑击而来，当真是威风八面。
可面对人高马大的李海涛扑击而来，姜道离不退反进，整个人直接合身撞了过去。
“嘭！”
二人相撞的一瞬间，李海涛脸色之上闪过痛苦之色。
这人高马大的李海涛竟然被姜道离撞得身子一摇晃，连扑击而来的势头都被挡了回去。
“我草泥马！”
李海涛忍着胸口上的剧痛，口中大声怒骂道，更是脸色涨红的双臂一把朝怀中抱来。
那双臂上的肌肉已经泛起青筋，身子骨弱的人，说不得这一下骨头都给抱碎了。
姜道离双耳微动，身子向下一沉，右腿向前平移出去，从李海涛的胯下踏出一步。
撑得衬衫衣袖鼓起的双臂向天开锋，大开大合间朝李海涛的双臂腋下攻去。
“嘭！”
这双拳后发先至，一拳将李海涛的腋下捣了个细碎。
五指开锋，一把扣住骨头向外一扯，只听得咔嚓一声，李海涛便跪倒在地。
姜道离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看向双臂耸拉着的李海涛，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将一两百斤重的李海涛硬生生从地上拉起，更是一双眼直视向他疼的流泪的眼睛。
“你说什么？”
耳边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让李海涛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姜道离，李海涛怒骂道：“我草.......”
“嘭！”
姜道离一脚踢在小腿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便将李海涛口中的谩骂声打断在喉咙里。
“继续。”
这冷酷到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让李海涛咬着颤抖的嘴唇，再也不敢去开口谩骂了。
见李海涛不再开口说话，姜道离一把将他丢进了墙边的下水道中。
一个不慎之下，李海涛顿时喝了几大口青绿色的污水，整个人疯狂干呕起来。
看了看干呕不止的李海涛，姜道离朝着地上呻吟的其他人走去。
一人一脚都给踢晕了过去，才将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收了回来。
一番忙碌之后。
看着手中的一千八百块，还有四个翻盖手机，姜道离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可比打工来钱快多了。
就这些人，也就人高马大的李海涛有点看头。
将手中的钱收好，来到还在干呕的李海涛身边，将一根烟递了过去。
“来，抽一口压压臭味。”直接将香烟强行塞入李海涛的嘴中。
姜道离亲手将香烟点燃，才继续说道：“明早十点之前凑齐三万给我，如果见不到钱，这臭水沟里足以容得下你。”
“三万！”
李海涛嘴中的香烟直接掉在地上，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姜道离。
“我知道三万有点多。”姜道离拍了拍李海涛的手臂，说道：“不过嘛，对于你这种人来说只是小意思，我相信你。”
“今天我认栽，但我四条街一个月的保护费也才五万，我不可能.......”李海涛说道。
可姜道离见李海涛还要讨价还价，不顾他肩膀上的污水，一巴掌重重拍了上去。
“啊！唔.......”
李海涛刚开口惨叫出声，一整包的香烟连带着盒子都被塞到了嘴里。
“啪嗒.......”
打火机的火苗在巷子中亮起，也将姜道离的脸照的明暗不定。
在火苗的灼烧下，香烟的盒子连同香烟一起被点燃。
尼古丁的味道混合着塑料味，慢慢的在巷子里弥漫开来。
将李海涛身上的值钱东西翻出，姜道离慢慢站起身来，看了眼手中的钱包朝着巷子外走去。
“别忘了明早十点之前。”声音远远传来，让李海涛将嘴中的香烟咬的尽数折断。
不过。
李海涛虽然心中极度仇恨，可却不敢表现出一丁点来。
这个人是一条过江猛龙。
这种狠辣手段，他只在以前的帮会大哥身上看过。
那可是身上背了好几条人命的亡命之徒啊。
大街上。
一直望着巷子的白百何，在见到从中走出的人影时，整个人一愣。
直到姜道离在街上走远，白百何才跑了过来。
她看着在昏暗的街道上越走越远的人影，竟望的有些出神。
“丫头.......”
“哎，来了.......”
