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凉春飞雪
几人又飞又跑再更换路上交通再换乘船，赶到达诺维兹大陆花了五天时间。按照柯萨文的推算，只有三天白骨夫人就能开启法阵，将地面上所有的灵魂全部送入吞噬深渊。
“还有三天，我想我还得回族中一趟，我来到北方边境我父亲一定会感知到，你们先去吧！”沙罗尔向朋友们告别。
“不用我们陪你么？”玄玉关心地问。
“没事，我就回去一天，尽快赶去找你们！”
“真没问题吗？你不是说你父亲会骂你么？还是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时间紧迫，我不能耽误你们，你们先去，我处理完一定赶过去！”
“不如我陪他去好了！”一缕熟悉的黑烟飞来，正是姜麟，“我不能和玄玉在一起，但我又放心不下你们，我陪你一起去好啦！正好我过两天还要再拜访一下我姐姐！”
“谢谢你一路帮助，不然我们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玄玉知道他们能只花五天赶到诺维兹完全依靠着姜麟的暗中帮助，他们一路基本畅通无阻，每当需要交通工具时那些车和船就会准时出现。
“举手之劳，小意思！”姜麟推了推沙罗尔，“快走吧！节约时间。你们也快上路吧！”
“嗯！”
帝梵雪族几乎掌控了雪国所有的势力和部族，其王宫更是无比宏伟。用万年不化的寒冰所建造的宫殿耸立在悬崖峭壁之上，在狂风中屹立不倒。一路都是重兵把手，关卡重重，半天时间二人才走到皇宫。这里的平民像沙罗尔遮着面，但许多贵族都没有这样的打扮。
“你怎么回来了？”沙沃克大帝直勾勾地盯着沙罗尔，“你这心性，半年都待不住，就不该把你放出去给我丢人！”
“父亲，学院差点被毁了，我是回来给您提醒的，白骨夫人马上就会开启一个法阵，到时整个桑达尔都将生灵涂炭！”
“可笑！她白骨夫人算什么？我帝梵雪族在此多年，她不过区区一个妖怪，能把我们如何？”
一旁的姜麟冷笑道：“呵！能把你们如何？她一己之力灭掉了整个金庭帝国，你们这小族有多大的本事？能和金庭比肩？”
听到这消息沙沃克先是有些吃惊，随后又泰然自若地说：“那是他们实力不济！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与我这不孝的儿子在一起？”
“在下名为——姜麟！”这一次姜麟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林海清，引得周围一片惊呼与哗然，这个名字是个禁忌，它代表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姜麟之所以直接报上姓名并不是说给沙沃克听的，而是说给那个一直以来支撑着帝梵雪族强盛不衰的存在——夕。那个当年掌握着六中种不同力量的元素圣使，也因看不惯圣灵族的所作所为而离开。他本想靠自己的力量帮助雪国的人，可没想到反被他们用禁术束缚。帝梵雪族正是靠着抽取夕的力量才不断壮大，直至今日。
沙罗尔的父亲听到后不由分说让士兵将他关押起来，并命令把沙罗尔也关起来。可那些士兵哪是姜麟的对手，光是看着他都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
“沙罗尔！即日起不允许你离开寒天城一步，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如果我要带他走呢？”
见姜麟要动手，沙罗尔拦住了他：“姜麟，别伤害我父亲，求你了！”
“如果你想带他走，也不是不行。听闻姜麟阁下不仅有勇有谋，还能歌善舞，不知阁下可否一舞呢？如果能让我高兴，也许我会考虑让他走，毕竟这是我自己的儿子。否则的话，如果你出现的消息让圣盟和圣域知道了，你觉得结果会如何？”沙沃克高高在上，俯视着姜麟，满眼是嘲弄与不屑。
“父亲，您怎么能？”
“这儿轮不到你插嘴！我真后悔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他又再次看向姜麟，“阁下考虑的如何？”
“可。”姜麟答应下来。
“姜麟，你是来帮我的，我不能让你为我受这样的委屈。”
