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修炼者——凡人眼里的恶魔
天上繁星多少，地上村镇城就有多少。中土地域无垠，青寰离开故宗往东十万八千里，见识了数万个人口地，也只是一隅罢了。
但它们都有共同特点，仍旧无太平。
七年半尘缘，如今出山，还是很少能见无祸乱之地，感觉不到转机，不免让人深感，除了门派及其附近，几乎没有净土。
天下宗门林立，万道兴盛。许多年前，浩瀚中土有疆土整个天下的创武皇朝，这是当今中土的鼎盛辉煌，好好的忽然一瞬间，皇朝突然消失了，天下皆疑问。
随着辉煌没落，群雄迸起，
青寰了解到，自己在半尘缘的七年间，迸起的群雄渐渐已为四大皇朝，
其中皇龙天朝位于中土，有名的姑苏城。
大半年后，浑身多处伤痕的青寰到了一座小城镇。戴着斗笠进入酒楼，小二等惊得不敢直视。
他吃着满桌美味，不顾旁人惊撼目光，碗盘叠叠堆之高，足足吃了两时辰才结束。
刚起身，忽感一阵眩晕袭来，意识到自己中毒了，迷糊看向店小二。
那小二及店家惊的眼神中浮现出厉色，说：“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所谓修炼的仙人了！你们仙人该死！要不是你们！世间怎么会这么乱这么苦！去死吧恶魔们！”
话毕，连一群不相干的凡人都拿起家伙过来要对他动手，眼神都是敌意。
青寰脚步轻浮，拔剑一挥，人虽不停摇摇晃晃，也吓住众人不敢直接上。
店家对众人的大声清楚表明了恨意滔天：“大家不要怕！实在不敢的！直接投掷过去！”
青寰法力强运，躲开锄头等，脚踩着剑，摇摇晃晃的飞逃走了。后方追逐不甘的众人，完全是视他为恶魔的眼神。
到了小城其余区域，青寰直接摔了下来，躲进臭腥味小巷里运起法力调整状态，一群声讨的凡人从巷口而过。
法力运转四肢百骸经脉十息间，连吐几口黑血，毒被逼了出来。
随即淡然起身，继续前往姑苏城。
他完全能理解，凡人要杀他的心情。
这大半年来，一路上已经见凡人被欺压太多的事件了，自己一直以剑止难，甚至为了减少麻烦和不浪费时间，都是默默无闻做事，
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在城里穿行，青寰作为修炼者，耳朵敏锐，听到附近的呼救声，又是一桩厄难。
急忙过去，
只见很平常的一条街上，不少貌美女子双手被二十个种境界都没有的人捆着前行，女子亲人们跟着哀求，却被肆意欺凌，
这是挨家劫户掳掠。
青寰所拔的剑光瞬速闪到他们脸上，还没反应过来，数些人经脉都已被挑断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他的身姿眼花缭乱，几乎都看不到挥剑也跟不上身影，只听得顷刻间的连续剑声，人便出了去，他手中剑合进剑鞘，许许多多人的手中剑都同时断了。
围观众愣煞原地，二十人汗毛倒竖，能跑的都被吓得转身逃窜。
“大侠……”民众刚出声，眼前斗笠身影就跟后远去了。
青寰无需听感谢，直接追踪而去。
以他的实力，比前方那些人更早到了小城边庙中，废庙里雕像前有恶霸猖狂的戏谑声，和女子抗拒声传荡着。
青寰双目运转法力一看实力，又以法力的原始纯粹确认，对方没有任何法力特质，取下斗笠，直接进庙。
废庙中缩在角落光着膀子、红肚兜的几个女子哀求放了她们。供桌上躺着一具女尸。
抓着一名女子胳膊的恶霸松开手，顿时冲进来的人怒道：“你个王八蛋求仙拜像也不看看时候！活腻歪了吗！”
青寰无动于衷。先前那些逃窜的几些人赶到这里，对恶霸说：“不好了！有人出手坏我们好事！是…是个高人！我们快跑吧！”话毕，皆看到了青寰，顿吓得惊恐万状。
剑光一闪，青寰将他们四肢经脉皆断。
那个恶霸反应很快，逃跑中却被青寰抬指而动的剑断四肢经脉，又被刺穿背肩，钉至墙上。
“别杀我！只要不杀我，我可以做任何事！”
