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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大师姐的好处

    藏锋山。

    “做什么去?”徐桢挑了挑眉,拦下了那行迹颇为可疑的晋元。

    晋元到底是有几分怕他家大师姐的,“四处瞧瞧,四处瞧瞧。”

    徐桢若是还看不出晋元的小心思,大约也算不得是教授他不少剑法的大师姐了。

    “说实话。”徐桢似笑非笑,“阿元,师姐不想同你说第二回。”

    晋元:“……”他家大师姐虽说是个温婉性子,可近来却是暴躁了几分,对上他的时候总归是没那样的好脾气了。

    “可是阿莳临走前交代了你什么?”徐桢挑眉问道。

    晋元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大师姐料事如神。”

    可不正是他们那位小师妹来寻他,特特嘱托了他一番,晋元才会来管这些闲事的,若不然这时候,他该是正在自己洞府里好生待着呢。

    徐桢面色缓和了几分,却还是问道:“阿莳说什么了?”

    当真也不是徐桢区别对待,看不上她那小师弟,只不过她实在担忧晋元在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上回之事,徐桢已然是听自家师尊说起过了,若非是秦莳同叶景江看好了时机出手,只怕他们藏锋山上是要少个人了。

    “大师姐……”晋元犹犹豫豫,“我这时候哪里还敢招惹阿莳。”

    他家那小师妹可是凶极了,哪里能够还主动招惹呢。

    徐桢好整以暇的看着晋元,动作颇为闲适的坐在了一侧,仿佛在问晋元可否敢招惹她。

    晋元……晋元必然是不敢啊!

    莫说是他,诸位师兄都加在一起,大约也没有人敢得罪这二位。大师姐性子温婉,可手腕从来强硬,若是遇上什么事儿时,总归是要来折腾他们一通的。

    至于那位小师妹,又是大师姐的心尖好,平日里哪个敢招惹她,全是哄着还来不及呢。

    这般算起来,晋元才是颇为绝望地发现——他这是走到了“绝路”上了。

    思来想去,早死哪里比得上晚死,左不过小师妹此刻不在藏锋山,自然是能多活上一日便是一日了。

    是以晋元交代的痛快极了,都不必他家大师姐费力气,便道:“阿莳拖我替他看上一看那位。”

    那位?

    徐桢理了理裙摆,若有所思道:“可是那位七夕姑娘?”

    晋元有气无力:“师姐也知道。”

    徐桢眉心微蹙,这是怎么回事?阿莳临走前,分明也将此事托付与了她。

    徐桢自然不认为是自家小师妹放心不过她,“阿莳如何同你说的?”

    眼见着自家大师姐认真,晋元又好声好气的答道:“唔,好似是‘来者是客,本该她与叶景江这等打过照面的故人好生迎接、招待,偏生她还赶上了件要紧事,便只好要我来替她一二了’。”

    徐桢眉心褶皱更深了几分,温婉秀美的面容上多了些许疑惑,半晌才神色莫名道:“你可知阿莳如何同我说起此事的?”

    晋元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心底兀自多了几分奇怪,他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样的事情?

    徐桢却没有多说什么,秀美的眉目间多了几分凝重。

    阿莳想要提醒她什么?为什么又不能直接说与她听?在这件事儿上,她到底是有什么可顾虑的?

    心底念头纷杂五章,徐桢脑海里却又回想起了秦莳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大师姐,晋元师兄本也是个谨慎之人,却不知为何又显得有些不着调。”

    “师姐总归是在藏锋山,也能看顾晋元师兄一二,可来日又当如何?”

    她那时说了什么?她好似颇为诧异,口中却是问了两句缘由,见秦莳不愿说与她听,也没有一味的勉强她,反倒是颇为宽容。

    徐桢记得,她一字一顿的看着秦莳说道:“总归是有师姐在,你想那般多作甚?”

    是啊,总归是有她、有师尊在的,何须秦莳想那样多了?纵然是有那不知内情的所谓劫难拦在了上头又如何?难道他们藏锋山还过不去了不成?