直到大排档里传来白在开的呼喊，白百何才跑了回去。
他们坐在一起吆五喝六，口中嚷嚷着说着什么。
姜道离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对面街边聚集在一起的人。
黑帮。
这个年代，每个地方都少不了这些人的影子。
虽然不是同一批人，但性质都是一样的性质。
将热乎的烤腰子一口吞下，姜道离再次将竹签收入袖子里。
而衬衫的袖子下，已经有十一根竹签了。
那街对面也站着十一个人。
自古以来，想要上门拜师都少不了孝敬钱。
而这孝敬的钱要从哪里获得？
姜道离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他不会去做什么违犯法纪的事。
那这孝敬的钱自然要有来路才行。
将碟子中的最后一颗腰子吞下，咀嚼中姜道离的牙齿被血水染红。
三分熟的腰子，很腥。
轻轻喝完一杯水，将嘴中的腥味冲的变淡了点，姜道离缓缓起身朝对面走去。
人群中，李刚见一直看着自己等人的衬衫男走了过来，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人。
“有个人过来。”李刚提醒道。
这突如其来的提醒，让身边忙着吹牛的李海涛说话声一停。
“让开点。”
李海涛用手拨开挡住视线的小弟，看向已经来到跟前的姜道离。
“喂，干什么的？”李海涛问道。
姜道离的目光从李海涛身上看过，在那两条大花臂上停留一二。
这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紧身背心，两条大花臂上肌肉鼓鼓的。
“道上的？”姜道离问道。
“嗯？”李海涛疑惑的站起身来，问道：“兄弟混哪的？”
“不混道上。”
“你他么在耍我吗？”李海涛口中谩骂一声，走上前来。
李海涛这人身高比姜道离还要高出一些。
二人此时面对面的站立，李海涛隐隐高出半个头，怕是有一米九几了。
这种身高体态，一般人见了还不得躲着走。
当真是人高马大。
姜道离微微抬头，看向一脸恶相的李海涛，说道：“借点钱花花。”
“嗯？”
李海涛疑惑出声，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借点钱花花。”姜道离回应道。
这一下不管是李海涛，还是李刚等人都听清了姜道离说的话。
而四周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李海涛拍了拍李刚的胸口，笑着说道：“听见他刚才说的什么没？借点钱花花。”
“哈哈哈哈哈.......”
李海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整个人笑的前仰后翻。
更是来到姜道离的身边，大花臂一把抱住肩膀。
而身边的李刚等人，更是随着李海涛这笑声哈哈大笑起来。
街边的大笑声，惹得大排档的食客都看了过来。
可见是李海涛等人，又全都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去看热闹。
大排档的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眼街边也不再关注。
可一旁的白百何，看向忙着炒菜的白在开。
“爸......”
“叫我干嘛，还不快去将桌子收拾出来。”白在开掂着勺子说道。
“哦。”
白百何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刚抓起抹布，就看到李海涛裹挟着姜道离走向巷子。
她脸上带着焦急再次看向白在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几条街都是李海涛他们的。”白在开说道。
“爸......”
“去去去，收拾桌子去。”白在开不耐烦的说道。
李海涛这些人都是什么人，白百何天天跟着白在开出大排档，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这周围的几条街都是他们的，平时里没什么人敢惹。
而他们一家人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百在开明显不想多管。
巷子里。
沿着墙角的臭水沟里，流淌着青绿色的污水，一股让人窒息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几道黑影背着身子，将这小巷子堵的严严实实。
“这白象街可是我罩着的，你还是说说你跟的谁吧。”李海涛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黑暗中隐约可见，身高马大的李海涛靠在墙壁上，一点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而身穿白衬衫的姜道离，则是被李刚三人围在中间。
姜道离看了眼一副大佬模样的李海涛，整个人一言不发。
李海涛这人身子高大，生的也壮实，那紧身背心都被肌肉撑得鼓鼓的。
至于围住他的这三个人.......