这些恶徒看青寰接近而来，都是求饶。
青寰在他们身上搜刮，许多袋尘币倒入自己的尘币袋中，可以装大量的钱，没有其它东西了。
忽然听到剑落地声，转头一看，那个恶霸手中是有东西碎裂，脱困从窗跑开了。
女子们纷纷跑出去。而外面颤颤巍巍进来一些凡人，见事情被摆平，露出恭敬态度，不住地感谢。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青寰心里顿松，露出人被救后的高兴之色。
这些民众更是跪下，磕头拜他，膝盖进前来，感激涕零仙人的大恩。
青寰不知如何是好，还得要问那些恶人有没有后台，忽然腹部剧痛，面前跪着的几些凡人数把匕首插进来，“你们……”
“哈哈哈……”这些凡人态度骤变，眼神森寒无比，杀意毕露，扭曲着面，“你们这些恶魔！是你们造成了一切苦难！你们不死，我们凡人根本没有安宁之日！危难根本不会止息！”
青寰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视野迷糊，奔窗外逃去，捡起自己的剑到了庙外，不少民众围上来，就要杀他。
“别以为救了人，我们就真感激你们，你们都是恶魔！一丘之貉！去死吧！”一位花甲老头怒道。
“我不想伤害你们。”青寰忍痛强运法力，身上所有匕首被瞬间逼出落至人们身前，踩剑而去。
“大家追！这次他跑不掉了！”凡人耻笑，“看吧！仙人算什么！照样被我们杀！什么仙人！就是恶魔！杀！”
青寰感觉迷乱，那些匕首虽非凡用之器，动乱的世间随捡便可得，却是涂毒，可惜修炼者的力量终究不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在身形不稳中快速甩开他们后，不久到了城外山间高处。
这次同样运转法力，半个时辰后，毒都被逼了出来。他将外衣撕扯条条，缠裹伤口。
浮想方才幕幕，阵阵心悸，自己明明救了人，竟不被理解，反要被杀。
修炼者的力量虽非凡人能比，但方才确实是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这是他心中真实感受，目光却更坚定了。
稳固伤势后，找一处山洞，开始运转法力以加快伤势愈合，期间有粮食袋补充体力。
三天后，伤势好得差不多了，继续向中土东域而行。
一处村镇外的树林，忽闻悠扬洪亮的嗓音唱着歌，是辆载着稻草与酒往东的马车樵夫。
青寰冒昧打扰落至稻草上礼问老先生去哪，车夫言道姑苏城。
正好顺路。
“老先生，请问还有多远。”
“何必问远。方向对了，到便到。”
青寰闻言称对，一阵交言后，躺至稻草上歇息，看着广阔天空思索将来。
不知不觉听车夫唱道：“……招邀山晓旧时春，空仰尘香是锦城，白鹭断魂梦露醉，庞眉游惯误长生……世人羡仙不羡尘，我背仙人叹尘寰，恒古悠悠岁岁空，不修仙来只修凡……”
青寰怔怔发呆，很快回过神来继续沉思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之志。
三天后傍晚前，
中土闻名之城在远方出现。
在姑苏外远远便能听到热闹与喧嚣的声音，不禁令人向往与好奇。
从外面看，左右横向看不到边。青寰第一次见这么庞大的人口地，可谓十足开了眼界。
远远看去，城内建筑成群，楼屋遍地，初步就能感受到街道的错综复杂，与人影的络绎不绝，仿佛人能迷失在繁荣之景中。
太多小孩玩耍于城外，果然乱世之下，大城是安全的，因有诸多势力在，世代庇佑。
天空飞着俊兽，半空或地面上许许多多身影来往姑苏城，有些浑身血迹斑斑，是经历过战斗而归。
进了姑苏城后，青寰与车夫告别。
他踩剑飞于半空，欲俯瞰整个姑苏，然一望无际，震撼到了极点！目测能有数百公里了！
黄昏，将大地涂抹一层金色，城内的热闹不减丝毫，每条道路仍皆车水马龙，这样的兴盛繁荣令人感慨，亦有种将被吞噬之感。