    她那时候秦莳分明还是想要接着说些什么的,可她到底是一个字也不曾提起,所以,她的小师妹心底到底藏了什么?竟是在藏锋山上,也不能让她放心提起。

    徐桢心事重重,随口又问了一句:“你可有什么友人?”

    问罢,徐桢又觉得好笑。

    旁人便也罢了,她的这位晋元师弟,她还是清楚的。莫说是友人了,晋元根本也是个不大喜欢出自己洞府的性子。倘若不是有他们这些同门在,只怕晋元当真是要成了个闷葫芦。

    果不其然,晋元念念叨叨道:“哪里去寻什么友人,仇家说不准还是会有一个呢。”

    徐桢一愣,仇家?

    仇家!

    会来藏锋山上,本也不一定是友人,也有可能是……仇家,徐桢心底一紧,正想着如何再不动声色的打探两句,便瞧着晋元仿佛是有几分犹豫,终归还是问了句:“大师姐,我是不是给藏锋山惹麻烦了?”

    徐桢打量了他两眼,忽而摇了摇头:“不,不一样是麻烦。”

    至少,她家阿莳那神色分明就是轻松又愉快的。

    她似乎知道那人是何身份,也知道那人想要什么,更清楚那人的行事风格。

    但出于某种缘由,她的小师妹没有能够说出那人的身份来,只能是这样遮遮掩掩的提醒一二。

    徐桢长舒了口气,心底的郁结确实更深了几分。

    秦莳在藏锋山年龄最小,也最是受到他们这些人宠爱,但不过是出门历练了一趟,便是多了许多她看不透的小心思。

    见自家大师姐脸色不大对,晋元又不是什么没心没肝的,自然是好生问了极具几句。

    “师姐……”

    “无妨。”徐桢轻声道,似乎是没打算要追究晋元一般,“你不必挂在心上,只是这段日子,你便去师尊跟前侍奉吧。”

    倘若说藏锋山上哪里最是安全,自然还是得在云臣剑尊身边。

    晋元一怔,似乎是没想到自家师姐会让他到师尊面前去。

    “这岂非是要打扰师尊修行啊?”晋元犹犹豫豫,摆明了还不大愿意的。

    毕竟……这若是在云臣剑尊身边修行,他只怕是半点懈怠也不可能有了。

    可晋元能有什么法子,且不说他能不能与自家大师姐过上几招,他也压根没有要违逆自家大师姐的心思。

    见他老老实实又垂头丧气的离开,徐桢才总算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并非是她小题大做,能够让秦莳这样认真对待的人,徐桢可不会认为那是什么普通小角色。

    她家小师妹她最是清楚了,纵然偶然间会有迷糊的时候,可若是对上这样的大事儿,秦莳向来不会有任何的纰漏。

    所以……这一次,秦莳是故意留下那样的话,故意让晋元偷偷摸摸的来观察七夕的动向。

    那小姑娘也是算准了她不可能会不管晋元在藏锋山上都做什么。

    徐桢这般想来,几乎要叹上一口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那个原本无所事事只会修炼的小师妹,也有了这样缜密的时候?

    倒是真真让徐桢刮目相看。

    可算来算去,最让徐桢觉得意外的,大约还是片刻后来访藏锋山之人。

    唔,还是半个“熟人”。

    “李师兄?你这个时候怎好过来了。”徐桢惊讶问道。

    李谛轻咳了两声,仿佛有些不大好开口一般,“并非是我成心,只是、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徐桢眨眨眼,倒是也没有要同李谛纠结那些个小事儿的时候,她看向李谛,一字一顿的问道:“不过,李师兄来的正巧。”

    李谛一愣,眸底隐秘的划过了几分亮光。

    “徐师妹但说无妨,如今藏锋山与命峰之间的联系那样紧密,身为弟子,我们也不好太过于客气。”

    徐桢挑眉,倒是没想到能够从这一位李师兄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那歪理学说大约能够有秦莳几分真传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李师兄可否替我推演一二,那所谓的晋元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

    倘若是没将此事弄清楚,她大约也没有其余的心思了。

    李谛瞧了她一眼,确实点头应了下来,“只是师妹,这样的事情,并非是我所擅长的。你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到还不如去一问晋元师弟。”