“委屈受的多了，也就不觉得委屈了。一舞而已，又有何妨呢？”姜麟说的很轻松，看不出愤怒的情绪，他温柔的抚了抚沙罗尔的头发，走上前去，“请容我去更衣。”
沙沃克让一个大臣把姜麟带了下去，悄悄说道：“别让他跑了。”
万魂窟中，白骨夫人做着最后的准备，法阵马上就会完成了。她看着面前林宁的魂魄：“怎么样？看看如今的你，你还能做什么？阻止我？现在的你什么也不是。”
那灵魂虚弱地说道：“弟弟他，一定会让你白忙一场的。”
“是么？你把一切都给了那小子，可换来的只是他的仇恨，你不觉得自己才是白忙一场么？”白骨夫人边说着边展示着梨园燃烧的场景。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姜麟换了一袭白袍，怀中还抱着一面琵琶，他介绍道：“这琵琶名为云岸虹霞，弦取自天际之虹，面色如夕阳之霞。此舞名为——凉春飞雪。”
琵琶弦响，先是清脆悦耳，如潺潺流水，珠落玉盘。演奏同时姜麟舞步亦起，步步如蜻蜓点水。次段乃梨花初现之景，曲调轻快，生机盎然。
随后便是高亢之音，姜麟开始旋转，两侧绸缎随之飞舞，腰身扭动舞姿曼妙不输于女子，此乃梨花绽放之景，如雪落树梢。
将那绸缎掷出悬挂大殿房梁之上，姜麟便荡至空中，琵琶声也变得充满感伤与惆怅，那声音久久徘徊，挥之不去。梨花飞扬，春风凄凉，失落之情难以掩盖。
突然，那琵琶声变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姜麟的一袭白衣随着音乐的转变变得血红。林宁教给姜麟跳的舞的确是凉春飞雪，不过姜麟跳的却是凉春飞血。
那挂在空中的绸缎也变成了鲜血的颜色，空中散发的血色光芒笼罩了整个大殿。几根红线直接刺穿了几位大臣的喉咙，从空中连在地上。姜麟依旧坐在那高处演奏自己的音乐，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每一节拍就是一个生命的消亡。直到大殿四处挂满尸体，姜麟就如同一只蜘蛛，编织着猩红的网。
当姜麟睁开双目，沙沃克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那没有了眼白的眼睛仿佛两个黑洞。他慢慢从空中降下来，他的手与眼睛也变得血红，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你为什么还是杀了我父亲？”沙罗尔质问道。
“我没有答应你我不杀他，况且他又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姜麟用那红色的眼睛瞪着沙罗尔，“魔源禁地的看守何必屈居于这样一个小角色之下呢？”
“你也看出来了。”
“笑话！柯萨文能看出来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姜麟看着沙沃克王座背后的水晶，“况且他是死有余辜！”
他击碎了那水晶，背后高大的冰墙随之倒塌，把沙沃克埋在了下面。就在这冰墙背后，是被四个粗大锁链束缚，已经奄奄一息的夕。
“这些年，他们就是靠着这种下作手段获取力量的，明白了吗？”
“但这孩子帮我复生，我答应会帮他把他父亲变回来！”
姜麟不以为然：“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来救他的。”
“请你复活他，他不是一个残暴的君主，他被控制了！”
“所以你想找怀斯林买清心草？”
即便知道姜麟厉害，沙罗尔却还是惊讶于他竟能看透自己的想法：“是的。”
“真可惜，我亲手杀死的人必死无疑，我也救不了。”
“我知道你是在试探我，你没有杀他，对么？”
看着沙罗尔的眼神，姜麟喘了口气，并变回了本来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姜麟定格周围的时间说道：“你突然出现在玄玉的身边，我还是要为玄玉的安全考虑，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报恩。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在试探你的？”