“嘭！”
姜道离突然发难，一击直踢猛然间踹在李刚的腹部，将他一脚踹到当场跪倒在地。
紧接着姜道离双手一抖，袖子中的竹签顺势落入手中，挥手将两根竹签直接插入身侧二人的腰间。
随后身子向前一步踏出，一膝盖猛然间砸在想要起身的李刚下巴上，将他打翻在地。
“武馆的人？”
这突然间的变故让李海涛脸色一变，口中质问道。
然而姜道离一言不发，一把将手中的竹签尽数甩出，整个人身形敏捷的向前踏出两步。
这如同暗器一样的竹签，让李海涛身子一侧撞在了墙上。
可身后的那些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迎面而来的竹签插的口中哀嚎连天。
李海涛怎么说也是从街上厮杀出来的，虽然惊讶姜道离是武馆的人，可也不是什么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你他么找死。”
李海涛口中谩骂出声，整个人张开双臂直接扑了过来。
武馆的人他们又不是没打过。
李海涛这等身板扑击而来，当真是威风八面。
可面对人高马大的李海涛扑击而来，姜道离不退反进，整个人直接合身撞了过去。
“嘭！”
二人相撞的一瞬间，李海涛脸色之上闪过痛苦之色。
这人高马大的李海涛竟然被姜道离撞得身子一摇晃，连扑击而来的势头都被挡了回去。
“我草泥马！”
李海涛忍着胸口上的剧痛，口中大声怒骂道，更是脸色涨红的双臂一把朝怀中抱来。
那双臂上的肌肉已经泛起青筋，身子骨弱的人，说不得这一下骨头都给抱碎了。
姜道离双耳微动，身子向下一沉，右腿向前平移出去，从李海涛的胯下踏出一步。
撑得衬衫衣袖鼓起的双臂向天开锋，大开大合间朝李海涛的双臂腋下攻去。
“嘭！”
这双拳后发先至，一拳将李海涛的腋下捣了个细碎。
五指开锋，一把扣住骨头向外一扯，只听得咔嚓一声，李海涛便跪倒在地。
姜道离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看向双臂耸拉着的李海涛，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将一两百斤重的李海涛硬生生从地上拉起，更是一双眼直视向他疼的流泪的眼睛。
“你说什么？”
耳边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让李海涛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姜道离，李海涛怒骂道：“我草.......”
“嘭！”
姜道离一脚踢在小腿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便将李海涛口中的谩骂声打断在喉咙里。
“继续。”
这冷酷到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让李海涛咬着颤抖的嘴唇，再也不敢去开口谩骂了。
见李海涛不再开口说话，姜道离一把将他丢进了墙边的下水道中。
一个不慎之下，李海涛顿时喝了几大口青绿色的污水，整个人疯狂干呕起来。
看了看干呕不止的李海涛，姜道离朝着地上呻吟的其他人走去。
一人一脚都给踢晕了过去，才将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收了回来。
一番忙碌之后。
看着手中的一千八百块，还有四个翻盖手机，姜道离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可比打工来钱快多了。
就这些人，也就人高马大的李海涛有点看头。
将手中的钱收好，来到还在干呕的李海涛身边，将一根烟递了过去。
“来，抽一口压压臭味。”直接将香烟强行塞入李海涛的嘴中。
姜道离亲手将香烟点燃，才继续说道：“明早十点之前凑齐三万给我，如果见不到钱，这臭水沟里足以容得下你。”
“三万！”
李海涛嘴中的香烟直接掉在地上，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姜道离。
“我知道三万有点多。”姜道离拍了拍李海涛的手臂，说道：“不过嘛，对于你这种人来说只是小意思，我相信你。”
“今天我认栽，但我四条街一个月的保护费也才五万，我不可能.......”李海涛说道。
可姜道离见李海涛还要讨价还价，不顾他肩膀上的污水，一巴掌重重拍了上去。
“啊！唔.......”
李海涛刚开口惨叫出声，一整包的香烟连带着盒子都被塞到了嘴里。
“啪嗒.......”
打火机的火苗在巷子中亮起，也将姜道离的脸照的明暗不定。
在火苗的灼烧下，香烟的盒子连同香烟一起被点燃。
尼古丁的味道混合着塑料味，慢慢的在巷子里弥漫开来。
将李海涛身上的值钱东西翻出，姜道离慢慢站起身来，看了眼手中的钱包朝着巷子外走去。
“别忘了明早十点之前。”声音远远传来，让李海涛将嘴中的香烟咬的尽数折断。
不过。
李海涛虽然心中极度仇恨，可却不敢表现出一丁点来。
这个人是一条过江猛龙。
这种狠辣手段，他只在以前的帮会大哥身上看过。
那可是身上背了好几条人命的亡命之徒啊。
大街上。
一直望着巷子的白百何，在见到从中走出的人影时，整个人一愣。
直到姜道离在街上走远，白百何才跑了过来。
她看着在昏暗的街道上越走越远的人影，竟望的有些出神。
“丫头.......”
“哎，来了.......”
直到大排档里传来白在开的呼喊，白百何才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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