    徐桢只觉得自己有点头疼,她叹气道:“李师兄难道以为我不曾试过问他?只是那一日,他自己也实在是不清楚,全然让人给护着下来的。”

    李谛若有所思,倒是没有接着问到底是谁护着了晋元。

    若说是旁人,李谛或许还会有几分不愿相信,可若说那人是云臣剑尊的小弟子,李谛却又觉得有那样的可能性了。

    旁的且不论,那位姑娘可谓是手段高超,颇有几分修行,天资又是让人不只要说何是好的天生剑骨,这是世上有的好东西,却根本都是从前人攒下来的。

    徐桢看向李谛,目光颇为真诚道:“李师兄大约不知道,阿莳在我们这里的地位有多么的特殊。”

    一方面,这也是天生剑骨,千万年来除了她们小阿莳自己,能够拥有天生剑骨的也根本不害怕的。

    可另一方面,这个小姑娘是他们最小的一个师妹,纵然平日里总是怀疑来怀疑去,仿佛天下只有他人。

    —

    可晋元能有什么法子,且不说他能不能与自家大师姐过上几招,他也压根没有要违逆自家大师姐的心思。

    见他老老实实又垂头丧气的离开,徐桢才总算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并非是她小题大做,能够让秦莳这样认真对待的人,徐桢可不会认为那是什么普通小角色。

    她家小师妹她最是清楚了,纵然偶然间会有迷糊的时候,可若是对上这样的大事儿,秦莳向来不会有任何的纰漏。

    所以……这一次,秦莳是故意留下那样的话,故意让晋元偷偷摸摸的来观察七夕的动向。

    那小姑娘也是算准了她不可能会不管晋元在藏锋山上都做什么。

    徐桢这般想来,几乎要叹上一口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那个原本无所事事只会修炼的小师妹,也有了这样缜密的时候?

    倒是真真让徐桢刮目相看。

    可算来算去,最让徐桢觉得意外的,大约还是片刻后来访藏锋山之人。

    唔,还是半个“熟人”。

    “李师兄?你这个时候怎好过来了。”徐桢惊讶问道。

    李谛轻咳了两声,仿佛有些不大好开口一般,“并非是我成心,只是、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徐桢眨眨眼,倒是也没有要同李谛纠结那些个小事儿的时候,她看向李谛,一字一顿的问道:“不过,李师兄来的正巧。”

    李谛一愣,眸底隐秘的划过了几分亮光。

    “徐师妹但说无妨,如今藏锋山与命峰之间的联系那样紧密,身为弟子,我们也不好太过于客气。”

    徐桢挑眉,倒是没想到能够从这一位李师兄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那歪理学说大约能够有秦莳几分真传了。那歪理学说大约能够有秦莳几分真传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李师兄可否替我推演一二,那所谓的晋元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

    倘若是没将此事弄清楚,她大约也没有其余的心思了。

    可晋元能有什么法子,且不说他能不能与自家大师姐过上几招,他也压根没有要违逆自家大师姐的心思。

    见他老老实实又垂头丧气的离开,徐桢才总算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并非是她小题大做,能够让秦莳这样认真对待的人,徐桢可不会认为那是什么普通小角色。

    她家小师妹她最是清楚了,纵然偶然间会有迷糊的时候,可若是对上这样的大事儿,秦莳向来不会有任何的纰漏。

    所以……这一次,秦莳是故意留下那样的话,故意让晋元偷偷摸摸的来观察七夕的动向。那歪理学说大约能够有秦莳几分真传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李师兄可否替我推演一二,那所谓的晋元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

    那小姑娘也是算准了她不可能会不管晋元在藏锋山上都做什么。

    徐桢这般想来,几乎要叹上一口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那个原本无所事事只会修炼的小师妹,也有了这样缜密的时候?

    倒是真真让徐桢刮目相看。

    可算来算去,最让徐桢觉得意外的,大约还是片刻后来访藏锋山之人。

    唔,还是半个“熟人”。

    “李师兄?你这个时候怎好过来了。”徐桢惊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