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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诸位,想不想看看曹师兄现在那狼狈的样子呀?

    元一成、李季贤与陈得一等人住进了知事堂安排的房间,稍作休息,便去了公共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换上干净衣服,便被人带去食堂吃晚饭。

    饭罢,大家进入自由活动时间,三五成群的四处悠转,即儿,便聚在知事堂堂前的操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稍顿。

    元一成故意探头探脑的,眼睛在人群里搜索着,讶然问道:

    “咦!诸位,你们看见曹师兄与赵师兄没有,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他请教,怎么找不到人呀?”

    陈得一老聪明了,微微一愣,念头一闪,心领神会,便咳嗽一声,淡然笑道:

    “元师兄,您是在找曹师兄与赵师兄吗,其实,他们两人压根就没有前来吃饭,所以,您若是想要找他,需得去他的住所哟!”

    张亚龙知道元一成与陈得一两人忘恩负义,嫉贤妒能,不是好东西,这一唱一和的,必定埋着后着,不安好心。

    他斜睨着陈得一,唇角一扯,露出一抹冷笑,沉声问道:

    “陈师兄,你倒是挺有心的,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曹师兄与陈师兄没有前来吃饭,怎么就你注意到了啊?”

    陈得一一愣,见张亚龙横插一嘴,想要坏事,心生不快,便斜睨着张亚龙,撇嘴冷笑,昂起叫道:

    “张亚龙,此次前来玉嵇山,一路上,曹、赵两人师兄对我们可是多次施以援手,拯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对我们可算是有情有义,恩比天高,鄙人因为感念他们的救命之恩,便时刻把他们挂在心上,关心他们,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张亚龙知道陈得一明明是想去看曹省三的笑话的,偏生将其龌龊的心思说的是高伟光,真是无耻之极,只是他不善言语,虽然被陈得一气得是脸色涨红,身子发抖,一时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击。

    陈得一见张亚龙被他怼的是嘴唇抽搐,哑口无言,得势不饶人,目光如钩,逼视着张亚龙,哼了一声,沉声叫道:

    “张亚龙,我可不像你们中的某些人,如此地忘恩负义,冷酷无情,一个转背,就把曹师兄对我们情义,给忘了一个干干净净,其所作所为,真是让人寒心啊!”

    张亚龙揶揄一下陈得一,原本是想给对方提个醒,让其收敛一点,谁知道临了,陈得一却是巧舌如簧,倒打一耙,反而陷他于不义之中,不由眉头一拧,眼中闪烁着寒芒。

    他见陈得一毫无羞愧,死性不改,真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他也不想跟对方纠缠不清,发生冲突,于是,撇嘴冷笑,轻哼一声,便不再搭理对方了。

    陈得一后发制人,反守为攻,怼退了张亚龙,撇嘴一笑,暗自得意,即儿,神色一敛,扫视着众人,叹息一声,轻声叫道:

    “诸位,曹师兄刚刚踏进知事堂,便遭到了刘知事的针对,此等事情,大家都是亲眼目睹的。

    而刘主事可是知事堂的老大呀,权力大的很,曹师兄要是遭到刘知事的刻意针对,想必曹师兄在这里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

    曹师兄先是被刘知事不知扔到那里犄角旮旯里去了,晚上也没有喊他们前来吃饭,如此种种,难道大家不想去看看曹师兄现在那狼狈的样子吗?”

    即儿,他觉得自己这样说,颇有幸灾乐祸之嫌,很不道德,连忙笑容一敛,咳嗽一声,郑重地道:

    “嗯!…………看到曹师兄与赵师兄两人的窘迫,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帮帮他们呢?”

    元一成眼中流光溢彩,扫视着众人,撇嘴一笑,扯开嗓子,朗声叫道:

    “诸位,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的话,我们的曹师兄一定是被刘主事发配到一个黑灯瞎火的犄角旮旯里去了。

    其所住的房子嘛,也一定是茅草丛生,墙皮掉落,四处漏风,耗子乱窜。

    此时此刻,他则坐在一张棉絮破败,散发霉味的床上,捂着饥肠辘辘,咕咕作响的肚子,正在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眼巴巴地等着知事堂给他送吃的呢!”

    有些人见元一成说的生动活波,夸张风趣,尽皆笑了起来。

    陈得一哈哈哈地,咧嘴一笑,摆手叫道:

    “不至于,不至于!

    汤师兄可是一个温文尔雅,心胸宽阔的人,就算曹师兄得罪了汤玉魁,他也不至于跟曹师兄斤斤计较,一般见识的!”

    李季贤见陈得一不识好歹地怒怼张亚龙,又是虚伪,又是嚣张,心里很是不爽,瞅着陈得一这副德行,忍无可忍。

    他眉头一挑,眼睛一瞪,轻哼一声,冷冷地道:

    “陈得一,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先入为主,胡乱揣测,谁说曹师兄与赵师兄没有跟我们住在一起,跟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就一定是在受苦受难了,说不定他们两人现在住的是精致的别院,吃的是山珍海味呢!”