沙罗尔说出他的推测：“你曾问过我我想向怀斯林女士买什么，我当时没有回答，你一定会追查到底。一直以来很多事你都是避着我跟玄玉说，老让柯萨文支开我，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戒备。还有，其实你此行来就是为了试探我再决定帮不帮我，为了不让玄玉担心你才决定独自陪我来，而且我感受到你身上有清心草的味道。”
“果然聪明。不过你知道清心草的味道？”
“魔源禁地曾有，但我当时被某种力量控制后使用掉了，即便如此我还是死去了。”
姜麟把清心草给沙沃克服下，解除了时间定格。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从沙沃克体内涌出，那力量与白骨夫人身上的有几分相似。
“该死的亡主，他到底控制了多少人？”姜麟握紧了拳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沙沃克扶着头，努力回想着。
“父亲，您恢复正常了！”沙罗尔赶紧迎上去。
沙沃克把沙罗尔搂在怀里：“孩子，你没事就好！”
“咳咳！”姜麟咳嗽了两声，“我们时间宝贵！”
沙罗尔点点头：“父亲，我们将和白骨夫人决战，我就先走了！”
沙沃克起身对姜麟鞠了一躬：“多谢姜麟阁下不吝相助，我为刚刚的行为深表歉意！您的事我保证守口如瓶，也不会让在场诸人说出去的。另外，还请您多多照顾我这孩子。”
“过去的就过去了，沙罗尔也算帮了我不少忙呢！我此行还有一个目的，请您把我朋友放了可以吗？”
“您的朋友？”
“就是关押在您王座背后的那位。”
沙沃克恍然大悟：“是是，我明白了！”
沙沃克将手放在那冰晶上，冰墙就融出了一个口子。姜麟走进去，双目寒光乍现，那些锁链就被彻底冻结了，随后锁链裂得粉碎，姜麟上前接住了夕。
“多谢了，我们先告辞了！”
“阁下慢走！如需帮助，帝梵雪族随叫随到！”
姜麟背着夕和沙罗尔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他们就要来了，你要去拖延时间，否则我们就会前功尽弃！”亡主阿弥斯对白骨夫人说道，面对这满洞亡魂他已然垂涎欲滴，但还要保持冷静，“帝梵雪族的族长已经摆脱了我的控制，你必须竭尽全力保证仪式完成！”
白骨夫人把玩着手里的小塔，随后便扔了出去。
“还有三天，我想我还得回族中一趟，我来到北方边境我父亲一定会感知到，你们先去吧！”沙罗尔向朋友们告别。
“不用我们陪你么？”玄玉关心地问。
“没事，我就回去一天，尽快赶去找你们！”
“真没问题吗？你不是说你父亲会骂你么？还是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时间紧迫，我不能耽误你们，你们先去，我处理完一定赶过去！”
“不如我陪他去好了！”一缕熟悉的黑烟飞来，正是姜麟，“我不能和玄玉在一起，但我又放心不下你们，我陪你一起去好啦！正好我过两天还要再拜访一下我姐姐！”
“谢谢你一路帮助，不然我们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玄玉知道他们能只花五天赶到诺维兹完全依靠着姜麟的暗中帮助，他们一路基本畅通无阻，每当需要交通工具时那些车和船就会准时出现。
“举手之劳，小意思！”姜麟推了推沙罗尔，“快走吧！节约时间。你们也快上路吧！”
“嗯！”
帝梵雪族几乎掌控了雪国所有的势力和部族，其王宫更是无比宏伟。用万年不化的寒冰所建造的宫殿耸立在悬崖峭壁之上，在狂风中屹立不倒。一路都是重兵把手，关卡重重，半天时间二人才走到皇宫。这里的平民像沙罗尔遮着面，但许多贵族都没有这样的打扮。
“你怎么回来了？”沙沃克大帝直勾勾地盯着沙罗尔，“你这心性，半年都待不住，就不该把你放出去给我丢人！”
“父亲，学院差点被毁了，我是回来给您提醒的，白骨夫人马上就会开启一个法阵，到时整个桑达尔都将生灵涂炭！”
“可笑！她白骨夫人算什么？我帝梵雪族在此多年，她不过区区一个妖怪，能把我们如何？”
一旁的姜麟冷笑道：“呵！能把你们如何？她一己之力灭掉了整个金庭帝国，你们这小族有多大的本事？能和金庭比肩？”
听到这消息沙沃克先是有些吃惊，随后又泰然自若地说：“那是他们实力不济！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与我这不孝的儿子在一起？”