快速寻一番，回到地上，进入一处名为仙客楼的地方，这是一家特别的酒楼，这里出没的客人基本都是修炼者，可见随身兵器。
显然姑苏城与外不同，城内居民对修炼者司空见惯，据店小二回问说这是中土一座超万年的城了。
在这里，并不需要对凡人隐藏身份，手握兵器行走之人，到处可见。
青寰之所以到姑苏，是想投奔于志同道合的势力，想来对世间不平与动乱，云云势力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匡扶正道、济世救民、除魔卫道、行侠仗义等自然是他们存世之本了，
他深深感受到，个人之力如星星之火，众人之势方如洪流。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酒楼便是好地，正吃饭时，果然听闻楼内客人议论着近期事。
“十年了，那渡仙帮势力发展得是越来越大，这些年虽死了好几个渡仙老祖，却不但没消灭他们，反倒惹得更加猖狂。”
“唉！皇龙天朝若是肯举朝而出，确实能灭，可世道复杂矣，天朝也有自己的事务，我看是很难出手了。”
“可要是这样继续下去，恐怕渡仙帮总有一日将成渡仙皇朝啊。”
“皇朝不出手，姑苏城其它势力可谓争着抢着要消灭。既是集结起来对付，我看也不是不行。”
“早前可不就数百人伏击渡仙帮一处地，可惜先前战绩大败而归啊。”
“胜败乃兵家常事，至少渡仙帮目前染指不到姑苏城。”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世间总是难苦无尽，犹如无穷苦海，波澜不宁啊。
即便是大世，所谓福祸相依，正道兴盛，邪祟蝇虫依旧不衰相依，此之苦理难理也。
那渡仙帮是危害之一，你们说我们何日能迎来平定的那一天啊。”
“我等确如萤火，实难逃天地人寰也。只得思，蜡成灰，泪方干，蚕到死，丝方尽。谁怜呐！”
“这凡人苦，我等也苦啊。无论怎样，但愿乱世风云中我们同样能活到最后，愿各位能看到结束的那一天。”
但它们都有共同特点，仍旧无太平。
七年半尘缘，如今出山，还是很少能见无祸乱之地，感觉不到转机，不免让人深感，除了门派及其附近，几乎没有净土。
天下宗门林立，万道兴盛。许多年前，浩瀚中土有疆土整个天下的创武皇朝，这是当今中土的鼎盛辉煌，好好的忽然一瞬间，皇朝突然消失了，天下皆疑问。
随着辉煌没落，群雄迸起，
青寰了解到，自己在半尘缘的七年间，迸起的群雄渐渐已为四大皇朝，
其中皇龙天朝位于中土，有名的姑苏城。
大半年后，浑身多处伤痕的青寰到了一座小城镇。戴着斗笠进入酒楼，小二等惊得不敢直视。
他吃着满桌美味，不顾旁人惊撼目光，碗盘叠叠堆之高，足足吃了两时辰才结束。
刚起身，忽感一阵眩晕袭来，意识到自己中毒了，迷糊看向店小二。
那小二及店家惊的眼神中浮现出厉色，说：“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所谓修炼的仙人了！你们仙人该死！要不是你们！世间怎么会这么乱这么苦！去死吧恶魔们！”
话毕，连一群不相干的凡人都拿起家伙过来要对他动手，眼神都是敌意。
青寰脚步轻浮，拔剑一挥，人虽不停摇摇晃晃，也吓住众人不敢直接上。
店家对众人的大声清楚表明了恨意滔天：“大家不要怕！实在不敢的！直接投掷过去！”
青寰法力强运，躲开锄头等，脚踩着剑，摇摇晃晃的飞逃走了。后方追逐不甘的众人，完全是视他为恶魔的眼神。
到了小城其余区域，青寰直接摔了下来，躲进臭腥味小巷里运起法力调整状态，一群声讨的凡人从巷口而过。
法力运转四肢百骸经脉十息间，连吐几口黑血，毒被逼了出来。
随即淡然起身，继续前往姑苏城。
他完全能理解，凡人要杀他的心情。
这大半年来，一路上已经见凡人被欺压太多的事件了，自己一直以剑止难，甚至为了减少麻烦和不浪费时间，都是默默无闻做事，