    陈得一点点头,附和道:

    “对!李师兄说的很对,万事皆有可能,你们口中曹师兄所谓的活得凄惨,一切都是你们的揣测,做不得算的,当不得真的!”

    陈得一笑容一敛,分别瞥了李季贤与张亚龙一眼,眼睛一瞪,昂起叫道:

    “怎么,两位师兄这是不信我们所说的啰,那好呀,不如这样吧,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如咱们来打一个赌呀?”

    张亚龙眉头一挑,昂起叫道:

    “这么堵?”

    陈得一斜睨着张亚龙,神色肃穆,沉声叫道:

    “二位师兄,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找曹师兄,要是他好吃好住,生活顺遂,我便向你磕头,喊你们三声爷爷,要是曹师兄饥寒交迫,活得艰难,那你们就得冲我磕头,喊我三声爷爷,怎么样?”

    张亚龙没有一丝犹豫,昂起叫道:

    “好!赌就赌,谁要是反悔,谁就是孙子!”

    陈得一冲着张亚龙竖起了大拇指,咬牙切齿,恨恨地点了点头。

    元一成分别瞥了忿忿的李季贤与张亚龙一眼,咳嗽一声,打了一个哈哈,笑道:

    “诸位,陈、李、张三位师兄是在玩笑哩,不必当真,大家不必当真啊!”

    即儿,扫视着众人,咳嗽一声,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朗声叫道:

    “诸位,曹师兄怎么说都是救过我们的,是我们的大恩人,如果他遇到什么难处,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咱们不如现在就去看看曹师兄,看能不能帮帮他啊!”

    陈得一举起手臂,立即响应:

    “我同意。不管怎么说,曹师兄都是有恩于我们的,所以,我也想去看看曹师兄的近况,看看他有没有吃饭啊!”

    而有些人那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此刻他们吃饭穿暖,平安快乐,早就忘了在来玉嵇的路上,曹省三对他们的好,一会儿,他们也想看看曹省三的热闹。

    他们纷纷点头,笑着叫道:

    “对!曹师兄对我们有恩,我们的确想要看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刘海波咳嗽一声,弱弱地问道:

    “诸位,我们都没有去过曹省三的新住所,你们想要去看往曹师兄,可你们认得路吗?”

    陈得一笑容一滞,讶然叫道:

    “呀!刘师兄,你要是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这一茬了,这知事堂面积很大,房子很多,刘安也不知道把曹师兄扔到那个角落里去了,此时此刻,要是没有刘安的引路,咱们还真的找不到曹师兄他们呀?”

    元一成念转如轮,灵光一闪,突地有了主意,撇嘴一笑,叫道:

    “你们且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来!”

    即儿,走进了知事堂,稍顿,复又走了出来,眉头舒展,眉开眼笑,得意地叫道:

    “诸位,我知道曹师兄住在哪里了,大家若是感念曹师兄对咱们的恩情,关心他的生活,那就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他根据知事堂一个道士提供给他的信息,迈开双腿,抬步先行,亦往曹省三的住所方向走去。

    “诸位,你们若是有兴趣,不妨跟着元师兄一起去看望一下曹师兄吧!”

    陈得一见元一成搞来了曹省三住所的地址,可以继续搞事,喜不自禁,冲着众人挥舞了一下手臂,招呼一声,迈开双腿,快步追上了元一成。

    他与元一成保持着一步的距离,紧紧地跟着元一成,没话找话地跟元一成说着话儿,眉目含笑,满脸的讨好。

    众人见有好戏可看,怎么得也要凑这么热闹了,兴奋不已,笑着点了点头,便跟在了陈得一的后面,一起往曹省三的住所走去。

    张亚龙经过与李季贤的一段时间的相处,发觉李季贤这个人虽然有些骄傲,但是,倒也正直情义,于是走到李季贤跟前,轻声问道:

    “李师兄,您去不去?”

    李季贤神色平和,淡然一笑,道:

    “当然要去了,要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我们冷漠无情,忘恩负义吗?”

    张亚龙压低了声音,气愤地道:

    “哼!他们可不是真的关心曹师兄,他们急着去看曹师兄,不过是想要看曹师兄的笑话罢了!”

    李季贤拍拍张亚龙,淡笑道:

    “张兄弟,别人想要干什么,我们无法左右,我们只有管好自己那就行了,我们跟着他们去看看曹师兄吧,其实,我也想知道曹师兄现在这么样了!”

    张亚龙听了李季贤之言,眼眸一亮,豁然开朗,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于是,点了点头,与李季贤并肩而行,跟在人群的后面,亦往曹省三住所的方向走去。