“在下名为——姜麟！”这一次姜麟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林海清，引得周围一片惊呼与哗然，这个名字是个禁忌，它代表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姜麟之所以直接报上姓名并不是说给沙沃克听的，而是说给那个一直以来支撑着帝梵雪族强盛不衰的存在——夕。那个当年掌握着六中种不同力量的元素圣使，也因看不惯圣灵族的所作所为而离开。他本想靠自己的力量帮助雪国的人，可没想到反被他们用禁术束缚。帝梵雪族正是靠着抽取夕的力量才不断壮大，直至今日。
沙罗尔的父亲听到后不由分说让士兵将他关押起来，并命令把沙罗尔也关起来。可那些士兵哪是姜麟的对手，光是看着他都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
“沙罗尔！即日起不允许你离开寒天城一步，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如果我要带他走呢？”
见姜麟要动手，沙罗尔拦住了他：“姜麟，别伤害我父亲，求你了！”
“如果你想带他走，也不是不行。听闻姜麟阁下不仅有勇有谋，还能歌善舞，不知阁下可否一舞呢？如果能让我高兴，也许我会考虑让他走，毕竟这是我自己的儿子。否则的话，如果你出现的消息让圣盟和圣域知道了，你觉得结果会如何？”沙沃克高高在上，俯视着姜麟，满眼是嘲弄与不屑。
“父亲，您怎么能？”
“这儿轮不到你插嘴！我真后悔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他又再次看向姜麟，“阁下考虑的如何？”
“可。”姜麟答应下来。
“姜麟，你是来帮我的，我不能让你为我受这样的委屈。”
“委屈受的多了，也就不觉得委屈了。一舞而已，又有何妨呢？”姜麟说的很轻松，看不出愤怒的情绪，他温柔的抚了抚沙罗尔的头发，走上前去，“请容我去更衣。”
沙沃克让一个大臣把姜麟带了下去，悄悄说道：“别让他跑了。”
万魂窟中，白骨夫人做着最后的准备，法阵马上就会完成了。她看着面前林宁的魂魄：“怎么样？看看如今的你，你还能做什么？阻止我？现在的你什么也不是。”
那灵魂虚弱地说道：“弟弟他，一定会让你白忙一场的。”
“是么？你把一切都给了那小子，可换来的只是他的仇恨，你不觉得自己才是白忙一场么？”白骨夫人边说着边展示着梨园燃烧的场景。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姜麟换了一袭白袍，怀中还抱着一面琵琶，他介绍道：“这琵琶名为云岸虹霞，弦取自天际之虹，面色如夕阳之霞。此舞名为——凉春飞雪。”
琵琶弦响，先是清脆悦耳，如潺潺流水，珠落玉盘。演奏同时姜麟舞步亦起，步步如蜻蜓点水。次段乃梨花初现之景，曲调轻快，生机盎然。
随后便是高亢之音，姜麟开始旋转，两侧绸缎随之飞舞，腰身扭动舞姿曼妙不输于女子，此乃梨花绽放之景，如雪落树梢。
将那绸缎掷出悬挂大殿房梁之上，姜麟便荡至空中，琵琶声也变得充满感伤与惆怅，那声音久久徘徊，挥之不去。梨花飞扬，春风凄凉，失落之情难以掩盖。
突然，那琵琶声变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姜麟的一袭白衣随着音乐的转变变得血红。林宁教给姜麟跳的舞的确是凉春飞雪，不过姜麟跳的却是凉春飞血。
那挂在空中的绸缎也变成了鲜血的颜色，空中散发的血色光芒笼罩了整个大殿。几根红线直接刺穿了几位大臣的喉咙，从空中连在地上。姜麟依旧坐在那高处演奏自己的音乐，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每一节拍就是一个生命的消亡。直到大殿四处挂满尸体，姜麟就如同一只蜘蛛，编织着猩红的网。
当姜麟睁开双目，沙沃克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那没有了眼白的眼睛仿佛两个黑洞。他慢慢从空中降下来，他的手与眼睛也变得血红，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你为什么还是杀了我父亲？”沙罗尔质问道。