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在城里穿行，青寰作为修炼者，耳朵敏锐，听到附近的呼救声，又是一桩厄难。
急忙过去，
只见很平常的一条街上，不少貌美女子双手被二十个种境界都没有的人捆着前行，女子亲人们跟着哀求，却被肆意欺凌，
这是挨家劫户掳掠。
青寰所拔的剑光瞬速闪到他们脸上，还没反应过来，数些人经脉都已被挑断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他的身姿眼花缭乱，几乎都看不到挥剑也跟不上身影，只听得顷刻间的连续剑声，人便出了去，他手中剑合进剑鞘，许许多多人的手中剑都同时断了。
围观众愣煞原地，二十人汗毛倒竖，能跑的都被吓得转身逃窜。
“大侠……”民众刚出声，眼前斗笠身影就跟后远去了。
青寰无需听感谢，直接追踪而去。
以他的实力，比前方那些人更早到了小城边庙中，废庙里雕像前有恶霸猖狂的戏谑声，和女子抗拒声传荡着。
青寰双目运转法力一看实力，又以法力的原始纯粹确认，对方没有任何法力特质，取下斗笠，直接进庙。
废庙中缩在角落光着膀子、红肚兜的几个女子哀求放了她们。供桌上躺着一具女尸。
抓着一名女子胳膊的恶霸松开手，顿时冲进来的人怒道：“你个王八蛋求仙拜像也不看看时候！活腻歪了吗！”
青寰无动于衷。先前那些逃窜的几些人赶到这里，对恶霸说：“不好了！有人出手坏我们好事！是…是个高人！我们快跑吧！”话毕，皆看到了青寰，顿吓得惊恐万状。
剑光一闪，青寰将他们四肢经脉皆断。
那个恶霸反应很快，逃跑中却被青寰抬指而动的剑断四肢经脉，又被刺穿背肩，钉至墙上。
“别杀我！只要不杀我，我可以做任何事！”
这些恶徒看青寰接近而来，都是求饶。
青寰在他们身上搜刮，许多袋尘币倒入自己的尘币袋中，可以装大量的钱，没有其它东西了。
忽然听到剑落地声，转头一看，那个恶霸手中是有东西碎裂，脱困从窗跑开了。
女子们纷纷跑出去。而外面颤颤巍巍进来一些凡人，见事情被摆平，露出恭敬态度，不住地感谢。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青寰心里顿松，露出人被救后的高兴之色。
这些民众更是跪下，磕头拜他，膝盖进前来，感激涕零仙人的大恩。
青寰不知如何是好，还得要问那些恶人有没有后台，忽然腹部剧痛，面前跪着的几些凡人数把匕首插进来，“你们……”
“哈哈哈……”这些凡人态度骤变，眼神森寒无比，杀意毕露，扭曲着面，“你们这些恶魔！是你们造成了一切苦难！你们不死，我们凡人根本没有安宁之日！危难根本不会止息！”
青寰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视野迷糊，奔窗外逃去，捡起自己的剑到了庙外，不少民众围上来，就要杀他。
“别以为救了人，我们就真感激你们，你们都是恶魔！一丘之貉！去死吧！”一位花甲老头怒道。
“我不想伤害你们。”青寰忍痛强运法力，身上所有匕首被瞬间逼出落至人们身前，踩剑而去。
“大家追！这次他跑不掉了！”凡人耻笑，“看吧！仙人算什么！照样被我们杀！什么仙人！就是恶魔！杀！”
青寰感觉迷乱，那些匕首虽非凡用之器，动乱的世间随捡便可得，却是涂毒，可惜修炼者的力量终究不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在身形不稳中快速甩开他们后，不久到了城外山间高处。
这次同样运转法力，半个时辰后，毒都被逼了出来。他将外衣撕扯条条，缠裹伤口。
浮想方才幕幕，阵阵心悸，自己明明救了人，竟不被理解，反要被杀。
修炼者的力量虽非凡人能比，但方才确实是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这是他心中真实感受，目光却更坚定了。
稳固伤势后，找一处山洞，开始运转法力以加快伤势愈合，期间有粮食袋补充体力。