“我没有答应你我不杀他，况且他又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姜麟用那红色的眼睛瞪着沙罗尔，“魔源禁地的看守何必屈居于这样一个小角色之下呢？”
“你也看出来了。”
“笑话！柯萨文能看出来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姜麟看着沙沃克王座背后的水晶，“况且他是死有余辜！”
他击碎了那水晶，背后高大的冰墙随之倒塌，把沙沃克埋在了下面。就在这冰墙背后，是被四个粗大锁链束缚，已经奄奄一息的夕。
“这些年，他们就是靠着这种下作手段获取力量的，明白了吗？”
“但这孩子帮我复生，我答应会帮他把他父亲变回来！”
姜麟不以为然：“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来救他的。”
“请你复活他，他不是一个残暴的君主，他被控制了！”
“所以你想找怀斯林买清心草？”
即便知道姜麟厉害，沙罗尔却还是惊讶于他竟能看透自己的想法：“是的。”
“真可惜，我亲手杀死的人必死无疑，我也救不了。”
“我知道你是在试探我，你没有杀他，对么？”
看着沙罗尔的眼神，姜麟喘了口气，并变回了本来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姜麟定格周围的时间说道：“你突然出现在玄玉的身边，我还是要为玄玉的安全考虑，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报恩。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在试探你的？”
沙罗尔说出他的推测：“你曾问过我我想向怀斯林女士买什么，我当时没有回答，你一定会追查到底。一直以来很多事你都是避着我跟玄玉说，老让柯萨文支开我，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戒备。还有，其实你此行来就是为了试探我再决定帮不帮我，为了不让玄玉担心你才决定独自陪我来，而且我感受到你身上有清心草的味道。”
“果然聪明。不过你知道清心草的味道？”
“魔源禁地曾有，但我当时被某种力量控制后使用掉了，即便如此我还是死去了。”
姜麟把清心草给沙沃克服下，解除了时间定格。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从沙沃克体内涌出，那力量与白骨夫人身上的有几分相似。
“该死的亡主，他到底控制了多少人？”姜麟握紧了拳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沙沃克扶着头，努力回想着。
“父亲，您恢复正常了！”沙罗尔赶紧迎上去。
沙沃克把沙罗尔搂在怀里：“孩子，你没事就好！”
“咳咳！”姜麟咳嗽了两声，“我们时间宝贵！”
沙罗尔点点头：“父亲，我们将和白骨夫人决战，我就先走了！”
沙沃克起身对姜麟鞠了一躬：“多谢姜麟阁下不吝相助，我为刚刚的行为深表歉意！您的事我保证守口如瓶，也不会让在场诸人说出去的。另外，还请您多多照顾我这孩子。”
“过去的就过去了，沙罗尔也算帮了我不少忙呢！我此行还有一个目的，请您把我朋友放了可以吗？”
“您的朋友？”
“就是关押在您王座背后的那位。”
沙沃克恍然大悟：“是是，我明白了！”
沙沃克将手放在那冰晶上，冰墙就融出了一个口子。姜麟走进去，双目寒光乍现，那些锁链就被彻底冻结了，随后锁链裂得粉碎，姜麟上前接住了夕。
“多谢了，我们先告辞了！”
“阁下慢走！如需帮助，帝梵雪族随叫随到！”
姜麟背着夕和沙罗尔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他们就要来了，你要去拖延时间，否则我们就会前功尽弃！”亡主阿弥斯对白骨夫人说道，面对这满洞亡魂他已然垂涎欲滴，但还要保持冷静，“帝梵雪族的族长已经摆脱了我的控制，你必须竭尽全力保证仪式完成！”
白骨夫人把玩着手里的小塔，随后便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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