三天后，伤势好得差不多了，继续向中土东域而行。
一处村镇外的树林，忽闻悠扬洪亮的嗓音唱着歌，是辆载着稻草与酒往东的马车樵夫。
青寰冒昧打扰落至稻草上礼问老先生去哪，车夫言道姑苏城。
正好顺路。
“老先生，请问还有多远。”
“何必问远。方向对了，到便到。”
青寰闻言称对，一阵交言后，躺至稻草上歇息，看着广阔天空思索将来。
不知不觉听车夫唱道：“……招邀山晓旧时春，空仰尘香是锦城，白鹭断魂梦露醉，庞眉游惯误长生……世人羡仙不羡尘，我背仙人叹尘寰，恒古悠悠岁岁空，不修仙来只修凡……”
青寰怔怔发呆，很快回过神来继续沉思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之志。
三天后傍晚前，
中土闻名之城在远方出现。
在姑苏外远远便能听到热闹与喧嚣的声音，不禁令人向往与好奇。
从外面看，左右横向看不到边。青寰第一次见这么庞大的人口地，可谓十足开了眼界。
远远看去，城内建筑成群，楼屋遍地，初步就能感受到街道的错综复杂，与人影的络绎不绝，仿佛人能迷失在繁荣之景中。
太多小孩玩耍于城外，果然乱世之下，大城是安全的，因有诸多势力在，世代庇佑。
天空飞着俊兽，半空或地面上许许多多身影来往姑苏城，有些浑身血迹斑斑，是经历过战斗而归。
进了姑苏城后，青寰与车夫告别。
他踩剑飞于半空，欲俯瞰整个姑苏，然一望无际，震撼到了极点！目测能有数百公里了！
黄昏，将大地涂抹一层金色，城内的热闹不减丝毫，每条道路仍皆车水马龙，这样的兴盛繁荣令人感慨，亦有种将被吞噬之感。
快速寻一番，回到地上，进入一处名为仙客楼的地方，这是一家特别的酒楼，这里出没的客人基本都是修炼者，可见随身兵器。
显然姑苏城与外不同，城内居民对修炼者司空见惯，据店小二回问说这是中土一座超万年的城了。
在这里，并不需要对凡人隐藏身份，手握兵器行走之人，到处可见。
青寰之所以到姑苏，是想投奔于志同道合的势力，想来对世间不平与动乱，云云势力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匡扶正道、济世救民、除魔卫道、行侠仗义等自然是他们存世之本了，
他深深感受到，个人之力如星星之火，众人之势方如洪流。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酒楼便是好地，正吃饭时，果然听闻楼内客人议论着近期事。
“十年了，那渡仙帮势力发展得是越来越大，这些年虽死了好几个渡仙老祖，却不但没消灭他们，反倒惹得更加猖狂。”
“唉！皇龙天朝若是肯举朝而出，确实能灭，可世道复杂矣，天朝也有自己的事务，我看是很难出手了。”
“可要是这样继续下去，恐怕渡仙帮总有一日将成渡仙皇朝啊。”
“皇朝不出手，姑苏城其它势力可谓争着抢着要消灭。既是集结起来对付，我看也不是不行。”
“早前可不就数百人伏击渡仙帮一处地，可惜先前战绩大败而归啊。”
“胜败乃兵家常事，至少渡仙帮目前染指不到姑苏城。”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世间总是难苦无尽，犹如无穷苦海，波澜不宁啊。
即便是大世，所谓福祸相依，正道兴盛，邪祟蝇虫依旧不衰相依，此之苦理难理也。
那渡仙帮是危害之一，你们说我们何日能迎来平定的那一天啊。”
“我等确如萤火，实难逃天地人寰也。只得思，蜡成灰，泪方干，蚕到死，丝方尽。谁怜呐！”
“这凡人苦，我等也苦啊。无论怎样，但愿乱世风云中我们同样能活到最后，愿各位能看到结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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